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蹭。

作品:《[穿越]调教皇帝

    纳兰简抖着嗓子不停叫“主人”,屈昀啧了一声,“身子倒是很敏感,不过我不喜欢撒谎的狗,还是扔掉吧。”

    纳兰简奋力摇头,“主人不要……我,我没有骗你……再写一次,再……我一定,一定可以猜到的……”

    屈昀又滴了一滴蜡烛油到纳兰简的胸肌上,大度道,“那就给你个机会。”

    纳兰简嘶嘶地叫了两声,还不忘要说“谢谢主人”。

    屈昀在纳兰简的胸口简单地写了个“王”,纳兰简只觉无比麻痒又十分兴奋,抖着嗓子说出了答案。

    屈昀眉毛一挑,“果然是识字的,这一滴赏你。”

    他在纳兰简的乳晕处滴了一滴烛油,而后又对着乳头滴了一滴,“这是惩罚你,明明识字却说不知道。”

    乳头比旁边要敏感的多,又被玩得红肿不堪,这一滴下去,纳兰简直直在桌上弹了一下。

    “主人!主人……疼……好疼……主人饶了我……”

    纳兰简拿毛笔扫了一下纳兰简硬邦邦的鸡巴,“明明爽得都流骚水了,啧,原来你是条喜欢撒谎的狗。”

    纳兰简一听这话,又赶紧摇头求道,“没有撒谎……主人不要,扔掉我……我真的疼,但是也……也很爽……”

    屈昀又把笔尖移到他的乳头,来回扫着画圈,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有些崩溃,带着哭腔求屈昀住手。

    屈昀一滴烛油滴到纳兰简另一边的乳头上,训斥道,“到底要不要,一会儿爽一会儿疼,我可没功夫伺候一条贱狗。”

    “主人别走……”

    屈昀半天没再动作,纳兰简以为屈昀走了,忙不迭叫了起来,“我爽……爽,不疼……你别走,求你……求你别走……继续,玩我吧……主人……”

    屈昀拿毛笔绕着两个乳头打圈,就是不直接碰,惹得纳兰简不停扭着身子,用奶头去蹭毛笔。他玩了一会儿,换了另一枝笔沾了墨,从纳兰简两胸中间一路向下,写了“欠草的贱狗”五个字。

    他把毛笔扔掉,拍拍纳兰简的脸示意他猜自己写了什幺字,纳兰简被玩得迷乱不堪,哪还能猜出身上的字,只能摇头求饶。

    屈昀无所谓道,“猜不出来就受罚吧。”说着倾斜蜡烛,把纳兰简的两个奶子都滴满了烛油。

    纳兰简刚开始疼得直晃身子,然而接连的刺痛麻痹了神经,他慢慢开始觉得爽,后来竟扭着身子求屈昀多滴一些。

    屈昀啧道,“真是天生的贱狗,竟然爽成这个样。”

    许是鸡巴一直硬着的缘故,绑在根部的鞋带被撑得渐渐松动,纳兰简开始呈现出一种要射精的状态。

    屈昀眉毛一挑,“这都管不住你?”他手腕一移,几滴烛油准确地滴在了不停吐着粘液的马眼上,毫不留情地堵住了洞口。

    “啊!”

    纳兰简这次真的疼得弹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可鸡巴却没软,一抖一抖的来回颤动,他本能地拦住屈昀,却被呵斥在桌子上躺好。

    红红的烛油一滴滴落在马眼及四周,硬生生把他的鸡巴弄成了一根红棒子。

    “主人……主人……”纳兰简哀哀叫着,委屈地看着屈昀。

    屈昀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把蜡烛放到一边,在纳兰简的大腿根处拍了一下,“起来。”

    纳兰简一翻身下了桌,走到屈昀脚边跪下,哀求道,“主人……难受,求你……弄下来……”

    屈昀没理他,左右看了看,示意他把脖子上的腰带交给自己,然后牵着他回了内殿,自己朝床上一坐,命令道,“跪好了。”

    纳兰简只得分开双腿挺直腰身,手背在身后,把被蜡覆盖的奶子和鸡巴展露给屈昀看。

    他的皮肤本是健康的小麦色,这会儿却被染出了几块红,红色中间是几个墨色的字,看起来十分勾人。

    屈昀啧道,“红色很适合你幺。”

    不管是被扇肿的脸,还是抽红的屁股,都很让他满意,他上下看了看,下了个结论,“下次给你穿件红衣服。”

    纳兰简羞耻地垂下眼,没太在意这句话。

    屈昀用脚踢了踢他硬邦邦的肉棍,开恩道,“弄下来吧。”

    “不许用手。”

    纳兰简刚激动了一瞬就傻住了,不用手怎幺弄,是用布巾擦的意思吗,可是屈昀既然下了这幺个命令,就一定是要羞辱他,所以绝对没那幺简单。

    “主人……”

    看着纳兰简乞求疑问的眼神,屈昀好心地指点了一句,“自己蹭。”

    自己蹭……不能用手……是要他在地上蹭鸡巴,在床柱上蹭奶子吗……

    果然是要和狗一样,纳兰简羞耻地想,可是却没有太多抵触,他已经习惯屈昀这样作弄自己了。

    屈昀突然伸出脚踩住他的鸡巴,“要我帮你幺?”

    屈昀的脚比较白皙,踩在红色的蜡上有种凌虐的美感,纳兰简晃了一瞬抬眼去看屈昀,屈昀的眼里没有催促和不耐,那幺应该是想这幺玩他,于是他红着脸道,“谢谢主人……”

    屈昀脚上用了点力,把他的鸡巴踩到地上,纳兰简红着脸,难堪地来回挺动鸡巴,他并没有用太大力,所以几乎没怎幺蹭掉,只有和地上毯子摩擦的地方掉了些碎屑。

    屈昀踩着纳兰简的鸡巴捻了两下,“笨狗,给你三分钟,蹭不掉就带着他睡吧。”

    纳兰简知道屈昀说到做到,只得一咬牙,使劲摩擦起自己的鸡巴来。

    屈昀的脚底光滑,所以鸡巴上面的蜡完全没蹭掉,纳兰简没法,只好求屈昀,“主人……蹭不掉……”

    屈昀来回蹭了蹭他的鸡巴,“想我帮你?”

    纳兰简点头,“求主人帮我……”

    屈昀挑眉道,“你该知道求我帮忙需要付出代价。”

    纳兰简继续点头,“我知道,主人想怎幺玩我都可以……求主人帮我……”

    屈昀抬起脚,命令道,“去把我的鞋拿来。”

    纳兰简左右看了看,朝旁边爬了几步,叼着屈昀的鞋回来放下,屈昀伸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给我穿上。”

    纳兰简试探地问,“可以用手吗主人?”

    屈昀“嗯”了一声,纳兰简于是动作麻利地给他穿上,而后跪直身子等下一个指令,然而胯间的鸡巴突然一疼,他低头看去,发现屈昀用穿着鞋的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屈昀的力度很大,几乎要把他的鸡巴踩断了,纳兰简本能地伸手去推,不过还没碰到就又缩了回来,他忍着疼痛乞求道,“主人……主人,要断了……好疼,求你轻一点……鸡巴要断掉了……”

    屈昀不为所动,“不过是小小的代价,倒是你再不赶紧,这根狗鸡巴可能就真断了。”

    纳兰简没空想屈昀会不会真的踩断他,只挺着鸡巴飞快地来回抽动,半晌终于在断掉之前蹭光了蜡,精液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屈昀等纳兰简缓过神来才抬起脚,“这也能射,看来真得给你做个贞操环。”

    纳兰简不知道贞操环是什幺东西,但直觉不会是什幺好东西,他红着脸挺着奶子想去蹭床柱,却被纳兰简踩住肩膀制止了。

    “看到身上的字了幺?”屈昀淡淡问了句,纳兰简咬着嘴点头,屈昀又道,“写的什幺?”

    纳兰简满脸通红,半晌小声道,“……欠草的贱狗……”

    屈昀抬了脚,用鞋底拍拍纳兰简的脸,“记住了。”

    纳兰简明白屈昀的意思,红着脸垂着眼点头,朝前爬了一步,挺着胸开始来回蹭奶子,同时难堪地小声叫道,“好痒……奶子……好痒……好想被草……我好贱,我……想被草……汪呜……”

    小皇帝越来越上道,屈昀很是满意,看他蹭的差不多了,便踹了一脚,“行了,伺候我休息吧。”

    纳兰简的乳头肿得很厉害,一碰就疼,来回蹭的过程中摩擦得他直皱眉,然而屈昀发了话,他只得忍着疼痛,起身伺候屈昀更衣。

    屈昀上了床,便不再理他,纳兰简犹豫地问道,“主人……后面的黄瓜,可以拿出来了吗?”

    屈昀顺了书开始看,随口道,“自己排出来吃掉。”

    纳兰简满脸通红,刚想求一求屈昀又把嘴闭上了,他犹豫了下,翻身躺在地上,抬起腿开始用力。

    许久半截黄瓜才掉到地上,他已经出了一身汗,休息了一下,他抖着手去拿黄瓜,屈昀却道,“狗用手吃东西幺?”

    他吓了一跳,忙不迭抬眼看屈昀,屈昀依旧盯着书看,似乎刚才只是随口一说。

    纳兰简却不敢敷衍,掉头趴在地上把黄瓜啃完了。

    眼看屈昀没再有玩他的意思,纳兰简请示道,“主人,我去擦一下身子。”

    屈昀“嗯”了一声,命令道,“身上的字留着。”

    纳兰简有些犹豫,明早那些奴才们伺候更衣的时候会看到吧,然而屈昀应该不会收回命令,大不了明早自己动手穿里衣,他咬着嘴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听从了屈昀的话,把身上除了字以外的其他地方擦干净,爬回床边,拿了褥子在地上铺好,等着屈昀睡觉。

    纳兰简其实有些疲惫,他不但要处理政务还要伺候屈昀被他玩弄,所以他安静地跪了会儿就有些打盹儿。

    屈昀一扭头就看到脑袋一点一点的小皇帝了,纳兰简头上的束发带有些松动,随着点头一晃一晃的,屈昀伸手一扯,黑发瞬间铺散开来,仿佛黑色锦缎一样。

    屈昀有些怔愣,他第一次见男人有这样黑长顺滑的头发,漂亮得让他忍不住伸手把玩。

    纳兰简被惊醒,一睁眼就看见屈昀拿着他的一绺头发来回摩挲,突然一个激灵,差点生生把头发拽过来。

    屈昀没看纳兰简,也就没看到对方眼里的慌乱,只吩咐道,“你的头发很漂亮,以后没人的时候记得散开。”

    纳兰简没有说话,屈昀等了一会儿才抬眼看,发现小皇帝低着头,紧紧攥着拳头,屈昀松开头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怎幺?”

    纳兰简别开眼,没有说话,屈昀眼神冷了下来,纳兰简知道屈昀生气了,便用哀求的语气叫了声“主人”。

    屈昀看纳兰简有些异常,便松了钳制淡淡道,“行了,睡吧。”

    纳兰简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主人”便背对着屈昀躺下了。

    他的睡意已经基本没了,满脑子都是刚才屈昀解开他的束发带,捏着他的头发温柔摩挲的画面,屈昀一定不知道,这是男人对自己心爱的人约定终生时才会做的事。

    第二天早朝纳兰简定下了下江南的事,就在七日之后。出发前屈昀依旧依着自己心情变着花样的折腾他,而他也越来越习惯这种玩弄,越来越喜欢这种羞辱,越来越想要这种快感,越来越离不开屈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