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戏三花

作品:《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原本被绷紧的亵裤半压着的阴茎忽然一凉,终于从被划开的布料弹跳出来,一点尖尖地湿滑蛇尾钻了钻皮下的铃口,又卷起整支粉肠安慰,男子被揉按得眉间松弛了不少,喘着气,咽着依稀有白蛇气息地口水。

    不怀好意的安慰,终于在整只蛇尾攀上粉肠并勒紧了子孙袋根部时显露出了真相。

    常朝槿一声"不"还未呼出口,底下两支蛇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抽动了起来。前方花穴盖在白色地亵裤里不知如何,后面的亵裤裂开着,则露出了原本指甲大小,紧巴巴的小穴被一支青红交加的肉柱钻入,连带雪白的臀肉两片也夹着那肉柱的情形。

    抽抽插插的,麻痒极了,前方花穴则是满足得淫水连连,直流到这儿又被钻穴的肉柱带进菊穴。

    可怜阴茎不得抒发,花穴却尽情地泉涌,菊穴的快意则仿佛直入天府,"不行了不行了呀!"蛇躯中的人哪里都扭动着,哪里都扭动不了,光裸的还穿着鞋底干净的浅口鞋的腿儿咿咿呀呀晃动着,受不住了便一蹬一蹬的想要挣脱束缚,谁知反倒像挺起屁股送上去给操干。

    他头枕一段蛇身,眼泪珠子往后流也砸在蛇身上,刚刚那番情难自抑的抽插他怕缠绕到这人脆弱的五官上便一路绕上了发冠,昂首看他春意勃发,晕染红霞的脸庞,一路看到湿漉满胀的裤裆和憋得红红的肉柱。

    为了他的身子骨,只能委屈这里了。尽管他没有阳精可出。

    又见他红红嫩嫩的舌尖在口腔里如同一抹肉饵,便又蜷缩在他嘴边,贴着他的唇吐那信子。

    前方不得发泄,饱胀到极致的身子便开了阴蒂下的小口,长长的一条直尿在裤裆上,淋在蛇身上。便整个人如夹在书册里压干了水分的花瓣,软得要从蛇圈的缝隙里落下去。那蛇便探进他嘴里,雪白的蛇身擦过红艳的娇唇,撑开。

    他本是等着一个柔情的吻,熟料是一段略硬又凉手腕粗细的蛇头贪心地撬开牙关,叼住舌尖身体一寸寸进犯,一寸寸将他的舌吞入紧致的蛇口绞紧了又松。他此时因着高潮过后存了几分清明,不敢看,闭了眼感受着坚硬,光滑却又颗粒触感的灌入嘴中,直至那蛇头再也无法吞入舌肉,下方吻部抵在更娇弱的舌根处。

    整条舌头紧紧贴在蛇嘴中,毒牙根部的石子般地在舌缘划过,舌苔贴着他的上颚,凉凉的,滑滑的。然而蛇嘴里的每一处肌肉都是吞吐食物的助力,他只觉得舌头被不断吞吐着。似是两人人形时的唇齿交缠。

    那蛇也微微动弹着,在他双唇之间进出,将小嘴堵得严实。

    被处处侵占的人翕动着小小的鼻翼可怜兮兮地用力呼吸着,眼泪止不住地流入漆黑的发鬓,津液咽不下去,也漫入蛇口,那蛇咽了下去,却仿佛在将他的舌也一同咽下去。

    若说他是怕的,那那不得抒发方才软下的阴茎却又硬起,底下两穴分不清谁是谁都绞着内里的肉柱,一收一放磨得不甚知足,故而臀都想向上扬起也要吞吐那蛇的物件。

    他浑身热烫烫的,心儿跳得飞快,嘴一直张着有些酸软,舌根也酥麻不得了,软舌在那蛇凉凉的口中,直叫人头皮发麻。他感受着身下又溅起的被顶弄的快意,小心翼翼地收着牙,想要合一合被迫打开的红唇。

    只听得"滋溜"一声,那红唇扣在蛇鳞上,彻底含住了那一方蛇头,像是小孩子吃那太过大水液太过多的果子,不舍的白白流掉,便用力含住吸吮声音。那蛇的一双兽目则还在盯着他,羞涩再一次漫上心头,常朝槿连小腿上都是红霞。

    然底下的操弄越来越快,那蛇第一次用身躯与他交欢,两支蛇茎只能一起进出,常朝槿满面春意地真正吞吐起着半段蛇头来,那蛇自是欣喜情动,放松了对他小舌的贪求--他是真恨不得嚼碎他吞下肚子里去,只能拿着不自知的舌尖来作慰。

    这里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蛇在他细嫩湿热的口里进出,坚硬的鳞片与光滑可嫩的腔壁相厮磨,他需得不停地吮吸往外溢出的津液,发出羞人的声音。他的舌头则在还其紧致的口道里,也是收不回来,却也是被那蛇揉弄厮磨,仿佛点点舌苔都乐开了花,舌根都是酸麻的,哪里都是湿黏黏的,不吝啬那情液。

    他的目光已涣散了去,双手被松亦只知捧着那蛇头吮吸吞咽。不叫不嚷,只是那力道越发的大,越发的急。甚至于忍耐不住轻咬着那蛇。或者将蛇头抵在深处,把喉间的震动传给他。

    那蛇不痛不痒应该说舒爽至极,他却怕自己伤了他,抽出舌尖,舔吮上他湿淋淋的鳞片。终于忍不住一把纂紧了白蛇,放在脸边没轻没重抵死厮磨,嘴里越呻吟越大声。把什幺话都难耐万分地嚷出来。

    忘记了光天白日,忘记了山谷寂寂,忘记了是人是妖是蛇。

    "啊哈,啊哈,要尿了,放开,让我--"

    ’’求你了,郎君,郎君--’

    那蛇身躯一顿。

    "肏烂了,啊,有刺,不行会破的!"

    "痒啊,里边好痒,好胀。嗯--"

    却是那蛇茎中上段的倒刺因为临近射精而膨起,那倒刺不硬,刮不疼那里边的嫩肉,只是一支的肉刺嵌进那层层叠叠的肉栅栏里,扎进平日阳具无论如何也去不了的褶皱里。

    一支用那肉刺在那光滑的肠壁扫到了一方鼓鼓的肉壁,尖尖的肉刺一再划过,不怪得这人尖叫得似癫似狂,又带着沙哑哭腔,鬓边又是汗又是泪了,蹭得发冠滚到了一旁,半边的黑发都绕在了白色身上。

    白玉发冠甫一滚开,这人忽的一口咬在了蛇身上,铃口忽的射出微黄的水液,到半空,打落在桌子上"咕咚"响,这显然是他不食人间烟火以来体内的最后一丝废物,腥骚味弥漫在屋子里。那蛇眼不错地直直看着这番美景。

    连着共有三股,他眉眼皱得近乎扭曲,显是爽快又痛苦极了。他身下哪里都狠狠地绞紧了,紧得那白蛇也绞紧了他的身子,在其两穴内双双射精。他即使失了神也被冰凉的蛇精冻得"啊"的一声。只有两个穴儿自发地迎上去向前吮吸,将蛇精来吞。

    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如何被放进纱橱里,身下一软那人便要抽身而去,他下意识地拽紧划过身子的一点冰凉布料,他说:"乖乖睡,回来给你看那鳞片是从哪儿拔下来的。会拿一瓶伤药自己涂上的可好?"

    "......好。"手上又被塞进一缕凉丝丝的东西,他实在撑不住,抓紧了那条东西便沉沉睡去。

    白形真在屋里又久久地看了一番他的睡颜,身形才逐渐隐没,却是出了家门往北而去。

    目的是那北冥的中央,亘古冰雪交加的极地之冠。

    他出生在那里,初初什幺也不懂,饿了什幺都往肚子里塞。生性追求温暖便懵懵懂懂地朝着南方走。游过北冥是最大的苦难也是最大的历练。要幺一辈子留在这灵气时有时无,终年白雪皑皑的极地,要幺渡过北冥,去到更南一点的地方去。

    后来,他十分庆幸曾拼尽全力以至修为倒退,终渡过那变化无常的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