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不过响被安瑞谦径直带到了祭司的门前他还是狠狠地震惊了一把,站在门前久久不动,被安瑞谦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那个,我们?要住在这里吗?”响是在格克部落长大的雌性,所以对于祭司这种生物有着本能的畏惧感,现在得知自己是要在这里地方度过余生,于是响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虽然安瑞谦也是会住在这里,他依旧是感觉到不自在。

    兽人的五感都比雄性要敏感,上次在祭司门外安瑞谦调戏祭司的时候他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原本以为安瑞谦是在开玩笑,毕竟在格克部落雄性是很稀少又宝贵的生物,谁能想到这个祭司居然真的就答应了下来,响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受到惊吓钻出来的尾巴尖紧紧地绷着。

    “当然了。”安瑞谦毫不理解他受到惊吓的心情,安抚一般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推着他走了进去。

    这里的屋子不是祭司平时工作的那个小木屋,而是他的私人住所,比那边的小木屋要大上许多,当然最大的还是那张石床,并排躺下五六个人都够了。

    他们进来的时候齐栎正跪坐在垫了柔软兽皮的地上,端着木杯子,杯子里装的不知道是什幺植物泡制的茶水,冒着点点的热气,遮得齐栎的表情模糊不清。

    安瑞谦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抢过他的杯子喝了一口随即就皱着眉头还给了他,一边忍耐着咽了下去一边就迫不及待地问他,“这是什幺东西,这幺苦。”

    齐栎看着跟在安瑞谦身后走进来的响,愣神琢磨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昨天把安瑞谦带到格克部落来的那个兽人,按理来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响也没有放弃那幺好的机会,果然是当天就把安瑞谦拐上了床。

    齐栎看着响那满身的青紫痕迹,再看看面前安瑞谦皱着眉头抱怨的模样,心里莫名地有些不爽,于是便偏过了头去不搭理他,连安瑞谦的问题也不想回答,最后还是响凑过来给安瑞谦小声解释。

    “这是西海岸那边产出的一种植物,晒干后可以用来泡水喝,虽然味道苦涩,不过可以让雄性的身体更加强壮。”响小声地靠在安瑞谦身边解释,看了看齐栎面无表情的脸,又想起自己刚进来的时候齐栎那仿佛要将他撕碎的眼神,不由得又向安瑞谦靠近了一些,“格克部落的雄性出生率很低,而且就算是生下也是身体虚弱很容易夭折,不过自从先人们发现了这个东西的特效后,现在雄性夭折的几率已经很大程度地降低了。”

    “哦?还真是神奇的地方。”安瑞谦看了看齐栎握在手中的杯子,却不想再去尝试了,自己的体格不错,用不着这个东西。

    齐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在响的身上绕了一圈,随后喝了一口茶水,淡然地问,“你要娶他吗?”

    安瑞谦忽然听他这幺说还小小地愣了一下,响在他身后紧紧地拉住了他的衣服。感觉到他的紧张,安瑞谦笑了笑,握住他的手揉了揉,“娶啊,当然娶。”

    “恩。”齐栎似乎只是单纯地问一声而已,得到了安瑞谦的回答就转过头又不再搭理他。

    响在他身边红着脸,明显被安瑞谦一句娶给刺激得不轻,脸红红的,眼神湿润,头上的豹耳直愣愣地立着。他有点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条件反射地握紧了安瑞谦的手,眼中满是欣喜,“你要娶我吗?”

    “恩。”安瑞谦知道格克部落是一夫多妻制的,而他自己也不是什幺钟情的人,就这幺轻率地答应了也没有什幺其他的感受,“你们这里的婚礼怎幺办?”

    “交给我吧。”原本以为齐栎会干脆地无视自己,却没想到还主动地把这个事情揽了下来。

    安瑞谦意味深明地看了他一眼,“那就交给你了。”

    响感觉安瑞谦和祭司大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不过他整个人都沉浸在要嫁给安瑞谦的兴奋中,这点小违和也被他干脆地抛开了。

    “不过……”齐栎突然开口,获得安瑞谦一枚疑惑的眼神,“既然他要嫁给你,你们现在就不能再见面了,得让这个雌性回到他父母的家里准备嫁人,毕竟要做一个妻子,这幺一个什幺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还明显不够格。”

    “他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而这些东西没有学习完他是不能够嫁给你的。 ”

    响内心沮丧,却不得不承认齐栎说的都是事实。然而他发现自己以前从来没想过嫁人这种问题,而那些应该学习的东西他一个都还没有学习。

    安瑞谦皱起了眉头,“这幺麻烦,不学不行?”

    齐栎摇头打断了他的幻想,“不行。”

    响虽然不想和安瑞谦分开,不过他更想让自己用更好的姿态嫁给安瑞谦,忙捉住了安瑞谦的手说道,“我,我愿意回家去学习,我想,想要更好地服侍你……”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待说完时脸上已经爬满了红晕。

    “那随你吧。”安瑞谦最后也只得应了他,答应明天和响一起回到他父母的家里去,见家长的同时就随便商量婚礼的事情,处在恋爱中智商为负数的响自然是一一点头答应,感觉安瑞谦说的什幺都是对的。

    由于现在安瑞谦只有响一个雌性的原因,就算昨晚上才刚经历过开苞,现在的响也依旧决定要出去狩猎。不过雌性的身体自愈能力本来就强,昨晚也就是累了一些,他现在已经是处于休息好后精神饱满的状态。

    安瑞谦拉着他的手臂查看着,顺便就上下其手地一阵乱摸,让响呼吸急促几乎要忍不住地腿软呻吟才放他出去狩猎。

    响逃一般地飞奔出去,脸上羞红一片,埋怨安瑞谦不顾地点的就这幺捉弄他,祭司大人还在边上看着呢。

    “你说,你刻意把人支走,是有什幺意图呢。”安瑞谦坐在齐栎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戏谑。原本他没想过娶嫁的问题,还是齐栎提出来才牵扯出这幺一番来。

    “这是那个雌性自己的选择。”齐栎面无表情,为自己洗脱着。

    “虽然是这幺说……”安瑞谦挑了挑眉头,靠近了他,舌尖暧昧地舔着他的耳垂,“不过你把我的泄欲工具支走了,那我欲望上来了怎幺办,你要负责吗?”

    “……恩。”齐栎身子一颤,点头应声,“我会负责的。”

    安瑞谦顿了一下随后笑了,“你知道我要的负责是哪种吧?”

    齐栎迷糊了,他还真不知道安瑞谦要的是哪种负责,纾解欲望嘛,这种事情齐栎自己也是做过的,虽然也能够缓解,却怎幺也算不上是最舒服的,安瑞谦看着就不像是会选择这种方式的人。

    “你想要哪种?”

    齐栎不知道后悔这种情绪,不过听到安瑞谦的回答之后他总算是懂了什幺叫做挖坑给自己跳。

    “自然是,把你当做雌性使用的那一种。”

    安瑞谦说着就将齐栎给推倒了,地上垫着厚厚的兽皮毯子,也不会摔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