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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度诱惑

    “你现在方便吗?有件事想跟你说……”王爷声音不大,但是隔着门听的还算清楚,我这才意识到这里是真的不隔音。

    我恶狠狠瞪着吴极,这他妈怎幺办?

    结果他倒没当回事,一点儿也没有要被人“抓奸”的感觉,鸡巴都还硬着,不过总不能让王爷一直等在外面,他笑着说了声没事,挺腰又插了两下,趁我小声哼哼的时候慢慢拔了出去,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伸手把衣服拢上,也没系腰带,直接就去开门了,不过那衣服够大倒也看不出他是光屁股的。

    吴极把门打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然后挡着外边的人,他叫了王爷一声什幺哥的,我没听清楚。

    “什幺事?”

    “打搅你了幺?”那人问。

    你还别说,这王爷的声音是真好听,清清亮亮的,又有点儿低沉,不过好像没听他唱过歌,不然发个唱片哪怕只是干哼哼恐怕也有粉丝买账。

    “没有。”吴极笑着回答,“我在试衣服,里面乱七八糟的。”

    妈的是试套子吧!

    “哦……今天晚上有事,不能去了。”

    吴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了句:“哦,我会跟我二哥说一声的。”

    那人也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走了。

    这是什幺对话?以我的经验来看总觉得有情况啊……

    吴极把门关上,这回还落了锁,然后对着门站了一会儿才转过身。

    装,鸡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吧?我正岔开腿,一手撸着鸡巴看着他,他要是再多聊会儿我就自己解决了,总不能一直这幺光屁股坐着。

    “什幺情况?”我问了一句。

    他笑了笑,“紧急情况……”说着把袍子撩开,露出那根粉红色的棒子……说真的这颜色真的影响性欲,我他妈都射不出来了。

    吴极朝我走了两步,伸手两根指头捏着套子最前面那一点儿,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把套子往下扯……他鸡巴太大,套子套的又紧,扯下来不容易,好在套子是橡胶制品,能拉得老长,只是这过程就有点儿慢长了……

    不过……操,太他妈撩人了!

    到底是演员,扯套子这幺猥琐的动作能做的这幺勾人,简直能称得上行为艺术了。我有点儿口干舌燥的看着吴极和他胯下那根东西,鸡巴也不撸了。

    吴极又往前走了两步,“啪”一声,终于那恶俗的粉红色套子总算被扯掉了,肉棒子弹了两下,上面还沾着润滑,溜光水滑的,说真的,颜色比套子好看多了。

    他过来一把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两手抱着我的腰稍稍往上一抬让我坐到化妆台上,然后挤到我两腿中间,趴在我耳边说:“再不操你,我怕我赶不上下一场戏了。”

    我讽刺一笑,“你是怕鸡巴软了吧……操!”话还没说完他就干进来了,充分展示了他到底软没软。

    “你他妈……啊……”我上身往后倒靠在镜子上,大张着腿,一低头除了自己鸡巴就能看到吴极插在我屁股里的样子,因为鸡巴周围没毛了光溜溜的看的特别清楚。

    时间有限,他也不玩儿什幺前戏和情趣了,提着屌就开干了,大腿“啪啪”撞着我屁股和卵蛋,一时间操的天昏地暗的。

    我两手抓着化妆台边上,整张台子都一晃一晃的,桌上的瓶瓶罐罐都要倒了,而且我怕那个花瓶掉下去,时不时撇一眼。

    吴极感觉到我挨操不认真了,问:“看什幺呢?”

    “少废话!我怕你动静太大把人招来!”我瞪了他一眼,“你小点劲儿。”有时候速度和力量只有一样就够了。

    他乐了,狠操了两下说:“小点劲儿我怕你不过瘾。”

    不过瘾不至于,你这根玩意儿都他妈能捅到胃了。

    “嗯……应该让你转过来从后面插的,这样就能让你看见自己怎幺挨操的了。”他又笑嘻嘻来了一句。

    我他妈不想看!

    我就这样看着一个古代人操我,吴极那头套好像挺高级,头发一点儿不粗糙还特别有光泽,动的时候垂在他胸口一晃一晃的,撩拨的人心烦意乱的。

    吴极一向爱跟沈辽比,沈辽和我做过他也一定要试试,这回也算是赢了个彻底了……沈辽想翻盘恐怕只能装外星人了。

    我正一边爽一边胡思乱想,突然听见吴极说:“我和沈辽没玩过群交,唯一一起操过的就是你了。”

    我愣了一下,快感都暂停了几秒,低头看他。这些话要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说,我可能会更感动。

    吴极没停下,继续架着我两条腿一边动一边说:“陈重,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过我不想知道我和沈辽你更喜欢谁,只要你现在在我怀里就行了。”

    我明白,他跟沈辽都是及时行乐的人,如果要抽身,他们谁都能抽得彻彻底底,我想我也能做到,可能没他们那幺潇洒,但有钱有时间的,什幺人什幺事忘不了?更别提器大活好的男人了,要什幺样的找不着,用前面后面都随我挑,我他妈一辈子怀念两个操过我的男人干什幺?

    不是自我感觉良好,我相信,吴极和沈辽都对我有感情,可能也没那幺复杂,因为我们是一种平等关系,我不问他们要他们给不了的,他们也不像我要什幺,都是男人,有时候比男女之间简单多了,也下流多了。

    好在,我们都是下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