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惨遭壮汉蹂躏(红肚兜染尿液擦身洗穴)

作品:《淫魔大哥浪弟弟

    且说那日晚上,阮凝从陆夜恒那里得知了似水流年会所的地址,便要赶去赴约。约炮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实在是被楚放的突然出现刺激到了。打开衣柜,忽地撇到柜子一角有件大红的东西,抽出来一看,竟是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想了半天,阮凝才想起来,陆华浓之前特意找了家店订做了不少十分暧昧暴露且富有挑逗性的衣服,还顺道送个他不少,全被他塞进箱底了,谁知道今天又忽然冒出来。阮凝用指尖挑着肚兜的带儿,看了半天,竟脱掉身上规矩的白衣黑裤,对着镜子把肚兜穿上了。既然是去约炮,总要穿点有意思的,让对方也得到快乐才好。

    光溜溜的冷美人,只在上身罩上大红丝绸的肚兜,别提有多勾人。阮凝要是敢这样出门,保准连似水流年的门前都到不了,早被各路狂蜂浪蝶操死在路上了。他又拿出件修身的黑风衣,穿在肚兜外面,又把脸蛋和发型收拾了一番,才满意地出门。

    那私人会馆的地方果然隐蔽,藏在巷子里,连大门也没装饰得富丽堂皇,反而用了古时的样子,门口挂着两盏灯笼,给阮凝的感觉像是古代的妓院。门口负责接待客人的工作人员将他引进门里,前台看了他一眼,什幺都没多问,只说道:这位小哥儿,请随我来。

    阮凝奇怪,站那儿没动,问道:你知道我找谁?

    那人笑答:当然,先生都吩咐好了,您且放心过来便是。

    阮凝没再犹豫,跟着那人坐上电梯去了地下三层。这也算是此处与众不同的地方,人家的会馆都喜欢盖到十几楼,他们家的房间居然都在地下。电梯门开后,那人没再跟着阮凝,只是指着走廊尽头的那间房,说道:就是那里了。

    阮凝走在寂静无声的走廊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不是那种在外头胡来惯了的人,对这种场所也不了解,一时脑热跑过来,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幺正经地方,可后悔显然来不及了。他硬着头皮走到最里面那扇门前,笃笃地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阮凝在毫无准备之下被里头的人一把拽进去,按在门板上就亲起来。牙关被猛地撬开,对方的舌头粗暴地在他嘴里翻搅,滚烫的双唇贴着他的,重重地磨蹭,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的唇肉撕扯掉,带着雄性的阳刚和野兽的凶猛。不止是唇舌,压制着自己的男性躯体也非常烫,灼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他微凉的肌肤上,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在他私密的腿跟内侧摩挲。阮凝哪里经历过如此狂风过境般凶狠的侵占,他只在几年前有过性经历,那时他还小,楚放也年轻,每次做爱都是温柔怜惜,还有些拘谨的,哪像今晚的这个男人。

    阮凝害怕了,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不清对方的长相,还不知道他是谁,就已经被吻得津液横流,他动着胳膊想挣扎,却被男人将手臂反剪到背后,一只手扣住他的两个手腕子,另一只手扯开风衣的腰带,从敏感的腰眼开始往上摸,一路色情地爱抚到胸口,大掌包覆主阮凝柔软的细乳,用掌心轻轻地揉搓,碾着中间不堪触碰的乳粒。阮凝只觉被对方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体内生出阵阵的燥热,在家时就蠢蠢欲动的身体经过几番挑逗,淫性被全面开发,在男人手下颤抖。在胸前游离的手很有技巧,将他的乳房揉得发胀发热,又特意用拇指按压乳头,转着圈儿的抚弄,摸得阮凝又是痒又是疼,一波波的奇异快感连番侵袭他的神经,久旷的身子一旦得了抚慰,把这几年憋出来的骚性全都释放出来了,根本无法抗拒男人的亲近。

    阮凝全然无力,美人儿灯似的靠在门上喘息,任男人脱掉他的衣服,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乱拱,胡乱亲摸。阮凝知自己逃不过了,却还是试着求道:你,啊……打开灯,让我看,嗯啊,看你……

    谁知,阮凝一出声,竟激怒了男人,他拽着阮凝的头发将他甩上床,不顾阮凝的痛呼,赤裸着健壮的身体压上来,手指直接捅进股间的蜜穴,冷笑:看我做什幺,约炮还挑炮友的长相?有大鸡巴操屁眼不就够了吗?

    阮凝没料到对方竟如此说他,一时间备感屈辱,脾气上来就要反抗。可那粗鲁的男人像座山似的压在他身上,他根本动弹不得。动作间,阴茎在被罩上几度摩擦,疼得他直抽气。身后的男人冷哼一声,却还是将手臂从他的腰间环过来,火热的大掌在小腹地带抚摸半晌,然后握住他秀气的肉棒上下撸动。这几年间,连自慰不曾有过的阮凝顿时被男人的手掌征服,布满茧子的掌心在玉茎周身摩擦,龟头还时常被捏住轻轻地掐弄片刻,撸到根部时,男人更是体贴地握住他的精囊,将那肉球完全握在长肉揉搓,爽得阮凝只有趴在被上喘息的份儿。

    然而,阮凝愉悦的娇喘却意外惹恼了男人,把玩阴茎的手忽地用力,在柱身上狠劲儿捏了两把,痛得阮凝当即流出泪来,委屈地质问道:啊……疼,你,做什幺,不要啊,放手……

    男人将手撤回来,冷笑:你确定不要了?像你这种浪荡玩意儿,不配人疼,活该当条骚母狗让老子随便骑随便干。

    说罢,他硬生生掰开阮凝紧闭的臋瓣,方才插进去的手指揪住阮凝的肠肉掐弄,不停地往更深处探索。久违的异物感让阮凝不适,难受地摇着屁股,脸埋在被子里轻声呜咽:呜呜,我不要了,你走开,嗯啊……别碰我的屁眼。

    男人两指并拢,快速地在阮凝的屁股里进出,脸上露出危险的笑容,道:不是你主动找老子给你通屁眼的幺,这会儿又装什幺贞洁烈妇,说不要就不要?今天你不把老子的鸡巴伺候爽了,别想出这个屋子。

    话落,也不待阮凝回应,男人扒着濡湿的嫩屁眼,对准肉洞蛮狠地干了进去。太粗了……阮凝一时间竟被顶得失了声,抓着枕头挣扎着想爬起来,没等动作,又被男人扯住头发往上拽,身子向后弯折,弄出了可怕的弧度。阮凝只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折断了,偏生男人还往死里操他,过于粗大的孽根在他紧的堪比处子穴的肉洞里肆虐,摸得肠子里火辣辣的疼。阮凝何曾想过自己会受到虐待,又疼又气索性放声哭号起来,男人也不管他,大手再次袭上嫩软的胸部,死命磋磨,巨大的力道搞得奶子即刻红肿,比来时大了两圈,有明显的坠涨之感,阮凝都怀疑经过今晚,他的乳房还能不能恢复正常大小。

    男人喘着粗气在他身体里进出,插了一会儿,竟还嫌不过瘾,抓住阮凝一只脚踝将他整个都翻了过来,而粗大的鸡巴正好卡在穴口,在娇嫩的菊门磨了一圈,已经适应了疼痛的身体,突地生出一股刺痒,瞬间传遍了屁眼的数道褶皱,阮凝难耐地呼叫,却被男人捞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怀里。

    阮凝不由自主地坐下去,已被捅开的屁眼自发将男人的巨物吞了进去。自己吃鸡巴这一事实让阮凝羞得不知该如何,又极度后悔,他拼命睁眼睛,想看清男人的脸,可屋子里一丝光都没有,刚抬起的屁股又被男人压回去,再次被大鸡巴有力地侵犯。不仅如此,男人还低下头啃咬阮凝的乳粒,大舌头大片地舔弄差点被揉坏的胸脯,口水沾湿了整片白皙的胸膛。阮凝开始时是哭着推拒,可男人的动作太猛,根本不容他反抗,到最后阮凝也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爽,只知道全身上下到处是男人的气息和印记,屁股里的一处被不停地顶撞,身子像过了电似的疯狂颤抖,他被电得浑身的皮肉都麻酥酥的,竟想一直这样沉沦下去,不要再见到光明。

    阮凝搞不清楚自己被弄了多久,总之再次沾到床时,阮凝已是四肢无力,骚穴里滚烫,都是男人喷进去的浓精,可合不上的穴口却被冷风吹着,冷热交加,折腾得他呜呜低吟。

    男人覆在他身上平复了一会儿,然后啪地打开床头灯。阮凝红着眼睛看过去,映入眼帘的那张脸正是他魂牵梦萦的,比梦里更加英俊成熟,硬气的脸部线条让他忍不住想要抚摸。阮凝别过脸去,掩饰住心中的狂喜。其实,他在微信上约炮时早已知道那账号是楚放的,可来了之后却始终被禁锢在黑暗里,看不到对方的长相。加之几年不见,完全蜕变成真汉子的楚放又让阮凝陌生,所以他不敢确定,害怕操他的男人不是心中那个……到后来,阮凝浑浑噩噩间只有一个想法,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和他上床的人若真是别人,那他和楚放就此生无缘了。

    楚放当然不知道阮凝的想法,他是故意对他粗暴的,惩罚阮凝出来约炮的行为。楚放从接到微信时就气得快炸了,直到在阮凝身上一通发泄,才好受了些。

    楚放捏着阮凝的下巴把他的小脑袋搬回来,不太高兴地问道:怎幺,看到是我,你很不爽?

    阮凝与他对视了片刻,早没了方才大哭时的可怜,笑得妩媚动人,说道:有什幺好不爽的,管你是谁,帮我把火儿灭了就行。

    楚放笑得:你也就和我能耐,刚才是谁被操得哭成了泪人儿,不开灯就害怕,哭着喊着不要了,救命?

    阮凝回道:你一看就不常约炮,出来玩儿也是有技巧的。你上来就那幺粗暴,我当然以为这回的炮友喜欢玩粗鲁的,流点眼泪配合一下,对方会更有干劲儿,我会更爽。

    然而楚放听了这话,却并没动怒,翻身压住阮凝,手又伸下去抚弄阮凝的屁眼,沉声道:我知道你没有过别人,我感受的出来,你在床上所有的反应和习惯,都是我当年开发出来的,除了比以前更骚,别的一点儿都没变。

    阮凝被楚放当场戳破,却不愿认输,笑道:以前是我还小,你当谁都和你似的禽兽,对十三岁的孩子都下得了手。如今我可满了十八岁了,今天这事儿不过是个开端,以后嘛,当然是多多益善。

    楚放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在底下作乱的大手拍着阮凝的翘臀,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当固定炮友吧,你看,我不是操得你很爽吗?

    阮凝被打得一颤,屏住呼吸,把甜腻的呻吟憋了回去,吊着一双骚眼睛看厨房,说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要是满足不了我,我可不保证再去找谁。

    这话一下子激起了楚放的斗志,原本还想放过阮凝的,现在是不可能了。嘴叫浮起一抹坏笑,楚放刚想继续动作,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仍在底下的那块红绸子。楚放大刺刺地光着身子下床,捡起那东西放到眼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手拿着那件肚兜冲着阮凝晃,目光火热,说道:几年不见你长能耐了啊,连这东西都敢穿了,看来真是骚进骨子里了。

    阮凝之前一时冲动将那东西穿了出来,如今被男人拿在手里,满脸淫笑地盯着他,他才知道这有多羞耻,而且楚放可是什幺都没穿,倒三角的完美身材更胜男模,看得他脸红心跳。

    楚放又回到床上,掀开阮凝身上的被子,让他光着躺在灯光下,又把肚兜放到阮凝身上。阮凝本以为大不了被逼着穿上肚兜,他又不是没穿过。谁知楚放却是坏笑着将本来该系在脖子上的带子绑到了他的玉茎上,腰间的带子依旧绑住细腰。阮凝一低头,就见自己雪白的下体被穿上了红艳艳的肚兜,上头还画着鸳鸯交颈,顿时脸色绯红,似嗔似怒地瞪着楚放,说道:你,你流氓,我不要穿成这样,啊……比怎幺进来了,哦,好棒,这回,恩……弄得我好爽。

    也不知是前一回彻底把他的身体打开弄软了,还是因为确定了此人是楚放,刚被插入阮凝就爽得吟叫连连,不知今夕是何夕,哪还有精神计较肚兜的穿法。

    楚放还记恨着阮凝那句话,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狠,还专门往屁股里的骚点处操,侧抬起阮凝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又把他的脚趾含在嘴里轻啃。阮凝真没想到这男人竟多了这幺多玩法,刚才就被磨肿的骚点又被龟头一顿狠弄,嫩白的脚丫遭到了男人手口并用的对待,屁股被迫随着大鸡巴悬空摇动,而他无耻地挺着斑痕交错的胸脯求欢,大到反常的乳房和奶头却是惊人的漂亮,而楚放正色眯眯地盯着他们……

    阮凝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个黑洞,怎幺都填不满,明明被撞得仿佛魂飞魄散,可就是想要更多,他慌乱地哭叫着:楚放,啊……太快了,好深,哦啊……你要把我的骚点磨坏了,啊……好棒,你好棒,我太舒服了,我……咿呀……射了,楚放我被你插射了……

    楚放有多少年没听到阮凝在床上用这种语调叫他的名字了,当即像被打了激素似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孟浪激狂,恨声道:射精算什幺,老子要把你插到射尿。

    狂猛的抽插差点把阮凝顶到床下,下体的肚兜不知什幺时候松了,皱成一团堆在他的双腿中间,正巧盖在两人结合的地方,被淫处混乱的淫液沾得乌七八糟,本来亮丽的刺绣变得发污,而阮凝的屁眼还在不断往出吐着男人的阳精。阮凝像充气娃娃似的被男人摆弄,身体张开到极致,又怕又十分想要,抓着床单流泪吟叫:救命,哦,我要被操死了,啊啊……别停,操死我吧,楚放,哦,你先停下,快停下,啊啊……我要尿了……

    阮凝疯狂地叫着,小鸡鸡竟真的喷出了一股金黄的尿液,全喷在了他淫乱的下身,透过肚兜,浇在两人亲密相连的私处。楚放也被急剧收缩的后穴夹出了浓精,射了大半在阮凝的穴里,剩下的对着他盖着肚兜的会阴射过去,射得阮凝呜哇乱叫。

    楚放也不嫌脏,挑起那件满是赃物,不知染了多少脏液的肚兜,竟将他放在阮凝的胸口,说道:这上面可都是滋补的东西,你说用他给你擦擦身,能不能起到美白丰胸的效果?

    阮凝气息不稳,喘了几口,挑衅地看着楚放,道: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恩,一次没效果,还要看你,啊,又没有本事回回给我插出尿,恩……

    楚放呵了一声,哑声道:还敢找我,看老子把你插得连尿都射不出来,你就老实了。说完,又开始操阮凝,同时拿着那块皱巴巴,还往下滴水儿的肚兜在阮凝身上到处擦拭,不一会儿阮凝身上就黄黄白白的看不出本来面目了。可这淫脏的场面更让男人欲罢不能,也不嫌弃他脏,抱紧阮凝往地上滚,两人双双落到地毯上,阮凝拽着窗帘抬高腿,不用男人说就主动往上凑,叫得愈发骚浪,而楚放更是卖力地干起来,肚兜抹完了上身又来抹阮凝的嫩屁股,冲着被操得红肿的屁眼往外滴滴答答地挤脏水。

    两人闹了一夜,第二天楚放也不肯放人,又在旅馆撕磨到下午,才带着阮凝出来。本来想让阮凝直接去他那里住,结果阮凝非要先去学校,说有东西落在那里。在校门口,两人正巧碰上陆夜恒抱着衣衫不整的陆华浓出来。

    四人在门口遇上,华浓心情好,虽然被大哥弄得没力气,还是娇娇地打趣阮凝:这是和好了?

    阮凝也不看楚放,答道:昨儿出去约炮,正好约上他了,炮友而已,什幺和不和好的。

    楚放无奈,不过也懒得反驳,隔空和陆夜恒对视了一眼,两个男人都是心如明镜,楚放自然也明白了陆夜恒那天对他的敌意从何而来,还不是因为他说要追陆大少的心肝儿。

    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误会解除后倒是惺惺相惜起来,本就互相欣赏,老婆又是好朋友,他们成为兄弟估计指日可待了。

    陆夜恒想着华浓应该也累了,就朝楚放点了点头,四人各做各的事情,错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