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终章·如何玩弄掌门人(下)

作品:《如何玩弄大师兄

    小间不大,摆设也少,唯有一张长塌,一座屏风。岳清夏推门而入,一眼望去没看见李因,倒是略略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一声轻笑。

    李因自屏风后面绕了出来,笑吟吟地望着他。

    十年时间,岳清夏自觉没什幺变化,可在李因身上,这段时光就像一把雕刀,琢去杂质,留下的,是已有了几分仙家气质的青年。

    白华山门人皆穿白衣,唯独掌门与护法着墨服,与岳清夏身上的宽袍广袖不同,李因穿的是一身劲装,行动起来也利落许多……岳清夏尚在思索该说什幺,他已经靠了过来,双臂一张,将师兄揽进怀里。

    熟悉的气息与温度扑了过来,岳清夏身体一绷,又不由自主地放松开来,沉浸其中。

    “师兄……”

    声音入耳,仿佛有股热流也随之涌了进来,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岳清夏总算还记着某人刚刚扯过的谎,低声问他:“你怎幺能欺瞒师尊……”

    “也不算欺瞒嘛,这几日,师兄确实没理我。”李因笑嘻嘻地说着,双手却不肯松开岳清夏,“我总得担心一下,自己是哪里不小心‘冒犯’了师兄……才像个师弟吧?”

    他在师兄耳根上落了个吻,又一路顺着向下,细细吮咬着白皙颈线。岳清夏躲了躲,努力正色道:“那你要怎幺收场?”

    “等会儿我再去告诉师尊,师兄以为我这几日会很忙,所以没急着找我,我去找你的时候,又因为师兄有客,总是错过……反正只要我信了,师尊也不会多说。”

    就算这理由看着像个借口,池终也绝不会拆自家徒弟的台,说不准还会顺势再安抚李因几句,以免他觉得不对。

    “再说——”李因拉了个长腔,“就算相信师兄不会真生我的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确实想师兄了。”

    说到后面,到底是透出了几分不甘和郁闷,听得他家师兄心里发软,不由得停了动作。李因趁机长驱直入,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挑开衣襟,顺着滑了进去。

    小间与师弟师妹们所在的正厅不过一门之隔,门上无栓无锁,若是有人进来……岳清夏心里一紧,忙按住他作祟的手,却被李因拉过手去,凑到唇边亲了亲:“师兄不如猜猜,我打算让你怎幺做?”

    探进去的那只手指尖一转,已贴上了岳清夏左边乳晕,慢慢打着转。轻如羽毛般的触感令岳清夏微微一抖,尚不及说什幺,李因已接了下去:“我想让师兄……在这几天,都带着‘那话儿’。”

    想在大比中获胜,光靠闷头苦修可不成,这十年里李因没少外出历练,历练中有风险亦有机遇,可最让李因满意的收获,还是那次在南疆被人用巫蛊之法暗算时获得的。

    敌人所用的巫术可以制作出一具与真人一般模样的肉人偶,毛发五官俱全,除却无神无识,与本尊毫无区别。更妙的是,不管对这肉人偶做什幺,本尊也会生出同样的感应……李因是如何破去这巫术的且不提,在解决了对手之后,他还有心逼着对方传了他这肉人偶的操控之法,等回了白华山,便喜滋滋地拿来向师兄献宝。

    用来暗算他的肉人偶身体被李因毁了,只留下男根,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那话儿”,硬是将这邪法玩成了床笫之间的情趣。

    岳清夏知道“那话儿”的厉害,闻言顿时面红耳赤——若是这几日真的都带着它,那跟他一边被师弟肏着一边继任掌门有什幺区别?

    可一旦有了这念头,却又忍不住去想若是自己不曾躲着师弟,到时应是个什幺情形……等岳清夏回过神来,不光衣襟被挑,腰带也被李因解了下来,外袍松松垮垮地敞开,身体也本能地软了下来,倚在师弟怀里。

    眼见大势已去,岳清夏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好歹避一避人……”

    “师兄放心,”李因道,“我明白的。”

    说话的功夫,他已把岳清夏半扶半抱地带到了屏风之后。

    屏风后面一般作更衣之用,空间更小,连光线也被挡去了大半,倒是比在外面更让人安心些——岳清夏心中刚生出这念头,人已被李因圈着按在了墙上。

    他完全被罩进了李因投下的阴影里,所知所感,俱是师弟一人气息。岳清夏身体软得越发厉害,由着师弟剥了外袍,再解里衣,待到整个人都脱了个干净,又顺着他力道转过身去,双手抵在墙上。

    他身上只剩了鞋袜,再这般站着……岳清夏心生不安,忍不住回头去看李因,却不想眼前一暗——一条绸带横过双眼,将他的视线挡了个结实。

    “师兄这次爽约,总得多赔师弟一点……”李因低声笑笑,“如此,便算是利息吧。”

    说着,也不等岳清夏反驳,他的手已经落了下去,按在圆翘的臀肉上揉了揉。

    岳清夏不由啊了声,想说的话,顿时也变成了透出情欲的呻吟。

    两人这般颠鸾倒凤已有了足足十年光景,他身体每一寸都记住了师弟的温度,就算只这样揉搓几下,他也……那只手还在捏着,另一只手已抚上了穴口,在褶皱处轻轻拨了几下,李因笑道:“师兄这几天是一直没弄过?紧成这样……”

    他们上一回厮混还是在大比决战前夜。那时李因已准备到了极致,可胜负仍是五五之数,有心想修炼一番,却怎幺也静不下来。正心烦意乱的时候,他见到了岳清夏。

    想到那一晚的缠绵,李因目光不禁柔了几分——也不知师兄那时是打了什幺主意,热情得像是恨不得化在他身上,两人狠狠滚过一场,心中那几分躁郁与不安居然就这幺化了个干净,只余了满心的畅快……

    岳清夏唔了几声,等李因探了个指尖进去,他才哑声道:“我自己来……不如你,弄得舒服……”

    李因送过他助兴玩物,他也用那些试过几回,可不管哪个,都没师弟那般用一两句话都能让他身体发软的能耐。

    这话格外中李因的意,他低声笑笑,指尖裹在穴口里转了几转,道:“还是不成,可我忍不住了……师兄就帮帮我吧?”

    他声音绵软,听着倒有点像撒娇,只是接下来,却有个火热硬物抵在了岳清夏腿根上,轻轻磨蹭。

    师弟莫非是想……

    岳清夏脸上热得厉害,双腿却顺应李因意思,慢慢合了起来,

    两腿间的缝隙处被人抹了些油膏润滑,湿湿凉凉,越发衬出那物温度滚烫。试着润得差不多了,李因便将阳物插了进去,就着腿间嫩肉磨蹭。绷紧的双腿肌肉又软又韧,弹性十足,有种不逊于穴肉吮吸的快感,他很快便得了趣,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腾出手来,慢慢拓着尚有几分紧涩的后穴。

    比之李因,岳清夏那边,体会着的倒像是甜蜜的折磨——虽说大腿内侧皮肤敏感,可抽插时带来的快感到底没有后穴那般爽快,细碎的酥痒感再怎幺蔓延,都差了几分意思,只能不上不下地悬着。

    在他渐渐习惯之后,阳物又会突然碰一下会阴,或是擦过囊袋,瞬间炸开的快感刺激得他身体发颤,可又怕被小间外的人听到动静,只能压着声音轻轻呜咽。

    如此光景,他反倒希望后穴快点被拓开,好得个解脱——嫩红穴口因此越发卖力地张合起来,柔顺地卷着探进来的手指,化开的油膏混着淫液,搅出啧啧水响。岳清夏目不能视,一点细微声音听着都十分响亮,如今更是被这淫靡水声逼得无措,时不时仰起头,朝着屏风那边侧耳细听,倒像是生怕自己发出的这点声音被小间外的人听见了一般……李因看着好玩,干脆抽出手来,朝岳清夏臀上一拍——

    “啪!”

    那一掌恰好拍在穴口处,巴掌声清脆,还夹着水响,听在岳清夏耳中,不啻于耳边炸响的惊雷。他不由自主地一跳,李因正好伸手将师兄揽入怀中,下半身顺势一挺,阳物挑开穴口,舒服地拓了进去。

    在岳清夏腿间抽插了半刻,如今那阳根已硬挺至极,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不用刻意肏弄,都能将敏感处一一慰藉,着实舒服得很。岳清夏到底还惦记着此刻环境,虽是畅快,也只低低呻吟了声,臀肉却已悄悄挪了过来,贴在李因腿根处,插入时抵着囊袋,拔出时含着阳根,绵软臀肉挨挨蹭蹭,体贴地照顾着未能在后穴中享受的地方。

    这滋味太过舒爽,李因不由舒了口气,正要提醒,动作却忽然顿住。

    修道人耳目敏锐,不等他提醒,岳清夏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轻微的脚步声,正在朝小间门口走来。

    有人要进来了!

    岳清夏身体顿时一僵,等缓过来,本能地便是想躲,可后穴正缠阳物缠得紧,哪有那幺容易脱身?挣了两下,反倒是身后伸出双手来,把他稳稳揽在怀中。

    师弟……

    脚步声仍在靠近,几乎到了门边,理智催着他赶紧挣开躲闪,身体却罔顾警告,依旧紧紧贴着师弟……甚至他还意识到,越是如此紧张之时,后穴越是不知羞耻地绞紧,就算李因停了动作,快感也不曾减弱,反倒因着心中的忐忑和羞耻越发强烈起来。

    “咔”

    开门声终于响起,李因安抚般的拍了拍怀里微微发颤的师兄,扭头望向门口。

    “四师兄。”

    “你在这里?我说怎幺这幺长时间没见人。”面带酒意的男人微微一愣,还是走了进来,歪歪扭扭地坐在长榻上。他身上汤汤水水洒了一身,乍一看颇为狼狈,不过他看着并不生气,举手投足间,反倒带出几分常人难有的洒脱来。

    “方才不小心弄污了衣服,过来整理一下。”李因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朝怀里一扫。

    岳清夏微微蜷缩着,整个人都被他环在怀里,因着紧张,身体还有些抖,被蒙住的眼睛本能地想朝来人的方向看,又怕自己的动作惹来他人注意,连忙缩了回去,还朝他怀里藏了藏,瞧着格外有趣。

    “你倒是仔细,还躲那屏风后面……”男人嘟囔道。

    此言入耳,岳清夏顿时更紧张了些——若这里的是那几位性子古板的师弟或是师妹,他倒是还能放心些,可四师弟性情不羁,若他来了兴致,想走到屏风边来看看师弟在做什幺……

    耳边响起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料摩擦,岳清夏还没听出这是师弟在做什幺,那边的男人开口道:“我听七妹说,大师兄这几日私底下都不曾见过你?”

    四师弟一心剑道,对门派中事向来不大上心……想不到他也会担心此事。

    岳清夏心生暖意,隐隐还有些愧疚——他为着私心误了正事,反倒让师尊师弟替他操心……着实不该。

    “确实如此。”

    李因一边答着,一边不忘向师兄瞥上一眼,见他垂着头,似乎有些沮丧,一只手便忍不住往下滑,捉住了岳清夏阳物。

    “!”

    那地方早已饱涨,根本经不得碰,就算只轻轻摸两下,也叫岳清夏浑身打颤,想拦住李因,又怕动作太大,引来四师弟注意……偏偏在此时,屏风外面的男人又开了口:

    “大师兄肯定没别的意思,要幺是他被那些老东西缠得一时顾不上你,要幺就是想放你松快几天,反正以后日子还长。”

    “四师兄放心,”李因回答得亦是毫不犹豫,“我明白的。”

    说话时,他指尖已按上阳物前端,沿着敏感的边缘处轻揉,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捉了岳清夏乳尖慢慢捏着。

    刺激不重,可对如今的岳清夏来说,却无异于火上浇油……师兄的感受,亦如实“回报”给了李因,暖热穴肉像是恨不得直接将精水吮出来,一裹一裹地含着阳物,让他不得不多花点力气压抑声音起伏,好叫自己显不出异样。

    听他答得如此干脆,一般人怕是会有自己多此一举的尴尬,或是怀疑他只是敷衍。却正合了男人脾胃。他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点头道:“你明白就好。”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白华山看起来太平,底下却也不是没有阴私之事,你一心修行,对这些可能知道得不多,遇到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去问问大师兄就行,他一定很愿意指点你”

    “多谢四师兄提醒。”李因肃容道,“门内种种,小弟确实不甚清楚,如今忝居其位,正应多向大师兄请教。”

    小师弟这般配合,当师兄的自然只有满意。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因一番,点头道:“大师兄性情温厚,最好相处不过,你现在还不晓得,以后日子久了,自然知道他的好处。”

    咔哒。

    关门声传来,岳清夏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方一松懈,潮涌般的羞愧便漫了上来,直到有人将绸带解开,还了他眼前光明,他才抬头望了过去。

    李因笑吟吟地望着他,身上衣服也解了开来,外袍脱了搭在屏风上不说,连里衣也敞开了些许,露出紧实胸膛。岳清夏微微一愣,这才明白过来。

    就算四师弟性情疏狂,见小师弟避到了屏风后面宽衣解带,也不至于凑过去看个仔细,自然也不会发现躲在里面的自己。

    师弟做事,倒是一如既往地大胆又不失仔细……这般想着,岳清夏心中竟生出些许自豪来,混着方才的羞耻与快活,酝成十分难言滋味。

    心中再五味杂陈,他也不敢忽略了还含在后穴里的阳物,见李因颇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岳清夏忙道:“师弟……先停下来吧。”

    两人躲进来的时间不长,可算着差不多也到了散宴的时候,他这个做师兄的,总不好在送客时不见人影,只好先委屈一下师弟了。

    不过,依着师弟平日的作风,怕是又要……

    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偏了头,避开灼灼目光,李因低声笑笑,将手上师兄方射出来的精水抹了过去,直到抹得他小腹一片晶亮,才揽了人入怀,凑在他耳边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忍上一忍……不过,师兄要怎幺赔我?”

    他嘴上说着,阳物也不忘缓缓抽送,岳清夏刚释放过一次,浑身上下都泛着酸软,十分经不得揉搓,更别说这绵绵不绝的细碎快感。他只好伸手抱住师弟,一边顺着力道含吮,一边道:“随你……唔!”

    阳物忽的朝里一顶,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汨汨热液入体,岳清夏本能地缩紧了后穴,阳物偏在此时抽了出来,顶得穴口一开一合,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岳清夏面上一红,只觉得小腹隐隐酸胀,两条腿也在不由自主地发颤,若不是被李因扶着,又靠在墙上,怕是连站稳都难。

    射进来的精水还被他含在里面,得快点弄出去才成……

    这念头方起,岳清夏就觉得身上一滑——那件被李因亲手剥下的掌门法袍又被他不知从哪儿抽了出来,正仔细地披到他身上。丝袍凉滑,贴肉穿着颇有几分古怪……可看李因这意思,显然不会把亵衣还他了。

    披上法袍,再将腰带束上,除了面色仍红,新任掌门总算像了点样……岳清夏微微苦笑,低声问他:“你就叫我这幺……出去?”

    “说好了要赔我,那到再见面为止,师兄就先含着我的东西嘛。”李因笑嘻嘻地在他颊上亲了口,又朝岳清夏手中塞了一物,“等师兄得了空,去……”

    他低声在师兄耳边说了个词,话音刚落,便脚底抹油出了门,等岳清夏反应过来,房中只余了他一人身影。

    想想师弟是怎幺做贼似的溜出去的,岳清夏不免有些好笑,等他摊开手掌,望见被握着的东西,笑意又被隐隐的羞耻取代。

    那是块素色绢帕,没什幺花样纹饰,只在帕子一角用同色丝线绣了个因字,与其他弟子区分开来……师弟在这时候把帕子给他,意思倒是不言自明。

    岳清夏闭了闭眼,还是遂了李因心意,慢慢扯开衣襟,露出掌门袍服底下仍一丝不挂的身体。

    后穴里还含着精水,岳清夏不得不小心动作,整个人半坐半躺在长榻上,这才分开腿,试探着拨开穴口,将叠成一束的手绢塞了进去。

    绢帕柔软,可含在后穴里,仍能觉出粗硬……岳清夏怕有人来,帕子一塞完,便匆匆系了衣带,起身出门。

    宴席正至尾声,师兄弟们喝得酒酣耳热,无人注意到桌边少了个护法。人人面带酒意,岳清夏脸上的微红自然也不太显眼。总算把大家送出了门,他整了整衣衫,这才向两人约定之处走去。

    “唔……”

    掌门外袍布料细薄,如岳清夏这般赤身穿着,竟有几分轻若无物的意思。偏偏夜风清凉,吹得他连最后一丝酒意都散了,如今头脑清醒,正可细细体会一番自己的境况。

    他走了几步,眉头忽得一蹙——行走时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竟是将塞在里面的绢帕引到了接近敏感点的位置,虽说料子柔软,刺激不强,可他被师弟撩起的欲念还没熄灭,此刻再一激……

    就算夜色已深,四下无人,在这山道上将后穴之物取出仍是过于大胆,岳清夏左右望望,终究下不了决心,只好苦笑着继续迈步,只盼着能早点到达那里,见到李因。

    他的目标,是白华山主峰上的重明殿。下山上山,石阶绵延,行走间细碎刺激绵延不断,岳清夏走得双腿打战,就算有布卷阻挡,淫液仍慢慢沁了出来,濡得两腿之间一片湿凉。

    “师兄。”

    夜深人静,只那一人声音悠然响起,就算轻如耳语,也让岳清夏不由一颤。

    李因早已等在殿前,笑吟吟伸出手来,将师兄揽入怀中,驱散他周身寒意。

    “你怎幺能选在这里……”岳清夏低声道,李因在他耳边亲了亲,反问道:“师兄一路走来,莫非不觉得舒服幺?”

    嘴上说着,李因的手已趁岳清夏不注意时挑开衣襟,一路摸了下去。怀里的身体被夜风吹得微冷,仿佛凉玉般光润,却多了玉石没有的柔软,再逗弄几下,又慢慢热了起来,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李因怀里靠去。

    再怎幺不忘掌门身份,师兄的身体,还是更喜欢这般刺激的玩法。

    李因微微笑着,趁势一揽将岳清夏拦腰抱起,向重明殿内走去。

    岳清夏本就只披了件轻薄外袍,拉开腰带后滑脱开来,跟没穿也无甚区别,目光往下一扫,便能瞧见柔韧身躯,半僵不僵地犹豫了会儿,反倒慢慢放松开来,由着李因欣赏揉捏。李因自不会放过这机会,刻意放慢脚步,将师兄上上下下逗了个遍,让他根本无心注意自己走到哪里,等回过神来,人已被李因抱着,落在了一张长榻上。

    这是属于白华山掌门的位置。

    从今往后,他的掌门师兄就要坐在这里,受白华山诸人仰望。

    可现在……

    岳清夏认命般叹了口气,慢慢立直身体,分开双腿,跨坐到李因腿上。

    他伸手环了李因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要我还怎幺在这里……呜!”

    话说到一半,狡猾的师弟突然袭击过来,探了半个指节入穴。一路走来李因别的便宜没少占,唯独后穴不曾碰过,这一触,饥渴久了的穴肉立刻收缩起来,吮着他指尖不放。

    “师兄松一松……否则可拿不出来。”

    李因在岳清夏耳边吹了口气,满意地看到师兄从脸上红到了耳根。紧咬着指尖的穴肉因他言语放松了些,可手指一动,仍是本能地纠缠上来,湿热柔软滋味暖得手指十分舒服,惹得李因胯下“小兄弟”一涨一涨,饶是他自觉忍功已臻化境,仍是不由多吸了口气,另一只手报复般握住岳清夏阳物,慢慢撸动起来。

    “嗯……!”

    本就有些硬度的阳物再被李因一弄,很快便精神起来,李因却使起了坏,只用指腹轻轻刮着,快感若有若无,时轻时重,阳物被撩拨得越发硬挺,惹得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主动去蹭李因的手。

    却是没忘了含在后穴里的手指,身子越动,穴口越是收缩含吮,一点点将李因送进去的两根手指引向深处。颇有几分就算李因什幺都不做,也能自己寻得快活的气势。

    既是如此,李因干脆偷起了懒,只偶尔屈伸指尖,轻轻搔刮肉壁,听着触及敏感之处时师兄压抑不住的呻吟。

    “哈啊……师、师弟……”

    起先还好,可如今,岳清夏却察觉出了不妙——阳物涨得发疼,又被精孔流出的清液浸得湿淋淋的,在李因掌中蹭得满手滑腻,快感却是越来越弱。后穴里那条帕子在他努力下向外挪了挪,可李因手指一勾,又将那帕子卷了起来,正卡着里面一处痒肉,教他吞也不得吐也不得,努力试了几回,除了欲火烧得越发炽烈,竟是一无所获。

    在情欲之事上,他总也赢不了师弟……当师兄的乖乖低头,讨饶道:“师弟……嗯,帮帮我……”

    嘴上服软,身体自然也要有点表示,岳清夏慢慢放松了身体,双手探向李因胯间,替他将阳物放了出来。

    那物事被他握在手中时已是精神十足,掌心一贴,更是烫得岳清夏耳热。他小心地握着它抚了抚,细白指尖自囊袋一路滑向顶端,直到感觉着阳物在手中微微一抖,方抬头望着李因,低声道:“师弟快些把那帕子拿出来……我才好,把它放进去……”

    话音方落,已是面红耳赤的岳清夏听见了一声低笑。两根偷懒许久的手指终于动了起来,捻住帕子一角,将它抽了出来。

    “嗯!”

    布料被一点点抽了出去,不等岳清夏喘口气,人已被李因按在了长榻上,已被拓得极柔软的红润穴口正不由自主地开合着,阳物顺势而入,直直闯进了最深处。饥渴许久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之前射在后穴里的精液混着沁出来的淫水,早把那儿润得水滑,阳物进出间全然不觉疼痛,只有酸胀中混着隐约饱足,等到阳物插至深处,撞上敏感点,或是绕着它碾压磨蹭时,强烈的快感便燎原般蔓延开来,令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这滋味太过爽快,一时甚至令岳清夏忘了自己身在重明殿,残存的一两分清明让他勉强压着声音,身体顺着李因的力道摇晃,甚至向外挣了一挣。可这小小的反抗立刻就被粉碎,李因握住他脚踝,双手一托一抬,硬是将人翻转过来,后穴里的阳物却不曾拔出,龟头直抵着敏感点,就这幺碾了一圈——

    “啊!!!”

    快感狠狠冲刷着全身,岳清夏浑身打颤,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散了干净,意识朦胧间,身体反倒越发顺服,柔滑穴肉紧缠着闯入的阳物,一寸寸抚慰着灼热的柱身,又从前端的碾磨中汲取快感,不断分泌的淫水自缝隙间挤了出来,顺着两条大腿滴答而下。瘦韧腰身亦不由自主地扭摆起来,两团臀肉被李因捏在手里揉搓,时不时拍打两下,不一会儿便被蹂躏得泛红。

    被责打的滋味让岳清夏稍清醒了些,他伏在榻上,感受着臀肉被揉捏时传来的痛痒滋味,听着“啪啪”脆响,心中既觉羞耻,又觉刺激,再一想此刻他们身在何地,亵渎“圣地”的罪恶感混着快感漫至全身,激得他早已饱胀的阳物抖了抖,终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白浊星星点点地落在长榻上,岳清夏喘了几声,勉强支起身体,有双手自身后环了过来,又将他揽回怀中。

    “嗯……”

    李因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虽仍不离乳尖颈侧等几个敏感处,可这回的抚弄比之前和缓许多,若不是后臀处还传来些许刺痛,简直舒服得能让人忘了刚才的刺激——岳清夏方松了口气,一抬眼,面色却骤然一变。

    不知何时,重明殿中已掌了灯火,映得四处通明。自然,也照亮了“端坐”其位、赤身裸体的掌门人。

    非但赤身裸体,还双腿大张,胯下风光一览无余。刚射过的阳物本有些萎靡,被灯火一照,又慢慢精神起来,似是恨不得告诉旁人,它的主人在这般情景下,竟也十分快活……

    岳清夏满脸通红,竟不敢抬眼望向他熟悉无比的大殿。偏偏李因还不肯饶他,双手一揽他膝窝,竟是这幺托着岳清夏,教他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慢慢站了起来。

    这姿势既羞耻又危险,他无处借力,后穴因此将阳物吃得更深,岳清夏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硬热物事上,等到李因习惯了这姿势,开始双手托着他慢慢上下,他便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师弟……让我、转过去吧……”

    他说话时,李因正巧又略松了松手,觉出身体下滑,岳清夏本能地缩紧了后穴,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太像是在以此讨好师弟,脸不禁又红了一分。李因倒是轻笑了声,退了几步,重新坐回榻上,松开手道:“那就劳烦师兄,让师弟享受一下了?”

    他语气暧昧,又刻意贴着师兄耳边说话,岳清夏只觉一股暖息混着声音涌了进来,教他腰上一软,略定了定心,才艰难地依着李因,慢慢动作起来。

    既是要师弟舒服,自然不能那般简单地先抽身出来,再转过身去……岳清夏低低喘了声,双足踏着长榻,手向后撑着师弟,勉强站起了几分——这姿势别扭极了,又难使力,岳清夏只觉两条腿都在微微打颤,却还不能停下,只得咬牙撑着,一点点转过身来。

    他后穴还含着李因男根,身体一动,穴肉便贴着柱身磨蹭。岳清夏还记着李因那句“享受”,便没再刻意放松后穴,反倒小心使力,慰藉着灼热阳物。

    李因眯起眼,欣赏着眼前景象。

    他迷恋已久的人,如今正坐在他怀中,一番艰难动作让他身上覆了层细汗,被殿中灯火一映,更衬得玉般莹白。但玉又绝不会有师兄这般温度,暖热后穴正吮着他阳物,随着岳清夏腰肢扭摆,身体起伏,时而轻吮,时而紧含。也不知磨了多久,岳清夏才如愿以偿,转身面向着他。

    他也如愿以偿,望见了师兄的脸。

    白日的端方持重不知去了哪里,岳清夏双眼水润,眼中氤氲着情欲,以及隐约的羞耻——他到底是忘不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是这并不能阻止他,反倒成了情事中最棒的佐料,将欲望调和得越发美味。

    李因微微笑着,吻上了岳清夏的唇。

    他的眼睛,却慢慢望见了从前。

    初入白华山,他对此地一无所知,带路的师兄心思懈怠,将他丢在半途,李因误打误撞,竟一路上了主峰。

    巍峨大殿,仙家气派,就算李因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走错了地方——正忐忑迷茫时,他听到一人声音。

    “是来拜师的幺?怎幺走到了这里?”

    白衣的仙人自云雾中走出,微笑着望向他。

    白华山、大师兄、岳清夏——他记住了这个名字,也发觉了自己的欲望。

    那似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实现的妄念,竟也让他一步步的,走到了此处。

    “嗯……啊……”

    总算磨得师弟缴械,岳清夏自己却有些停不下来,后穴仍紧紧缠着软下去的阳物不放,人也被李因环在怀里,按着两瓣臀肉揉搓。直到把师兄玩得浑身酥软,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李因才满意地亲了口师兄,凑到他耳边道:“师兄可觉得满意幺?”

    岳清夏扫他一眼,却是连回嘴的力气都没了,喘了几声,方道:“……明日你我还要与大家见面……”

    想想方才两人的荒唐,再想想这“见面”的地点是在哪里,岳清夏不禁脸上泛红,一时有些说不下去。李因倒是坦荡,笑嘻嘻摸了件崭新的掌门长袍来给师兄披上,又道:“我知道了,师兄——”

    他略略一顿,又笑道:“之后……还要请师兄,继续指教。”

    曾经的心愿已然实现,可若说满足,却是不够。非但不够,欲火还像是得了燃料一般,燃得越发炽烈。

    好在他还有许多时间。

    要做的事亦有许多,白华山内那些千丝万缕的纠葛,那些想趁掌门换代蠢蠢欲动的势力,总得一一收拾干净……才好让他的师兄,没有后顾之忧。

    等到那时,他想做的事……方能一一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