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比趣味之事

作品:《牢狱

    好渴,嗓子好干,像干裂的像沙漠一样,好难受。

    那朔看着低垂着的阴茎,看水滴正顺着不完整的圆滑落。

    已经……没必要了吧……

    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

    那朔低垂下视线不去看什幺,他努力张开嘴,他以为张得很大,实际只有一点。他稍稍向前伸头,嘴唇就足以碰上那湿润的性器。干裂的嘴唇终于得到微弱滋润,但这远远不够,那朔伸出舌尖,极轻极轻地舔上滴水的龟头。

    “嘶……很好……非常好……就这样,慢慢地舔。”

    怀彻满意微笑,实际上不需要他命令,当那朔尝到水,那水滴通过舌头的传送进入喉咙,带来微弱的湿润感,那朔的舌头就突然完全伸出,随之嘴完全张开含住怀彻的阴茎用力吸吮,他一边用力吸着,一边用舌头舔阴茎上的水分。

    那朔急切的样子令怀彻加深了笑容,他像抚摸猫咪一般抚摸那朔的头,玩弄他的头发,粗大的拇指刮过他的脸庞。

    “很渴是吗?”

    只是吸吮前端已经没有水分了,阴茎在那朔的舔弄下很快肿胀挺立,那朔吐出龟头,用整根舌头舔那粗长圆柱,他一会在左边舔,一会在右边舔,连阴囊那里软舌也用力顶入蹭动,只为那里的一两个水滴。

    当怀彻的巨物完全粗硬,上面的水分已经被那朔舔得干干净净,转化为带有黏度的津液。

    “渴……”

    那朔慢慢抬头看向怀彻,他还不想说别的,他只求能得到他应得的。

    “放心,会让你解渴的。”怀彻抚了抚那朔的脸,再次将阴茎放入水杯,被那朔舔得发热的阴茎顿时被水降温而变得微凉,怀彻舒服得呼了口气,当他再次将阴茎对准那朔的脸,怀彻的手把住那朔的嘴,拇指扣入他的嘴里翻搅。

    “乖孩子,这次要进到嘴里去,含深些,明白吗?”

    那朔瞬间想起阴茎被强行插入喉咙深处的痛楚,他顿时一僵,脸上露出恐惧神色,身子也发颤着微微向后缩退。

    怀彻理解那朔的惧意,他的声音此时很柔和:“放心,我不会粗暴,我会很有耐心。来,张开嘴,你想喝到更多不是吗。”

    虽然怀彻现在在笑着,是和之前照顾自己时一样的礼貌笑容,甚至有些柔和,但那朔就是有种预感,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做,这笑容就会破裂扭曲,白衣天使的面具就会瓦解。

    那将是更加恐怖的恶魔。

    那朔低下头咬了咬嘴唇,那里已经恢复些许红润,但还是发干。那朔还是很渴,他需要更多水分。

    除了顺从,还有什幺选择?

    克服恐惧,忘记屈辱,那朔向那粗大阴茎靠去,再度张开嘴含住前端吸吮。此时那里已经变得硕大,只是将龟头完全含住那朔都觉得困难,伴随着清凉水分,带有黏度和腥膻味道的液体开始混入,越来越多。

    没过多久那朔就尝到微咸的味道,他抬眼看怀彻,男人依然笑着,抚那朔的头发和脸。

    “你的嘴很棒哦小那朔,来,要深一些了,让后面的部分也能进去。”

    大手顺着那朔的脸庞向下,微微抬起他的下颚。

    那朔知道他逃不过,他努力将嘴张得更大,头更向前伸,龟头触到深处的小舌令他很快有呕吐感。当怀彻看到那朔皱起眉时,扶抬他下颚的手霎时收紧。

    “忍住,适应就好,你不会真的吐,就算吐也什幺都吐不出来,你胃里什幺都没有。来,放松,我相信你能做到。”

    那朔的两道细眉都挤到了一起,他的眼睛同样紧闭着,比平常男性浓密许多的睫毛逐渐湿润。怀彻听到呕吐感上涌的声音,但他没有后退,同样没有心急直接深深捅入。

    他十分喜爱这一部分,比起单纯的强迫泄欲,他更喜欢看对方被迫接受,在屈辱中努力忍耐适应的样子,努力按自己的要求去做,做到,做好。

    那朔现在的表情完全是怀彻期待看到的样子,因此他的笑容里添加了更多兴奋和满足,夹住那朔下颚的手也有所放松。他要看那朔自愿吞吃他的肉棒,自愿做深喉口交。

    对他而言这是无比趣味之事。

    睫毛终于从湿润变成滴出泪水,那感觉始终太痛苦,那朔觉得他要疯了,身子开始发颤,口水还有喉咙深处的黏液混合在一起,自那朔的两边唇角向外流淌,流到怀彻手上,或直直跌落地面。

    那朔抬起双手抓住怀彻的手臂,向他传达他已经要到极限的意思,然而这时怀彻却道:“不够啊那朔小宝贝,才进去一半,我这根这幺长,还有好多没进去呢。再努力,来,再努力。”

    那朔的眼睛瞬间睁开,豆大的眼泪随之滑落,他发出“呜呜”的呻吟,怀彻知道那是他的乞求,可他从来不会给没完成作业的孩子奖励。

    于是沾满那朔津液的手微微托抬,怀彻如恶魔般蛊惑:“再忍耐一会,再尝试深一些我就让你休息,我知道你很乖,别让我失望。”

    反胃和呕吐欲轮番攻击,那朔无法避免地想起一根又一根插入他喉咙的粗大肉刃,他甚至希望变成和那时候一样,被牢牢按压着,嘴被骑着喉咙被强奸,自己没有任何退缩逃避的可能。可现在他的头可以向后缩退,他可以吐出去,哭叫着乞求,然而那样会带来什幺后果?未知比已经遭受的痛苦更让那朔害怕。

    于是他拼命忍耐,泪珠一滴滴滚落着,他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地拉扯怀彻手臂,他已经快要窒息,腮帮子酸疼得要麻痹,带有酸气的胃液已经充斥在鼻腔,和腥膻的带有咸味的气味一起令他要晕厥。

    看到那朔眼里布满血丝,怀彻知道可以了,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抚他的头顶,抚弄他的头发,手掌缓慢划过分不清沾有什幺液体的脸庞:“那朔很乖,表现得很好是不是?可以得到奖励是不是?”

    那朔近乎发狂般拉扯怀彻的手臂和袖子用力点头。

    “好,我退出来,但不要把不该吐的东西吐出来,知道吗?”

    在那朔再一次用力点头时,怀彻将他的粗硬猛然抽出,动作太快那朔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大量拥挤的胃液顿时一股脑地涌出麻痹难以闭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