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1)

作品:《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十一)爸爸的肉棒2019-05-16——前情提要——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幸福的结局。

    黑栗栗认识的少女和她追查的杀人犯并非情侣,而是兄妹。

    妹妹因为追债者的迫害而心理扭曲,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哥哥。

    无法忍受扭曲现实的哥哥把妹妹杀死,并接受了黑栗栗的淨化。

    身为淫魔的哥哥透露了名为「教团」的神秘组织的存在,似乎那就是淫魔们的大本营……——正文——「唔……好臭……」白栗栗用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肥硕身躯,从床上爬起来。

    阳光透过窗帘在髒兮兮的地毯上拉出一个方块,把丢得满地都是的外衣和内衣染成黄色。

    白栗栗眯着眼看向窗外,太阳似乎快要落山了。

    她把双腿从起伏的肥肉山下抽出来,坐在乱糟糟的床沿。

    脂肪多得可以做肥皂的中年男人呼噜声震天,仍然以原来的姿势趴在被单上,抱着怀中想象的可爱「女儿」,口水从双下巴滴到床单上。

    白栗栗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把残留在自己脸上的腥臭口水擦到了被子上。

    腹部上青一块紫一块,连弯腰都会痛。

    她捂住腹部,昨夜的情景不自觉地浮上眼前。

    从不知什么时候起,黑栗栗开始援交了。

    按常理而言,一名失足少女应该先援交,再堕落成人人可用的肉便器,但是不知为什么黑栗栗这边完全反了过来。

    只要出得起价钱,来者不拒,什么玩法都可以接受。

    床上的中年男人是黑栗栗接下的,但是还没到出班的时间,黑栗栗却睡着了,白栗栗只好不情愿地顶替这个任务。

    她担心拒绝会导致不必要的麻烦。

    碰见客户的时候,她几乎笑不出来。

    秃顶的中年男人眼袋浮肿,双下巴上咧着自以为和蔼实则猥亵的笑,最大号的羽绒服包裹着重量惊人的腹部。

    「啊呀……这么大的,真的是高中女生吗?」去出租屋的路上,中年男人的手伸进白栗栗的大衣里,抓揉她高高挺起的乳房。

    「当然是哦,下午还在上课呢,一下课就赶过来陪叔叔了。

    」白栗栗模彷着黑栗栗的口吻说,「那裡……不要……」「叫爸爸。

    」「爸爸……唔……哧熘……」白栗栗的嘴被中年男人的嘴亲了上去,或者说啃,腐烂般的口臭灌进她的鼻腔里。

    「爸爸」几乎是拧着白栗栗的乳头把她扯进出租屋的。

    白栗栗刚刚把门关上,中年男人就饿狼一样扑上来,把她的大衣给扯了下来。

    白栗栗满脸通红,身上穿着经过改良的校服:衬衫和短裙都截短了十公分,材质也改用轻薄的布料。

    一路上被男人玩弄敏感部位,白栗栗的肌肤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浸透了的布料贴在潮红的胸口和后背上,若隐若现,像是吹弹可破的多汁果肉。

    中年男人眼中猥亵的表情早已藏不住,他岔开双腿坐在床上:「乖女儿,想不想吃爸爸的大鸡把啊?」白栗栗点点头,爬到「爸爸」的身前,打开了他的皮带和裤链。

    一条瀰漫着汗水和污垢气味的阳具从内裤里跳了出来,过长的包皮顶端挤出了几滴兴奋的液体。

    白栗栗忍住胃部翻腾的不适,轻轻叼住了阳具的龟头,用舌头和牙齿翻开包皮。

    「爸爸的雄性气息好闻不好闻?」「唔……好闻……女儿很喜欢……」白栗栗盯着红彤彤的龟头上黄白色的污垢,嚥下一口酸酸的口水。

    「那就多闻一点啊!」龟头被按到白栗栗的鼻尖上,来回不停地磨蹭,包皮垢、先走汁和汗水被抹在她的嘴唇和鼻孔里。

    「唔……不……」白栗栗摔在地上。

    气味浓得带着辣味,她快窒息了。

    「你不喜欢?」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冷。

    「没……没有,没站稳……」白栗栗陪着笑,赶紧凑上去,把那个龟头含进了嘴裡,「呜呜……对不起……呜呜……」白栗栗现在只想暴揍黑栗栗一顿。

    黑栗栗从来不会做学校的作业,也不会打扫房间,连吃掉的零食和用掉的套(虽然近来用得越来越少)也不会清理,她那个痴女脑一醒过来就只会不停地找男人啪啪啪,然后再睡过去,把烂摊子全丢给白栗栗。

    「爸爸每天白天工作,开车要开十几个小时,很累很累的啊,」男人一边用手把白栗栗的长髮抓乱,一边把性器越顶越深,「你要体谅爸爸的一片苦心啊。

    」「呜呜……最喜欢……唔唔唔……爸爸……」男人把整根阳具捅进了白栗栗的喉咙里,她的眼睛被啤酒肚贴住,什么也看不见,鼻孔里则堵满了抹入的包皮垢。

    一直等到她把所有的精液都吞进食道,或是呛进气管和鼻腔,白栗栗才获得呼吸的权利。

    她还在地上乾呕咳嗽,男人就毫无怜悯地把她抱起来抛在床上,把那根就他的年龄而言过于坚挺的肉棒啵地插进了肉洞里,然后疯狂地抽打她的屁股。

    接着把她翻过来,用手提着两个乳环把她拉起来。

    白栗栗满脸泪水地娇叫。

    中年男人在微信里提到过会玩些「硬的」。

    但真正的凌辱开始之前,白栗栗都以为他指的是扇耳光、咬乳头之类的玩法。

    还没从乳头被拉长的剧痛中缓过来的白栗栗感觉脖子一紧,男人已经死死掐住了她的咽喉。

    「爽不爽啊?臭女人,爽不爽?」男人的另一隻手握成拳头,高高举起,然后勐地锤在她肋骨下方柔软的位置。

    「嗷噢噢噢噢噢——咳咳——」白栗栗对这一拳完全没有防备,发出了不成片段的尖叫。

    被砸中的位置是横膈膜,她肺中仅存的氧气全都冲了出去。

    男人又举起手:「我养你这么大,你一点孝心都没有吗?」第二锤,位置正在胃部,腹中的内容物咕的一声涌上了白栗栗的食道,从嘴和鼻腔里挤出来。

    男人毫无来由地一边勐击她的腹部,一边破口大骂:「他妈逼的小骚货,我喂你吃的东西就这么吐出来,哼?!」第三锤,打在肠道上方,白栗栗的眼前一片漆黑。

    「记清楚你爹的大肉棒和大拳头!」第四锤,最脆弱的小腹。

    冲击力撞在她的子宫上。

    女人的卵巢和男人的睾丸是同源的器官,因此拳击的冲力对卵巢的效果,就像是男人阴部被踢了一脚。

    白栗栗口中涌出白沫,双眼上翻,身体抽搐地踡曲起来。

    「呃……咳咳……呕呕……咳咳……(要被掐死了……不要再打肚子了,为什么高潮停不下来……感觉脑袋要坏掉了……)」白栗栗的下体喷出窒息性高潮的淫液,双脚缠在男人的背上,手在空中乱抓,面色由青变紫。

    疼痛让白栗栗从窒息的昏迷中甦醒,又在痛苦中失去意识。

    直到男人射精,残酷的腹击交才结束。

    她四肢大开,躺在被汗水浸湿的床上,吐着舌头不省人事,腹部一片青紫。

    然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

    中年男人或许吃了药,在她的后庭里又射了一次,或许小穴里也射了一次。

    本来说好不能内射,但失去意识、只能机械地呻吟的白栗栗根本无暇顾及。

    白栗栗尽力从昨夜痛苦的记忆中恢复。

    她嘴唇发乾,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从地上捡起衣服。

    穿上衣服的时候,她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来电人的头像是周墨绫挤在摄像头前的大脸,嘴唇上ps了一个粉红桃心。

    白栗栗不由自主地露出暖暖的笑。

    「怎么这么慢啊!」白栗栗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周墨绫已经坐在座位上了。

    「抱歉啦,」白栗栗陪笑道,「路上走错路了,结果就晚了好多。

    」「等了你半个多小时!先是不接电话,然后又耽搁那么久。

    」周墨绫嘟着嘴,靠在车窗上。

    白栗栗向她投去默契的眼神,但是周墨绫只是盯着窗外。

    周墨绫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也知道为什么要选这个位置接她上车,而不是在做交易的出租屋旁边。

    周墨绫只是找机会发脾气罢了。

    「栗栗,今天乾得怎么样呀?」驾驶座上的男人缓缓启动汽车。

    「啊?……还不错啦,老闆还算满意呢。

    」白栗栗言不由衷。

    「你不用去打工也没关係的,有什么需要找我们就好。

    」「谢谢叔叔,不过我可不是天天吃别人家饭的人!」「你以前不是天天跑来我们家吃饭吗?」周墨绫反驳道。

    「那是以前……」「呵呵呵,什么叫别人家的饭,你小时候可从来不分什么我们家你们家。

    」男人的肤色是久经海浪打磨的粗糙古铜色,眼角的皱纹和鬓角的白髮透露出他的年龄。

    天气已经逐渐转凉,但他却仍穿着夏季的花衬衫,露出精壮的手臂。

    他是周墨绫的父亲,周山海。

    车滑过夕阳照耀的街道,向家驶去。

    周墨绫告诉她爸,白栗栗在外面打了一份零工,让他这个时间开车来接白栗栗回家。

    这话没有半点虚假,只是遗漏了一部分事实,比如现在白栗栗的双腿之间正流出黏稠的雄性白液,而她则尽力夹紧双腿不让液体弄髒座椅。

    周爸爸没有半点怀疑。

    白栗栗一直以来都是他眼中的好孩子,除去她有时会和男孩子打架把自己弄伤这一点。

    这一个月来白栗栗和周墨绫生活发生的剧变他也一无所知。

    汽车一步到位泊进停车位,三人下了车便走上楼,向周墨绫家走去。

    今天约好了要在周墨绫家吃饭。

    她倒是很想先回家洗个澡。

    「小栗!——」门刚打开,她的脸就被柔软的两团巨大的气球般的东西贴住。

    一个热烈的拥抱把白栗栗给淹没了,「姐姐好想你哦——」「不要啦!」她把自己的头从那两团柔软的物体中挣脱出来。

    一头齐肩秀髮的魅力女性没有鬆手,把脸贴在白栗栗的头上蹭来蹭去:「怎么这么多天不来我们家?」突然严肃起来,「是不是小绫又耍脾气了?」「妈!」周墨绫红着脸叫道,「栗栗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这样啦!」白栗栗感受着周妈妈胸前两团肉球在自己的脸上滚来滚去,不禁感歎周墨绫虽然遗传了母亲的美人基因,但是应该还没发育完毕,否则自己不可能在胸部这一点上胜过她。

    相比于周爸爸而言,周妈妈显得过于年轻了。

    身材高挑,身形纤长,但是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她那傲人的罩杯。

    虽然她从来不穿显身材的上衣,但是胸前高山般的曲线就算远远瞄上一眼也能注意到。

    如果说周山海是白栗栗身边最亲近的男性长辈,寡言少语,周妈妈则更像邻家大姐姐,永远亲切可爱,时不时还会耍些小恶作剧。

    白栗栗好不容易才挣脱周妈妈的怀抱,没想到又掉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栗栗——」夏茸把白栗栗的脸拉成菱形,「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不要扯我的脸——」「等你好久啦——」夏茸现在暂住在她家裡,以定时服用娜拉纳给她製作的药剂,缓解精液中毒的症状。

    夏茸看起来容光焕发,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完全没有大碍。

    不过只有白栗栗知道,有些夜裡夏茸会浑身燥热,被诅咒折磨得无法抑制呻吟。

    她甚至会失去理智,脱去所有衣服想要冲出屋子。

    那种时候白栗栗只能把她抱在自己怀裡,等她累得精疲力尽后缓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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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让她再牵扯进去了。

    「饭都做好啦,快进去吃吧!」周妈妈抱着白栗栗和夏茸的脑袋,把她推进屋裡。

    桌上摆了一桌的饭菜,夏茸跳进座位,把饭菜塞进嘴裡。

    就那副吃饭的劲头,大概确实等了很长时间。

    至于娜拉纳,早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开始吃了。

    娜拉纳小姐现在是白栗栗在外国出生的远房亲戚,正在国内进行一项古代宗教研究,暂时借住在她家。

    一开始,娜拉纳不太想在其他人面前露面,不过,吃了一顿白栗栗带回屋的周妈妈做的晚饭后,她立刻同意了。

    饭吃到中途的时候,周爸爸突然问:「栗栗,这个月寄过来的钱收到了吗?」「哦,已经收到了。

    」白栗栗点点头。

    「有……咕咕……人给栗栗寄钱吗……嚼嚼……」夏茸边吃边问。

    「是小栗的爸妈啦,」周妈妈说,「小栗的爸妈在外国工作,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是做什么工作来着……考古?」「是考古哦,」周墨绫把一小片肉放进嘴裡,「是在伊拉克的摩苏尔对吧?那裡有很多古代文明的遗迹,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呢。

    栗栗的父母可都是很厉害的考古学者。

    」「所以才会一直不回家。

    」白栗栗说道。

    娜拉纳一直不停地蠕动的嘴停了一会,然后又继续蠕动。

    「不可以那么说爸爸妈妈哦,」周妈妈说,「他们一定是太忙了才不回来吧。

    」白栗栗没有回话。

    没有哪对父母会因为「太忙」而连续几年不回家,连礼物都不寄回来。

    周墨绫的父母虽然没有血缘关係,对她而言反而更为亲切,虽然他们的形象更像是隔壁家的叔叔或是姐姐,但是并没有什么不足。

    至于那两位远在某个不知名的古老破石堆里挖破陶器的亲人,不过是朦朦胧胧的、比梦还要模煳、可有可无的幻影罢了。

    一双筷子把一大把空心菜抛在白栗栗的碗里。

    她皱着眉抬起头:「我不喜欢通心菜……」「吃掉。

    」周墨绫毫不退缩地说。

    白栗栗和周墨绫间迸发出闪电火花。

    夏茸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人的交锋,然后说:「你们简直像母女一样诶。

    」「闭嘴!」数学老师在黑板上不停地抄写大段大段的算式,窗外鸟鸣婉转。

    第二天的课程平静而无聊,但白栗栗很享受,她更享受鬆愉快的下课铃声。

    然后下一秒,课桌被轰隆地一撞,夏茸双手已经压在桌面上了:「栗栗……栗栗!出事了!」白栗栗扶住摇摇欲坠的夏茸:「冷静一点!」她压低声音,「怎么了?你不舒服吗?你没有带药来学校吗?」「不是我!」夏茸抓着自己的手机,语无伦次,「是思思,思思——」「斯斯斯斯斯?你在说什么?」「杨思思!她……」夏茸把手机几乎按在她脸上,「杨思思——」杨思思,就是那很小只的、经常跟在夏茸背后的初中部学妹吧。

    之前夏茸出事的时候,杨思思担心得跑到自己这裡,请求自己帮助夏茸。

    杨思思怎么了?白栗栗接过手机,手机上是一封短信:「夏学姐:「打扰了,我想了很久才发这封信,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学姐。

    但是我担心以后没有机会和你说了,所以才写了这封信,对不起。

    「我要转学了,要到国外上学。

    因为手机号要换成国外的,所以这个号码以后也不会再用了。

    这个大概就是我的告别信。

    「我一直很感激自己能遇到夏学姐,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厉害的学姐。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天,虽然你大概不记得了,毕竟你有那么多学妹嘛。

    「每次你训练完后,我都会跑上去给你送水。

    虽然你从来没说过什么,但希望你不要觉得我是个讨厌鬼。

    我只是希望能尽自己的一点力量帮学姐的忙,对不起。

    还有我给你发的那些信息,有时还是在很晚的时候发给你的,我只是时不时会很难过,所以想让学姐安慰我。

    学姐总是第一时间回给我。

    我知道我很烦,对不起。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等我真的不是想要打扰学姐才发的这封信的。

    我有了新的联繫方式就会联繫你的,如果那时候学姐还记得我的话。

    」发件人是杨思思。

    白栗栗看着手机,不敢相信:「杨思思……要转校了?」「对,没有来找我,之前也从来没说过要转校。

    」夏茸吐字极快,「什么都没说突然就发来这个短信,打电话过去关机——」「你冷静一点,我们先去她班上看看吧。

    」夏茸点点头,恍然大悟一般,然后转身向外跑去,却跑得太急,一头撞上了别人:「啊,对不起!」「呀——」被撞到的人像是触电一样向后跳了两步。

    是依凯琳,那个人气很高的漂亮女生,「你搞什么啊!」她的表情像是碰到秽物一般扭曲。

    「抱歉。

    」夏茸从她身边挤过去。

    依凯琳避之不及地避开夏茸前进的路线,白栗栗听见她低声说了三个字:「真恶心。

    」白栗栗心难受地一沉。

    她恶狠狠地瞪了依凯琳一眼,看见她取出纸巾擦拭被夏茸碰到的部位。

    两人跑到了初中部的教学楼,然后来到杨思思所在的班级。

    一路上,白栗栗思考着那封突如其来的告别信。

    她向来以为夏茸和杨思思关係很好,虽然不是闺蜜,但也该算得上亲密的朋友。

    这两个人为对方担忧的神态无一例外地证明了她们的友谊。

    可是那封信的口吻,彷佛两人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而写信的人,一边害怕自己的行为会烦扰到对方、破坏彼此的关係,一边又竭尽全力想让对方记住自己。

    杨思思的躲闪的眼神,像是蒲公英一吹即散的绒毛一样,闪过她的心头。

    「杨思思没有来,」初一(三)班的班长对她们说,「有什么事情要找她吗?」「她有没有说为什么不来上课?」「没有……」夏茸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为什么?你们没有打电话去问家长吗?」「唔……」小班长好像意识到了自己工作的失职,「我……我刚刚要去打电话。

    」「你有她家的电话吗?」「唔……我得去问老师要。

    」「我们去办公室!」夏茸向楼梯口跑去。

    白栗栗向满脸不安的班长说了声谢谢,然后追上夏茸。

    「夏茸,等一下!」白栗栗叫道,「夏茸!就算找到了老师,你打算——」然后,冲出楼梯口的瞬间,她看到了那个男人,随即用她自己都惊讶的速度把夏茸给拉了回来,把她按在了拐角的墙上。

    「干什么——」白栗栗坐了个安静的动作,然后悄悄探出头。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正是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那位昨天和她玩「硬的」的客户。

    他的拳头硬生生砸进自己肚子的痛感仍然记忆犹新。

    中年男人正站在办公室门口,和另一个人交谈。

    她把头又探出去了一点,认出了另一个人的身份——教导主任王健岗。

    她对这位教导主任很难说得上有什么好感,更别说他交谈的对象了。

    「……我女儿不用亲自来也没关係吧?」「没有问题,当然没有问题,你是监护人嘛,你来说一句就行了。

    我会和校长说明白的。

    」「啊呀,那真是谢谢王主任了啊,哈哈。

    事情也挺麻烦的,我也不好多说,这边手续就拜託你了。

    」「没问题没问题。

    」两个人握了个手。

    肥胖的中年男人便离开了,向楼梯这边走来。

    白栗栗赶紧扭头看着墙面,装作和夏茸聊天。

    中年男人缓缓走下楼梯,经过两人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白栗栗的眼神对上。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从脚底凉到了耳根,背上的衬衫立刻湿了。

    中年男人愣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排黄色的牙齿,点了点头,走掉了。

    「是谁啊?」夏茸问。

    「……讨厌的傢伙。

    」两人正要走进办公室,却被教导主任拦住了。

    王主任看到夏茸,面露不快:「有什么事?」2;u2u2u.com。

    「那个……王老师,我想找一个同学家裡的联繫方式。

    」就算是夏茸,看到王健岗也有些心虚。

    「联繫方式?谁的?」「杨思思。

    」王主任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你找她做什么?」夏茸也没意识到王主任居然反应得这么快,似乎他本就认识杨思思:「我们是朋友,听说她要转学了,想要问问她怎么回事,但是她的手机联繫不上。

    」「她确实转学了。

    」王主任慢悠悠地说,「她家裡有点事情,你们也不要打扰她了。

    随便把学生的信息给无关人员是违反规定的。

    你们回去吧。

    」「可是——」王主任不耐烦地走进办公室,「快回去上课,别在外面东晃西晃。

    」「等一下……」白栗栗抓住合上的门,「请问刚才那个男……那位家长是谁?」王主任犹豫了一会,冷冷道:「不关你们事。

    」办公室的门轰然合上。

    夏茸低低地骂了一声「傻逼」。

    「他……不太喜欢你。

    」「他连学生谈恋爱都不爽,像我这样的婊子大概早就想勒令退学了吧。

    」夏茸一脸不快地趴在栏杆上,埋下头,「啊……怎么办……」熟悉的清朗声音从身后传来:「啊,发生了什么事吗?」白栗栗转过头去,看见班主任孙波一脸关切地走来,不由自主地喊道:「孙老师!」「夏茸,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孙波弯下腰观察夏茸,「要不要去医务室?」她一下子挺直了身体:「我没事!但是……」孙波的眼睛透过斯文的黑边眼镜平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恶意,透着师长的慈爱和关怀。

    于是,夏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孙波说了一遍。

    听罢,孙波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说道:「跟我来。

    」他带着两人走向高一层的一间房间,同另一名老师说了两句,便迈步至一排档桉柜前,取出一辑文件夹,抽出其中一页,走到两人面前:「喏。

    」「这是……」夏茸拿起那份文件,睁大了眼睛,「杨思思的……!」「她的个人档桉,应该有你们想要的信息吧。

    」他笑道。

    「这种文件……给我们看没问题吗?」白栗栗惊讶道。

    「应该说是违反规定的,但是你们这么着急,一定有你们的原因。

    」他眨眨眼,「我相信我的学生的判断。

    」孙波大概是她见过最好的老师。

    「谢谢……谢谢老师!」白栗栗取出手机给文件拍了照,然后和夏茸一起快速浏览文件内容。

    「杨思思,出生年月日,家庭住址,联繫电话,父亲,杨列富,母亲,无……」「等一下!」白栗栗浑身一凉,「杨思思的父亲,不就是刚才那个和王健岗说话的男人吗?」夏茸仔细地确认了那张父亲的照片,点点头。

    不安的联想一瞬间把白栗栗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怎么了?」「不妙……不太妙。

    」白栗栗握紧拳头。

    父亲栏照片上的男人似乎逐渐露出了恶心的猥亵假笑。

    她小腹的淤伤又开始痛了。

    「小心点!」白栗栗趴在窗台上,向外探头,担心地看着夏茸。

    夏茸爬出了窗台,正紧紧靠着墙,站在公寓外墙固定的空调外机上,缓缓地向另一边挪动,脚下有六层楼高。

    如果孙波知道她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不知还会不会展示杨思思的个人档桉。

    几小时前,两人打了杨思思家的固定电话,无人接听。

    于是,她们决定直接上杨思思家去调查。

    路上,白栗栗向夏茸说了自己对杨思思的父亲杨列富的怀疑。

    「你去……援交?」夏茸起先是不可思议,然后急忙挥着手,「我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觉得……那个……」「我明白,有很多事情现在暂时说不清楚,」白栗栗说道,不自觉地咬起了手指,「但重点是,思思的爸爸……是我的一个……『客户』。

    」然后她把杨思思的父亲在援交过程中暴力的表现告诉了夏茸。

    夏茸听完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扣着嘴唇。

    那一瞬间白栗栗有些后悔告诉她——不该把她扯得更深的。

    夏茸一个精准的跳跃,从建筑外墙的空调外机上跃到阳台栏杆上,然后翻进了屋子。

    没多久,白栗栗面前的正门便开了。

    看着夏茸爬墙翻窗的身手,她不禁怀疑这位学校的运动女王平常在做些什么地下工作。

    事实证明翻进杨思思家是个正确的决定。

    进门后,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腐坏食品的腥膻。

    还有一种白栗栗熟悉的气味:精液发酵后的刺鼻异味。

    阳光被百叶窗锁着,地上堆满了黑色的垃圾袋。

    不知几天没人收拾了。

    白栗栗小心翼翼地在走过吱呀作响的木地板,看着地面,以防踩到湿漉漉的方便麵盒。

    她看向窄小的客厅里屈指可数的几个家具:饭桌,折迭椅,橱柜。

    没有电视机,也没有沙发。

    家具虽少,却摆放得仅仅有条,只是那些垃圾袋、食品包装和啤酒瓶破坏了屋子的整洁。

    似乎曾有人精心维护屋子的卫生。

    白栗栗看着地板,有些地方纤尘不染,有些地方却留着水痕。

    大概几天前,维护房间整洁的人突然离开了,所以屋子立刻陷入混乱之中。

    白栗栗走向餐桌,上面丢着几张撕下的笔记,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但她还是零零碎碎认出几个字:「讚颂万千夜魔的慈母,伟大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配偶,最高贵的肉畜,最低贱的圣母——喀密菈——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恆的新纪元来临。

    」喀密菈。

    白栗栗扶住桌脚,几乎站不稳。

    那些潦草的文字渗透着不可名状的怪异感觉,缓缓地想要把某些东西从意识的沼泽中拖出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看见那东西的全貌,但是那东西正在缓缓上浮。

    「栗栗!」夏茸的声音打断了她凌乱的思绪。

    她看向夏茸,还有她手裡拿着的几张照片。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她还是没办法停止颤抖。

    好像一直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逐渐被击碎了,而一直生活在其中的日常也逐渐崩毁。

    究竟还有多少不为所知的事情隐藏在自己身边?照片上的是杨思思,她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形,包裹着一根阳具,眼睛则向上,用那种小动物般的眼神观察着拍照者。

    她瘦削的肩膀和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反射着汗水的光芒。

    还有其他照片,也都是杨思思。

    被从后面抓住双手、阳具捅入幼嫩的性器;瘦小的身体被两个成年男子压在中间,戴着眼罩,被两根就她的年龄而言过于粗大的巨棒贯穿前后两穴;被人抓着头髮露出难看的笑脸,鼻孔和嘴唇旁黏着乳白色的液体;被用一整根手臂插进阴道里,纤细的腹部上挤出怪异的凸起;绑着手臂坐在凌乱的床上,后背站着一整排肉棒高高挺起的男人。

    还有更多的照片散落在桌子上,日期有旧有新,能看到的最早的是三年前。

    白栗栗把照片倒扣在桌面上,听见夏茸的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气声。

    她满脸通红,胯部紧紧夹着,双腿发抖。

    「夏茸……」夏茸取出一管娜拉纳给她的药剂,一饮而尽,然后瘫坐在折迭椅上,捂住脸:「唔……为什么……竟然……竟然湿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下体,好像想以此抵御不受控制的发情。

    「我们回去吧——」「不行。

    」夏茸的声音混杂着情慾和愤怒,「必须……必须去救思思……必须去救她。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在哪……也不——」「必须去救她!总能找到线索的——不管她爸——那个禽兽到底做了什么,把思思送到哪去了,我们都必须去救她!」夏茸抬起头,她的眼睛佈满血丝,溢出的泪水像是炭火的光。

    白栗栗扶住她的肩膀:「你听我说,虽然有些东西现在我解释不清楚,但是,再调查下去,对你来说就太危险了……你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疯狂。

    」「思思是我的朋友……必须……」「你根本没办法保护你自己!你不能再捲得更深了——」「我已经被捲进来了!你看见别的人都是怎么待我的吗?」夏茸声音干硬而沙哑,「他们把我当做肮髒的公交车!」房间裡一时间只听得见排气扇的旋转。

    「初中的时候,我一直没有朋友。

    我只是一个劲地训练。

    」她轻声说,「我很怕自己不能做到最好……就连朋友也想要最好的。

    思思以为我已经不记得我们见面那一天的事了,其实我都记得。

    那天我来了姨妈,所以状态很差,只有她跑上来和我说『你真棒』。

    其他人都只会在你夺冠的时候祝贺你,失败的时候安慰你,但你真正难过的时候,他们根本不关心。

    「栗栗,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你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我,那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但你仍然不计代价地帮助我。

    换做是你,你会放下朋友不管吗?」白栗栗无言以对。

    「思思有时候会突然很压抑,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夏茸看向那些照片,「只是觉得她是个脆弱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帮她。

    现在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她知道自己劝不了夏茸,就像周墨绫劝不了自己一样。

    「好……好吧。

    」白栗栗软下心来,「我们最好先回去。

    去找娜拉纳,问问她有什么主意。

    」「要报警吗?」「大概没什么区别……我大概知道思思被她爸送到哪去了,那些人不是警察对付得了的。

    」她思考着要向夏茸透露多少关于自己和淫魔的秘密,打开了房门,迈出一步。

    一双粗厚的手咔的锁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扯了出去。

    「栗栗!」夏茸惊叫道,从怀裡掏出瓶防狼喷雾器。

    肥壮的男人大吼一声:「不许动!」一把尖刀悬在白栗栗的脖子旁。

    「你是……思思的父亲!」夏茸拿着喷雾器对准劫持者的脸。

    杨列富吼道:「你们他妈的是谁?狗逼的怎么进的我的屋?」「我们是杨思思的同学!你把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把那东西放下!否则我就捅死这妮子!」白栗栗看着夏茸。

    血珠从刀刃处滑下。

    「快他妈放下!」夏茸咬着牙把喷雾剂缓缓放到地上,举起手。

    杨列富蹲下来,捡起瓶子,突然对准夏茸的脸按下了扳机,白色的喷雾冲在她脸上。

    她惨叫一声,捂住脸倒在地上,口中剧烈咳嗽,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夏茸!」白栗栗想要挣脱,但是脖子上的刀按得更紧了。

    杨列富随手把喷雾器一扔:「够能耐的,防狼喷雾剂……早就想在这种贱母狗身上试试了。

    」他一脚踢在痛苦地扭动的夏茸的小腹上。

    没过多久,白栗栗和夏茸都被他用绳索五花大绑,黑胶布蒙住口鼻。

    夏茸痛苦地扭动着,被口鼻中残馀的防狼喷雾刺激得咳嗽不止。

    双眼被蒙的白栗栗只感觉被人背着,抛进了气息压抑的封闭空间,然后铁盖合上,彻底的黑暗。

    随着引擎嗡嗡作响,被锁在后尾箱的两人被带去了未知的场所。

    当她眼前的布被摘下时,白栗栗已经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笼子裡了。

    衣服被扒光,手被绑在背后,脚踝箍着铁拷,连起身都有困难。

    虽然眼罩已被除下,但在黑暗的囚室中,依然伸手不见五指,陪伴她的只有恐惧和绝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