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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云海梦

    腹中骨肉,是杀戮无辜,上干天和。

    夏冽辗转反侧近月,无端憔悴下来,楚楚可怜去求景明。

    景明既然不能杀之,唯有产下。而要产下龙蛋,东海灵气充足,是最适宜处。

    景明携阿白在龙宫住下,夏冽对他负疚,便是对那小白貂也咬牙忍了,奉为上宾。

    他不敢见景明,听宫婢答,种种灵药送去给仙君,仙君都服下了。他才稍感安定,踌躇到半夜,又令宫婢送一只宝匣。

    不料景明推开看过,只冲那小鱼化作的女孩笑道:“叫你们龙君来见我。”

    他竟对小小鱼精和颜悦色,夏冽不甘,面色不善挥散婢女。收那宝匣入袖,一步三迟疑地去见景明。还在院外徘徊,已听见景明的声音:“阿白不在。”

    夏冽入门不屑道:“谁在乎他?”这才敢抬眼细细地看。

    他看见景明坐在床边执一卷书,明珠光下,容貌俊挺,神色湛然,身材颀硕,忽然一阵唇干口燥。虽是勉强他才得到今日的果,却也既酸楚,又欣喜。

    景明不曾看他,对着那页书问:“你要拿什么东西给我?”

    夏冽低声道:“珍珠。”

    匣内珍珠八颗,大如手指,浑圆灿烂。人间贡珠称上清珠,光可照一室。可人间的帝王又怎能与四海龙族竞豪奢。

    他送珍珠给景明,不是给景明赏玩的。景明方才看过,自然知道,此时抬起头来,望着他明知故问:“做什么用?”

    夏冽当即无话,若他不去勉强景明,景明也不必受这种难堪。他终于再鼓作气,低声道:“你要……扩张产道。”

    不料景明竟放下书站起身,道:“过来。”径直宽衣解带,衣衫下平整光裸的皮肤袒现,露出两条赤裸大腿,夏冽呆立原地,却听他说:“你难道要我自己做?”

    他打开腿,躺上床,朝着夏冽展露阴影中隐秘之处。身量既高,腿也够长。却不是纤细,触手温热紧实。夏洌美目闪动,要定下心才按捺住放肆抚摸他下腹大腿的冲动。仅垂头挖一块脂膏,在夜明珠下朝那处探去。

    景明合上眼仰躺,那油脂遇热即化,将他惯于享乐的身体磨开。夏冽呼吸渐粗,他看见景明一动不动,那含着油膏之处却热切地吮着他的手指,大概就连景明的身体都知道这处只有他碰得。

    夏冽面庞上泛起一点红潮,推开匣盖取出珍珠,沾上带指温的油脂才屏息往那微微开启的穴口轻推。推到最后,景明前端那尺寸可观的物件半挺,夏冽多时坐不住了。

    他下裳支起一块,待景明披衣而起,便匆匆逃走,自行纾解。

    景明却放平腿,躺靠床上。待阿白去旁的仙人洞府送信回来,才脸色松快,把这玉雪可爱的少年拉入怀中拥吻,在这蚌床绡帐内胡天胡地干了一夜。

    他那后面还含着珍珠,征伐之中,时不时迫使他停下来,被那甬道内的东西硌得尾椎酸麻腰也软了,阿白小心翼翼地戳碰一下,埋首在他胸膛上闷闷道:“主人是喜欢那条龙胜过我吗?”又立即捂住他的嘴,道:“是阿白不好,不该这么问主人。”

    便扶着景明的阳具,撑开后庭纳入体内,充实得仰头呻吟。心中却酸涩:和主人这样的欢好,怕是一次比一次少了。

    第4章

    是夜,那边厢,夏冽梦里赫然是景明大着肚子,被他干到合不拢腿。前端高高耸立,那处插着火热硬物,已微微肿起,却一摸股间一把湿淋的淫水。被肏得神志不清,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仍缠着夏冽,仪态风度尽失,一面侍寝一面无力地捂着肚子,强忍婉拒道:“夫君……不要伤了孩子。”

    夏冽全身热血涌向下身,脑子嗡地一响,用力吻了一口他的肚子,然后两指撑开他那后穴,再挺身进去狠狠疼爱。

    醒来胯下俱是濡湿,他一张皎若冰雪的脸面也泛红晕。龙族有孕长需百年,若景明是龙,孕期需伴侣安抚,挺着肚子被他弄上一百年,想必食髓知味再少不了他了。可景明偏是人身修成的仙人,怀胎至多不过十二个月。

    夏冽隔几日便送珍珠给他换一回,珍珠每回大上些许,将那产道撑开,不许他私处彻底闭上。待到珍珠换作鹌鹑蛋大小,他那处竟被扩得软了许多,柔顺地含住异物,足有六个月是日日夜夜塞满了的。

    景明早已辟谷,不饮不食,餐风饮露,后穴那处多时不曾被撑开过。如今那散落的珍珠埋在他体内彼此挨挤,撑得他坐卧难安,更不要提含着这些东西行走。孕期至此,已有许多日子前后两端都湿漉漉的,与阿白交欢可以宣泄,可是他屁股里含着珍珠,后面刺激不休,前端更是一硬难软。他怜爱阿白,舍不得把个秀美少年干得下不了床,三次里总饶他一次,唯有自己辛苦。

    这一日傍晚夏冽又亲送一只新宝匣来,景明只对他道:“稍等。”径自入内。

    阿白一双明亮眼眸急切地追随他,却被他笑抚头顶,差遣去取一位旁的仙君炼出的丹药,待景明入内,鄙夷地对夏冽拧过脸去。

    夏冽心知他大约是在……踱步到那小白貂面前,勉强收敛厌恶道:“你还不走?”

    阿白难得硬起声来,脆生生道:“留主人和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夏冽冷视道:“你是什么道行低微的东西?仙君要你保护?这是他与本王间的事。”

    等得实在难耐,一挥袖当着左右两行十余彩裙宫婢定住阿白,又令他哑口不能言,低声道:“把他弄走。守在这里,不许人进来!”一推门,踟蹰入内。

    他步履放轻,绕过贝母屏风,才到床,床帐不时一动。夏冽被那几不可见的摇动戳到喉口,连伸了两次手,才硬着头皮揭开帷帘,挽起花瓶图样嵌红宝翠琉璃的床钩。

    景明仰卧在床上,腰以枕头垫高,赤条条的双腿分开,正十指抓着床褥。他那后穴就在眼前,夏冽被这场面激得猝然后退一步。

    景明却全不在意一般,仍让大腿朝着夏冽打开,自己一颗颗排出,却是用下面吐出来。珍珠一挤出穴口就坠落在床,包着一层闪闪的水光。不多时已颧骨上潮红,额头渗汗,嘴唇张开。他竟不惭形秽,对夏冽视而不见,到最后几颗小腹都酸软了,只管自己停下来喘息。

    反倒是夏冽羞耻欲死,他初成年面容本就秾艳,情不由自主痴了似的更显出艳色,便一步一步腿撞床沿近前俯下身去,将一双白玉琢成的手试探地按上景明肚腹。

    他小腹上曾是肌理分明,这时怀孕半年,薄薄覆盖一层脂肪,穿衣时尚且不觉,赤露身体就有些显怀了。掌下是扎实柔软的一团,夏冽抚摩着,取出一张鲛绡盖在手上,拨开他的双腿按压后穴,轻声道:“你再用些力。”

    那鲛绡薄如蝉翼,出水不湿。穴肉绞紧推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