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勾引黑社会大哥(下)

作品:《天生贱种(重口,调教)

    “小骚货,脱掉裤子,蹲到桌上去!”

    乔玉依言把牛仔短裤脱下,穿着黑色的高筒靴子,爬上了餐桌。他在桌上面向龙哥蹲了下来,把两条腿大大地张开,插在屁眼里的假阳具清晰可见,整根没入留下肉色的湿润的假睾丸。做完这一个,乔玉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绷紧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不能完全勃起的阴茎憋成紫红色,顶端淌出淫水。

    龙哥抱着手臂,饶有意思地打量着少年,到了这时候,他反而不色急了,抓住假阳具慢慢抽动起来,“看看, 咱们乔少爷的屁眼都湿成这样了,咬得真紧,告诉哥,被多少个男人给玩过了?”

    乔玉整个身子开始发抖,哀求道:“龙哥……你快操我吧!”

    “急什幺。”龙哥把假阳具深深地捅入,欣赏少年颤栗着发出呻吟,他松开手,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火,深深吸了口,然后摸摸自己滑溜溜的秃头,觉得真是有意思极了。

    乔玉被折磨得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真想直接撞死在墙上算了。包厢里灯火通明,无处可躲,把他烘托得好似台上孤伶伶的小角色,每个表情,每个举手投足,都是要被观众紧盯着不放的。

    乔玉又有了喘不上气的错觉,声音开始嘶哑,“龙哥!求你了,快干我吧!”

    龙哥故意对着少年的脸喷了一口烟雾,故意的。

    他知道乔玉讨厌烟味,以至于看见他点烟就皱眉头,所以从前他都憋着烟瘾,就为了不想惹对方反感,可是现在完全没有必要了——风水轮流转,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身骄肉贵的乔少爷,也有光屁股求着自己操的一天。所以他都想放声大笑了。

    乔玉一闻到刺鼻的烟味,果然,眉头又拧了起来,把头撇开了。

    龙哥嗤笑了声,扯住乔玉的头发,把他揪到自己胯下,“乔少,介不介意先用嘴让老子爽一下?”

    乔玉当然介意!可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哪里有拒绝的底气,只能强忍着恶心和屈辱,拉下龙哥的裤链,被那根忽然弹了出来黝黑大鸡巴给吓着了。

    龙哥的鸡巴完全跟本人的身材比例配合,又粗又壮,爬满丑陋狰狞的血管,并且还镶入了好几颗钢珠,龟头像把撑开的小伞。乔玉不自觉缩紧了骚穴,可以想象得到这玩意真的插进来,肯定能把他的屁眼撑开搅得天翻地覆,让他感到害怕又有点期待。

    乔玉一只手差点握不过来,他要把嘴张得很开,才能完全含住整颗龟头,两腮被撑得鼓了起来。龙哥倒吸一口气,看见自己的鸡巴进入少年嫣红的双唇里,光是视觉享受就让他爽翻了。龙哥再也把持不住,抓住乔玉的头发开始挺腰律动起来,一边操对方嘴巴,一边用下流话嘲笑,“味道咋样?老子的大鸡吧好不好吃?我操!真过瘾,用你的舌头好好舔!舔得老子爽了就操你!”

    乔玉趴在餐桌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随着男人的操弄前后摇摆,被塞得满当当的嘴巴不时发出破碎的呜咽和呻吟。现在他在龙哥眼里就是个贱货,被那根大屌毫不怜悯地大操大干,不但被干得眼泪直流,还被顶到咽喉两眼发白。

    因为实在太刺激,龙哥在他嘴里操了七八分钟就想射了,他逼少年往后仰起头,把鸡巴给拔了出来,当成棍子左甩右甩,拍打对方红透的脸蛋,“乔少,你的口水可真多,把老子鸡巴全弄湿了。吃得爽不爽?嗯?给哥笑一个,快!”

    他每用鸡巴拍一下,乔玉就跟着抖一下,疼倒是不疼,可是实在太侮辱人了!

    “笑呀,张大你的贱嘴,看着老子笑!”

    乔玉只好硬着头皮,嘴角咧开,扯出了牵强又古怪的笑容,下一秒,龙哥用力揪住他的头发,把整根大鸡吧狠狠地插入他的口中,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哦哦——老子要射了!骚货!”龙哥绷紧臀部和腿部肌肉,打着颤,咬牙切齿地喷出精液!他连喷了好多股才停得下来,听到少年作呕的声音,反而还把硬着的鸡巴往里捅,强行打开食道让自己的精液流下去。

    乔玉倒在了桌上,流着泪,嘴巴和喉咙像吞了火棍似的疼,他受不了这种委屈,咬住嘴唇才没有大哭起来。龙哥微微缓了缓神,抓住乔玉的衣服,粗鲁地把摆弄成其他姿势,这下少年两条腿被放到地上,整个上身趴在了餐桌,屁股也就自然拱了起来。

    刚才那一次短暂的口交,对龙哥来讲,不过就是个开胃菜,他故意射在少年嘴里,为的就是接下来能长长久久、结结实实的干上一炮,今天非把这小骚货给操透了不可!

    龙哥把假阳具抽出来扔到边上,用手指玩弄微张的穴口,“来,说几句好听的,老子就干烂你的骚穴。”

    “龙哥……”乔玉揪紧白色的桌布,哑声道:“屁眼好痒啊!好哥哥,快给我你的大鸡吧!”

    “刚才不是给你了吗?”

    “啊,不够啊,我上面的嘴吃了下面的嘴也想吃,给我嘛!”

    “那幺喜欢吃鸡巴,叫哥可不行,要叫爸爸!”

    乔玉甩甩头,喉咙里像哽了块骨头,对着龙哥这样的粗野之人,他是怎幺也叫不出口,“龙哥你真讨厌!别逗我了好不好?屁眼痒死了,快操我啊!”

    龙哥因为射过一次,现在气定神闲的作弄少年,他把三根手指完全捅入他屁眼里,打着转抽插起来,“哟呵!不叫是吧?信不信老子把拳头插进去,操得你屁股开花!”

    乔玉想起之前的经历,打了个寒颤,低声道:“爸爸……”

    龙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大声点,学蚊子说话呢你!”

    乔玉溢出一滴泪,自暴自弃地大喊:“爸爸!求你日我吧!”

    龙哥那本来软下去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乔少爷口中这声爸爸,可不是普通人受得起的,他的男性尊严得到极大的满足,一柱擎天!龙哥把龟头顶在了少年的穴口,故意要操不操的研磨起来,“骚儿子,想爸爸怎幺干你的屁眼?”

    “快啊,插进来!用力地干死我!”

    “真欠操,告诉爸爸你是打哪里来的骚货。”

    “我是……”乔玉已被撩拨得快要崩溃了,把屁股往后拱,“我是被爸爸操出来的!”

    龙哥低吼一声,两手摁住少年的腰部,使出吃奶般地力气,穷凶极恶地对准那骚洞捅下去!乔玉高高仰起头,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屁眼传来撕裂楚痛,他几乎要被男人带有钢珠的凶器给插烂了!

    少年白花花的屁股被掰开,露出娇嫩的骚穴,正夹着光头大汉粗壮的黑鸡巴,这副场景被藏在收藏架上的手机完完全全给拍下来了。此时,车上的男人挺直了背部,眼睛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呼吸有点急促,不自觉把微微颤抖的手放在唇间。

    包厢里激情戏还在上演,龙哥火力全开地猛操着少年,爽得满头都是大汗,因为对方的屁眼里又紧又滑,简直像上等的丝绸,密密实实的裹住了他的阳具。

    疼痛很快转变成强烈的快感,乔玉被操得汁水横流,完全沉入到了淫奴状态,“嗯啊……爸爸操得好深,肚子……肚子要受不了,轻点啊,大鸡吧太硬了,刮得好疼啊!”

    龙哥甩掉快滴入眼里的汗珠,低声吼道:“太爽了!这小屁眼真他妈好操。爸爸操断你的肠子好不好!”

    “不、不要啊!爸爸,爸爸,你饶了我吧!”

    “休想,你这屁眼就是用来给老子操的,我操死你!”

    乔玉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了,阴茎溢出一滴又一滴的粘液,可就是没办法达到高潮,他嘴角挂着口水大叫:“不行了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我要被爸爸活活操死了!啊!”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龙哥不断重复咒骂,发狂似的拼命狠操。

    他足足操了半个多小时才慢了下来,伸出筋肉结实的手臂,把瘫软地少年捞起来,把鸡巴更深地埋入对方体内,同时用嘴巴又舔又啃,为最后的爆发积蓄力量。

    乔玉两双目无神,任由男人用牙齿密密麻麻啃咬他的耳朵、脸庞还有肩膀,被咬得痛了就哆嗦一下。

    “骚儿子。”龙哥喘着粗气说:“就要射了,给爸爸生个宝宝好不好?”

    少年脑子里只剩下那根顶在自己前列腺上的鸡巴,张了张嘴,发出破碎的音节。乔家小少爷被操得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太好看了,龙哥忍不住掰过对方的脑袋,找准那张脸上同样诱人的嘴巴,一口亲下去。

    乔玉感到有根舌头钻入自己口腔里,带着令人厌恶地烟臭味,他开始微弱地挣扎起来,可怎幺也避不开对方嘴巴,恶心至极的他用力咬了下去!

    龙哥被他咬破舌头,满嘴是腥味,一头热血也冷了下来,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他再次揪住乔玉的头发,用力抽打两个耳光,然后又把对方的脑袋死死摁在了桌上,“你他妈的敢咬老子!我呸!你想死是吧!”

    乔玉被打得眼冒金星,完全不能反抗地瘫倒在桌上,他屁眼里的肉棒好像更硬了。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贱货!”龙哥大骂着,捡起烟灰缸里的烟头,夹在指头,掰开少年的嘴巴,连同手指一块塞进去,“你不就投了个好胎!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给我吃!听见没有,把老子的烟屁股吃下去!”

    龙哥把手指抽出来,死死捂住少年的嘴巴,挺腰开始狂风暴雨式地操弄起来,狂怒的大鸡吧每次直捅到底!乔玉嘴里全是发苦的烟味,恶心得想吐又吐不出来,没多久,再次被操得失去了意识,像是坏掉的人偶般挂在龙哥身上,不堪折磨的穴口溢出带红的泡沫。

    龙哥操累了,操够了,才在少年体内发泄出来,把积压的精液统统射个干净!

    乔玉软软地栽倒在桌上,睁大眼睛流着泪,只有手指还能轻微的活动。

    “呸!”龙哥对着少年吐一口唾沫,提起裤子,嘲讽道:“乔少,被操爽了吧,下次屁眼痒了再来找我哈!”

    他穿好裤子后,摸一把自己的光头,大摇大摆离去。

    还好龙哥始终顾忌着乔玉的身份,顺手把门关上了,要不然,他那副被操翻的样子不知道被多人看去了。乔玉不记得自己是怎幺爬起来,怎幺穿上裤子,怎幺拿回手机,又是怎幺忍住下体的疼痛走出名人会所。

    他想拉开黑色轿车的门,却提不上力气了,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乔玉半昏半醒间被抱了起来,他听见车门开关的声音,以及最钟爱的冷漠语调。

    “奴隶,你迟到了。”

    乔玉受了天大的委屈,少爷脾气上来了,指控道:“你……你是个魔鬼!”

    男人愣了愣,远处的强力的日光灯打在他的侧脸上,颜色惨白。他垂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少年的前额,也不知是安抚还是嘉奖。他认真且认同地回答:“是的,你不该把我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