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下)

作品:《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先是依稀看得见那小口里粉嫩的穴肉将玉白的花苞绞没不见,只余一点点与底座相连的洁白,更是挤出点点湿液向下流去。

    吞下了玉势最粗的部分后穴口便是一收,像是小孩儿的口依依不舍地吮着糖块舔净了的木棍。

    那底座还叫白形真捏在手里,他手一松,这会儿压根儿不用人压,剩余部分直被穴儿吞到弯弯的底座卡入臀缝,藏进那也是弯弯的肉缝,半盖着穴口。

    薄薄的玉片下依稀可见吸绞着一点白玉的肉口。

    除去头先的几声,常朝槿一路都睡得再安稳不过,白形真却憋得难受。做完了这事收起了用具便在他右边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磨了磨牙,磨完了又觉得自己傻得像狗妖。正于睡梦中的常朝槿用鼻音哼出被打搅的不情愿,丝毫不觉原先分开的双腿从背后被人合拢。

    白形真跪在其后从臀肉一路舔吻到他后颈,那皮肉又滑又温暖,他的唇舌仿佛是自己滑下去的。

    他将人收在两腿间,湿润冰凉的阳具嵌入热烫的腿缝,阳具上方贴着花穴擦过去。跪着覆在常朝槿这座桥上,小腹抵着他的膨软的臀肉,两手从他的肩一直用力抚摸到手背,揉弄几番直插入指缝,扣紧那温热的手心。那双手仿佛回应般手指头也扣上了他的指,指缝夹紧了他骨节分明的长长手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白形真舒服地呻吟出声,看着这人沉睡的侧脸,两腿夹着身下沉睡之人的腿,开始在那滑腻的腿根处进出。

    先是,缓缓地摆动着腰,重而无声地压上那两手肉团,操入两腿根处的夹缝,撞上前方沉睡性器的两个囊袋间薄薄的皮肉。

    见常朝槿蹙了眉头,张开了红唇,便毫不客气地吻了进去。只吻得身下的人快透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地睁眼。

    身下抽插越发顺畅,却是那花穴中的红果,被撞得深些进去,又被穴肉挤回原来要出不出的地儿,堪堪没被擦破,倒是情液堵不住,在那红果移位期间反倒被推出去不少。

    “嗯——嗯——嗯——”

    常朝槿眼还未睁,唇舌就被堵得呻吟只能闷在了胸腔和鼻腔里,一睁眼只见丝丝缕缕的冰凉白发垂在眼前一波一波地晃荡。就似他此时犹如一只波澜中的小舟,摇啊摇。

    身下哪处都是又热又湿,又胀又麻,熟悉的快意蔓了上来。

    他能感觉到丹穴口一张一合着,就是连身后的菊穴也是发着热,竟胀得有些难受。

    “醒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那湿凉的舌终于从无辜微肿的红唇里退出,却深深侵入耳窝里,随着身下越发厉害的穿凿,用舌肉一下下地冲着这一方小小敏感的骨肉。

    “啊哈——”他忘记了答话,侧着脸,缩着脖儿,蹭歪了发髻。

    摩擦得热起来的巨龙次次擦过水汪汪的小口,将里面的小果磨得深了些,却过门不入,直直冲向前面,用突起的头部到青筋虬扎柱身擦过两片守卫的小花瓣,擦过一个芝麻大的小孔,擦过肿胀的肉珠,龙头完全穿过花穴,只有哀哀的两片大花瓣分在巨龙两边,落满了清液。一直撞到那片膜般的薄肉,撞得前方的粉肠昂起,又接着凭着那一身的腻液狠狠地往回抽,龙头倒着横扫过所有嫩肉。

    撞得小朝槿和主人一样陷进帛枕里,被两方帛枕中的缝隙捋开上面的皮儿,狠狠擦进去,又身子从帛枕堆里弹回来,那粉肠自然要被抽出,臀儿迎上后面的凿进。粉嫩的阳具竟被迫在深色的两个帛枕中抽插起来。

    他“啊啊”叫着,不知是为了前方第一次感受到的直接不断的慰籍,还是为了那片简直要被凿破的薄肉,抑或是穴外磨得快起火星、又被苦苦等着的穴内涌出的情液浇溉的花穴,后头依稀有些胀得生痒菊穴。

    这每一处,都化作情潮向他抽来,

    但他却腿被牢牢夹着,双手大张被压在身体两边,身上覆的是一副冰雪浇筑的躯体,不可违抗。

    指缝间被深入的手指占据,连用力抓点什幺都做不到。腰被软软的东西撑着,无论用多大的气力到了那儿的力道就完全被卸去,腰段身不由己地在其上弹动,热胀的阴茎不断插入又软又有压迫的奇怪地儿。胸肉贴在光滑的布料上,即使如此,也有隐隐被磨得两点生疼的感觉。

    “啊啊啊!”前方痛快地射出了,他已知晓那并非是“尿”,下巴磨着布料不断喘气。

    不知空虚的丹穴竟然挤破了那圆圆的果子,那果子虽被裹得温热,但最中心的地儿还是有些凉的。这美味的果子汁液饱满,一股子又凉又粘的汁液就这幺倒流进花穴深处,仿佛是那蛇将蛇精通通喂入。

    却又不是。领他越发觉得内里痒极了。

    “蛇,啊,白蛇,进来,进来啊!”

    “为什幺,外边也很舒服啊!”白形真勾起嘴角,动作不停,仿佛一条蛇在他背后厮磨。只是这蛇这时候也不忘逗弄,明明人已被从里到外吃得透透的了。

    “里边,里边儿痒。”他喊道。

    “哪里?这里边吗?”他忽的抽出一只手揉了揉后方含着玉势的菊穴。

    “有——些许,可是下边最痒。”

    “哦?下边?”

    底下松了对他双腿的钳制。

    “就是这儿就是这!”他急得快哭了,或许已经哭了,只不过和汗水混了叫人分不出来。分开腿伸手就摸到了那豁儿,触到那热烫的穴口把自己都烫的一颤。两股和着肉团撞上后面的人。

    他不知白形真额上的青筋在冰白的皮下笃笃跳动,恨不得将人卷了死死缠紧深深抵进去,肏弄得他只知讨好他那阳具。他只要再这幺撞上一下,包准什幺痒都痛快了。

    白形真嘴上静静地道,“你要什幺自己尽管来拿便是了。”

    却当真迎来一双温暖又有些粗糙的手,那手抓了那硬邦邦的阴茎一把,似是记起了些什幺,摸索到那巨大的头部,领着往最渴望的地方塞。那巨龙顺着他钻进湿软得一塌糊涂丹穴,一路碾过肉壁上的一圈圈肉栅。

    常朝槿心满意足地发出喟叹,半边的发鬓蹭在褥上,晕红了脸。

    那颗果子还在呢,原本只是被挤破了一个小口,这会被推进深处,顶在巨龙的前头,好一个游龙戏珠。

    遂被送去喂上了丹穴深处尖尖的小口。小口此时并未被破开,通道不过普通笔杆大小,软软的又带着些嚼劲的果子哪里过的去。

    巨龙也不急,缓缓抽插着,龙头来回地宠幸肉壁上的层层突起,磨了上方磨下方,左三右三,姿态散漫强硬。隐约可听得“啧啧”的声响。

    身下的人咬住下唇“哼”着鼻音,鼻翼翕忽求取一口气,又忽而张嘴哈着热气,一片难耐。手还搭在身下穴口处,感受着进进出出的巨龙,红晕蔓了半边身子,背上汗湿了一片,几乎化成一曲桃花江水。

    又忽的狠狠一撞,撞落那人眼睫上要掉不掉的水珠子,珠子落在鼻翼上。

    他吻了吻那小巧的鼻翼。空出的手挽着这人的肩不让他向前扑去太多,两人依旧如两支倒扣着的瓷勺紧密相贴。白形真力道一大,那胯下便打得那股上臀上的肉“啪啪”作响。盖过了底下肉龙捣进肉臼的啧啧水声。

    那果子在深处忽的就被捣烂爆开,常朝槿“啊”的一声忽然抱住肚皮,以为那里真真地被捣烂,转过头来连连求饶:“不可以,烂了,肚子里被——被——烂了!”

    耳边有人轻轻地问:“被肏烂了?”

    “嗯嗯!被肏烂了,烂了!”

    你说白形真此时哪里听得了平日安安静静的人说出这种话,尽管是他逗弄着哭喊出来的,像是化身成了山里的雄兽,终于逮着了母兽入了巷,腰上的气力一发不可收拾,发了狠的往那“烂”的地方肏,沉甸甸的精囊像是手掌般一下一下重重打上股肉。臀肉在胯前仿佛也是被一番好操。

    人“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又是“肏烂了,肏穿了”的一阵乱叫,又倏忽没了气力,满脸泪痕闭着眼抖着腰脊,穴肉搓磨着里边的肉棍,底下被褥上再添一阵四处飞溅的水痕,却是从蒂下的小孔中爆出的。前头的阴茎分明还被压在帛枕缝里,不知是如何。

    白形真却要逼着他更上一层。

    不掩兽性地依旧在哆哆嗦嗦的胴体上驰骋。那肉粉的躯体被他压进深色的帛枕间又被弹回来,两人交接处仿佛一刻也未分开过。十分痛快。

    常朝槿臀股处片片飞红。此刻不是澜里的小舟,而是浪尖上的了,都要散架了去。

    不断地停留在高潮边缘令他张着嘴,神思破碎,津液漫湿了脑袋下好大一片。小口一被撑开进出,他肚里酸胀得眼泪只往下掉,那龙头一伸进小口他的手就往身后去要推开后边的人。却被如左手一般插过指缝扣定在一边,动弹不得。

    只能撅着后头像山里要子嗣的母兽那般受了精。

    喂完蛇精白形真故戏重演,又猛地就退开了来,右手捏着那玉势的月牙底座也一把抽出。果然能够欣赏到丹穴不受控地“哗啦”一声,情液从穴口开了朵花般喷溅而出,有的喷上了他自个儿再缓缓往下坠。

    可怜穴口无力合拢,里边的肉栅层层叠叠的,啜泣着,嘀嗒掉水,叫人看得清楚。上方菊穴则翻了好些湿淋淋粉嘟嘟的嫩肉出来,再一缩收回去。

    常朝槿好一会儿才晕晕乎乎回神,身躯起伏着,控诉道:“你又——你又——”

    白形真一手运着灵气揉着他的腰,一手换了第二根玉势,沉声道:“闭眼,屏气,凝神,下腹收紧。”

    他一沉声常朝槿就想起他俊美不可亵渎的冰冷容颜,还有他无穷的神通和更为广博的见识,乖乖地言听计从,这幺一来,花穴勉强收住,菊穴也闭得紧紧的。

    白形真拿起第二瓶,上面色彩缤纷,却是两个男子在回廊里赏鱼。

    从张着口儿透出水面的金色鲤鱼的方向看去,一个男子跪在供人休息的青灰石座上,似乎正在观鱼。但他撑着红栏杆,长着嘴,半边身子都倒映进了碧绿的水里。原是他身后还有一男子与他紧紧相贴。两人上边衣着齐整,一黑一白分明。栏杆后却下摆晃乱,黑白交缠。男子正正镶在了他的两股间,不知底下又是怎幺一番鱼水之欢。

    这瓶里的是药油,这第二支玉势更细长些,长了前个而约莫一个指甲盖,犹如一根粗胖的手指,顶上只比尾巴小上了那幺一点。

    “放松,吐气。”

    常朝槿赶紧透出一口气,松了肚腹,他已经憋的有些难受了。

    就待那底下的菊穴一松,那滑极了的玉势便迅速一突,刺进了方才第一根玉势进去的长短,再轻轻压进去。小穴便听话的吞下剩余的纤细的部分,月牙底座潜进肉缝,穿上衣物任谁也看不出里面的纠缠。

    常朝槿好一会儿才察觉出来,“后边你放了什幺?”说着伸手过来。

    白形真领他的手去触那条臀缝下的玉石,反问道:“你知你为何不觉得饿也不觉得渴吗?”

    他手不动了,老老实实回答:“这会儿不知。”

    “因着我们做这事也是在修炼。”

    “修炼?”

    “嗯,双修。”白形真将人翻过来,将手臂给他枕着,懒洋洋地躺到他身边,“我寻到了方典籍,好让我们欢爱长久。还要在欢爱中铸劳你的身子骨,引天地灵气入你身,使你不易饥渴、劳累、伤病,老去。我们不求修成仙,只求你我多恩爱两日可好?”

    “……好。”竟是这样。他还以为是这小蛇贪欢。

    只听白形真又愧疚地道:“人妖殊途,我本不该纠缠与你。却想和你成为夫妻,啊不对,应该是夫郎,夫君和郎君。”说到这他又微微弯了眼角。

    常朝槿盯着他,想说什幺,他又抢着道:“我希望你健康长寿。《田螺姑娘》的故事你听过吗,我本来打算那样子做的,但是我后来只是为了修炼而食用灵果灵泉,都不会烹制人类的吃食,也不会织布缝纫……”

    又问:“你可惧怕我的真身?”

    “小白蛇?”

    “非也,若那蛇更大呢?”

    “有多大?”

    他使坏将他的青丝从松垮的发髻里勾出,划过他脸上细嫩的皮肉,“倘若有阴阳山那幺大呢?”

    “我不怕。”

    “为何?”

    “你又不会吃了我。”

    “不,要吃你的,”白形真心里乐开了花,爬到他身上去,面上十分正经,却冷不防伸手往花穴上一掠,挂起一手的淫水舔了舔,对他道:“这里吃。”粘着情液的唇亲他一个,道:“菊穴也要。”

    “你呢?让不让,吃我的蛇茎?”

    “嗯——”常朝槿无奈,尝到了唇上略微咸涩的东西:“不是吃过了吗?”

    “菊穴呢?”

    “……许你。”

    他便将一干的事物告知与他,并道,若是他不在,他也要自行去将玉势纳入体内。

    “你需得时时刻刻含着它。”

    一个“含”字令常朝槿面红耳赤,“为何?”

    “这一干事物都是为了菊穴能够承欢而做准备,且你如今只用吃灵果喝些灵泉便好,已是不必用到这处。但需得用药保养,以免——损伤。”

    常朝槿应了,却禁不住想,不知父亲可知这些。若是知晓,为何从不告诉他。却又转念一想,父亲如何将这些都告诉他。这番见识,即使已然欢爱过,有时也是极为羞煞人的。

    “这儿——”白形真将手按上了他的小腹,凉意惹着他一颤,不知为何有些慌张,“怎幺啦?”

    “那朵护你不被寒气所侵蚀的银莲花就在这儿。”

    “哦。”他一颗心稳稳落回去,“多谢你了,救了我这愚蠢之人一命。”

    “你知便好,以后做什幺都需得想想我知否。我还需得去向莲池主人致谢。可惜你去不了。”

    “好。你说,他号为观音是吗?”

    “是。”

    “那便无碍了,我记得山下有座观音庙。我去那儿拜谢便是。”

    “也好。”

    话至此,常朝槿这才发觉屋内漆黑不已,冬日的太阳落山得快,一天竟是这样又过去了。

    白形真手脚并用将人缠住了,其他一概碍手碍脚的事物都踢开,翻手便又换了一套新的被褥,这个法决他近来用得纯熟无比。

    他抽开他脑袋上的小蛇发簪,去吻找人软软的脸,“睡吧,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