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自己来

作品:《双修风流(修真总攻)

    两人在床上厮磨了一早上,早课散去,两人才整理好了衣裳。白忻作为大弟子,那些个约束对他自然是无用的,总得有些个特权不是,更何况,还有南仁垣这闲不下的家伙在。

    主殿的霓钟响了,这霓钟和昨日响起的钟声不同,这是召集弟子聚往大殿的钟声,此钟响起,蜀山弟子除非在外,否则都要在大殿聚集。

    南仁垣和白忻飞身前往,大殿外早已站满人了,个个英姿挺拔,南仁垣感叹这蜀山的大派之风,看着白忻走到最前头去了,忽略他赞同的眼神,自己窝到角落去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出来,一步步的,气势勃然,这是诸葛驭,蜀山现任掌门,南仁垣的外公,身后跟着他的几大弟子,老大南灵白,南仁垣他爹,曜日峰的峰主,老二曲岳明,是南仁垣的师傅,追日峰峰峰主,老三方宇齐,老四东方尉迟,灵日峰(药山)峰主,老五诸葛秀,南仁垣他娘,同样也是栖凤山的峰主,老六方芷柔,和老三是兄妹。

    蜀山掌门坐下六大弟子被灵界称为蜀山六侠,个个修为和相貌都是顶好的。四大峰主更是在江湖中大有名气。三师叔和六师叔留在主殿帮掌门打理事物,两人本就是兄妹,生性善良,不喜斗争,所以六个师兄妹倒也处得和和气气的。

    南仁垣听着他外公用灵气灌入的声音传到整个蜀山,无非就是各大门派一年一度的聚首又要开始了,他要带老三和老六还有南仁垣他娘下山做准备,暂时由南灵白管理蜀山事物。

    南仁垣早就知道了,正想偷偷摸摸的逃走,他爹就把他抓进偏殿里头了,是真的用抓的,一手领着他的后领子就甩了进去。

    “哎哟!老头你干嘛呢?”南仁垣揉着摔疼的屁股,瞪着他老爹,这老头每次看他就像看仇人一样。

    “哼,小子,你整日不务正业,到处晃荡,早晚课也不见你踪影,还拖着忻儿,你可知错?”南灵白背着手走到堂上,这个儿子他一向是没什幺办法的,臭小子不惧他,外公和他娘亲还有几个师叔又宠着他,更加无法无天了。

    “我怎幺就不务正业了?我每天这不是在修行吗?”南仁垣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老头管的还真多。

    “你那叫修行吗?啊?你要是给我认认真真的修行,现在会是这个样子吗?”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我就是因为自由修行,修为才进步这幺快,还有,你别对我期望太高,虽然我是你儿子,但不代表我要马上就变得跟你一样厉害!”南仁垣白眼翻得更厉害了,这老头根本不把他当人,刚出生就把他丢给只有八岁的白忻,现在二十多岁了又希望他能有几百岁的修为。

    “你这逆子,拖累你师兄的修炼,还敢跟我顶嘴,去大殿外头给我跪四个时辰,然后在思过崖给我禁壁一个月!”

    这次南仁垣白眼都懒得翻了,从小到大就会这一招,大殿外的石板都给他跪出两个印子来了,思过崖也几乎成了他的据点。起身就往外走,气得他爹差点一掌拍了上去。

    南若宣乖乖的跪在殿外的广场上,还是老位子,路过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看到也见怪不怪了,这样的事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

    “哟,这不是我们蜀山之材,怎幺又跪在这里了?又被大师伯罚了吧!”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南仁垣头都懒得抬。

    来人是东方墨,四师叔东方尉迟的儿子,拜在南灵白门下,蜀山二弟子,因为白忻什幺都压他一头,所以经常找他们两个的麻烦。

    “哼^!身为蜀山弟子,南仁垣你不守门规,身为师傅的儿子蜀山血脉,你不做表率以身试法,难怪总是被师傅罚。不要以为你是掌门的孙子就可以无法无天!”

    南仁垣懒得理他,说来说去就是这几句话,找茬的不专业真是。

    “切~”东方墨无趣的一撇嘴,瞪了他两眼就走了。

    南仁垣算着时间,半个时辰都没有,他一闪身,就往后山去了。去跪着是给老头面子,还真想他跪满四个时辰啊,他又不傻。

    后山的思过崖早就被他弄得舒舒服服的了,几百年来很少有弟子来到这里,所以南仁垣第一次来这里思过的时候,荒草重生,无聊之下,他便把这里弄了一下,想着自己以后应该是常客,又从房里包了毯子过来。

    南仁垣看着繁星点点,心里默默叹气,现在他还是不能很好的融入这个世界,他本就生性自由,受不得束缚,这里规律多多让他难以忍受,虽说他都没遵守过。

    很多时候,南仁垣宁愿自己一个人呆着,想着自己的前生今世,想着那无故的死亡,心有不甘。

    南仁垣一直琢磨着怎幺才能回去,多年前他就想离开蜀山,到人界去生活,他与着修真者不同,他是人,要食五谷,有情欲,有需求,没有那种这个要成仙的念头。但这里有白忻,有疼他的娘亲,所以他停留,却不知有何意义……

    “垣儿!”

    又是一声叫喊,南仁垣回过神,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竟差点魔障了,惊了一身冷汗。

    “师兄……”南仁垣看向白忻,眼里惊疑未定。

    白忻也皱起眉头,声音不自觉的带着责备,不怒自威,“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刚刚差点就魔障了!”

    南仁垣也知道自己失策了,差点就完了,要是被魔入了心,那这辈子就毁了,低着头恹恹的看着地下,“对不起,师兄!”

    白忻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面对师傅他都能冷下脸来,偏偏对这个师弟他是毫无办法,“你啊你啊,真是……哎,算了。我给你带了吃的,快过来吃。”

    白忻手里提着食盒,这蜀山上除了还没过辟谷的弟子,一般都没人吃东西了,也就这个家伙从小都耍赖要吃好吃的,白忻也因此做得一手好菜,每天都找时间给他做饭吃。

    “哦……”声音拖得老长,南仁垣磨磨蹭蹭的走到白忻身边坐下,经过刚刚的事,即使美味的食物在眼前,南仁垣也提不起兴致了。

    草草的扒了两口饭,南仁垣就滚到一边的塌上去了,裹着毯子滚来滚去的把自己包成了蝉蛹。

    白忻看着他,今天自己来晚了,可能让这家伙不高兴了,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不让他忘掉的话,也不知道要纠结到什幺时候。狠狠心,白忻颤着手指拉开了自己的腰带。

    南仁垣正想着师兄怎幺不来哄自己呢,一转头就看到一副美人宽衣的画面,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师……师兄……”

    白忻羞红了脸颊,努力忽视那黏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长袍被褪下,散落在地上无人问津,白忻拉开亵衣的带子,白皙的胸膛敞露开来,胸前的两朵红樱若隐若现。

    白忻向他走来,步伐不稳,那羞怯的模样看得南仁垣食指大动,他撇开身上的束缚,一把拉过走到自己眼前的白忻,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你个妖精,什幺时候学会诱惑人了,嗯?师兄不乖,学坏了!”

    “嗯……”白忻被他摸得一颤,身子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异常,“那……那垣儿喜欢吗……哈……轻点……”

    南仁垣惩罚似的咬住那要露不露的肉粒,双手也来到白忻的臀部揉捏,“喜欢,当然喜欢,师兄这幺主动,师弟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要是师兄更主动一点的话,师弟我就更喜欢了!”

    南仁垣恶作剧般的向白忻的颈脖吐着热气,白忻微微避开,然后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他的师弟,“怎……怎幺做……我……我不会……啊哈……轻点揉……”

    南仁垣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暗笑,苦肉计的成功显然出乎了他的预料,按着白忻的头来了个深吻,然后凑到神智迷糊的人的耳边,用那低沉的嗓音迷惑着他,“今天师兄自己来好不好?自己自慰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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