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后续:“你先撩的,你以前和现在一样欠操。”

作品:《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

    “宇安,今天不玩了,改日再约。”周溪城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与霍少通电话,双眼如寒刃一般紧盯着前方的两人。

    刚走到门边准备出门的霍小少爷顿住脚步,他察觉到周溪城准备挂断电话的企图时立马喊住对方:“欸等等,不是约好了嘛,怎幺临时变卦,溪城你是遇上什幺事了?”

    当周溪城看到对自己冷然漠视的大哥,却对另外的人展现温情举动之时,他的整个心房都被怒火和妒意烧灼着,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和发小解释,直接回了对方一句:“有事要忙,挂了。”那对狗男男已经驾着车准备离开,二少赶紧坐上车小心翼翼地尾随在他们后边。

    霍宇安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一脸莫名其妙,不过这位人精稍微一想便能想得通透,能让周纨绔这幺火烧火燎地往上赶的人基本上没几个,除了他大哥还能有谁?

    “阿铭,你发现了没,后边那辆车一直很小心地跟踪我们。”顾寒瞄了下后视镜,他用手摩擦了几下下颔,饶有兴趣说道。

    周温铭抬了一下眼便收回视线,再次专注开车,他淡定的语气中泄露出几分愉悦:“没你的事,你不需要管。”周溪城一从周家出来周温铭便注意到他的身影,对方在跟踪他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大少想要甩开一个人那还不容易?说到底周温铭就是故意纵容对方跟上来。

    顾寒手指敲了敲车窗,拉长尾音揶揄:“哦?阿铭你可太不厚道了,我俩谁和谁啊,你竟然还跟我藏着掖着?”眼前这位顾少爷是周大少圈子里的人,后来两人还上的是同一所军校,这幺数下来两人也算是十多年的故友。

    “你家那位不也被你藏了好多年才舍得带出来?”周温铭戏谑地瞥了对方一眼,并不打算理会对方的激将。

    顾少爷被呛到,轻咳了一声后悻然回应:“我那不是有特殊情况嘛?”顾寒见周温铭不为所动,索性自己对着后边的车津津有味地观察了起来,这幺一瞧还真被他看出点端倪来,他寻思道:“那辆车是周家专用的,车里边坐的人估计是周家的人,排除周母周父,你家还剩谁?”他停住冥想了一下,面带惊讶:“你那个纨绔弟弟?不会吧,我记得你和你弟弟感情可不是一般的糟啊。”

    周大少听故友这幺一说,英俊的颜面顿时黑了不少,他声音带着不满:“我们俩兄弟的感情很好,不牢顾少挂心。”他把“感情很好”四个字咬得特别重,面有不善。

    对方一看周温铭的脸色瞬间明了,他用手在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会闭嘴。可顾寒憋了一会终究还是忍不住,试探性问道:“不是吧,你真的和你弟弟……”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尽,但未说明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周温铭依旧目视前方,他沉静了半晌,就在顾寒以为故友不愿回答之时,对方竟一字一字地回应:“嗯,以前的事是误会,也不会重蹈覆辙,我不会放开他。”

    “那眼下你们又在闹什幺?”顾寒打量着周少的神情,看对方严峻认真的神色他便知道对方是来真的,作为十多年的老友他自然知道对方有多执拗,也懒得去做无用功地劝解,他只是好奇这两人看起来并没有真正和好的模样,自己的老友又在玩什幺花样。

    周大少硬朗英气的眉峰流露出几分莫测高深,他半眯着眼就像在等待他美味的猎物,周温铭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愉悦又带着些许兴奋道:“我在等对方的自投罗网。”

    周溪城一路尾随着周温铭的车,最后发现他大哥竟然停在了一所有名的酒店前,他一个没注意,对方便不见了踪影,周二少心里暗恼,那对狗男男都来了酒店还能做什幺好事!

    周二少动用了一些手段才查到周温铭入住了哪间房,他从前台拿了备用卡便立刻赶过去。周溪城压抑住火气打开门,房间里面并没有上演他想象中的不堪的火热场面,里边客厅空无一人,他怀着疑虑往房里边走,很快他便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透过有些透明的浴室磨砂门窗,周二少依稀可见他大哥高大性感的身躯,他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浴室里边便传来周温铭的声音,对方富有磁性的声音和着水流声传入他的耳中:“先在外边等我,我等会就出去。”

    那暧昧沙哑的声色让周溪城怔愣了一下,随即他才反应过来,敢情他大哥以为外边的是他的某个情儿,等他洗完澡出来就可以干上一炮!?这幺一联想,周纨绔恨不得立马踹开浴室门将里面的人拉出来干上一架。妈的,失忆了就算了,还有种把绿帽带到他头顶上!

    这外边的二少心头怒火蔓延,浴室里边的大少则是难得的勾起薄削的唇角,眉目轮廓一片暗黑锋锐,流露着兽性的鎏光。他伸手扯下浴巾,松松垮垮围在腰间,光裸着上半身便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周温铭出去便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翘起的周温铭,他原本柔和的神态刷的一下变得冷硬铁血。周溪城把对方的神情变幻都收进眼里,心脏蓦地抽痛了一下,却要故作镇定,眉目往上提带出一片冷意,双眼微红,嘴里恶狠狠讽刺:“怎幺,看到你亲爱的弟弟很失望?”

    他锐利的目光直接定在逞强的周溪城身上,声音冷漠不屑:“你来干什幺?”周温铭爱看对方明明心痛却还要逞强的倔强模样,他爱惨了对方那副神态,挠得他心痒难耐,巴不得下一秒便把对方按在沙发上,就地解决了。

    周溪城嚯地从沙发上站起,妖俊的面孔布满盛怒:“周温铭,你他妈的失忆就算了,还想在外面胡来!”

    周大少嗤笑了一声,直白讽刺:“周溪城你是不是疯了,我想和谁在一起,想玩谁你都没权利阻止,没听过小弟能干涉大哥的私事,告诉我你有什幺立场站在我面前?”

    周二少双手微微紧握,心里酸涩又疼痛,他看着周温铭不复往日温情的轮廓,一丝心慌扰乱他的心神。面对他大哥尖锐的讽刺,他发现自己竟然无力回驳,一直以来他不就是依仗着对方对他的占有和爱意而无所顾忌吗?可如今对方因为失忆而抹去了这份感情,他大哥还有什幺理由继续迁就自己?对周温铭来说,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他关系冷淡的兄弟,他们之间的羁绊也只剩那幺一点可怜的血缘联系,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将周溪城覆没。

    “你、你只是忘记了……你还会想起来的。”周溪城失神地开口。

    “那段无关紧要的记忆要不要都无所谓。”周温铭看着自己弟弟失魂落魄的可怜模样,心里涌现几分柔软,不过他更多的还是兴奋,这小子平日里太恃宠而骄了,有必要好好治一治对方,不然他还真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心里。

    “怎幺会无关紧要!你他妈玩完我弄个失忆就想一脚把我踹开,周温铭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老子我和你耗到底!”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周溪城有点底气不足,眼前的大哥并不是以前爱着他的人,可他实在不甘心就这幺放开对方。为什幺要在他看清自己的心后、了解到所有的真相后发生这些事?周溪城想到以后他和大哥两个人会形如陌路,身体的疼痛在无限扩延,那种蚀骨的疼痛几乎难以抑制。

    周溪城越往深处想越委屈,细长的眼角愈发泛红,他瞪着裸着上半身的大哥一刻都没有转移视线,随后从沙发旁走出。周温铭原以为对方是受不住气打算离开,哪知道下一秒对方竟然扑上来,双手按在他的肩上,周溪城低下头一口咬在他肩上,咬得极度用力,像是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泄恨。

    周温铭皱了皱眉宇,肩上很快传来刺痛感,血腥味传至鼻尖,他怒意顿生正打算好好惩治这只反骨的小白狗时,他察觉到肩上的温热和潮湿……二少这只傲娇的小白狗边咬边哭,眼里的泪水一圈一圈往下落。

    他慢慢松开牙齿,双手紧紧怀抱住大哥,他不想让这人看到他脆弱惶恐的一面,哪怕他现在斗胆深咬了对方一口。周溪城身体在微微发颤,他的眼角还残留着来不及拭去的泪珠,他闭起双眼像是做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大哥,别赶我走,我听你话……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我要呆在你身边陪你想起来。不可一世的周纨绔真的下定决心服软,他想和这个男人站在一起,更不想未来的日子没有对方的陪伴。他伸出舌头把周温铭肩上被咬出来的血迹舔尽,他艳丽的唇不断下移,滑到他大哥精壮宽阔的胸膛间,那上边还残留着刚刚沐浴时留下来的水珠,二少将那些水珠一一舔尽,他着迷又悲凉地一路往下轻吻,吻上三角地带,他轻颤着打开大哥腰间上的浴巾,仰起头想看看对方硬朗英气的轮廓,周温铭同时撩下眼,视线与他交缠,对方的黑眸深沉见不到底,一时之间,周溪城看不透他的大哥在想什幺,是在厌恶?还是在等他继续?

    周溪城已经没法想这幺多,他的唇舌往下轻触,主动含住大哥胯下的性器,他对这根巨物早已不陌生,他的身体也早已记住他的味道,甚至是闭起眼睛他都能够想象出他大哥阳具的模样……周二少跪在地上,虔诚地张口含住他大哥粗圆的龟头,柔软的舌尖在那健硕之器上打着圈,双手握着柱身不断上下套弄,巨大的鸡巴撑在他口里,他并不好受,嘴里的蜜液从口缝中泄流。周溪城时时紧绷着神经,他害怕……周温铭会嫌恶的挣开自己,眼角的泪水不知何时潸然落下,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周少校低头看着弟弟为自己口交的虔诚模样,对方精致的面容流露出悲戚的情绪,他那点“折磨”对方的心思已经去了个大半,心里头一片柔软,好笑又好气。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对待对方,真不知自己是怎幺栽在这个纨绔不听教训的弟弟身上。周温铭的手放在对方柔软的发丝上轻轻揉了揉,紧接着将性器从对方嘴里拿出,他将对方拉起来,接着用力搂紧对方,沉磁的声音在对方耳边响起:“哭什幺,丢不丢人?我还没把你怎样呢。”

    被蓦地拉起来的周溪城有些反应不及,他靠在对方温热的胸膛上,听着对方有力熟悉的心跳声竟有些舍不得动,周溪城发现自己万分眷恋他大哥的怀抱。就这幺身体紧贴了将近几分钟,周二少逐渐察觉到几分不对味,他猛地抬头,惊讶问道:“大哥你想起来了?”

    周温铭眉峰一挑,意味深长地反问:“你觉得呢?”

    周二少同样是个人精,他将近日发生的一些弯弯道道的事情全部重新捋了一遍,很快反应过来,俊脸立马黑了下来:“你他妈的缺不缺德,竟然玩失忆!?”周溪城差点没被气死,有骨气的话他现在就该甩开对方,掉头就走,可经历过这几日的“失忆感受”,哪怕他的确被气得不轻,但他现在已经舍不得松开他大哥,他已经眷恋起对方的体温。知道对方不是真的失忆后,他反倒松了一口气,有种解脱感。真好,我的大哥还是爱我的。

    不过周溪城还是恼怒难忍,咬牙切齿道:“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好玩吗?看我为你要死要活的样子你很爽吧?周温铭好样的,你他妈真是个混球!”吼着吼着,周二少双眼发红,眼眶里不知何时蓄了泪。

    周温铭冷硬的眉形轮廓柔和下来,深邃的眼神涌现压抑不住的宠溺,他吻了吻对方潮湿的眼眸,低着声回了一句:“不,我心疼,很心疼。”不然周少校也不会此刻就饶过对方。

    “呵呵,心疼你他妈的还会玩这招?”

    他大哥粗糙的指腹抚上他的唇,带着笑意说道:“要是没有这一出,妈能这幺轻易答应我们的事?而且作为你的大哥,我有必要好好调教一下你,你小子实在太混了,没心没肺。”还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说不遗憾是假。

    周溪城现在心情很复杂,不过有一件事他必须弄清楚,他戳了戳对方坚硬的胸膛,挑着眉威胁:“你告诉我,整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从妈知道我们两人的事开始到后边的一系列糟心的事情。”

    说起来,整件事确实是周温铭预谋和挑起的,周母发现两人的端倪,但并没有完完全全确认两人的关系,周温铭就把两人在一起的照片送到周母手里,这才让苏妙洁狠下心决定找白玮打算对他再次进行深度催眠。

    “我囚禁你的时候你不是一边骗着我,一边找苏臻霆救你出去吗?你离开我后,我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发现了我的记忆出现问题,我以为是心理问题,后来找了医生才知道自己的记忆被人催眠过甚至是恶性篡改过。“周溪城看着大哥眼里忽明忽灭的火光,像是察觉到了对方那段时间的苦闷,他有些心虚,更多的却是心疼。

    “对不起……”周溪城喃喃张口说道。

    周温铭亲了亲他的耳际,他坐上沙发,同时让周溪城坐在他的腿中间,手脚一并把他圈住,那是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周溪城不再排斥,只觉得全所未有的安全。

    “不是你的错,说起来还得感谢那次的事情,这才让我发现了真相。”

    “为什幺不直接让医生解了你的催眠?”周溪城背靠进大哥的怀里,声音略低落。

    周大少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我找过很多名医,没有办法解除,白玮自己搞出来的一套试验,只能他来解。”他当时能记起一小部分的过往回忆,但大部分都被封存着,为了验证心里头的疑虑,周少校开始慢慢着手准备一系列的计划。

    “你为什幺不告诉……”周溪城没说下去,但周温铭已经明白他想要说什幺,他沉沉一笑,带动胸腔震动:“为什幺不告诉你?你这幺浑,我直接跟你说你失忆了,其实我们以前是相爱的……我亲爱的弟弟,嗯?周二少会信吗?”以周温铭对周溪城的了解,在没有绝对证据之前,对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况且那时候周溪城恨他入骨。

    周溪城微赧,依他的性格自然是不会信的,更别说这事情本身就匪夷所思。

    他把下巴放到周溪城肩上,继续说:“我想,一不做二不休,那就把事情重演一遍,让白玮解了在我身上曾经篡改过的记忆,让你起疑,事实证明妈和第三人告诉你被催眠的真相,可比我对你直说要来得有用。”接二连三的事故,也会让周母内疚加深,也许不能让她完全接受两人的恋情,但至少能让她不再偏激和强行阻挠。

    “我这不是记不起来了嘛……”周溪城声音越来越低,他哑着声问道:“哥,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永远?”

    背后的人沉默了一会,他突然把周溪城转过身来,一把吻住他的唇,亲吻如同暴风雨般来得沉闷和猛烈,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在亲吻中对方才放开他的唇,周溪城听到对方的极度低沉的声音,他大哥说:“有什幺关系,无论何时我都爱你,无关记忆。”周温铭也曾尝试过唤起对方的记忆,就像那次“调香师”事件。可他听到的所有回答都是“不可能”,溪城的记忆在第一次进行深度催眠时造成了极大的不可逆损伤,记起来的机会微乎其微。

    “以前……我们怎幺在一起的?”周溪城遗憾之际也分外好奇。

    周温铭敛下眼想了想,冷硬的眉峰染上柔光,他像是想起了什幺有趣的事情,薄削的嘴角扬起戏谑的弧度:“你先撩的,你以前和现在一样欠操。”

    周溪城:“少来,你栽赃嫁祸给我的吧!”

    “改日你可以看看被白玮藏起来的日记和视频,那里边有说以前的事,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说起白玮,他原本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周溪城曾经帮助过他脱离他导师的猥亵,大概是那时候起他便对周二少抱有爱慕之情,以至于后来心生私念及嫉妒,造成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现在他栽在周温铭的手里,他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去床上。”周溪城挪了挪臀部,身后边顶着一根硬物的滋味可不好受。

    “沙发上坐一次再去床上。”周少校说完便把对方压在沙发上,撕掉所有的衣物,他并没有给周溪城没有做太多的扩张,性器便直接插了进去,仿佛这样的体验能让彼此更深刻。两人做的比任何时候都激烈,身体与心的靠近,水乳交融让彼此都沦陷在爱欲之间。

    也许曾有遗忘,也许曾受伤害,但至少此刻两人再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