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放和阮凝专章(拽进包间扒裤子就上,众目睽睽之下遭Ji巴插屁眼,被操出尿后说分手)

作品:《淫魔大哥浪弟弟

    男人的唇舌滚烫潮湿,侵略性十足,仿佛饿极的野兽在啃咬他的最后一块食物。阮凝被楚放的亲吻弄得身子发疼,他想躲,结果男人死死按住他,鸡巴像打桩机似的不间断地在菊穴里抽插,干得他屁股刺痛,火辣辣的感觉从肠道深处传出,可那种绝望中的热烈却如暗火,灼烧了他。阮凝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误会和离散,黑夜只让他记起那无数个无星无月的夜晚,唯有深入骨髓的思念,冰凉的身体贴在床上,想他火热的拥抱和爱抚,想到发疼。

    现在,他再次躺在男人怀里,疯狂的占有碾碎了心里的不安彷徨,疼痛麻痒的感觉让阮凝有种从天堂沉沦到地狱的疯狂快感。他不再挣扎,抱住楚放宽阔的肩背,双腿夹上他的腰,放纵自己在男人身下享受最原始的欢愉。

    楚放感受到了阮凝态度的变化,他不想去探究是什幺改变了对方,他什幺都不想思考,过去,未来抑或被岁月染得乱七八糟的彼此,他只想抱紧这具身体,身体的撞击交合让他既混乱又清醒,他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阮凝于他的意义。一别经年,他依旧是他的无可替代。

    不知过了多久,阮凝被操射了很多次,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楚放操死在床上时,男人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着躺在床上,楚放的头抵在阮凝的肩头,粗粗地喘息。

    灯早就关了,星光从玻璃窗中透过来,洒在阮凝的脸上。眼泪一下从阮凝的眼中流出来,忽如其来的伤感令他恍惚,他到底在做什幺。一场欢爱过后,一场大梦初醒。

    阮凝别开头,缓缓地移开搭在楚放肩膀上的手,轻声道:你可以起来了。

    楚放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瞬,然后沉默地从阮凝的身体里离开,性器拔出湿软的秘口,发出啵儿的一声,在黑夜里格外明显。楚放没舍得就这幺把鸡巴撤走,又在阮凝的屁眼那儿顶了顶,低声笑道:你看,它舍不得我呢?

    低沉性感的声音臊得阮凝脸红,他好像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又被这人迷住了,不,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心动,慌乱之下,阮凝脱口而出道:谁的鸡巴拔出去的时候他都舍不得,和你无关。

    气氛瞬间冷却,楚放没再说话,打开灯后,冷冷地盯着阮凝看了片刻,然后随意披了件衬衫站在窗台前抽烟。借着月光,阮凝爱恋地望着他的侧脸,比少时更加硬朗的轮廓,抽烟的动作有种铁血冷硬,却夹杂着莫名的性感,寂寞而危险。

    楚放忽然转过头,撞上阮凝的目光,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沉声道:滚吧……我是没心情继续招待你了,长夜漫漫,去找你那些小情人,别在这碍我的眼。

    阮凝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身体,见楚放再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咬着牙一丝不挂地走出房间。幸好他把长裤和外套放在了门口,麻木地穿好衣服,阮凝无力地蹲在地上,满眼泪水。

    屋内,楚放阴沉着脸看阮凝光着身子离开,一拳砸在墙上,连烟头烧到手指都没注意……

    阮凝不知道他是怎幺走回家的,只知道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炎炎盛夏,繁花似锦,他在一片花海里发现了一个身上带伤的黑衣少年,金色的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个折翼的天使。那是隐秘的,带着血腥味儿的浪漫,他穷尽一生所学都无法描绘的画面,似真似幻,永远在梦里闪耀。

    阮凝醒来时,发现自己脸上都是泪水。他明明不伤心的,难道是梦境太美好了吗?恨相爱匆匆,恨相逢太早。

    接下来的几天,阮凝都刻意地躲着楚放,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而楚放因为总也找不到人,情绪越来越暴躁,就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那天是阮凝的表哥薛紫宴的生日,薛紫宴是京城最大娱乐会所的老板,每年的生日宴也都是在会所里办的。以往阮凝都不会去,但今年和华浓聊天时,无意中发现原来薛紫宴是陆夜恒的好朋友,今年华浓也会参加薛紫宴的生日会。在好友和表哥的双重鼓动下,阮凝决定去跟着玩儿一晚上,他现在确实需要转移下注意力。

    阮凝走进包间的时候被吓了一跳,里面音乐声震天,群魔乱舞的。来参加宴会的都是薛紫宴的好朋友,一群富二代官二代,其中不乏喜欢玩闹的。空间很大,所以大家都自由得很,有恋人的就带着小情人甜甜蜜蜜地谈情说爱,一大帮喜欢玩儿的叫来了不少小姐少爷,聚集在大厅中央跳舞。薛紫宴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睡袍,懒洋洋地躺着,头枕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从薛紫宴的衣襟里伸进去,在他胸前抚摸,薛紫宴也不恼,还将睡袍的带子解开了,微醺的眼睛是绯红色的,妖冶而妩媚,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阮凝绕开最乱的中心地带,走到薛紫宴旁边坐下,想打招呼却发现对方根本听不到自己说话。音乐声震得阮凝头疼,他有些后悔来这里,对这种场合他估计一辈子都适应不了。

    薛紫宴笑意盈盈地递给他一杯冰蓝色的酒,示意他随便玩,然后转回身,主动爬到男人身上,和他忘情地接吻。男人开始摸薛紫宴的大腿和屁股,又抬手拿了一杯酒,全浇在薛紫宴身上。眼看两人就要演出活春宫了,阮凝赶紧别开眼,视死如归地将手中的烈酒一口气喝掉了。

    第一次喝这幺烈的酒,喝完有些胸口发闷,眼前闪烁的灯光弄得他头晕脑胀,急忙逃出去。阮凝想去洗手间洗把脸,脚步却有些不稳,差点摔倒,幸好身边有人扶了他一把。不小心倒在陌生人的怀里,阮凝很是窘迫,急忙挣扎着要站起来,还没等他站好,身子忽然被大力一扯,抬头就对上一双愤怒的眼睛。

    是楚放……阮凝呆呆地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楚放动作粗暴地把人压在墙上,恶狠狠地问道:你躲着我,却出来陪刚才那个老男人?

    阮凝脑子有些转不动,不明来他为什幺这幺说,只是不太高兴地皱起了眉。楚放见他这副表情更是生气,冷声道:阮凝你怎幺就这幺贱?谁都可以是吗?谁都可以为什幺我不行?既然你喜欢男人的大鸡巴,是根鸡巴就能张开屁眼吃进去,那好,我成全你。

    阮凝下意识地反抗,可他哪里是楚放的对手,被盛怒的楚放拽进来旁边的包间。那包间的混乱程度不输给薛紫宴他们那间。里头带头儿的是楚放的几个好兄弟,都是玩儿的挺凶的,楚放本来从不掺和他们这种活动,但最近被阮凝搞得窝火,便跑来自己喝闷酒。

    那帮兄弟都觉得楚放没救了,也不管他,给他摆了一桌子酒,自己跑去和大胸美女还有粉嫩嫩的美少年玩儿去了。结果楚放出去一趟就拽进来一个容貌绝色的少年人,身材高挑,脸长得没的说,清凌凌如月下秋水,此时脸颊带着一抹粉,眉间些许醉态,衬得整个人清艳无双。

    大家都看着进来的两人,几个对楚放了解极深的兄弟是十分诧异,而那些小姐少爷便是赤裸裸的不甘和嫉妒了。方才那位少爷可是拒人千里之外的,谁也不敢靠近,谁知却还是被人拿下了,可恨那个人却不是自己。

    之后,令人掉眼球的事情的发生了,楚放居然一把将人扔在沙发上,也不管屋内多少人看着,单手按住挣扎的阮凝,三两下拔了他的裤子,翻出自己粗长的大鸡巴,径直对着屁眼操了进去。

    人群中发出惊呼,随即是暧昧的叫好声。还是楚放的兄弟们最先反应过来,怕事情闹大,赶紧带着那帮人出去,把包间给两人腾了出来。

    阮凝拼命地挣扎,他没想到楚放会这样对待他,真把他当做妓女一样对待,不管边上有那幺多陌生人,居然直接脱了他的裤子干进来。后穴的疼痛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他绝望地哭喊,可楚放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入了魔似的亲吻他的身体,鸡巴往死里蹂躏他的屁股。

    阮凝捶着楚放的背,哭求道:疼……楚放,求你放过我,啊……不要,哈啊……慢,慢点,你要弄死我了,不要……

    楚放红着眼睛死死盯着阮凝,大手掐着他的腰,鸡巴狂猛地进出着,不停地问:爽吗,回答我,我操得你爽吗?爱吃我的鸡巴吗,我和那老男人的鸡巴,谁的好吃,谁的能满足你?

    阮凝根本不知道楚放在说什幺,只是用力地挣扎,可越挣扎楚放的动作就越放浪,啪啪地打他的屁股,低下头用力咬阮凝的乳头,从上到下地亲吻,留下一大片红印。

    尽管疼,可阮凝依旧在对方的玩弄中得到了快感,被他操射了一次又一次,阮凝觉得这样的自己可悲又可怜,怪不得楚放会把他当成婊子一样玩弄。眼泪流得更凶,他不再哭叫,咬着唇沉默地承受这一切。

    为了不叫出来,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珠,沉默的抵抗更加激怒了楚放,楚放捏住阮凝的下巴,粗声命令道:给我叫出来,不是伺候过很多男人吗,没人教过你怎幺叫床吗?靠,别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知道自己的骚嘴儿咬得多紧吗,哦,爽死老子了,操死你,操死你……

    阮凝声音破碎地淫叫着,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太多的快感堆叠在一起,心里却是沉重的悲伤和绝望,他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灵魂在无声地嘶喊。

    可是身上的男人不放过他,有一次把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被内射的快感将身体推向一个可怕的地带,阮凝浑身颤抖,已经射不出东西的肉棒跟着一抖,竟射出了黄色的液体。

    被操出了尿……阮凝眼底一片绝望,他觉得自己的尊严,感情都被楚放在这一晚狠狠地碾碎了,他所有可笑的期冀和幻想都成了泡影。他的楚放,不是眼前这个只会侮辱伤害他的男人,他的楚放早在十五岁时就离开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恢复了些许冷静的楚放被阮凝静如死灰的神情吓到了,声音有些颤抖,轻唤道:阿凝……

    熟悉的呼唤却没能温暖阮凝冰冷的心,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堪的下体,屁眼插着鸡巴,精液和尿液混着洒了一身,周围是一群人狂欢后留下的狼藉。

    阮凝突然间就觉得自己什幺都不在乎了,他静静地望着楚放,缓缓说道:楚放,从今天起,我们两不相欠。有句话,十五岁我们都没来得及说。楚放,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