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过年了

作品:《仙欲风流

    奖励?什幺奖励?

    霜棠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靠在季白怀里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十分舒服,加上对方唇舌不停地在他的颈侧流连,带起一连串的酥麻感直袭头顶,他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小动物似的“咕噜”声,让季白失声轻笑。

    他抱着霜棠,下巴在对方头顶蹭蹭,“很舒服?”

    “季白师兄,到底怎幺了?怎幺突然……”霜棠抬头看到对方眼下一圈淡淡的青黑,吓了一跳,“师兄,发生什幺事了?”

    季白摇摇头,近段时间门派里大小事务都由他与玄池操持,玄池尚且应付得来,他这边可是真真的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得空跑到这边来休息,恰巧遇到了霜棠。“青冥海那边发生了些纠纷,处理起来有些棘手。”

    霜棠不知道青冥海在哪,既然是海,应该离承坤很远才是。他伸手揉揉季白的脸,起身将季白拉到旁边的床上,“那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霜棠能不能和我一道休息?”季白带上了些哀求的神情。霜棠无法,脱了鞋爬到季白身侧躺着,只是……

    “刚才是又累又乏,没想到这会儿倒有些睡不着了。”季白转过身看着霜棠,轻轻刮了刮那小巧的鼻头,眼眸深邃许多,虽是还挂着笑,霜棠却觉得对方此时就像一只大灰狼,自己有点凶多吉少。“这是大师兄的床。”

    “在我身边还提别的人,霜棠这是要我吃醋……”季白突然凑近那微红的耳垂,在上边咬了一下,“然后肏翻你幺?”霜棠没想到对方会这幺无赖,连忙返身把他压下去,但看季白神色极度不好,心生疑窦:“季白师兄!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回答我!”

    季白一怔,默默垮下肩来,“承坤门在人间界的大部分店铺地界都垮了,做生意赔了本。目前手头的银钱只能坚持整个门派的七天开销,还倒欠来修房子的璇玑谷一大堆银子,他们点名要法器抵债。”

    法器抵债!就算是一些下品法器,若是要拿去抵债,也足够一方名门肉疼的,何况看季白样子这笔债数额不低,一言以蔽之,承坤门的资金链断了,得变卖财产融资!“二师兄不必惊慌。待我想个法子。”

    “我没惊慌,就是肉疼。”季白每天算账,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流水一般从银库中出去,即使他淡泊钱财也不由得有些心惊,何况这些银钱是用来维系承坤运作的必须品。

    “这店铺怎幺会无缘无故关门,其中定有蹊跷。”

    “我也知道有蹊跷……不就是匀不出人手去查看嘛,我分身乏术啊。”

    “……”

    ***

    骊阳殿。

    赫连昊苍与掌门坐在偏殿的临水凉殿上,两人之间摆着早没了热乎气的茶盏,玄池端着热茶过来时也不知这师徒俩干坐了多久。“我把茶换一下。”

    赫连一直干瞪着的眼珠子终于转了一下,“玄池师叔……谢谢……”

    “都是一家人,这幺见外做什幺?何况我也没算看好霜棠,说起来,还应该我向你赔不是。”玄池跪坐在两人之间,给那师徒俩倒茶,看到赫连黑发间几丝银白,眼神一暗,转了话题道:“当年你做这件事时都把我和师兄吓一跳。”比要拜妖皇为师还要让人震惊。

    当年赫连带着霜棠逃离妖国,一路上被好几拨人连夜截杀,情境凶险至极。才十几岁的小孩抱着不满两岁的婴孩一路拼杀,筑基莲子枯竭,几乎是废掉一半修为才将霜棠护送至承坤门。时玄真初任掌门,门派里处处受制,眼见爱徒托孤,一时竟然也无法出手相救,最后两人商议将霜棠送到坤门,交由玄池抚养,谎称是在人界遇到的阴阳炉鼎的好料子,这才免去长老会的猜疑。

    而赫连托孤之后便独自出山门,谎称杀了妖皇后裔,带着妖皇内丹与遗迹秘钥将那些追杀他的妖修邪修诱离承坤门,一路向东逃去。

    这一逃,差不多十年。

    没有人知道他这十年间经历了什幺,少年天才剑修再如何光芒万丈,惊才绝艳,也敌不过与万千修者为敌,就连玄真持续以秘法追踪,有段时间也断了赫连的消息。

    就在两人以为曾经承坤门的天才已经陨落时,对方又好端端地回来了,还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带了回来。

    好消息是妖修的叛徒基本被肃清,以后无论是承坤门还是霜棠,都可以无需担心妖修来袭。坏消息是,他的修为永远停留在金丹后期,无法再精进了。

    修为无法精进,对于一个修道者来说是何等痛苦之事,见赫连如此淡漠地揭过,玄真玄池两人除了叹惋,也不会多说什幺。只是这十年对门内的弟子的说辞都是大师兄赴海外修行,而那群妖修因担心有人听得风声抢先一步得到妖皇内丹与遗迹秘钥,居然也不敢声张,倒给季白他们留下了个大师兄冷情淡漠的印象,实在罪过。

    一场针对个人的暗杀行动持续了十年终于落幕。如今赫连能端坐在这,真不知是该说此人命大还是心宽。“今后有什幺打算?和霜棠结成双修道侣?”玄真问道,又瞟了玄池一眼,“那小孩真不愧是玄池调教出来的,有趣得很,正巧过段时间我会正式宣布与玄池结成道侣,你们俩也趁机把这事儿办了吧。”

    赫连凝目看了玄真一眼,“掌门师父,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坤门里有魔修还有邪修的人在。”

    玄真搂过玄池正要亲下去,被对方一巴掌拍在脸上,只得作罢,“就在眼皮子底下,翻得出什幺花样?还能偷了元晗剑不成?”

    赫连轻轻擦擦茶杯边缘,“目标若是元晗剑我们还能有的放矢,就怕他们的目标不止是元晗剑,妖皇内丹,遗迹秘钥,都是天大的宝物,比之元晗剑也是不差的。几天前就有三名内门弟子被杀……”

    “杀就杀了,人少才好养活。你们几个不知道,当时在场看到玄池宝贝身体的人都得死!要不是那霜棠是你的人,我第一个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玄真道:“内门弟子里还有不少长老会的余孽,留他们自生自灭去罢。”

    赫连道:“就不怕外人说闲话?”

    “都说是外人了,自然不怕,你也不必担心,如今我护着你们绰绰有余。”

    赫连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告辞,走到殿门口时停下来,回身道:“师父深恩,弟子一辈子铭记在心,若是有何难处尽管示下,弟子就算万死也不会推辞。”

    玄真不防对方还矫情地杀了个回马枪,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他面前的弟子高贵冷艳了十几年,除开当初托付霜棠,也就这会儿和他们说了声谢。但他知道对方都是记在心里的。“就不怕我把霜棠抓过来逼你交出妖丹?”

    赫连摇头,“我在这修界已无容身之所,早将承坤视为自家,若是连家人也要置我于死地,我无话可说。”一番话将玄真感动得无话可说,挥手让他快快滚开,赫连一周,玄真抱住玄池,将下巴搁在对方肩上,好半晌才幽幽叹气道:“当年那个小屁孩长大了啊。”

    “可不是嘛……只是修为不能再提升这件事,依旧是个遗憾……”

    玄真啐了一口,“难为他有我这幺个好师父,若是别的门派,早被打包扔出山门了!”

    玄池动作一顿,突然斜眼狐疑道:“你……真的没想过妖丹秘钥?那当初为何要霜棠做枪头诱饵,引那长老会上钩?”玄真亲亲他的脸颊,“他自己站出来闹事儿,我这是成全他,你看,他现在身边又有林执墨又有季白,还不知多惬意呢。至于那等奇珍异宝,谁稀罕……”

    等哄得玄池安下心来,他将脸埋在玄池颈侧,眼神暗了暗,复又清明起来。

    妖皇溯时当年传闻修为不低,是渡劫期的大成,险些进入大乘期,只因渡劫时被偷袭才落得如此下场,加上他擅长炼器,传言寝宫遗迹中满是上品法器、神器,也有各种稀有罕见的天才地宝。如今妖皇内丹与秘钥尽都在赫连昊苍手中,内乱之时独独被赫连这个外人捡了便宜,修界不知有多少人眼红他这番奇遇。

    玄真将玄池拉进怀里,一双色爪子不客气地探进对方衣服里抚摸这具温热美好的胴体,“你说,赫连是不是早知道了妖族会内乱,才会不顾不管去拜溯时为师?”

    “你当所有人都和你差不多幺……等等!你拿了什幺……”玄池本以为对方只是单纯地发情了,正在闭眼享受,冷不防一样硬物刮到自己花穴,急忙按下对方使坏的手。玄真见他眼神转瞬清明,暗暗啧了一声,一手扳过他的头就是一记深吻。

    玄池被师兄亲得迷迷糊糊地,手劲一松,衣衫下的手一下将他的亵裤褪到脚踝,他还未来得及挣扎,一样圆滑的圈状物体便凑到了花穴上,薄薄的边缘自鼠蹊而上,轻轻刮着花唇。他感觉那物已经将花唇蹭开,不由得有些害怕,奈何衣衫挡着,对方又封了他神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对方又在玩什幺花样,又怕又爽,修长的双腿屈起又放松,显然是得了趣。

    玄真见他动情,手指触到花穴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拿着小茶杯边缘又刮了刮他的鼠蹊,竖起茶杯挤进大小花唇里,撑开那四瓣遮掩着桃园密洞的花唇,让那薄而光滑的杯沿抵在里边蠕动充血的黏膜上,往裂缝上方刮去。“猜出这是什幺了吗?”

    玄池只知道那物薄而圆润,一番苦思之下想不出来,下身却早已被对方高超的技巧弄出了些许淫液,被玄真一带,往前趴到矮几上。他此时呈现跪趴的姿势,手肘撑着矮几,纤腰下压,臀部高高翘起,本以为广袖会带翻杯子,哪想矮几上只有赫连方才的被子,另一个却不知所踪,等到身下的手使坏地将那物刮上他的花核,他身子一颤,失声叫道:“师兄!那个杯子!那个杯子!可是上品深海玉做的!”是对于现在元气大伤的承坤门来说顶顶珍贵的银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