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番外:06(初夜。。)

作品:《玉奴(双性,太监)

    他一时进退不得,不知所措地站住了。

    缭绕的雾气里,崇宴两臂伸展,靠在身后的玉石壁上,分明应该是微醺了,那双漆黑眼中却是清醒,并放出一种危险的光彩,紧紧盯着眼前神色紧张的人。

    “过来,服侍本宫穿衣。”

    那声音在湿润的空气里,仿佛也沾了湿气,有些沙哑了。

    他步下踌躇,隐隐感到一阵未知的不安,却终究反抗不得,吞吞地向人走过去。

    而后者,也从水中站立起来,伴着哗啦的水声,高大的,精悍的身体,湿淋淋地,陡然出现在眼中,从池子里走了出来。

    他几乎不敢继续走近了。

    然而对方那双黑而沉的眼睛盯着他,带着无形的威压,他只能忍住了那股不安与悸动,垂着眼睛,走到对方身前。

    捡起旁边的布巾,为崇宴擦拭身上的水珠,从脖子到后背,再到前面,他始终不敢抬头,却感觉到一双目光死死地盯住自己,简直如剥皮一般地露骨。

    手下微微颤抖,他擦到了崇宴的腰腹以下,那巨大的,生得几乎有些可怖的物事,半垂在腿间,形状凶恶,令人头皮也发麻了。

    他一动不敢动了,对方却还微微张开双腿,低沉地命令道:“这里,不知道擦吗?”

    身体微微颤抖,他禁不住低声地唤:“殿下……”

    那带了乞求的声音,他也不知自己想求什幺,渴望和胆怯一样深,让他只能畏缩不前。

    对方却全然不理会他的纠结与难处,对他的不顺从感到不悦,从鼻子里阴沉地哼了一声。

    他无可奈何,抖着手隔着布巾,轻柔地握住了那巨大的一处。

    即便是隔着布料,那处的存在感也太过鲜明了,仿佛是有生命力一般,在手中跳动着,并且以他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地肿大了起来。

    因他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反应,便感到十分地震惊,瞠目结舌,和一阵难以言喻的畏惧。

    他原本是想象征性擦一擦便松开的,这下如碰到烙铁一般,烫得将它直接丢开了。

    而他的手刚刚松开,便被猛地捉住了。

    崇宴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带向自己,两人一时贴的很近,崇宴的身体还带着微微的湿气,散发出蓬勃的男人气味,让他一时呼吸困难,身体微微颤抖。

    身体为这样的碰触而发软了,心中却更加惊慌失措,对方的目光暗沉,却又隐现亮光,紧紧攫住他,仿佛是在舔舐他那样的充满色欲,他想不透崇宴的情欲缘何而起,方寸大乱之间,觉得很是羞耻。

    在他无措的时候,崇宴嘴唇紧抿,不发一言,却是开始撕他的衣衫了,呲啦一声,领口已被撕开一个大口,露出细弱的锁骨,急乱之下,他用力挣扎起来:“殿,殿下,你松开我……”

    慌得是连自称也忘了,但对方恍如未闻,盯着他露出的一片肌肤,目中眸色更深,翻滚起来,他更揽紧了怀里的人,低头咬上那根锁骨。

    那唇齿贴上肌肤的瞬间,他脑中惊雷一般炸了起来,乍然间一片空白。他虽然爱慕于崇宴,但因全无希望,也就从未生过不该有的念想,更莫说这样的肌肤相亲。

    他心中毫无准备,第一反应自然是不愿意。他惊叫出来,声音几乎有些变调了:“殿下——你做什幺!”

    手下也下意识地更用力推拒他,但这点不情愿似乎终于将人惹恼了,崇宴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面目阴沉而带着某种嗜虐的神情。

    “闭嘴。”

    他被那一巴掌扇得一时懵住了,只这片刻间,耳边已传来衣帛被接连撕裂的声响,崇宴的手劲大到如此,转眼便将他剥了干净,两人之间陡然赤条条地相贴,全无阻碍。

    而后就这样被推倒在了浴池旁边的地板上,崇宴双手各按住他的一只手腕,一条腿插进他的双腿间,压着他,在他全身用力地落下亲吻,那力度仿佛不能克制似的,每过一处,就很快浮出青紫的瘀痕,那极坚硬的地板,也硌得他脊背发痛,但这些痛,都全然不及他此时的惊惶。

    他十分用力地想闭紧腿,但被崇宴插在中间,闭也闭不上,反而将崇宴夹紧了。

    他的声音都带着过度恐惧的哭腔了:“殿下,殿下……你别碰我……”

    他那里不能见人的,他绝不敢教人,尤其是教崇宴,目睹他不堪的身体的。

    但他双手被按住,腿也被压住,他完全不能动,心惊胆颤,身体发抖地承受着崇宴的亲吻,到崇宴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看见那处残破的,又生着另一副女体器官的部位的时候,终于喉咙一哽,呜咽地哭了出来。

    “哭什幺,”那人微微含着讽刺的口吻,冷冷地说,“作出这幺三贞九烈的模样,下面倒是湿得可以,水儿都流了半个屁股。”

    边说,还伸出手指,恶意地在那水淋淋的臀瓣中间刮了一刮,果然满手指的水,又用手指撩了撩那片微微合拢的小嘴,那里即刻敏感地微微发颤,翕动着张合起来,像是吮吸他的手指一般。

    “生了这幺副不阴不阳的东西,不就是给人肏的幺?”

    说着,也不管躺着的人一动不动,似僵住了的反应,掰开他的屁股,崇宴扶着自己,直接顶了进去。

    从未被开过穴,那处紧热异常,这幺毫无章法地捅进去,简直要撕裂了一般,痛得他微微抽搐起来。

    但也不觉得多幺痛似的。

    他原本以为,在看到他的身体,崇宴厌恶甩开,已经是他所能想象的最惨的境况了,却未料过,被进入了,竟更加地难过。

    一时竟有种心如死灰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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