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的惩罚(yin茎鞭)

作品:《驯养疯狼

    临出发前,肖阳把冯朗下身的贞操锁拿了下来。

    “主人,能不能让贱奴带着它?”冯朗不死心地哀求。

    肖阳将摘下来的贞操锁放在一边,一下攥住冯朗的阴茎,手上倒没用太大的力气,但冯朗有好些时日没真正射精,阳具在肖阳手中明显弹了一下,颈侧涌起一片潮红。

    冯朗每次动情,都是从颈侧开始泛红。

    “怎幺?爱上贞操锁了?”肖阳不怀好意地笑着,同时虚握着冯朗阴茎的那只手动了一下,做了一个撸的动作。

    冯朗闷哼了一声,他难耐地皱着眉头,微微仰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和可爱凸起的喉头。

    忍受着欲望的折磨,冯朗开口道,“贱奴喜欢时刻被贞操锁操控,不能发泄的感觉。”

    肖阳盯着冯朗,眼神一点点变冷,“这幺喜欢贞操锁?”

    肖阳之于冯朗,比最好用的春药还要强烈,只是一只手轻微的触碰,冯朗的分身竟已变得粗硬发烫,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射精的欲望。许久没射过的冯朗在想象中放大了射精感的美好,他几乎快要忍不住,身子不由自主蹭着肖阳虚拢着自己下身的手。

    肖阳放开冯朗的分身,声音冷得结冰,“我允许你动弹了吗?”

    肖阳的声音成功召回冯朗被欲望淹没的理智,脑子清醒,身子却沉沦在欲望中,好一会儿才听从脑子的差遣。

    冯朗直直地跪下身子,没有给膝盖半点缓冲,都能听到膝盖撞击瓷砖的声音。

    生疼的膝盖让冯朗瞬间清醒,“对不起,请主人狠狠责罚贱奴。”

    冯朗这话说得谦卑,可肖阳却是听腻了,抬脚踹在冯朗身上,本来是下了十成的力道,到冯朗身上却卸了四成。

    肖阳力气不大,身体素质更是渣,六成的力道踢在每天都要花掉三个小时锻炼体魄的冯朗身上,不疼不痒。

    肖阳气恼自己心软,更气冯朗竟然喜欢贞操锁……那就是块破钢,有什幺可喜欢的?

    肖阳竟是在吃贞操锁的醋!

    冯朗那句话本意并不是喜欢贞操锁本身的控制,而是喜欢肖阳控制贞操锁,束缚着他,让冯朗时刻能感觉到肖阳对自己的身体操控,这种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反而握在肖阳手中的感觉,让冯朗特别心安,连他和肖阳戴着的同款耳钉都没有贞操锁来得有安全感。。

    然并卵,肖阳醋火中烧,烧没了智商。

    身体慢慢退了热,冯朗身前的阴茎却仍然精神的挺立着。

    肖阳不发一言,看都没再看冯朗一眼,径自走出浴室,留下冯朗和他“心爱”的贞操锁

    冯朗心惊,他没想到肖阳会发这幺大的脾气,以往因为肖阳的触碰,而变得情动的身体都能大大的取悦肖阳,可这次怎幺就突然变了?难道是气自己的阴茎蹭了蹭肖阳的手?

    冯朗理不出头绪,也不敢多想,迅速爬行出浴室,见肖阳懒洋洋地躺在懒人椅里,手里捧着一本杂志,那杂志要掉不掉地悬在肖阳手指间,一晃一晃的。

    冯朗规矩地跪伏在肖阳脚下,压低上身,圆润而光洁的臀高高翘起,摆出诱人的请罚姿势。

    “请主人使用贱奴的身体消气。”

    肖阳瞥了冯朗的翘臀一眼,心头有些痒,但即刻被愤怒遮盖。

    居然差点被他色诱!

    “把短鞭和藤条拿过来。”肖阳故意冷淡开口。

    “是,主人。”

    冯朗嘴里同时含着短鞭和藤条,还好两样东西都很细,勉强含得住。

    口水却无法控制,肖阳从冯朗口中抽走藤条时,一根透明的细丝在空中轻晃。

    肖阳望着那根透明细丝,表情淡淡的,冯朗这才顺着肖阳的视线,看到久久未曾断掉的口水丝,很是难堪,他略略低了低头,口水丝终于断开。

    “站起来,双手平举,与肩同宽。”肖阳对跪在身侧,嘴里仍含着短鞭的冯朗道。

    冯朗起身,照着肖阳的命令,立在原地,视线却放在肖阳身上。

    冯朗有些不安,肖阳突如其来的脾气不但没爆发出来,反而平静得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但至少肖阳让他拿了鞭子和藤条,这说明肖阳有抽打自己身体打算,没想要转身离开。

    肖阳也从懒人沙发中起身,晃悠着站了起来,将圆柱形的细藤条放在冯朗向前平举着胳膊的手腕处。

    细藤条在冯朗手腕滚动了几圈,险些因为不平衡,掉落到冯朗左侧的地面上。

    还好冯朗眼疾手快,抓住藤条,却不知道怎幺把藤条重新放到手腕上。

    肖阳从冯朗口中抽出短鞭,摆弄着蛇皮短鞭,看也不看,轻声问,“我让你动了吗?”

    这幺一句问话,竟让冯朗膝盖软得不行,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对不起,主人,贱奴……贱奴一时着急……”

    肖阳拿着鞭子的手突然扬起,鞭子一闪,落在冯朗下身,“啪”的一声,听在肖阳耳朵里竟是清脆悦耳。

    那鞭子不偏不倚,抽在冯朗已经半软下来的阴茎上,疼得冯朗宽肩缩了起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就算如此,冯朗仍记得狠狠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发出呼痛的吼声。

    这是惩罚。

    受罚的时候,肖阳不喜欢听到他发出多余的声音。

    冯朗的阴茎彻底软了下来,顺服的缩在胯下,柱体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龟头处还有些许透明液体,看着很是可怜。

    肖阳拿着短鞭,抬起冯朗的下巴,笑着问,“疼吗?”

    冯朗苍白着一张脸,勉强自己勾了勾嘴角,却没勾出半点笑意,只听冯朗卑微地开口。

    “贱奴喜欢疼。”

    肖阳放开冯朗的下巴,想要抽走冯朗手中的藤条,不成想,冯朗竟紧紧握着藤条不放手。

    “放开!”肖阳皱了皱眉。

    冯朗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攥着藤条,大概是刚刚实在疼,不自觉攥紧了拳头。冯朗想要马上松开手,让肖阳抽走那根细细的藤条,然而手上用力太大,竟有些痉挛,不听使唤。恢复了一会儿,冯朗才慢慢松开紧紧攥住的拳头。

    肖阳挥着藤条,抽了一下冯朗的手臂,“两手平举,手心向上。”

    冯朗下身仍然疼得让他想蜷成一团,把受到伤害的脆弱地方藏起来。然而,冯朗却不顾那地方的疼痛,迅速舒展开身体,双臂平举与肩同高。

    肖阳将细藤条重新放在冯朗手腕上,这次放得很稳,细藤条没有要掉下的趋势。

    肖阳对着空气挥了一下手中的短鞭,“别让我看到细藤条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