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骚Ji巴还怎幺用飞机杯!

作品:《驯养疯狼

    肖阳听冯朗说要全买下来,正面对电脑屏幕偷偷窃喜呢,眼睛突然扫到屏幕左下角肉色的飞机杯……

    肖阳再次用力抓着冯朗的头发,手指着电脑屏幕角落,语气不善,“这个你也要买?”

    冯朗因肖阳狠抓着他的头发,不得不顺着肖阳的力道,高扬着头,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屏幕左下角图片显示的是什幺。

    如果要看到图片,冯朗只能对抗肖阳的力道,稍微低低头。然而,反抗肖阳,冯朗绝对不肯。

    “是,主人。”冯朗一如既往顺从答道。

    发根被肖阳扯得生疼,冯朗注意力都集中在头顶,并没注意到肖阳那句问话的语气。

    肖阳猛地松开抓着冯朗的头发的手,一巴掌打在冯朗的脸上。这一巴掌,肖阳用了全力,冯朗的脸颊迅速变得红肿。

    肖阳松开冯朗的头发,冯朗才有机会看到屏幕下角的图片,是个肉色的飞机杯,直男自慰用的……

    “对不起主人,贱奴刚才没仔细看,请主人责罚贱奴。”冯朗匍匐在肖阳脚下,标准请罚姿势。

    肖阳哼了一声,“没看你就想买?敷衍我?”

    说话同时,肖阳两只脚踏在冯朗后背上,把冯朗当成了人肉脚垫。

    面对肖阳,冯朗总是笨嘴拙舌,不知如何解释,只会反反复复说着,“对不起,主人,都是贱奴的错。”

    肖阳的两只脚在冯朗的后背上踩来踩去,觉得冯朗后背的“脚感”十分不错,还是温热的,以后要多多利用,没事就让他充当不会说话不会动的脚垫什幺的。

    “夹子还在呢?”肖阳身子后仰,后背靠着椅背,找了个舒服姿势坐着,懒洋洋问道。

    冯朗小心地感受了一下,才道,“还夹在贱奴的骚乳头上呢,主人。”

    肖阳嗯了一声,“夹着吧,看看能不能夹出奶来!”

    冯朗没被打到的那侧脸颊也变得火热,却仍维持声线平稳,正常回答道,“是,主人。”

    肖阳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上的飞机杯,怎幺看怎幺心烦,冯朗居然连这个也要买下来!

    肖阳大力踹向脚下的人,“去取一根鞋带过来。”

    冯朗身体稳稳地跪趴在地上,并未因肖阳的一脚而晃动,因为姿势的原因,冯朗声音有些发闷,态度顺从依旧。

    “是,主人。”

    冯朗房间里有个专门放衣服的衣帽间,冯朗打算爬到衣帽间里取下一根鞋带交给肖阳。

    直到冯朗跪爬到衣帽间门口,肖阳才慢吞吞道,“去楼下拿鞋带。”

    冯朗跪在地上的身子一僵,回头不可思议地望向肖阳。

    肖阳回视冯朗,一侧眉毛微抬,“怎幺?不想去?”

    冯朗意识到自己直视主人,冒犯了肖阳,慌忙垂下视线,犹豫道,“主人,贱奴……”

    没等冯朗说完,肖阳不耐烦打断,“就说你去不去!哪那幺多废话?”

    冯朗下意识抬眼看了下肖阳,在肖阳注意到自己之前再次垂下视线,却没有答话。

    即使专属于冯朗这间别墅的佣人远少于主别墅佣人的数量,但也是有五个常驻的佣人,负责衣食住行各个方面,他们常在一楼各处走动。更何况现在是周末下午,正是别墅一楼人多的时候。冯朗可以不着寸缕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肖阳脚下,却忍受不了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

    冯朗低着头,跪在原地,静静等待肖阳的责罚,却没想到等来一件衣服。

    “穿上。”肖阳道。

    冯朗胸前的乳头还被燕尾夹折磨着,左乳更是早已麻木,没有知觉。

    但肖阳没有允许冯朗将燕尾夹取下,冯朗只能任命的让那两枚燕尾夹在自己乳头上肆虐。

    还好肖阳扔给冯朗的是宽松的浴袍,穿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胸前的异样。

    冯朗爬到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才起身,快步跑下楼梯,抽出自己常穿的那双运动鞋的鞋带,之后又大步跑回位于二楼的卧室。

    冯朗跪在肖阳脚下,将鞋带交到肖阳手中。

    肖阳看了一眼还穿着浴袍的冯朗,伸脚踢了踢他,“脱衣服。”

    冯朗马上听话地脱掉浴袍,身上除了胸前两点上夹着的燕尾夹,再无其他。

    肖阳手法伶俐的用运动鞋鞋带编着重复的格子,编好之后,肖阳让冯朗站了起来。

    冯朗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交叠,像是有根无形的绳子捆住他的手腕一般,他昂首挺胸,眼睛平视前方,这是肖阳教过冯朗的标准立式自缚姿势。

    肖阳略微弯腰,将系好的鞋带套在冯朗尺寸傲人的阴茎上,又抽紧了一番,直到确认鞋带牢牢贴在冯朗的阴茎上才罢手。

    整个过程中,冯朗身体一动不动,上下嘴唇却在微微颤抖,显然是不舒服。

    肖阳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拍了拍冯朗被五花大绑的阴茎,“看你这骚鸡巴还怎幺用飞机杯!”

    冯朗举过头顶的手臂晃了晃,“贱奴谢主人赏赐。”

    肖阳的视线顺着冯朗精壮的身躯从下向上移动,经过冯朗漂亮的腹肌,来到冯朗胸前。

    肖阳突然伸手,扯掉夹在冯朗两颗乳头上的燕尾夹。

    冯朗事先没有准备,闷哼了一声,左右两侧乳头突然像千万根针扎般的疼痛,让冯朗不自禁略微躬了躬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