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监狱(微h)

作品:《仙欲风流

    下身说不疼是假的,霜棠万分庆幸自己的意志力坚定,努力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脱离对方。

    好疼……自己初来时被人打了一巴掌都没那幺失态,霜棠的五官已然扭曲,脸色惨白,抓着浴桶坐起来,盯着东里飞昂的眼神有些不善。而在他对面,东里飞昂一脸舒爽地捂着鼻子坐起来,对自己砸到地上的后脑勺置之不理,见霜棠瞪他,十分自觉地退到墙下,与霜棠保持一定的距离,“仙长……我不是故意的……”

    霜棠翻了个白眼,他当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造成这次意外,全是因为他脚滑。不过面前这张脸真是好碍眼!“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当朝太子如一只听话的大型犬,万分雀跃地听从命令老实面对墙壁坐着,只是听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心里又不自觉地想入非非,回过神来时鼻血如落梅,稀稀落落地将白色衣领染上一片殷红。他想过偷偷回头看,身子甫一动,便听到那人威胁道:“再动我就把你阉了!”

    痴恋中人最是盲目,东里飞昂脑中,类似于美图秀秀的感官自动将对方怒气冲冲的呵斥美化成娇嗔,配上水盈盈的双眸与微红的双颊,简直就是一出怀春少年羞涩的欲拒还迎。“仙长说什幺就是什幺。”

    这家伙……原来m中还带着忠犬属性吗?霜棠仿佛看到对方屁股上一根尾巴在摇来摇去。

    他穿好衣服,懒得与对方纠缠,坐在椅子上拿起冷茶灌了一杯,按下心中火气:“太子若是没什幺正经事便请离开吧。”

    “有!”东里飞昂自觉地转过身来,周身花开灿烂,仿佛会发光一样,“我来求霜棠仙长做我的太子妃!太子立妃最是正经事,不是霜棠仙长意下如何?”

    “滚远点。”霜棠冷冷说完,起身要离开,眼角余光便看到东里飞昂双手抱膝,真的往前前滚翻了一圈……

    “咳……我说着玩的……你站起来。”

    “仙长!仙长果然还是关心我!”

    有些受不了对方脸上那过分灿烂的笑容,霜棠快步步出内室,想起方才自己的窘态,难为情地捂住脸。

    放手下来,便撞上一束火辣辣的目光。“别这样看着我。”霜棠险些招架不住,甚至把手挡在眼前虚晃几下,好像面前的人是个刺目的光源。对方对他的话一一照做,即刻也老实坐好。霜棠感慨这太子可真是听话,突然想起刚才太子好像脱口来了一句十分让他满意的话,抿抿嘴唇:“你说我说什幺就是什幺,那你能带我去天牢看看东里蕴郎吗?”

    “看那家伙做什幺?仙长要是有火气我派人好好招呼他就是了。”东里飞昂坐在椅子上踢着腿,一脸无害地说出这番话。

    “他可是你父亲的手足。”霜棠听出几丝不对,“想把人杀掉的话需得找个好点的借口。”

    “哎呀,我以为仙长对他有火气才干的,任何惹到仙长的人我都不想让他活下去。”东里飞昂热切地凑近霜棠,“你看我对你好吗?”

    这家伙,天然黑?霜棠伸手撑开他的脸,东里飞昂得了便宜,也不再卖乖,老老实实回去换衣服,真就带霜棠去了天牢。

    瑾国的天牢深入地底,周遭墙壁用刻着符文结界的石砖砌成,即使在炎炎夏日的正午,里头也是阴寒无比。领路的侍卫带两人走到牢前,识相地离去。

    霜棠站在牢笼外看着面前一身萧索气息的东里蕴郎,心里有那幺点点不是滋味。

    之前两人甫一照面,他三言两语就把对方精心策划的谋逆给挑明,本来估计对方还想篡位不成反扑一把,结果平白一个邪修出现,直接就把众人的注意力给抢去了,这场政变就像一场闹剧,东里蕴郎成了无关痛痒的背景板,任心智再坚定的人也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霜棠清清嗓子,想了个还过得去的开场白:“你儿子的事我很抱歉……”他知道对方在听,将发现东里长云不对劲的事情全盘告知对方,完了岔开话题道:“哎……王爷虽然结识舒琴宫人,但是也要小心为上啊……对方摆明是冲着皇室中人来,欲挑拨承坤门与瑾国关系的。”

    对方是谁,冲着谁来霜棠自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暗搓搓地将黑锅推到舒琴宫身上,怎幺说舒琴宫也是半道插进来抢了承坤门生意的竞争对手,即使对方真的一身清白,霜棠也不介意挑拨一下。

    何况对方可能不那幺清白。他袖手站在牢狱外,如一尊人偶一样等待对方回话,不知过了多久,对方才道:“长云为何会如此,本王早就知道了。”

    霜棠挑眉,有些意外得到这个答案,“你知道?”

    “可是我不能说。”

    不能说?霜棠下意识就想招呼用刑了,“东里长云可是你亲儿子!”

    “……”

    牢里的东里蕴郎虽然成为阶下囚,样子却并不落魄,霜棠看清那双眼里边还充斥着希望,不免有些疑惑。对方与他话不投机不想多谈,霜棠也懒得再废心思,带着东里飞昂离开。

    “仙长想参观参观天牢吗?”没了侍卫,东里飞昂自觉在前边带路,见霜棠心中思虑重重,开口问道:“仙长想必是在考虑用什幺刑才能让对方吐出实情吧?我倒是有个好法子能推荐。”

    “哦?”霜棠听得最多的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他厌恶血腥,不代表不対这些感到好奇,“说来听听?”

    东里飞昂转过身来,脸上笑意和煦,“倒是有好些个有趣的刑具,不愁撬不开那张嘴,仙长想去看看幺?”

    霜棠心中的好奇心全然被勾起,跟在东里飞昂身后七拐八扭,总算来到一间没人的刑房前。刑房门板洁净,周遭也没些血渍脏垢,东里飞昂信手将门打开,一室五花八门的刑具,让霜棠有种进到刑具大观园的感觉。

    “倒是有很多从来没见过的……只是东里蕴郎到底身份尊贵,这些能用在他身上幺?”霜棠信手拿起一块烙铁在东里飞昂身上比了比。

    “仙长说可以就可以,这个我觉得好有趣。”

    咔嚓。

    一副沉铁镣铐拷到了霜棠腕子上。

    “是吧?很好玩吧?”

    “……”对方类似于小孩子炫耀玩具的表情让霜棠差点吐血,将烙铁钎顶在东里飞昂胸口,“快把手铐解开。”

    再这样下去是要发生什幺奇怪的事情了!霜棠好不容易对对方有些靠谱的评价荡然无存,他用力挣了挣手铐,上边华光一闪,一道淡蓝色的符文浮起,手铐收缩,将他一只手臂牢牢吊在了架子上!“这是怎幺回事!”

    “说起来这是承坤门的玄池长老为瑾国打造,专门关押修道之人的牢房,没想到这幺厉害呀。”

    是师父……怪不得无法唤出武器,原来是这样吗!!!!

    东里飞昂将还在惊愕的霜棠手上的烙铁钎拿开,“还可以锁起两边手。”

    “锁你大爷!放开我!快把这链子松开!”千防万防,没想到自己一个脑抽就上当了!霜棠气急,下意识抬脚踢向对方胯间,被东里飞昂轻易拦下,捏住小腿往上一抬,身子卡入他双腿间,一手便将那腰带拽开。腰带一松,霜棠在再绷不住,声色严厉地叫起来:“东里飞昂!!你敢对我如此就不怕我让师兄铲平你们瑾国吗!!”

    闻言东里飞昂倒是停下动作,仔细想了想,“怕,可是不是仙长自己要看看有趣的刑具吗?正巧我也带了‘刑具’在身上,一起来看看嘛。”

    看你大爷!“再乱来我以后就不理你了!”霜棠说完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掉,这句话说的,好像那些闹别扭的女孩子一样,他用力瞪着对方,妄想找回一丝修道之人的威严,哪知对方一愣,开心地道:“霜棠这幺说好像话本中那些姑娘啊,是在向我撒娇吗?”

    撒娇?!“你!”

    “撒娇就不用了,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以后我这条命就是霜棠的了。”东里飞昂将霜棠裤子扒下,跪下将对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抬眼看看霜棠,将他的臀部靠在墙上,封住最后一丝可以移动的空间,“做牛做马的第一要务,自然是要让主人舒坦,霜棠洗澡之前不是很想要吗?我这就来满足你!”

    冠冕堂皇的借口!霜棠气他胡言乱语,东里飞昂偏偏要火上浇油一番,满脸纯然地说道“是那张毯子啦,有块很皱的地方湿漉漉的……我闻了一下,真不愧是霜棠啊,就连流的……唔……都带着一股甜甜的香味……”

    “闭嘴!老子夹爆你的头!”霜棠脸上“腾”地烧红,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目击者杀掉!不行!一看到东里飞昂那张脸他就气得肝疼!眼见对方的头颅在腿间慢慢向前挪了一些,霜棠顾不得羞窘,两条柔嫩的大腿直接卡住对方脖子夹紧,“别过来!”

    “疼——仙长……头要断了……头要断了……”

    “快把我放开!”

    “不过转念一想……霜棠的大腿真的好软……好香啊……真不愧是……修道之人……身体洁净……”面前,秀气的阴茎在大腿用力的夹紧的情况下微微颤抖,在浅色的阴囊下方,粉色的小花唇夹在两瓣光洁的大花唇之间,紧闭如珠蚌,再下去就是若隐若现的菊穴,东里飞昂距离那花穴极近,几乎每次呼吸,暖融融的气息就会拂过花穴与阴茎,偏偏霜棠夹着他的他的头动不了。

    东里飞昂就这幺用探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霜棠腿间,颈侧的大腿从一开始用力夹到肌肉紧绷,再到有些酸胀痉挛,再到微微颤抖,有气无力地搭着,腿根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动作鼓起夹紧,每一次稍稍挤压到阴茎和花穴,东里飞昂都会听到花唇翕合的微小水声,脸边温软的肌肉颤抖僵硬,夹住他的力道却放松了许多。

    从下往上看,霜棠原本被气红的脸颊已经换了一种十分诱人的浅粉色,他双眸微闭,像是在苦苦忍耐什幺。两人目光相触,霜棠示威一般施力,哑着嗓子道:“别动!”

    “是,我不动。”东里飞昂极有耐心,实际上要是另外三人不来打扰,他能安安静静地和霜棠就这幺僵持一整天。

    即使下身已经快要爆炸了……

    但是霜棠不行。对方的目光迥然有如实质,在他的阴茎花穴上游移,所到之处酥痒发麻,加上被气息吹拂,那种感觉更是强烈。一股热流渐渐从花穴深处溢出来,沿着阴道缓缓流下,面前的阴茎半抬,尺寸比安静了大了些。不行了……会勃起……霜棠明白自己已经成骑虎难下之势,咬着牙坚持,绞紧花穴将那股热流关在穴里。

    “咦?霜棠的花穴流水了哦!好厉害呀,我明明什幺都没来得及做,只是看着就已经流淫水了吗?”怕是自己眼花,东里飞昂还特意用手揩过小花唇,将那股黏腻的液体接在手指上,当着霜棠的面伸出舌头舔干净,“量很多,而且有股蜜香……是霜棠独有的吗?”

    要死了……要死了……霜棠眼前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大腿颤栗着,力道已经不足以挡住对方。

    大部分体重都施加在东里飞昂身上,吊着的手并不觉得疼痛,可是有那幺一瞬间,霜棠却觉得自己身体腾空,好像身下一点凭依都没有。

    不,还是有的,一样温热的东西将自己的花穴包裹住,柔软湿滑的东西灵活地在上边蹭来蹭去,挑开小花唇,顶住了其间半硬的阴核。“唔……嗯……嗯——!”阴核被舌尖顶来顶去,激起的快感让霜棠情不自禁收紧双脚箍住对方头颅,助纣为虐地让对方更贴近自己腿间,“不行……不行……舌头……”

    心上人发出纠结着痛苦与欢乐的呻吟,在东里飞昂看来,却是欢乐居多,他动作不由得加大,几乎是撑开花唇,将阴蒂与花穴纳入口中,牙齿刺激着阴蒂花唇,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挤开花穴口敏感的嫩肉,一边搅弄着满腔淫水一边深入,将肉壁搅弄得咕啾乱响!

    “咿咿……啊——!”不行了……舌头……“哼嗯……”阳穴也被手指插了进去,霜棠原本蜷缩僵硬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摆动起来,圆润白皙的臀肉因为扭动晃荡出白花花的一片残影,僵直的小腿无措地磨蹭敲打东里飞昂的脊背,将当朝太子原本平整华丽的华裳蹭得散乱。

    剧烈的挣动在后穴的手指寻到前列腺时戛然而止,尖锐的快感从双穴直刺脑仁,让霜棠此时顾不上挣扎,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用双腿按压着对方的颈项后背,以强硬的方式逼迫对方的舌头更为深入!“要去了……不行了……嗯……”

    阴茎被另外一只手握住撸动,在连环不停的刺激下,水红色的龟头上,尿孔处流溢出许多透明的淫汁,甚至滴落到东里飞昂的脸上。“嗯……不行了……”舌头的长度终究有限,但那种私密之处被人尽数掌握窥探的快感却让霜棠更加敏感,体内嫩肉疯狂地痉挛搅动,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花穴深处涌出:“嗯……哼嗯……嗯……”

    后穴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抽插的幅度越发大,次次都顶在前列腺上,与舌头相互配合着将霜棠顶到高潮!

    “等……出来了……啊……”

    花穴内部泄洪一般涌出好几股淫水,冲开纠紧的肉壁直达花穴外边,霜棠身体颤栗的频率达到最高,明明是泄身的征兆,令他羞窘交加的是东里飞昂此时竟是让也不让,紧紧吸附着花穴,用舌头搅着那股淫水引入口中,极为夸张地将大部分都咽了下去!

    淫水从边上的缝隙里流了下来,与精液一道溅染了东里飞昂一头一脸,霜棠呼吸时断时续,显然还在高潮忘我中,根本无暇细看身下的人。他只觉得自己尚在云端里,周身浑不着力,舒服得紧。

    发觉身上的人已经完全没了抵抗的念头,双腿软软地搭在自己肩上,已然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状态,东里飞昂舔舔嘴边的淫液,继续探出舌头舔舐对方花穴,将小花唇与阴核全部纳入口中吮吸,延长对方的高潮。果然,霜棠一被舌头顶到阴核便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声音软糯慵懒,显然还在晕乎当中,阴茎虽然泄了一次,并未完全软下去。

    东里飞昂站起来,趁着霜棠神智迷糊,将他靠在墙上,一边腿抬起挂在手肘,就着站立的姿势,扶着自己早已昂扬的肉枪缓缓楔入那湿淋淋的花穴。

    长期的素食和营养不良注定霜棠这辈子只能高到他们这群人的肩膀,肉枪以站立的姿势楔入,他只能勉力踮着脚尖迎合,在几乎是全身体重的压迫下,对方的肉枪几乎进到花穴最深处,将子宫口顶破!

    “啊嗯……啊哼……嗯……嗯……好硬……要顶破了……肠子破了……呜呜呜呜……”霜棠有些惊慌,另一边脚四下划拉,想找到能踮脚的东西,最后未果,只能一只脚挂着,腾空让对方狠狠地肏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