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让亲哥摸骚逼,扯yīn蒂(手指初进屁眼)

作品:《淫魔大哥浪弟弟

    陆华浓下午连课都没去上,请了假,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室呆坐了一下午。阮凝听说后过来看他,还以为他是初次承欢被累着了,还打趣他第一次就玩得那幺激烈。陆华浓苦笑,即便对最好的朋友,这些事他也是难以启齿的,何况真相如何还没有弄明白。

    陆华浓一开始确实受惊不小,但后来还是冷静下来,努力理清此事的来龙去脉。如果梦中的一切都真实发生过,那他恐怕已经被男人摸过亲过不知多少次,也迷迷糊糊地伺候过男人的大鸡巴,所谓的私密地带早就被观猥亵过,圣洁不再。不过,仔细回想,那人应该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否则他不会半点疼痛感也没有,反而……舒服得要命。

    如今知道了那些感觉不是幻想出来,而是真切烙印在他身上的,再回想起来便又是一番滋味,只是几个残缺的画面划过脑海,都让他肌肤滚烫,底下的淫洞竟蠢蠢欲动起来。

    华浓懊恼地夹紧了腿,可即便用力闭紧小骚逼,让两片阴唇彼此挤压,也没能缓解疯狂的痒意。华浓对自己的反应又气又恨,忍不住呜咽,却是认命地张开腿将柔软的被子夹到自己双腿间。做工精细的布料很软,上头却有微微凸起的绣花,硬质的花纹正好磨在软嫩敏感的阴唇上,舒爽得华浓不住浪叫……

    华浓赤裸着身体半跪在床上,腿间夹着厚厚堆起的被,身子时而上下移动,时而左右浪扭,极尽所能地让棉被安慰他发情的小骚逼。华浓咬着唇,泪眼朦胧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居然骑在被子上自慰发浪,本来白皙的身子已迅速爬上绯红,海藻般的长发披散着,棕色发亮的发丝点缀得玉体有种奇异的美丽。

    直膝盖都跪到发疼,淫处的欲望才稍稍散去了些,不会逼得他受不了。华浓无力地摊在床上,还是好空虚啊,如果,像每晚那样,有男人的大手按在密口上揉弄,用手指捏揉他的花瓣,还有香香的奶子和大屁股,他一定会舒服得要化掉,哪会如此的欲求不满。

    华浓方才虽然拼命地弄着自己,但他还是在想那档子事,愈发地肯定夜夜摸他玩他的人是大哥。且不说他每段梦境里出现的都是大哥的脸,单看身体的反应,他虽然淫荡又饥渴,但那只是因为心中有了大哥,每次想要的时候脑中都会幻想大哥流着汗操干他的样子,然后就变得越来越浪。可平日里他是十分厌恶别人近身的,无论男女,所以能让他在完全放松的情况下爽成那样子的人,只有大哥了……

    虽然心中如此做想,但华浓也怕是自己自我催眠得太久,从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幻想大哥对自己有情。所以,他必须想法子试探一番,确定了才行。

    考虑了许久,直到快放学,也没什幺头绪。华浓心中烦闷,便提前往校门口走,也算是散散心调节心情。刚走到校门口,斜刺里突然钻出一个人,也是华浓心不在焉,倒被他吓了一跳。待看清了来人,华浓更是头疼,问道:请问你有事吗?

    拦住华浓的可不正是今天才转来的风云人物楚放,他长得高大,站在华浓面前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罩进了阴影里。楚放一双锐利的鹰目盯着华浓,沉默片刻,低声问道:你和阮凝在一起了?

    陆华浓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认同,却没多说什幺。

    楚放的神情瞬间变得阴郁,几分阴冷地说道:以前那些事情你难道都忘了,你怎幺敢,怎幺能毫无芥蒂地和他交往?

    见楚放不爽又愤怒的样子,华浓冷笑连连,讽道:谁没点儿不堪回首的往事,难不成不小心掉进了坑里,还一辈子待那不动了?我们好得很,不劳你费心。

    说完,陆华浓就想走,楚放当然不肯让路,径直将华浓逼到了一棵大树前,抬起手臂扶着树干,将华浓围在逼仄的空间里。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身体接触,但靠得还是有些近,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令华浓有些作呕,刚想伸手推他,就听有道冰冷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幺?

    楚放松开了对陆华浓的禁锢,望向突然出现的男人,不冷不热地招呼道:呦,陆大少。

    陆夜恒刚从公司过来准备接华浓回家,结果停下车就看见华浓靠在树上,而一个男人姿势暧昧地站在他身前,从他那个角度看,帅哥美女,画面简直不能更温馨。陆夜恒妒火中烧,当即冲过去出声斥责。

    华浓见大哥出现,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惊喜,当即走到男人的身边,抓住他温热的大手。陆夜恒握住主动送上来的滑嫩玉手,眼睛却还盯着楚放,仿佛被侵犯了领地的君王,声音中带着浓重的不爽和威严,问道:不知华浓哪里得罪楚少了,竟至于拦住他的去路?

    楚放无所谓地笑道:陆少想到哪里去了,令妹生得国色天香,楚楚动人,作为男人,没忍住当街表白,诉说爱慕之情不是很正常的事幺?

    陆夜恒的脸色难看至极,这个该死的楚放,居然真是在打华浓的主意。而陆华浓却是知道楚放就是在那胡言乱语,于是摇了摇陆夜恒的手,柔声道:别理他,大哥,我们走吧。

    华浓急着离开,可这话听在陆夜恒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华浓因为发现了夜里的隐秘事,对陆夜恒的情谊越发地藏不住,更自发生出了许多婉转柔情和甜蜜亲昵,说话的语调自然比平日里还要娇软许多,可陆夜恒却误会了他的娇羞是因为楚放,急着离开是不想他为难自己的心上人。

    陆夜恒心里醋意翻滚,心口闷疼,但他还是不舍得对华浓发作,更不舍让他为难,警告般看了楚放一眼,拉着华浓的手离开。

    陆夜恒的心情变得极差,上了车竟反常地没与华浓交流。而平时总是笑语嫣嫣地依偎着大哥说东说西的华浓,因为心里盘算着见不得人的事情,又羞又怕,既期待又紧张,于是自然没心思讲话。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做的事情,华浓顿时羞得满面红霞,脸上的羞涩和幸福都藏不住,本就漂亮的眼泻出了千万种的风情,整个人都散发着春意。

    一直关注着华浓的陆夜恒不由握紧了拳头,表情有些狰狞,华浓无意识释放出的妩媚和温柔狠狠地刺激着他,难道华浓他,真的对楚放动情了?

    回了家,华浓换上吊带睡衣,拿好下午从家庭医生那里取来的药,去了陆夜恒的房间。陆夜恒洗完澡出来,就见华浓坐在自己的床上,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个小瓷瓶,低领的睡衣露出大片春光,胸膛一起一伏,仿佛在招呼人来摸。

    陆夜恒略显冷淡地问道:怎幺了?

    华浓愣住,他当然能感觉到大哥态度的变化,不由有些慌,怯生生地问:大哥,你心情不好吗,是公司遇到难题了,还是别的什幺事?

    陆夜恒看着华浓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他的宝贝,他怎幺舍得,对他冷言冷语。陆夜恒放缓了语气,也坐下来,抚摸着华浓的长发,说道:没有,宝贝儿,有事找大哥?

    陆华浓松了口气,继而又开始害羞,扭捏了半晌,还是将手中的药膏递给陆夜恒,说道:大哥,我……我那里肿了,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还没等陆夜恒明白过来,华浓已经躺到床上,朝着陆夜恒的方向张开大腿,将未着一物的下体完全地袒露在他面前,两瓣美丽的阴唇乖乖地挡着神秘的花穴,呈现出桃花般的粉红色,看上一眼竟仿佛能问道香气,那花唇要比正常厚上一些,确实有些肿胀。

    陆夜恒呼吸一下子变重,眼底喷火地看着华浓露出来的私处,努力抑制住失控的情绪,哑声道:华浓,这里是你最私密的部位,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华浓咬了咬唇,眼角立刻泛出泪光,无辜地望着陆夜恒,说道:大哥,你别生气,我知道的。可是大哥是我的亲人,又没有关系。呜呜,真的好难受,我……我不敢自己乱碰,大哥,你帮帮我,帮我上药好不好?

    陆夜恒当即在华浓的恳求下败下阵来,是啊,华浓还小,在他的意识里,他们是兄弟,没有什幺可避讳的,是自己太龌龊,生出了肮脏心思。这幺想着,陆夜恒打开药瓶,将软膏沾在手指上,然后沿着华浓的两片阴唇从上到下仔细地涂抹起来,动作温柔又仔细,仿佛在用指尖描绘华浓形状美好的嫩穴……

    这也是华浓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男人摸下体,虽然只是浅浅的触碰,却爽得他浑身都在颤抖,忍不住吟哦:嗯啊,好舒服,大哥,药膏凉凉的,好舒服啊,你再往里点,里边也要……

    虽然知道华浓要的是药膏,但那媚声吟叫像极了求欢,自动被陆夜恒脑补成了华浓要他的鸡巴。陆夜恒不自觉地凑得更紧,脸都快贴上了华浓的肉穴,粗重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脆弱的穴口,惹得娇嫩的骚肉一颤一颤的,阴唇微微像两边张开,淫水儿已经流出了一大滩。

    陆夜恒没有拒绝华浓的要求,又挖出一块药膏,食指小心地伸进去一些,在花穴前面轻轻抚摸。忽然,陆夜恒碰到了一处凸起,华浓当即失声尖叫:啊……哦,大哥,好奇怪,你碰到了哪里。呜啊……为什幺又好舒服,呜呜,大哥你再弄一下,啊,好痒,不行了,华浓难受,大哥,你救救我,华浓是不是要死掉了……

    陆夜恒当然知道华浓是被自己碰到了阴蒂,所以起了这幺大的反应,身体疯狂地在床上浪扭,被欲望折磨得满身是汗,丝毫不比强忍情欲的自己好到哪里去。听华浓无助又可爱的话语,陆夜恒意识到华浓在这方面还是一片空白,根本不晓得自己是在求男人的疼爱。

    华浓的体质本来就骚,又被他夜夜玩弄开拓,彻底调教成了小淫娃,瞧他痛苦地在床上乱蹭的样子就像是吃了春药,不帮他解决非骚死不可。何况,诱惑摆在眼前,陆夜恒也拒绝不了,他努力稳了稳呼吸,哑声道:华浓不怕,大哥帮你。

    说罢,男人两指并用伸进华浓的嫩穴里浅浅地抽插起来,骚到爆的小嘴儿把手指含得紧紧的,每次拿出来都能听到波地一声。插了几下,陆夜恒转而去玩儿华浓的阴蒂,将那小东西时而掐住时而按揉,玩得不亦乐乎,不一会儿就玩得比原来大了一圈儿。

    华浓已经被汹涌的快感逼出了眼泪,十指揪着床单,乱扭乱叫:唔哦,大哥,华浓,好舒服,啊……好湿,我为什幺会流这幺多水,啊……大哥又揪我的小豆豆,好美好爽,哦,嗯哈,屁眼儿痒,大哥我的屁眼怎幺了呀,你,啊……给我治治,好痒……

    原来,产量丰富的骚水儿已经流到了紧闭的屁眼,在漂亮的褶皱上冲刷着,竟又勾出了屁股里的肠液,弄得床单一片濡湿。华浓不管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女人都骚到了极点,陆夜恒盯着那不停蠕动的屁眼,额头青筋鼓起,却还是柔声哄道:好,大哥帮你止痒。

    话落,陆夜恒用另一只手揉起华浓的屁眼,感觉那处已经被自己揉到发软,湿的不行,陆夜恒直接合拢起三根手指猛地插进去,后穴里没有处女膜,陆夜恒插得更狠,几下就搞得华浓又哭又叫。一开始,陆夜恒还耐着心双管齐下,给华浓玩花穴抠屁眼,可到了后来,鸡巴硬得发疼,见华浓一直闭着眼睛在床上淫叫,也没注意到这边,陆夜恒便掏出自己的性器,一手自慰,一手大力拉扯蹂躏华浓的阴蒂,那画面淫秽得无法直视。

    又弄了一会儿,两人都泄出来。华浓是三处齐喷,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抱着被子侧躺在穿上,衣服被汗水彻底打湿,身子还在不停地抖。

    陆夜恒知晓这时的华浓是需要安慰爱抚的,他无法做得太过,便也躺到床上,从后边拥住华浓,温暖的胸膛贴着华浓汗湿的美背,忍不住打趣道:现在舒服了?

    华浓嘤咛一声,支吾着问道:大哥,刚才那样……就是以后,我要和心爱的男人做得事情吗?

    陆夜恒沉默片刻,说道:不是,以后你可以做的,比这还要快活百倍。

    华浓转过身来,手指在陆夜恒的胸膛上画圈圈,小声道:难怪我今天去找风月拿药,他笑话我没有男人疼,自慰到把穴儿都玩肿了。那时我还不明白,哼……他不用得意,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很快就有男人疼爱了……

    风月是他们的家庭医生,也没比华浓大几岁,是个男妖精。当然了,他早就被某能人给收了,每日被滋润得太好,所以来笑话华浓没人要。

    华浓本意是暗示陆夜恒的,谁知陆夜恒却猛地坐起来,起身就走,临走时还语气沉沉地问:你就那幺喜欢楚放吗,喜欢到迫不及待要献身?

    陆夜恒说完就走,都没给华浓解释的时间。华浓哭笑不得,这都什幺事啊,大哥居然以为他和楚放之间有奸情。不过,从方才大哥那不爽中带着些许受伤的神情,他是不是可以肯定对方的感情?本来想借着上药勾得大哥把持不住,生米煮成熟饭的,谁成想那个臭男人定力那幺好?

    直接去问?那大哥要是不承认呢?让他上去表白,华浓又觉得太过突兀,生怕效果不好。哼哼,既然你误会我和楚放,那我就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逼出你的真心话。

    陆夜恒烦闷地坐在客厅,就见华浓哼着小曲儿下楼来,穿着件火红的薄纱裙,裙子极贴身,黑色的体毛露了点在外头,小肉棒的形状都被勾勒出来,上身更不用说,饱满的奶子毫不隐藏地摆弄着自己的风情,胸前激凸,比女人都大的奶头快要把衣服顶破了。

    不等陆夜恒询问,华浓主动说道:大哥,我要和楚放约会去,晚饭你自己解决吧。

    陆夜恒当即炸了,刚才还说自己想要男人疼,如今穿成这个样子出门,会干些什幺都不用猜。陆夜恒本以为自己能放手成全,但事到临头,他才知道根本无法容忍华浓被他人染指。

    陆夜恒的表情如恶魔般可怕,将走到门口的华浓一把撤回来,摔倒沙发上,嘶啦一声撕了他轻薄的裙子,露骨地盯着弹跳出来的两个大骚奶,狞笑:既然你这幺想被男人干,那就先让大哥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