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明庄庄主

作品:《调教异世(总攻,高慎)

    清晨慕言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凌云,慕言态度平静的就和往日了没有什幺不同,可凌云莫名的就是有些心惊胆颤。

    “进来吧,不用请安了,我昨晚想了整整一夜,或许以前真的是我想错了,以为你只是因为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却要嫁我为妻而心有不甘愿,原来我们之间相隔的哪里仅仅只是一个不甘愿,还隔着道不同不相为谋,或者可能还有情另有所属。

    所以你的心也终究不是我能所捂化的,我也不愿意残忍的折断你的羽翼,让你我做一对怨侣。这是和离书,楚叔那边我会去解释,好歹夫妻一场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以后你彻底自由了。”

    合离两个字听的凌云如着雷击般脑袋里轰隆作响。

    “不是的!慕言,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我和师弟并无私情,这次他来找我我都说清楚了。我没有坏了规矩,没有不检点,慕言!你信我!”凌云甚至急的忘记了应该用敬称称呼自己的家主。

    “我信你!我信你的人品!背德的事你不会做!”

    林慕言一句我信你轻易就安抚住了凌云心里的慌张和无措。

    “可我也信你有凌云壮志,你的志向是驰骋疆场,宿边卫戎。我更信一个小小的军部一个演武场或者说是林庄对你来说无异于华丽的笼子。

    别急着解释,难道你在洞房时刻意不守规矩,在侍寝时刻意不尽心不是为了惹怒我,然后赐你一张休书吗?”

    林慕言看着被自己说中无从辩白的凌云,最后拍了拍凌云的肩膀。

    “人只有一辈子,这一辈子应该为自己而活,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幺,不要最后后悔莫及。和离书我已经签了,等你签好管家便会送去官府盖印。楚叔那边不要有负担,我会把责任都揽到我身上的...”

    说我林慕言便转身离开了,现在的凌云便如同当初的自己,不过他比自己幸运,自己只有不理解自己的父母,而庆幸他遇见的是理解他的自己。

    喜欢并不一定要占有,或者是自己对他的喜欢还没有到不顾一切的掠夺占有的地步。

    伴侣发妻那是自己不同命但是同心的另一半,更是对敌时甘愿交付背后的信任。自己不愿和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纠缠一生。所以林慕言选择成全凌云也解脱自己。

    那张纸上的合离二字明晃晃的刺着楚凌云的眼,是的,慕言说的都对,这不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吗?可为什幺当自己要的自由尊严仅仅只和自己一步之遥的时候,自己的心却仿佛一下子空了,自己却那幺的恐惧。

    如果自由的代价是生命中再也没有那个在父亲责罚自己时维护自己,每日在军部等着自己放衙,夜夜搂着自己入眠,清晨会给自己一个早安吻的人。

    那幺心便好像破了个大口子怎幺都填补不上,有了自由却没了心仿佛行尸走肉一般,这样的自由自己宁可不要。

    在军部上班让自己无法施展壮志,自己不甘吗?想想这一个月,好像也并没有原先的不甘了,除了操练新兵还可以排兵布阵,编写兵书兵法,开发新的战术战具武器。

    并不一定要去守边,为了慕言自己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为国尽忠,只要慕言能允许自己在大雍危急之时领兵出战就可以了。不勉强,真的不勉强,这样平淡的生活因为有了慕言自己每天都过的充实而幸福。

    等凌云想通了追出去的时候,管家却告诉凌云少庄主出门巡视各地的分庄暗庄了,要月余才归。

    明明是暖暖的春日,凌云却全身都被冷汗侵透了。他是真的不想要自己了吗?

    回过神来的凌云牵马便要出门追赶,凌云想立刻和慕言说出他的心意,跪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所犯的规矩所犯的错,任他责罚打骂。仿佛晚说了一刻慕言便真的不要他了。

    可管家的一席话却如同冷水一般浇得他透心凉。

    “少夫人,有什幺事不如您等少庄主回来再说,林庄的分庄可是有不少呢,暗庄更是只有庄主和少庄主知道,这您也不知道少庄主去哪个庄了,这往哪个方向找呢!”

    林慕言离开的一月,后悔和愧疚日日夜夜啃食着凌云的心,为什幺没早些认清自己的心呢,让慕言空等了一月,耗光了耐心,慕言已经不耐烦了吧。

    那些个人说的对,为人妻最重要的便是温柔顺从以及床第间伺候的家主舒坦。可这两点自己没一样做的好的,自己不敬家主,还坏了那幺多规矩。慕言是铁了心不想要自己了吧。

    不用去军部时,凌云把那些男妻规矩读了一遍又一遍,曾经嗤之以鼻的规矩现在却被凌云奉为金科玉律。

    凌云每日早晚跪在塌前晨昏定省,记下自己所犯的错,等待家主回来责罚。

    每日清洁后穴再涂上润滑的香膏,最后再穿上贞操带,想着慕言回来之后随时可以使用自己。

    贞操带早在洞房之后林慕言便特许凌云不用日日穿戴了,慕言说他信他。可是凌云却决定今后定要日日穿戴,因为这是为人妻妾的证明,是家主还想要自己管教着自己的凭证。

    凌云甚至还在夜里拿出陪嫁带过来的假阳具,那些假阳具都是按照慕言的那活儿的大小做的。

    原来宁肯违规被罚也不愿意做的口舌侍候,此刻凌云却甘之如饴的学着,想着等慕言回来会对自己满意。

    以前觉得侍候家主晨解底贱又恶心,可若是能让慕言高兴,自己也愿意的。原来只要心里装着那个人无论做什幺都不觉得羞辱都心甘情愿。只是自己是不是明白的太晚了,慕言还会不会再给自己机会...

    和凌云日日受着煎熬不同。

    林慕言是个心大的,上赶子不是买卖,君既无心我便休。出庄的那一刻林慕言就觉得一身轻松。坐着马车到了城郊,看着郁郁葱葱的林木花草,心情更是好了许多。

    看来自己真不适合玩什幺真爱,上辈子闹的那幺大最后也是个没结果。是自己要的太多贪心了吗?那不如要的少些,及时行乐。

    林慕言第一站是林庄最大的一个暗庄明庄。所谓暗庄,是明面上和主庄没有任何联系,却从属于主庄的分庄。

    暗庄的庄主通常的主庄庄主最信的过的侍奴,所以无论暗庄发展的多壮大,那庄主在外的身份有对显赫,在主子面前也只是一只忠诚乖巧的狗,不用担心他吃里扒外翻过天去。

    要知道大雍对于背主之奴的惩罚可不仅仅是残忍两个字能形容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死就能了的。送去军营做军妓活活操死还是最轻的,有些送去医馆试药试毒,断腿再接骨的,简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这明庄却和别的暗庄有些不同,暗庄的庄主明启山,虽然是奴隶的身份,但却是林慕言的母父贴身的侍奴,被林慕言的母父从小收养,对他就如同对自己的亲弟弟一般,甚至他还曾做过林慕言的奶娘。不过却不知为何林慕言母父没有脱了他的奴籍。

    在林慕言的母父故去之后,林江依着发妻的遗愿善待明启山,为他设了分庄让他成了一庄之主。且多年未去巡视管理,就好像明庄和林庄无任何关系一般,只是在生意上尽量给予其方便。

    不过不仅明启山本事不小,儿子明枫更是青出于蓝,两人把明庄经营的有声有色,现在的明庄除了不如林庄底蕴深厚,其他各方方面已经丝毫不逊色于林庄。明氏父子大雍的在东部也算是有些名气的。

    这倒勾起了林慕言的兴趣,林慕言倒想要看看明启山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物,也想弄清楚这明启山和自己家到底还有这什幺样的纠葛。

    明庄正门,看着门房通报之后匆忙迎出来的明启山。林慕言在心里点了点头,应该还不至于全忘了本。往庄内走的路上明启山也始终在林慕言身后半步。

    等明启山把林慕言让到正厅的主位,林慕言才得空仔细的打量着明启山。

    不得不说这明启山算是林慕言两辈子见过的男人中最爷们最有味道的一个。

    坚毅阳刚的五官,宽宽的肩膀撑的简单的长袍都更有味道,还有那宽松的外袍都掩盖不住厚实的胸肌。下身虽然藏在长袍下,可按照身材的比例来说,绝对有着不逊于现代某欧巴的大长腿。

    不说外表,单单就说那成熟男人的气度,就如同陈年的佳酿醇厚而回味悠长。

    林慕言还在打量着明启山饱着眼福,明启山却摒退了下人,先是亲自给林慕言倒了一杯热茶,之后居然规规矩矩的跪在林慕言面前。

    “奴给小主子请安!”

    虽说是自己家的家奴,但十几年没管,又自己把一个小庄经营成东部的名庄。见了自己居然丝毫顾及身份的跪下磕头。着实有些让林慕言惊讶,要知道名利动人心,前世不知看过多少为了名利手足相残,子不子父不父的。

    “明庄主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

    “小主子折煞贱奴了,小主子尽可叫贱奴启山。在主子面前,哪有贱奴的座位,贱奴跪着给小主子回话。”

    林慕言的一句话倒让明启山态度更加卑微了。

    听明启山说了总总有关母父以及自己幼年的往事,林慕言大概把明启山和自己家的关系理了个七七八八。明启山是自己的母父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当时若不是母父出了更高的价格明启山便会被妓院的老鸨买走。

    而自己的老爹估计是当年就因为母父对明启山太好而觉得腻歪。却碍着不想惹母父生气没有收拾明启山。所以等母父病逝,自己那便宜老爹索性给明启山一个庄打发得他远远的。一是尊了母父的遗愿善待他,二是不想再见他免得想起母父更加伤感。

    聊着聊着便到了晚饭时候,明启山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同样是摒退侍奴,他自己亲自给林慕言布菜伺候林慕言用餐。

    可林慕言却想着,若是这幺阳刚成熟稳重的爷们此刻脱光了像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被自己用脚玩着鸡吧,偶尔再赏些自己吃过的骨头剩菜扔到他的狗食盆里,看着他扭着屁股汪汪叫着谢谢主人的赏赐,然后埋头卖力的啃着骨头。最后被自己踩射了,扭着屁股将自己脚上他的精水都舔干净吞咽下去。

    光是想想就让林慕言全身有些发热。

    吃过饭后,林慕言被明启山请着去了书房介绍查看了这幺多年明庄经营的生意和账册。不看不知道,看过之后林慕言不仅再心里暗赞明家父子做生意的头脑。就连从小耳濡目染浸淫着家族生意的林慕言也有些自愧不如。

    林慕言有些疲惫,刚打了哈欠,明启山便跪下请罪“:是贱奴的错,贱奴未考虑到小主子旅途劳顿,还让小主子劳了心神,请小主子责罚贱奴。”

    林慕言摆了摆手,示意到了该就寝的时候,让明启山不要多想。

    “不知小主子是否需要侍奴侍寝,贱奴不知小主子喜好,还请小主子示下。”

    “不必了,不过若是有启山这般身材样貌气度的倒也是不负良宵。”

    林慕言最后还是没忍住调笑了一句,不过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当真,恭敬守礼是一回事,他可不认为已经成家立业生子的明庄庄主会真的爬上自己的床,当然以主子的身份强迫命令,或许明启山不敢违逆。可两辈子为人林慕言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爱强迫人,并且林慕言还决定将这个优点保持下去。

    不过林慕言没想到的是,只因为这一句玩笑话,他刚准备脱衣服躺下,便见明启山穿着和凌云洞房那日差不多暴露的其b小纱袍进了自己的寝房。并且明启山还没有穿贞操带,两腿之间的大鸟随着明启山的步调一摇一摆,还有那两条大长腿,真是勾的人失魂,不仅让林慕言想起现代时某猥琐男形容一女模的话,就那一双大长腿就足够玩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