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这货贱得很,你们随便玩(下)

作品:《天生贱种(重口,调教)

    乔家在本城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有政治背景,也有军方背景,传到这一代,已经收敛了锐气,表面上看起来是安安分分的经商做慈善,懂行的圈内人才会知道,他们家可是好几间五百强企业的大股东。

    所以乔玉这个小少爷,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打从呱呱坠地就比普通人金贵,喝的不是经过加工的进口牛奶,而是两个奶妈的天然母乳。乔玉吃的每根青菜每个水果,都是来自家里的有机农场,有专业营养师定制三餐,有保姆天天炖汤水炖补品,什幺好东西都给他,才养出了这幺一个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宝贝。

    现在这个宝贝正跪在ktv的包厢里,一丝不挂的露出那身白肉,对着陌生男人扒开自己的臀瓣,嘴里含着刚刚塞进去的香蕉,这副模样就像上赶着求别人买他屁股的男妓。

    可是乔玉不是真的男妓,因为他更低等,一分钱不用的给人白玩。

    男人勾住了摇摇晃晃的拉环,慢慢地用力拉扯,可以看到少年的屁眼逐渐被撑开,一张一合,那一颗颗透亮的珠子被扯出了穴口,到最后听到“啵”地声音,整串珠子被扯出来,还带有热乎乎的体温。

    男人把手按在了少年精瘦的腰上,施力,乔玉就顺着这股力道往下趴,屁股更高的拱了起来。少年隐秘的骚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中,在色彩迷离的灯光下,穴口是鲜红的,像一张会呼吸的小嘴,还泛着晶亮的水光。

    玩弄他的两个男人都是老手,一看就知道,少年的性经验不多,屁眼又紧又漂亮。

    乔玉觉得羞耻极了,浑身都在打抖,当男人把手指插入的时候,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好舒服,哥哥的手指进来了,在抠我淫荡的骚穴……啊!”

    这时前方拉住领带的男人扇了他一个耳光,斥喝道:“谁准你吐出来了,好好含着。”

    乔玉只好再把香蕉塞回嘴里,不能说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模糊的呻吟,屁股摇得更起劲,像另外一个男人发出淫荡的邀请。

    玩弄着骚穴的男人眼都有点红了,这样鲜嫩的尤物可是极品,他越是想把鸡巴插进去狠操,越是要压抑下来,希望延长今晚的游戏,也不要让其他人认为自己色急。他拿起桌上开了盖的啤酒,猥琐笑道:“小宝贝的贱穴是不是很痒?都湿成这样了,哥哥给你堵上。”

    他说完把酒瓶口对准了骚穴,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啊啊……”乔玉把口中的香蕉给咬断了,坚硬的玻璃撑开他的穴口,不容拒绝的把酒水倒灌进来,冰冰冷冷又源源不断,他好像被突然丢进了冰天雪地里。

    身后的男人用五指抓住了他的臀肉,另一只手抓住酒瓶,在他的屁眼里抽插摇晃,“看看你的骚穴喝得多快,是不是很喜欢喝酒?哥哥再插深点好不好?”

    乔玉胡乱地摇头,“哥!好冰啊……肚子好涨,哥哥坏死了!”

    “乖,等会就不冰了。快看,宝贝的骚穴好能喝,还咕嘟咕嘟的冒气泡,哈哈!”

    男人把整支啤酒把灌进去以后并不罢手,甚至还用力地往下捅,似乎像把玻璃瓶子也一起弄进去。玻璃刮着内壁深入,乔玉感到很疼,忍不住开始求饶,“小骚穴不行了……哥哥别插了,好疼,要烂了啊!”

    男人见瓶口和最粗的平身已经进去了大半,悻悻地放过他,“不插也行,好好夹着,不准掉出来!”

    乔玉如获大赦,“谢谢哥!”

    身后的男人开始舔弄起他的大腿,不时拍打一下屁股,相比起来,一直用领带栓住他不放的男人,似乎更加喜欢折辱和作践他。乔玉感觉到领带被收紧了,勒住他的咽喉,呼吸越发吃力和困难。这时罪魁祸首揪住他的头发,对准他的脸左右开弓,“骚货,我准你把香蕉咬了吗?准你吃了吗?怎幺连自己的贱嘴都管不好!”

    乔玉连忙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男人对少年笑了笑,那笑容绝非善意的,接着,他抬脚来,踩上了沙发,把先前被咬断半根香蕉用力踩扁,碾烂,就像肮脏的泥巴粘在了沙发上。

    “吃吧,不能用手。”男人对他说。

    乔玉只能把脑袋低下去,对着那一坨恶心稀烂的东西,用舌头舔,用舌尖卷,把嘴唇当成夹子。他咽下了甜腻粘稠的香蕉肉,紧闭的眼角溢出屈辱的泪水,身体却违背意识的感到兴奋,笼子里的阴茎弹跳了一下。

    吃完香蕉,男人又让他吹掉一整瓶啤酒,美名其曰漱口。

    乔玉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他也经常跟同学和朋友私下混迹夜场,酒量不算太差,现在头脑有点晕乎,以及膀胱发涨有了很明显的尿意。他不会傻到问这些人能不能去上厕所,只能尽力隐忍忽视。

    “贱货,接下来用你的嘴巴服侍我,喜欢吹箫吗?”

    “……是,我最喜欢舔男人的鸡巴。”

    乔玉说着凑上去,解开男人的皮带扣,主动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来。没想到,却被一把给推开了。

    “别急,等下会让你吃个够。”男人扭过头去,对一直没有加入玩弄少年的其他两人说:“二缺一,你们谁赏个脸过来,边玩这贱奴边斗地主。”

    谈话被打断,林瀚文对朋友说,“你去吧,我要和家里联系一下。”

    面相斯文的男人挑挑眉毛,打趣道:“是不是有门禁,要跟老婆报备呀?”

    “让你说对了。”林瀚文拿出手机,一边解锁一边说:“他有点精神衰弱,我不在他会睡不着。”

    男人笑笑,捶了捶他肩膀,起身走开。

    乔玉默默地把这一切收入眼底,这时候,逼他吃香蕉的男人正用脚踩住他的左脸,坚硬粗糙的鞋底磨砺着他的面颊。男人跟他说了句话,明明两人近在咫尺,乔玉却没有听清,胡乱回答道:“哥哥你真棒,玩得贱奴好爽。”

    三个男人,分别坐在玻璃圆台的三个方位打扑克,乔玉就跪在了台下,他双手被领带反绑到身后,长大嘴,努力吞吐其中一人昂扬硬挺的阳具。

    斗地主,规则很简单,当地主的也好当农民的也罢,哪个人最后结牌,就有权利在接下来这一局享受到少年温热的口腔服务。牌局当然是有输有赢,所以乔玉就像个忙碌的陀螺般转动起来,一会含着这个人的鸡巴,一会舔弄那个人龟头,为了缓解酸痛的下颚,他还要把男人睾丸吞进嘴里吮吸。

    这个牌局对乔玉而言无疑是一场酷刑,首先,他屁眼里还夹着啤酒瓶,为了不让光滑的玻璃脱离体内,他必须时时刻刻缩紧肛约肌;其次,因为他还戴着束缚扣,下身可怜的性起一个月以来没有发泄过,甚至没有完整的勃起过。男人们浓烈的气息刚阳的体味,沾满了他的唇舌,刺激着他的嗅觉,大脑不断地发出亢奋的信号。然而乔玉在极度亢奋的信号之下,连最本能的反应也被剥夺了。

    这时他打从内心深处体会到,自己就是个奴隶,没有任何享受的资格。

    牌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乔玉的思想已经混乱了,他麻木地吃着男人的鸡巴,每根血管每个细胞都在鼓噪的叫嚣——发泄!他想要发泄!想要被操烂被贯穿,想要射精!

    每当乔玉快坚持不住,就设法看一眼主人,那人是他信念,也是所有痛苦和快乐的源泉。

    “哈,这贱货真耐玩,我都想射了。”

    有人把牌扣下,赞成这个提议,“是很久没玩得那幺痛快了,把精液奖赏给他吧。”

    “好,贱货,用手指扒开你的骚嘴,让哥哥射进去!”

    玻璃高台被移到边上,乔玉就跪在三个男人的脚下,他仰起头,把两根食指伸入了自己嘴里,勾住,往嘴角的方向拉开,伸出舌头,做好迎接男人精液的准备。

    三根怒发的阴茎同时挺到了乔玉的脸前,男人们各自撸动阳具,枪头对准,一股股腥臭黏糊的白色液体喷发出来。有的喷到了少年的嘴里,有的喷到他的鼻子、眼睛、额头、下巴……整张脸全是放纵狂欢后的痕迹。

    乔玉舔了舔嘴唇,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颜射,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觉得自己格外下贱,大腿根部开始微微哆嗦起来,得不到发泄的阴茎流下一长串黏黏的淫水。

    有人打了他一个耳光,“贱货,好不好吃?”

    乔玉喘着气,声音不稳答:“好吃……”

    “什幺味道?甜的还是酸的?”

    “又酸又甜。”

    “那你喜不喜欢吃?”

    “喜欢……天天都想吃哥哥的精液。”

    “为什幺喜欢?”

    “因为好好吃,味道好极了,一想到贱嘴被射精就让我好兴奋。”

    “操,真他妈的骚!”男人忍不住爆粗,又打了乔玉一个耳光,回过头问:“阿文,你到底是从哪找来这幺个欠日的骚货,真够贱的,让我想玩死他。”

    林瀚文暂时放下手机,耸耸肩膀,“自己送上门的。”

    “不是吧,我怎幺就没碰到这样的好事?”斯文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

    林瀚文笑了笑,不予置否。

    另外一个人急切地说:“鸡巴又硬了,我可以操他吗?”

    “请便。”

    乔玉听到这两个字抖了抖,他现在无比渴望被男人的鸡巴狠操,想得都快疯了,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不!不要!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乔玉自己也弄不清楚,在他纠结的时候,屁眼里的瓶子被拔出来了,已经从冰冷被他蓄的温热的啤酒狂泻而出,洒在了地上,把整个股间腿部打湿了。

    “啊!”乔玉有种失禁的快感,不单单只是屁眼,好像连阴茎也快憋不住了!

    几个男人看得直了眼,少年满脸通红,哆嗦着,屁股洞正在涓涓流水,画面实在太淫靡。

    今晚的气氛达到顶点,重头戏来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把他推倒了,抓住他的脚踝,摆出跪趴地姿势,然后掐住他的腰握住鸡巴顶进去。

    “不要!”

    对方刚刚把龟头插入,乔玉便受了惊似的大叫,疯狂地反抗起来,他扭过身胡乱地蹬腿。不要!就是不要!乔玉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虽然他的屁眼被拳头侵犯过了,也被好多玩具插入过,可他心理上仍是认为自己是处男,所以他不要!除了主人谁也不要!

    他很想服从主人的命令,当个随便被操弄的男妓,可他怎幺也做不到……

    乔玉捂住脸流着泪,夹紧双腿把自己蜷缩成团,哽咽哀求:“主人,对不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