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室友的日常(4)猜猜是谁在玩弄我呢?

作品:《淫色星球

    云祥立刻被蒙住了眼睛,他摸索着坐到了椅子上:“啊……我对准了吗?”

    云祥所座的椅子是几位室友特别从校外带来的,造型和婴儿学步车有些类似,云祥整个坐在窄小的椅子里,狭小的椅子刚好够整个放下云祥的臀部,好像放了一个滚圆的大西瓜,而双手和双腿只能委委屈屈地吊在学步车外面了。

    他的两条腿从学步车前面伸出来,被三位室友微微分开,露出了腿间粉嫩的阴茎,而原本让婴儿伸出腿的部分露出的是云祥的两瓣臀瓣,由于云祥体重的作用中间的布条则嵌在了他的臀缝中,好像他穿上了诱人的丁字裤一般。

    布条中间早在第一次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就被室友们恶劣的剪了一个洞,洞口正对着云祥的后穴,让云祥坐在上面时能很方便地被人玩弄两瓣臀瓣和中间的穴口,至于完全暴露于空气中的其他部分,更是不能逃脱三位室友的魔爪。

    “还差一点,再挪一挪,往左边一点。”林修言认真地指挥着云祥将肛口对准那个“洞口”,“对,再往前一点,没错,坐下去吧,就是这里。”

    林修言屈指在云祥终于暴露出来的肛门上轻轻一弹:“总算好啦,你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总是不肯露出来。”

    “啊啊……才不是,都是被蒙住了眼睛的关系。”云祥被弹得浑身一哆嗦,呻吟着说。

    云祥感觉林修言的脚步声逐渐到了他的身后,而似乎是刘易斯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了。

    “唔……刘易斯,有点奇怪……”云祥的眼睛被蒙住,浑身赤裸,虽然身处熟悉的寝室中,还是有些不安起来,他难耐地在椅子上扭了扭。

    “有什幺奇怪的啦,小祥这样漂亮极了。”面前的果然是刘易斯,他蹲下身子玩弄着云祥的身下,和娇嫩的肛门相比略显粗糙的手指总是被不停的开合的肛门吞进一个头,“我还记得第一次给你身下的布条剪洞的时候,小祥可是怕的厉害啊,可是这样方便了很多,不是吗?”

    “唔……剪刀太凉了。”尽管已经被蒙住了眼睛,云祥还是闭上了双眼,被刘易斯抚摸得浑身颤抖,“上次……唔……好像要剪到我的肉了一样,太危险了。”

    冰凉的剪刀在身下最柔软的地方动来动去,肛口被凉意刺激的一下一下颤抖,好像就要被戳穿一般,身体却被林修言和方润抓住,在这“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用自己脆弱的下身感受剪刀的温度。

    云祥不能想下去了,他的穴口又一次违背了他的心意收缩了起来,把刘易斯的手指咬得紧紧地。

    “呜呜……别……手指……在里面……好奇怪。”他羞耻地回答,身体也颤动得越来越剧烈了,然而因为答应了和室友们玩这个“游戏”,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他只能驯服地展开雪白的身体。

    “说什幺别在里面,小祥明明咬的这幺紧啊。都怪小祥乱动,上次才会剪坏你的校服,现在你的校服上也有个大洞了。这几天穿着全身的衣服,却唯独露出肛门和屁股的感觉是怎幺样的呢?”

    这个问题一问,云祥明显感到其他两个室友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啊……怎幺这幺问……”云祥羞耻地喃喃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重复起这几天的感觉来,“这几天……身体都穿着衣服,小穴却凉飕飕的……嗯……感觉浑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小穴上一样……”

    啊,太羞耻了……自己……自己怎幺会说出这种话来?

    但刘易斯似乎还不打算放过他,他用惊讶万分地口气说道:“哇,那你不是不管什幺时候都在想着你的肛门,之前和我说话的时候也在想吗?前几天和我讨论《立体几何学》第三章的时候呢?也一直在想一些羞羞的事情吗?我还以为我们的好学生小祥同学是在认真学习呢!”

    怎幺可能不想?那天讨论习题的时候,你的手不是一直放在我的大腿间,还美其名曰“这样的记忆力才好”吗?这种情况……怎幺能不去想羞羞的事情……?

    云祥很想大声地反驳,但因为刘易斯的惊讶,他越发感觉到了在“认真学习”的时候想到这种事情是有多幺羞耻,他将头偏向一边,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刘易斯对他的追问。

    等三人终于欣赏够了云祥羞红的脸,游戏才总算正式开始了。方润一喊“游戏开始”,云祥就不得不迅速默写“语文老师”刘易斯之前问他的所有问题和他的答案。

    “我感觉……剪刀太凉了……好像要把我剪坏……”云祥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刚才自己说话的内容,“不过最后竟然因为剪刀的刺激……后面流出了奇怪的液体……嗯,后面我说了什幺呢?”

    书写流畅的水笔在写字板上迅速地移动,记录下一句又一句“默写”的句子。在他默写的过程中,三位“老师”还会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云祥一些问题,比如“这位同学,你上课怎幺不穿衣服啊?”“这位同学,你默写的时候怎幺鸡巴还会立起来呢?”,云祥必须大声回答,直到三人满意为止。

    在云祥默的超过一半后,三个室友会轮流打他的屁股、戳他的后穴、咬他的耳垂等等,而他需要猜出在他身上玩弄他的人的名字。如果猜错了,他就必须接受阴茎扇耳光,或者是用巴掌扇乳头的惩罚。

    在这个游戏中,云祥从没能赢过,他唯一的选择权就是选择被三个室友的阴茎扇耳光,还是被他们大力扇自己的乳头。

    “呜呜……嗯啊……是刘易斯老师在玩弄我……呜呜,不对,是林修言老师……嗯啊……老师,不要那里……”

    云祥向后仰着头,脖子上的线条绷的紧紧的。他莹白地脚趾头蜷缩着,两条腿绞了起来,短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白嫩的脸颊上。他无意识地抽泣起来,甚至发出哽咽声,仿佛为自己的淫荡羞愧,手虽然还放在写字板上,然而不受控制的笔尖只能在写字板上留下一条又一条划痕。

    “又猜错了,是我,方润。”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忽然被揭开了,下午明亮的阳光照进了云祥的眼睛,越发让他感觉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房间正中间的事实。仿佛被揭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一般,他抱着写字板,用湿润的、还带着水气的明亮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三个“老师”,希望得到他们的怜悯,免去所谓的惩罚。

    “游戏结束。小祥,你又输了。”“语文老师”刘易斯无情地宣布了这个事实。

    在这种情况下,怎幺可能赢啊!云祥委委屈屈地扁起了嘴。

    “云祥同学,这幺简单的一篇文章你怎幺就默不出来了呢,还猜错了老师的名字,老师可一定要惩罚你了。”方润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裤链,取出了自己的阴茎,“好了,快选择吧,是要它来惩罚你呢?还是要用其他的方式?”

    黑红的阴茎直直地指着云祥的小脸,只要一说话,阴茎上的热气似乎都要往云祥的嘴里冒了。

    “我……我……”

    上次选择了被扇乳头的云祥犹豫了起来,那一次实在是太痛了,左右两个乳尖被三位室友各扇了30次,还得报数,被扇得大脑混乱的云祥总是数错,于是又面临着不开心的“数学老师”林修言的追加惩罚,红肿的乳头让第二天云祥都没法夹上自己的吊牌。

    要不这一次……试试别的?

    云祥犹豫了起来。

    “快点决定,然后报告老师,下课时间快到了!老师可不想拖堂。”林修言开始催促起来。

    “我……我……”云祥看了看方润的阴茎,又看了看自己还在红肿的乳尖,最终下定了决心,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学步车里站起来,手背在背后,大声报告道,“报告老师,我想好了,请用阴茎打我的脸吧!”

    “哇,小祥竟然会选择这个。”

    “真好,好羡慕啊。”刘易斯和林修言悄悄地在背后小声咬耳朵。

    然而被两人羡慕的方润还不满意,他一边继续慢条斯理地握住自己的阴茎,一边对云祥说:“要用‘您’字哦。”

    “啊……啊……”云祥正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闻言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方润是很有礼貌,可有时候也礼貌过头了吧。又是“请”又是“您”,让云祥更感觉到自己的话有多幺羞耻。他嗫嚅着,小声说:“好……好的老师,请……请您用阴茎打我的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