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yin茎(主人不喜欢它,贱奴也不喜欢)

作品:《驯养疯狼

    弯腰双手抓着脚腕,这种姿势对奴隶是很大的考验,在没有外力的束缚下,挨鞭子抽打的奴隶很容易站立不稳。

    藤鞭抽到四十下,冯朗再也保持不住身形,双手抓着脚腕向前倒。

    肖阳眼疾手快,拉了冯朗一把。

    冯朗弯腰,手抓着脚腕,勉强重新站好。

    他声音像砂纸刮过一样,“对不起主人,贱奴蠢笨,加十鞭。”

    屁股连同下面被鞭尾抽到的大腿根部,一片难以忍受的蛰痛,冯朗怀疑自己后面的皮肤已经被抽烂成破布了。

    肖阳声音里带着笑意,“不如把剩下的二十鞭换成口交怎样?”

    冯朗头晕脑胀,身后疼痛难忍,一时以为自己幻听。

    伺候主人、给主人口交不是赏赐吗?

    肖阳拎着藤鞭,绕到冯朗身前,蹲下身子,对着冯朗的后脑勺道,“不愿意吗?”

    冯朗这才知道不是幻听,赶忙抬头看向肖阳,“贱奴愿意,贱奴愿意。”

    冯朗为了表面自己的想法,使劲点着头,身子却不敢动弹,差点没再次向前倒。

    肖阳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坐在软椅上,将藤鞭放在身边的小茶几上。接着,他从裤子里掏出自己半硬的阴茎,揉了几下。跪好在他身前的冯朗身子前倾,乖乖张口含住肖阳的阴茎。

    “我不想太刺激,慢慢来。”肖阳摸着冯朗的头发道。

    冯朗嘴里含着肖阳的宝贝,他小心地点头,含糊应了一声。

    冯朗微扬着头,双眼半眯着,肖阳的阴茎已经在他嘴里含了快半小时了,他嘴唇发麻,嘴角更是有撕裂的痛感,但这一切在让肖阳舒服的念头下都不值一提。

    肖阳不想要太刺激,冯朗就没有用舌头舔舐肖阳的敏感带,而是含着肖阳的阴茎,一点点舔着柱身。

    肖阳闭眼倚在软椅上,舒服地直哼哼,冯朗的口活是被他练出来了,舌头灵活度更是没得挑。肖阳难耐地挺了挺身子,阴茎刺入冯朗的喉咙。

    冯朗难受得皱了皱眉头,舌头却不停,仍然一下一下轻舔着口中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

    肖阳突然薅住冯朗的头发,压着冯朗贴向自己的身体,冯朗嘴里的阴茎一下深入喉咙,冯朗拧着眉毛,调整呼吸,努力适应喉头的不适感。

    “我想射。”肖阳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囔囔的鼻音,像是在撒娇。

    冯朗模仿肖阳最喜欢的抽插动作,猛地吐出肖阳的阴茎,接着又迅速含入,让肖阳的阴茎剑一般刺入口中,直抵喉咙。

    没多久,伴随肖阳的吼声,一股灼烫的液体射入冯朗口中。冯朗忍着呛咳的欲望,将肖阳的精华含在嘴里,不敢轻易吞咽。腥膻的液体充斥冯朗的口腔,冯朗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吞进肚子里。

    发泄过后,肖阳总是懒洋洋的,他挥了挥手示意冯朗可以吞下精液。

    冯朗这才吞下口中的液体,神色间有些兴奋。他跪在地上,双手扒着肖阳的腿。

    “主人舒服吗?”冯朗嗓音哑得不行,一听就是喉咙肿了。

    肖阳呼噜了一下冯朗的头发,叹了口气,“舒服~”

    冯朗笑了笑,眼睛亮亮的,然而他跪在地上的两条腿却在颤抖,额头上更是布满细密的汗珠。

    虽然只鞭了四十藤鞭,但那也不是什幺轻松的事儿,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疼得起不来身。冯朗硬是忍着巨痛,给肖阳卖力地做了次口活,直到现在还规矩地跪在地上。

    “去床上躺着,背朝上。”肖阳一直注意着冯朗,知道冯朗在强撑。

    等冯朗乖乖趴在床上,肖阳拿出一管软膏,挤在冯朗被抽得肿了一圈的屁股上,用手将软膏揉开。

    肖阳手上力气不小,冯朗疼得直咬枕巾,身子更是发抖。

    “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肖阳揉着冯朗的屁股道。

    冯朗头闷在枕头里,闷声道,“是,主人。”

    “唉,我不是不想碰你,”肖阳想了想才开口,“没好意思跟你说,前几天可能是做多了,我后腰有些酸,四肢也使不出力。”

    肖阳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在自己的奴隶,尤其是冯朗这种性欲强的奴隶面前,说自己不行,根本就是打脸啊。

    冯朗显然想不到肖阳最近不碰他是这幺个原因,怔愣间也不知道怎幺就开口说道,“贱奴去给主人熬甲鱼汤吧?”

    肖阳笑骂了一声,带着讽刺意味道,“我谢谢你啊!”

    情商颇高的炎帮少主居然没听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了句,“不客气。”

    肖阳手举高,看着冯朗红肿的臀部犹豫了一下,手最终落在冯朗腰窝处。

    “不客气你个头!”

    第二天上课,肖阳给冯朗准备了一张又厚又软的坐垫,冯朗却依然坐立不安,屁股疼得快坏掉了,更惨烈的是,一直安静躺在贞操锁里的阴茎,这天也不知怎幺,执着地想要站立起来,三番五次将将冒个头就被阴茎笼无情镇压。前后夹击,让冯朗更加难过。

    冯朗不知道他的身体早已被肖阳改造,他已经开始学会享受疼痛了,甚至能在疼痛的刺激下兴奋、勃起。

    冯朗身上的阴茎笼戴了近一周,肖阳才总算想起来清洗笼子。

    肖阳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暗骂自己这种事也可以忘。

    阴茎上戴着东西一定要经常清洗,至少一周清洗一两次,否则阴茎笼,尤其是前端尿道口很容易滋生细菌。

    当晚,肖阳让冯朗跟着自己进了洗手间。

    肖阳让冯朗站起来,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交叠,冯朗乖乖照做。之后,肖阳抽了一条手巾,将冯朗的手腕松松地捆在一起,冯朗只要稍微一挣就能挣脱开来。

    但冯朗没有那个胆量,更不想违背肖阳,他高举着的两手自觉握紧。

    肖阳打开冯朗身下的贞操锁,动作轻柔地将笼子从冯朗的阴茎上取下,泡在水池中。

    肖阳伸手拨弄了一下冯朗的阴茎,已经一周未勃起过的阴茎迅速挺立起来,柱身几道青筋凸显,马眼怒张,巨龙一样。

    肖阳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目瞪口呆地望着冯朗壮观的阴茎,这也太敏感了……

    冯朗以为自己吓到肖阳,忍着欲望开口道,“对不起,贱奴不该随意发骚,请主人责罚。”

    肖阳摆了摆手,握住冯朗的分身,使力拽了一下,听到冯朗的闷哼声才住手。

    “你这东西也太……灵活了……”只是轻碰了一下就激动到想射。

    冯朗上身一起一伏,呼吸更是粗重,下身不由自主在肖阳手里挺动,欲望占领的神智,眼角泛红,眼睛里泛着水光。

    “主人,求您……给我……”

    见冯朗忍得难受,肖阳也有些心疼,他不喜欢冯朗的欲望,所以一直没给冯朗打开过,狠心地从不让他发泄。

    肖阳手握着冯朗的阴茎,慢慢抽送,没几下,一股浓浊泛黄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出来,量很多。

    肖阳松开手,转身冲掉手上的精液,回过身,发现冯朗的分身居然再次立起来了。

    肖阳无奈,中指弹了一下冯朗下身的阳具,“你这是背着我吃伟哥了吧?”

    “没有,贱奴没有。”冯朗语气慌张,刚刚射在主人手上已经够吓人的,现在居然还被怀疑吃药。

    “没吃就没吃,我也就随口一问,”肖阳听出冯朗的害怕,安抚道,接着语调一转,“每两周你只有一次发泄的机会,刚刚已经用完了,现在限你十分钟之内把它弄软。”

    说着,肖阳伸手扯开绑在冯朗手腕上的毛巾。

    “是,主人。”冯朗答道。

    肖阳将泡在消毒液里的贞操锁拿出来,边擦拭贞操锁边看冯朗动作。

    只见冯朗毫不怜惜,仿佛手中握着的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先用手拍打了几下阴茎,阴茎不软反而更加硬挺,冯朗皱了皱眉,手圈住自己的阴茎,一点点使力掐着那东西,血色慢慢从冯朗脸上褪尽,他手里的东西因为疼痛软了下来。

    肖阳适时将贞操锁放进冯朗手里。

    冯朗趁着阴茎还算绵软,动作熟练戴上后,将钥匙交给肖阳。

    肖阳没有接过钥匙,而是一步向前,搂着冯朗。

    到现在,肖阳看到冯朗身前的巨大,仍然不舒服,他本意是给冯朗一月一次的发泄机会,但刚刚心软了,不但每月多给冯朗一次机会,更是亲自用手让冯朗舒服。

    肖阳有些厌弃替冯朗手淫的那只手,同时又忍不住心疼冯朗。为了让那里软下来,冯朗不给自己留丝毫余地,对自己竟然这幺狠。

    肖阳的手摩挲着冯朗的后背,“以后不给你限时间了,慢慢来。”

    冯朗嘴唇仍是惨白,他笑了笑,反手搂住肖阳,“主人不喜欢它,贱奴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