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哥哥和弟弟的rou棒,你要哪一个

作品:《祭司养成之路(总受)

    第十三章

    夜琽从冰冷的石床上醒来,身体酸痛难耐。大约是昏睡的时候被清理过,黏腻的汗水精液都被拭去,只披了件素衣的身上干干爽爽。只是那两腿之间被男人粗大的阳物贯穿了整整一晚的地方,合不拢一般,还残留着被大力抽插的感觉,红肿的穴口火辣辣的疼,又情不自禁的收缩着,间而湿漉漉的,有什幺粘稠的液体正缓慢的往外渗,沾湿红嫩的腿根。

    夜琽缩着身子夹紧了腿,还是没能驱散那种被人占有的感觉。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人,仿佛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门外突然传来鞭子呼啸的声音,接着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低沉又熟悉的闷哼声传入夜琽耳朵。

    那声音如此熟悉,毕竟一整个晚上,他坐在男人胯间放荡的摆腰扭胯的时候,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干的时候,舒服的时候,疼痛的时候,他都紧紧的在耳边,说着令人安心的话语。

    明明进入自己身体的不是这个人,可听到他的声音,双腿间含着硬物的感觉却更明显了,连着空虚的心口也好像填了什幺东西进去,满满当当的。

    恍惚间又是一声鞭啸,挥鞭的人显然没有丝毫留情,那啸声又急又尖锐。楼婴跪着,咬着牙生生的受了,强忍的汗水从额头滴落,和地上的血迹溶在了一起。

    他的背上已经没有完整的皮肉,鞭痕交错纵横,每一道都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目光里依然是坚定,如水一般平静顺从,仿佛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就因为这样的原因,把人折腾成这种样子!”饱含怒意的声音,却因为顾忌屋中沉睡的人,刻意的压低了许多。

    竟是夜珟。

    他从暴怒的轩潜手下脱身,又听祭坛的亲信说夜琽被楼婴掳走,一口气都差点没接上来。他连忙召人,又不能惊动轩潜,不动声色的找了一晚上,最后是循着楼婴身上用来联络的线香,才找到了这间废屋。

    破败的屋门紧闭,一片静谧,交杂的呼吸声若隐若现,轻微的仿佛要被掐断一般。推门的那瞬间夜珟想起夜琽身上是被下了药的,连忙屏退了所有手下,才独自上前开门。

    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交欢的气味,只见楼婴背靠着墙坐着,夜琽软软的枕在他腿上,发丝散乱,他的脸埋在纠缠的衣物中看不清楚,而他纤细的腰间搭着的却是楼枭的手臂。

    夜琽昏睡间还不住的往楼婴怀里钻,衣襟在挣动间散开,露出新鲜的点点红痕,从胸口绵延到下腹,胸口一点乳尖若影若现,红肿着,仿佛还有被人啃噬过的水光。却让人不禁想,那被素衣盖住的地方,被玩弄的有多淫靡。

    楼婴在夜珟推门的瞬间就醒了,看着白着脸发愣的夜珟,沉声叫了一声尊上,然后轻轻抱过夜琽把人放在床上,扯着楼枭的后领把人带到门外,一言不发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一副任凭发落的样子。

    夜珟并非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看到房中之人是楼婴,实际上他是松了口气的。

    楼婴是焱字营虎狼军的副军长,而夜珟是焱字营三君之一的赤夜君,管辖虎狼,凤虬两军,与楼婴常年来往虽说不亲密,却也熟稔默契。

    夜珟深知楼婴秉性,沉稳又负责。实话说,若为夜琽解除药性的是他,也勉强可以接受。他若因此做了夜琽的入幕之宾,也并不是坏事。

    唯一难以接受的,却是他不顾身份后果的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掳走,以及他如今哪怕跪着,依然挺直的脊梁。

    这样恣意妄为不计后果的行动,又这种顺理成章的模样。掳了不该掳的人,上了不该上的人,然后理所当然的接受惩罚的模样,更是让人怒火中烧。

    你是想一人承担后果,可又知道该怎样承担!

    夜珟抽了许久都不解气,只要想到方才看到的淫靡场景,就觉得气的手都在发抖,他挥起鞭子在楼婴惨不忍睹的背上又抽了一下,哑着声音喝道,“说,几次!”

    楼婴忍着痛没说话,回答他的是楼枭。

    楼枭被拖到门外时还晕着,这时慢慢的清醒过来,却还有些恍惚,听到有人发问便回了,“两次……”

    夜珟只看着夜琽与楼婴亲密,一怒之下竟把楼枭忽视了。这时才反应过来,昨晚夜琽是与两人男人做了。都修成了兽身的两个男人,恐怕不只是下面的穴,连着上面的小嘴,也一并被玩过了吧。

    夜珟气的眼睛发红,拿着鞭子指着楼婴,道,“他两次,那你呢!”

    “都是我……”

    “闭嘴!”楼婴喝着,抿了抿嘴,那嘴角被鞭尾扫过,泛着妖冶的血红,“他不知情,都是我的主意。”

    夜珟紧紧的盯着他看了许久,怒极反笑,“好,好,你明明有千百种选择避免这种状况,可你偏选择了最坏的一个。都是你的主意,不顾军职众目睽睽掳走祭司是你的主意,把人弄成这样也是你的主意!不就是出个精,也能把人弄成这样!”说罢扬鞭又要抽,结果手刚抬起,就听一声虚弱的呼声。

    “夜珟……”

    转过头只见夜琽吃力的扶着门墙沾着,双腿还打着颤,仿佛下瞬间就会倒下来一样。他的脸苍白,眼角却还有未退的红痕。

    “住手……”夜琽说。

    夜珟连忙扔了鞭子,上前扶住了他,踟蹰着,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那乖巧的模样与刚刚发火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没事……”

    夜琽软软的靠在夜珟身上,他看不见,所以错过了楼婴看他的眼神,那种肆无忌惮的担忧与缠绵的眷恋。他只能闻到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明明是难闻的气味,却莫名的与男人的怀抱一样令人心安。

    那种难以割舍的温暖,被拥在怀里,被滚烫的精液射满身体的悸动,等到清醒时,却恍然的仿佛上一辈子的事情。

    “你弟弟没事,答应我的事可以兑现了,”夜琽朝着楼婴的方向开口道,他的唇还是肿的,因为缠绵的亲吻而变得鲜红美艳,开合间说出的却是残忍的话语。

    楼婴浅浅一笑,义无反顾的抽出腰间的短刃,对准了心窝,稍一用力,便见鲜血蜿蜒而下。楼婴最后看了夜琽一眼,那虚弱好看的脸上,只有无情的平静。

    见过他动情的样子,见过他脆弱的样子,这样,也够了。

    楼婴闭上眼,手上猛一用力。

    “哥!”楼枭慌忙伸手,却来不及。

    那瞬间,只听叮的一声,一颗铁石打在刃上,只见那刀刃一歪,避开了心脏,刺到了肩上。楼婴是用了全力的,一柄短刃,全数末进皮肉中,发出摩擦骨骼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这是作什幺!”夜珟收回手,搂着夜琽,皱眉道。

    “祭司不能放荡,”夜琽全身无力,在夜珟怀里还微微颤抖着,说的话轻柔却仿佛千钧重。

    “谁说的!轩潜一天换一个人睡都没关系,凭什幺……”夜珟说着,瞥见跪着的两人巴巴的看着这边,凶狠的说了一句‘等着’,抱起夜珟回了屋内,又伸脚一踹,从里把门关了严实。

    夜珟把夜琽放到床上,按着他的腰,一把掀开了他的衣摆,伸手在他腿根处抹了一把,放到他耳边捻了捻,拉出暧昧的银丝。

    微弱,又粘腻的水声。

    是残精,更是动情的春水。

    “你明明舍不得,为什幺还要他死?”

    夜琽不着痕迹的躲避了一下,咬了咬唇,说,“收行大愿之人,不能有淫乱放荡的名声。”

    “可你明明很喜欢,还舍不得我打他,”夜珟分开夜琽的腿,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红肿的穴口,那穴口开合着,熟练的把手指吃了进去,“穴还肿着,可还是想要,是不是?不让人知道,不就可以了?”

    看着夜琽默不作声的样子,夜珟拔出手指,倾身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沾着淫水的手指抚摸他布着疤痕的腿,轻轻道,“这样的身体,你不可能杀掉每一个和你交合的人,也不可能回头找轩潜,哥哥……你不要我……可总需要一个人……楼婴和楼枭,你要哪一个,另一个我留在军中做人质……”

    夜珟靠在夜琽胸口,感受着身下的人透支后的战栗,接着说道,“你已经知道怎幺快乐,如果你决心要忍一辈子,那外面两个,我帮你杀。”

    夜琽灰色的眼睛空茫的睁着,里面有挣扎的情绪。是的,比被春药更诱惑的,是体会过了快乐,也知道怎样快乐,因为知道可以得到,所以无休止的渴望起来。

    那样暖的怀抱,若是天天都能尝到,该是多舒服的事情。

    既然享受过,又怎幺舍得让人放弃。可……

    夜珟还在不停的低声蛊惑着,“快乐不是错,追寻快乐也不是错,哥哥,找个人,时时刻刻的替我保护你……好不好……”

    夜琽闭上了眼睛,良久,轻轻说道:

    “要……婴……楼婴……”

    细弱蚊蚋的声音,一个名字,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夜珟轻柔的抱着昏睡的夜琽出门,居高临下的看着依然跪着的两人,楼婴身上几乎都是血迹,嘴唇是失血的白,可他依然跪得笔直。

    夜珟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了一阵,最后直直的看着楼婴,肃然道,“焱字营虎狼军副军长楼婴,革去军职,收回兵权,贬作宣夜殿奴役,永生不脱奴籍,这样的安排你可愿意。”

    不愿意就只有死,未说的话,却是每一个人心里都明白。

    楼婴灰暗的眸子瞬间点亮,朝着夜珟,又像朝着夜琽,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颤声道,“臣,愿意,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