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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又养活了全星际

    ,整个人都呆住了!

    说真的,他真以为自己做了春.梦,但眼前泛着饿狼一般绿光的少年,那舔食着手上不明液体的动作,提醒着他,这他妈一切都是真的!

    何勋的脸红红白白,片刻后捂紧衣服跳下床。“陆嚣!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不这样的吗?”

    陆嚣很强硬地把他拉过来,虽然眼睛里浓重的欲.求不满,但干这件事前,他已经足足喝下了半桶缓冲液,还是能勉强保证自己不发疯的。他把何勋压坐在床上,把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取了出来。

    生日会那天送出去的戒指,此刻又恢复成一枚小小的耳钉,陆嚣重新把耳钉嵌进何勋的耳垂。

    “哥哥,你别生气,这是最后一次跟你亲密接触了,明天,我就要跟骆炀去研究中心,他们那里可以让我恢复正常。”

    何勋一听,顿时被弟弟那啥了的尴尬和怒火尽消,惊讶道:“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其实这几天我每天都要靠大量缓冲液维持情绪,但你知道的,缓冲液掺杂虫珠液,始终带有一定的毒性,如果是普通人也罢了,那点点毒性能够被正常代谢,但我一次性食用的量过大,这种方法不能长久。”陆嚣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何勋激动地嘴唇,“你再劝我,我就真的不舍得走了,但是这个决定才是对我们而言最安全的,三年,你等我三年就行。好吗,哥哥?”

    何勋被他哀求的语气整的眼睛发酸,他好像很久没见过陆嚣弱势的一面了,这一年陆嚣的阴沉霸道对他而言是沉重的枷锁,此刻的示弱,何勋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什么时候走?”

    “明天吃完午饭再走,有什么明天再说好不?”陆嚣看着何勋的倦容,“你该睡觉了。”

    何勋没理他的劝,“三年?”

    “嗯,三年后我还是要回来娶你。“

    陆嚣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又像小时候那么孩子气了。

    何勋咬了咬牙,不知怎的,就舍不得打断他的美梦了,他听到自己说:“好……”

    陆嚣高兴坏了,紧紧抱住了他,说了好多幼稚的告白。何勋听得有几分忐忑,就由他抱,直到陆嚣渐渐把话题扯到危险的范围。

    “哥哥,你刚才射了很多,好像还没射完,要不要我再帮你?”

    何勋脸皮再厚,也经不起弟弟的这种挑逗,一脚踹了过去,陆嚣抱住他那只脚,笑道:“原来哥哥也会害羞。”

    “你跟我滚!”何勋简直心虚得气急败坏!

    怒吼声却没能把陆嚣赶出去,他只是强硬地把何勋压回被子中,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反复保证:“睡吧,等你睡了我就走,是我不好,你忙了一天还烦你,我在这里看你十秒钟,十秒后我就回去。”

    何勋面红耳赤地躺好。他每天白天都很多农活,确实非常疲累,加上男人那啥完,虚软都是铺天盖地地袭来,浓浓睡意根本抵挡不住。

    “十,九,八……”陆嚣念完最后一秒时,何勋真的睡着了。

    他没能像自己保证的那样走开,而是复又压上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久。

    何勋睡着后,做了一个梦,梦里陆嚣在研究院里被当成青蛙一样,五花大绑地躺在试验台上,因为异能过于特殊,那些科学怪人把他的心肝脾胃肾统统都取出来研究,可怜的陆嚣对所有麻醉无效,因此生生承受着剜心之痛,完了他还哭着道:“为了能和哥哥一起,我什么都愿意承受。”

    梦的最后他被活活疼死,死前陆嚣还捧着那盆曼陀罗道:“哥哥,帮我照顾好小曼,等它开花了,你要许个愿让我重新投胎哦,我下辈子还要跟你在一起……”

    说着这话的陆嚣,额头上的异能核还掉了出来,瞬间爆炸!

    何勋生生被吓醒!

    无论是陆嚣在试验台的痛苦样子,还是他死前的话,都把他吓得冷汗淋漓,愧疚和后怕也铺天盖地地涌上心头,何勋暗道:万一那什么劳什子研究中心真是那样的呢!不行,他得好好了解一下,避免陆嚣入狼窝啊!

    这么想着就要翻身下床,结果视线里冒出一盆花,好死不死的,就是那株曼陀罗。

    它装在透气的玻璃罩子里,罩子上写着一排小字:帮我照顾好小曼,虽然它不能实现愿望了,但还能结果,希望下次见面哥哥能把果实带来,听说很甜。

    开花,结果,很明显的寓意,陆嚣是在暗示他和何勋应该有个美满的结局。

    何勋想到什么,一个激灵,跑出了卧室,李林宝正好在外面,一脸惆怅的表情。

    “陆嚣呢!”何勋问。

    “他们走了。”李林宝苦着脸道,“半夜就走的,骆炀之前还骗我说是下午。”他还没得及告别。

    何勋怔住,所以陆嚣就这么悄悄走了?昨晚说的那些话,算是饯别了?

    可恶,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何勋不知道的是,原来他们的计划确实是要下午才出发,但是陆嚣生怕自己临到头了舍不得走,恰巧骆炀又在半夜接到附近分部一个属下的求救信息,于是俩人决定提前走人。

    何勋去找芭比索要异能者研究中心的地址,芭比没给,只是告诉他:“如果你弟弟有大的变动或者消息,我们会通知你。”

    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令何勋陷入一种无力感。

    在陆嚣走后的两个月,终于传来陆嚣的消息,他似乎接受了一个什么危险度极高的实验,差点被烧坏脑子,住了一个星期的ICU才脱离生命危险。

    何勋坐不住了,他发了疯地担心陆嚣会不会被虐待。

    芭比仍然对他的请求不为所动,淡淡道:“我们的实验绝对没有违抗试验者的意志,所有的实验都获得本人的首肯,你看,这是陆嚣同志接受实验前的签名书……”

    “签你姥姥!”何勋道,“我要见他!确保他平安无事!”

    “这是不可能的,研究中心地址保密。”芭比无情道。

    何勋死死瞪着他。

    “除非,”芭比在他杀人般的目光下缓缓开口,“除非你有让我们研究的价值。”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也是个能力特殊的异能者,这样我可以帮你申请入会,同时你愿意接受我们教授的研究。”

    这句话在何勋心里激起千层浪。

    坦白说,他一样恐惧别人对自己做实验,但芭比告诉他,所有的实验都不是强制的,他有权拒绝,而且大部分人,除了像骆炀和陆嚣这种破坏力强的,一般就是抽抽血,检验一下基因之类。比如芭比自己,就是只待了两年就“出狱”了,并没有做过什么大型活体实验。

    最终何勋按捺不住对陆嚣的忧心,决定去那个研究中心接受研究。

    甚至不惜暴露了泉眼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