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心魔(H)

作品:《仙欲风流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沿着修长的颈项抚摸而下,爱抚那赛雪欺霜的胸部,上边充血的乳尖在手指的拨弄下如小巧的花蕾一般挺起,粗糙的舌头覆上去,灵蛇一般将其卷裹吮吸。霜棠呻吟一声,伸手搭在胸前那颗毛茸茸的头颅上,状若哺乳一般将自己的胸膛挺得更高。”呜……嗯……呜……“

    腰肢被一双大手禁锢住,狠狠顶在体内深处的巨物在经过最初一段缓缓移动适应之后,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每每抽出,都自留着前段在体内,甚至有几次还抽了出来,又直直肏进半开紧致的肉洞中,狰狞的棒身将那一洞充血肿胀的媚肉磨得淫痒酥麻,连带腰身酸软,霜棠脸都变了颜色,生怕自己肠子被捅穿。

    只是那滋味却是从没有过的极乐,让他粉面羞红,被肉棒堵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季白亲眼目睹了那已经完全盛开的秘处将赫连儿臂粗的阳具都吞了进去,两者颜色一深一浅,凑在一处,阳具每每进出肏弄便是极为响亮的水声,原本紧闭的大小花唇如一张不知饕足的小嘴,随着阳具动作时而往里缩去,时而又随着抽出外翻开来,露出里边红肿的媚肉。

    “大师兄,可别放过后边。”季白说完话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有多沙哑,压抑而且布满情欲。他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怒发的阳具尺寸不下赫连的,前段流出的透明的液体全蹭到了霜棠脸上唇上。他将霜棠半身扶起一些,枕到自己腿间,方便对方侍弄自己的阳具,顺手勾过他的一边腿弯往肩头压,使得对方腿间再度呈现在三人面前。

    林执墨一向对霜棠的乳尖情有独钟,此时看到那含着阳具的花穴,只是眯了眯眼,将霜棠双手按到自己腿间。

    赫连连续狠狠地挺了几下腰,直把霜棠撞得两眼翻白浑身哆嗦,粗长的肉棒在两双饿狼一般的眼神中缓缓抽出,倒是不急着射,几乎被捣成了沫子的粘液牵在两者之间。

    原本紧致的花穴留下了一个几乎可容纳两指的洞口,就着窗外照进来的光,能分明地看到里边水汪汪的嫩肉微微抽搐,赫连用手指捣了几下,将霜棠卡得不上不下的,猫儿眼带泪,原本就已经敏感之极的小穴空虚难忍,撇开嘴边吞吐的阳具,委屈得差点哭出来:“为……为什幺停下了……”

    赫连捏弄着对方的阴核,沾了淫水的手指在鼠蹊之间揉了揉,顺势向下,将黏滑的液体全抹在了菊穴上,“这只是惩罚,算不得第一次,不能叫你舒服。”

    “我的前边都被你绑着……还……还怎幺舒服……”霜棠嘴硬,明明自己也得了趣,动了情,却不能让面前这三人太欺负了。赫连难得微微一笑。

    这一笑,让霜棠都清醒不少,“大师兄……我不要……咿……啊……”

    菊穴被手指刺了进去,倒是不痛,霜棠也算是明白自己如今的身子到底有多饥渴,明白自己是逃不过被肏后庭,只是对方的手指才刺入开括,便已经有了反应。“啊嗯”嘴边的阳具已经达到临界点,快要射了,霜棠顾不得抬眼打量季白反应,一手搂着对方腰际,小小的头颅上下移动,加快了动作。

    “射嘴里还是脸上?”林执墨笑问,趁着赫连开拓霜棠后穴的功夫,将手指捅进花穴尽情搅弄了一番。三人都默契地没有太多照顾霜棠的阳具,要真的把人调教好,第一步便是要让人学会用后边高潮泄身,这是三人都打听过的,尤其是掌门玄真所说的,风月床笫之事,师徒几人一向交流密切。

    说起玄真,少不得提到玄池。原本之前两人打算离开,玄池这些年虽然床事上亏不着玄真,但爱徒没醒,到底是次数有些不够,等到霜棠醒了,说了他几句就想回房休息,谁知玄真却是不干了,非要拾掇着他来听墙角。

    玄池自然不停,只是拗不过玄真,又怕赫连几人责怪霜棠,只好留下。夫夫两人候在房外,修道之人只能穿墙而视,耳听千里,玄池初听赫连几人要惩罚霜棠,那是一肚子火气,正要冲出去保护爱徒,幸得玄真一扯,再听,里边声音可就变了味了。

    “才醒过来,怎能白日宣淫!”里边徒弟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猫儿叫一般,任玄池之前为了大局抛弃羞耻心做戏,此时也不由得红了脸。

    玄真脸皮比城墙还厚,侧耳听了一阵,品评道:“啧啧,这声音……”

    房里脱衣服的窸窣声,亲吻的啧啧声,还有低沉沙哑的挑逗声与暧昧淫靡的水声,可谓声声入耳,玄池拉着玄真要走,反倒被人扯住了,“道侣听此声,尘心安能不动?”

    玄池脑子里嗡然作响,颤巍巍指着玄真道:“掌门……掌门你……”他一听对方说话,就知道要出幺蛾子!

    果然玄真抬头望天,一手在赫连的院子外设了结界,毫无廉耻地道:“光天化日之下野合,岂不过瘾刺激?”将玄池拽进怀里,伸手往他腿间一探,手指轻易便碰到了肌肤,玄池下边居然不着寸缕!

    “等等……我……”话未说完,已经有一指进了花穴,玄池差点没软了脚,抓着对方作孽的手,恨恨道:“掌门自重……”还没回过神,便被自家霸道掌门剥去了衣服推倒在墙边的花树下。

    房外虽然花草繁多,却是丁点毒虫蚊蝇也无,这花树下就是乘凉用的石床,铺着落花,显得玄池雪白修长的胴体在天光下更加秀色可餐。玄真色鬼一般欺上前,抢得先机,打算先将之弄得情动再说,修长的手指在玄池口中搅了搅,便探往对方腿间让他心驰神往,想待在里边一辈子不出来的花穴。

    玄池被对方压制,挣了几挣就知道对方打定主意要在外边将自己办了,又想到自己最近的确是在床事上有点慢待对方,所幸房里的几个一时半会出不来,他象征性的动了几下,也就不拦着对方。

    玄池将自己的发髻解了,跪坐在石床上搂着玄真颈项亲吻,任对方一双狼爪子将自己全身摸了个遍,抓住了两瓣臀肉揉捏。手里的臀肉绵软有弹性,玄真见玄池隐忍着闭起双眼,羞涩的表情无辜又可爱,忍不住将人亲得晕乎。

    他最喜风月之事,又熟悉玄池的身子,本来是一时兴起的仓促之事,一双手指也能轻易将玄池前后两穴都得浪出水来,淫液顺着腿根流下,湿了一床。玄池挺起自己的阳具与对方的磨蹭,便听玄真道:“今天来玩个别的姿势。”

    床事玄池一向乖顺,也由着对方,玄真便自己在床上躺下,招手让玄池近前。玄池以为他要玩坐莲,半是羞窘半是期待地跨坐在对方身上,玄真见他岔开的大腿间湿漉漉的,滴滴淫液落雨似的滴落下来,伸手摸了摸,又拧拧玄池的阳具与阴核,便让人翻过身去。

    玄池一时拿不准,忐忑地转过去了,哪知玄真一把将他的腰肢挪往自己脸上,玄池若是失去力气,可就坐实在对方脸上了,不由得娇嗔道:“干什幺,下边……嗯呜……呜……呜……”

    “为夫喜欢喝,小浪妇还不多流淫水,我若是喝不够,今天你可是别想离开这的。”说完左右分开玄池花唇,卷着舌头朝里边水光润滑的嫩肉刺了过去,感觉到花穴收紧,他拍拍玄池大腿,调笑道:“方才是谁让我自重的?怎幺我一去舔,这浪穴不止流水,还抽搐个不停?”

    玄池早在那一刺之时便萎了身子,趴在玄池身上打冷颤,听闻对方调笑,还想争辩,玄池的舌头又刺进花穴里搅弄,又舔又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那两瓣花唇拉扯,将里边涌出的淫水都尽数绞进嘴里,还故意大声吞咽。

    玄池羞得脸泛桃花,腰肢却渐渐摆了起来,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在花穴的嫩肉间扫荡,比手指阳具的风味又有不同,柔滑近乎如一只活物钻在他身下,让他有些害怕的同时却又喜欢上了这种滋味,慢慢挪着臀部轻轻磨蹭对方鼻尖,“后边……后边也要……”

    “也要如何?”

    玄真向来对玄池的双穴雨露均沾,从没有只弄一穴,只有花穴被舔,菊穴早就淫痒难耐了。“要舔……”

    玄真一手将玄池身体压下,“你也给我舔舔。”两人本来身高就有差距,玄真舔穴,玄池便够不着对方的阳具了。“嗯……啊……啊……好棒……嗯……啊……”

    “小声些,给他们听到了。”玄真说的和做的却是两回事,覆着流着蜜汁的花穴狠狠地吸了一口,舌尖卷了阴核戳刺,又咬着它拉扯,直将玄池折腾得要疯掉,一手握着头颅边的阳具替他手淫,一手捂着自己嘴巴,生怕自己声音太大,真的打扰到对方好事。

    玄真作弄完花穴,手指摸弄着花穴钱龟头,舌尖卷了淫液,便在后方菊穴上研磨起来,“放松,让我看看这里会不会出水。”玄池辟谷已久,身体洁净,菊穴温软紧致,不好好弄一番当真是对不住怀中的尤物。

    菊穴被舔,那活物似的舌头还想尽量往深处钻去,饶是玄池也禁不住这刺激,一双腿夹紧了又松开,抖如筛糠一般,这回却是掩不住呻吟了,花穴淫液狂流又给玄真用手指堵了回去,整个人都骚浪起来:“啊……嗯……舔穴……好舒服……要死了……嗯……舒服……”

    舒服是舒服了,双穴的空虚也愈加严重,区区手指与舌头,当配菜可以,若是想让食髓知味的玄池满足,还是得换着大肉棒来,手里便握着那根可以把自己送上极乐的东西,玄池用力撸了几把,满意地看到那玩意儿胀大,火热坚挺,尺寸傲人,他大声呻吟,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摆着白花花的屁股道:“师兄……想要肉棒了……想被肉棒肏……”

    “不是师兄想被肉棒肏,而是你这两个小肉洞想被师兄的肉棒肏。”玄真拿出一根尺寸与自己阳具差不多的假阳具塞进玄池后穴,把他抱到自己上面,扶着他娇软的腰肢对准自己的阳具,玄真分开花穴,轻轻凑到龟头上,将身子一压,便已经契合无比地吞下了半根阳具。

    “好大……太大了……撑得小穴好涨……哼嗯……”一丝不挂的美丽裸体就在眼前,春心迷醉的男子像一只只知道求欢的淫兽一样岔开双腿,用秘处缓缓吞下自己的阳具,清秀的脸庞春情涌动,桃腮上透出娇羞的晕红,美眸微闭。却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玄真握住爱人腰际,阳具对准娇嫩的花穴长直驱而入,随后便是猛虎下山气势一顿狠肏。

    这阵狠劲的肏弄,正缓解了玄池双穴的淫痒,大阳具紧紧抵着花心,使得整个花穴涨的满满地,淫水浪液都没办法流出来,被堵在深处,暖汪汪的一泡,烫的阳具花穴舒服,美的两人浑身爽快。充实又酥麻的快感涌上心头,使得玄池忘情的浪叫:“嗯……啊……师兄……好……好……嗯……肏穴……舒服……死了……哎……咿……被师兄的……大肉棒肏……”

    “好师弟,再给你个美味尝尝。”也不见玄真用的什幺手段,玄池后穴的假阳具突然强烈震动起来,这一震,不止将玄池震得魂都没了,连同只隔了一层薄肉的始作俑者的阳具都差点一泻千里。玄真差点射出来,心里也暗道这玩意强劲,真不愧是赫连弄出来的,急忙将其控制住。

    再看看玄池,平素的端庄已经消失,白眼一翻,身子差点脱力后仰,幸而玄真及时将人扯住,即便如此,也住不住他就这幺泄了身子,前边阳具流出浓白的精元,连带花穴深处淫水狂射,硬是从两人结合处挤了出来,稀里哗啦流了一地,浅淡的腥躁味让玄真眼睛发红,再接再厉地扶着玄真,阳具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铁了心要把对方肏得死去活来,玄池跪坐着把腰使劲的往下顶撞,任花心内受到大力撞击,后穴阳心被假阳具顶震得酥麻酸软,淫水飞溅,连连喘着,声音破碎:“哦……唔……师兄……我好……舒服……泄了……呜……浪穴……出水……”

    两人声音岂是一面墙能挡住的,原本要听墙角的自己倒是演了一场活春宫,屋里几人即便是正人君子也忍不住了。

    赫连已经为霜棠前后两穴都塞了假阳具,连同前边也没落下,寸长的银棍子插在尿孔里,绕过柱身,将那本来就已经饱涨的阳具紧紧裹住。这三样还是连在一起的,固定的皮带子缠过大腿,固定在了腰肢上。

    霜棠的乳尖也被夹了东西,三人尚且不敢玩现代的那套,用带刺的夹子或者穿乳环,林执墨转念一想,化出一颗形如珊瑚,却高达柔软许多的怪树,那树枝柔软又异常坚韧,在林执墨的命令下将霜棠手脚吊起离地直到半空。

    霜棠原本浑浑噩噩的,不知自己是怎幺到了天上,再看三人都在下发,自己手足被一株滑不溜秋的触手缠着,吓得身体僵直,连小声讨饶:“师兄!救我……救我……我不想……”

    赫连此时掐了法咒,原本静止的玩意儿突然抵着花心阳心剧烈震动起来,霜棠眼瞳一缩,加上人在半空不着地的,生怕自己摔下来,又被身体里的玩意儿激得身子连连挣动,连带乳头阴核也被那触手给卷住慢慢揉磨,“咿……”

    体内的假阳具规格虽然比不得真肉棒,震动却是生猛,还不带停,一个劲的倒着花心阳心,原本被掐断在半山腰的高潮轻易被顶翻了天,大规模的快感高潮将霜棠脑海冲击得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全身狂颤,“啊……啊……啊……嗯……不……快放……”

    可怕……太可怕了……“快放……我要……要……”那种肠子都被顶穿了的恐惧中带着交欢时的舒服。

    “要什幺?”不知是谁问道。

    “要……要……”霜棠却是不说了,眼角通红,泪水口水流了一脸,一副癫狂的模样。

    季白看不过,正要向赫连求情,赫连一个眼神阻止了他,“孩子不教训下总是不行的。”

    季白颜色一冷,“你当他是孩子?那你还这般作弄他?”

    赫连手指点在霜棠阳具顶部,将那淫液沾了,点在自己舌尖。这滋味,可真令人回味。

    “我当他是我的孩子,我的爱人,我的王。“他的手指沿着假阳具的边缘慢慢地挤进花穴里,屈起来逗弄着边上的媚肉。

    这一番话,也不知霜棠有没有心思去听,又听得到多少。窗外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玄池的呻吟喘息声勾魂摄魄,轻易能让闻者欲火难耐,霜棠被假阳具弄得崩溃,像是妥协了什幺似的哭叫呻吟,“我要尿……尿了……呜……呜……”烫的小腹用力绷紧,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尿出来,乖孩子,给你奖励。”

    “不……不可以……”霜棠这会儿是真的哭了,面前的坏人根本就不是大师兄!“不可以……呜呜呜啊……啊……嗯……”边使劲哭,边忍着尿,边被肏穴,不多时霜棠就再也忍不住,却又打起嗝来,“呃嗯……坏……坏人……呜……”他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霜棠度日如年,几乎以为自己就这幺憋着尿被干死,心里又是一阵悲凉,哭的委屈,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自己几时被放下也不知,有人拔出他阳具上的塞子,他身上的阳具也被解下,那人抱着他,一手扶着他那涨成紫红色的阳具,“可以尿尿了……不怕……不怕……师兄不会再作弄霜棠了……”

    “我尿不出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鸡鸡坏了啊啊啊啊啊啊……”霜棠的哭声快把屋顶给掀了,赫连倒是不急,柔声问:“如果我帮你尿出来,你还会怪我幺?”

    “不怪……不怪呜呜呜啊啊啊啊……”尿不出来,鸡鸡站不起来,他这具身子本来就残念,再失了前边男人的标志,都要心塞一辈子了,霜棠泪眼朦胧,可赫连还是看到了其中的期盼,见对方答应,将霜棠环在他的怀里,分开对方双腿,一手轻轻撸着那弯腰的小肉芽,一手扶着自己阳具缓缓肏入霜棠松软的后穴。

    “呜咿……”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撩人的轻哼。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潮水般席卷了霜棠。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肉棒深深抵住他的菊穴深处,酥麻感传遍全身,随舒爽而来是一股难言的尿意,霜棠眼神空茫,情不自禁地急急往后挺扭着香臀。随着扭动体内的大肉棒一下下的磨擦着阳心,磨得他心脏突突乱跳,恍惚以为自己就是女的。被人肏弄着花穴。

    他往身下摸了一把,一手的淫汁浪液,快感尿意夹杂而来,身后的人将他抬起又放下,大肉棒如打桩机一样将他顶得魂飞魄散。到底禁受不住这种快感,霜棠发了浪,抓着身后人的手臂奋力拧腰摆臀,几乎要把对方阴囊也挤进自己体内,娇声媚叫起来:“喔……哼……唔……舒服透了……浪穴……受不了……好快……我要丢……受不了……屁眼被大肉棒……水……嗯……尿尿……”

    赫连停下,在霜棠极度不解的眼神中分开他的花穴,“这里也要插着,才能尿出来。”

    “插……”

    “大肉棒。”赫连向林执墨使了个眼神,林执墨会意,上前来扶着自己的阳具,对着那早已泥泞一片的花穴,“霜棠乖,要被大肉棒肏穴,尿尿才会出来哦。”

    “肏穴……?尿尿……”霜棠头晕脑胀,几乎被两人牵着鼻子走,突然就搂住林执墨,将自己花穴凑过去,“肏穴,要尿尿……把霜棠肏尿……这样霜棠就不会变成女人了……快把肉棒插进来……我……我怕呜呜呜呜,不想变成那样……我怕呜啊啊啊啊……”他往赫连身上倚靠,伸手分开自己的花穴,又呜哇哭了出来。

    林执墨也是怕他出事,听话地将自己的阳具送进霜棠花穴。

    两根尺寸近乎相同的粗壮肉棒一进一出,奋力在那穴里抽插起来!

    霜棠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两人的插抽,他开始极度狂浪,神态魅惑,乐极魂飞,粉脸赤扛,星眼含媚,双穴不停的颤抖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液,浇淋得两人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林执墨双手按住霜棠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正要射,对面的赫连眼疾手快地抱着霜棠退开,林执墨那根猩红的肉棒就那幺直直被晾在空气里,射了霜棠一身的浊液。林执墨正要出声抗议,赫连抱紧霜棠,阳具紧紧抵着对方颤动的阳心,一股热流箭一般射得得霜棠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什幺……嗯……烫……呜……”

    他前边的阳具亦射出几道白浊,赫连将那可怜兮兮的小肉芽撸了撸,一道浅色的透明液体这才汩汩流出,同时花穴喷出一道水柱,在空中画出两道弧线,稀里哗啦地落在地板上,水花四溅,大珠小珠落玉盘。

    两股水柱居然流了好一阵才停歇,赫连拍拍霜棠的脸,小孩眼睛紧闭,显然已经晕阙过去。

    他缓缓退出霜棠的菊穴,才被摧残过的双穴根本就闭合不拢,特别是后穴,静待片刻,一股白浆便从里边缓缓流将出来。

    “你说我为什幺要这样待他,为什幺要允许你们接近他?”

    赫连看着季白,掷地有声道:“身而为王,三宫六院很正常,我只是不想让他离我太远,把他从王座上拽下来而已。”

    他指着自己的脑子:“不然我会 一辈子无法得到他。不是他不允许,而是我不允许自己玷污自己的主子。”

    “疯子。赫连!你疯了!若是道侣也就罢了,你这等执念,岂不是要入魔!”不止季白,连林执墨也吃了一惊。

    赫连抱着晕过去的霜棠,心里多年的执念得以倾诉,他难得对面前两师弟露出一丝笑意:“对啊,我本来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