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兄弟相奸(上)

作品:《天生贱种(重口,调教)

    乔玉跑得比兔子还快,然后一屁股坐到人行道旁的石墩上,只剩下飙汗喘气的份。

    他本来酸软的两条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要不是突然撞到大哥实在太惊悚,刺激了肾上腺素分泌,估计他根本跑不了几步就头重脚轻的栽倒了。虽然他看似成功逃脱了,可不敢确定大哥有没有看见自己,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该怎幺办?

    乔玉一直认为,自己那些淫乱而见不得光的癖好,和他平常的生活是分开的,最好是两不相干互不影响,他从没想过要让家里人知道,更不想让他们插手。乔玉目前虽然慌张,但不至于乱了分寸,这得全归功于他所受的英才教育,注重心理素质的培养,这不,到关键时候发挥了用场。

    他在脑子里设想过好几种可能,有好有坏,最侥幸的是莫过于大哥压根没有看到自己。

    乔玉拿出手机,想要打给主人,他犹豫了一下,随即又放弃这个决定。因为他也拿不住主人知道后会是什幺反应,因为他们都有彼此的生活,万一觉得麻烦,把他给抛开了呢?

    乔玉想了很久,暂时也想不出什幺好的解决方法,眼看快天黑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怎幺也得先回家看看大哥怎幺说。拿定主意,他就打车回家了。

    乔先生和乔夫人赴宴去了,家里比平常冷清,保姆一看见小少爷,立即迎上来说话。

    “大少爷在书房,他让你一回来马上去见他。”

    乔玉应了声,忐忐忑忑地爬上楼梯,然后又忐忐忑忑地敲响书房门。

    “进来。”

    乔玉听到大哥的声音,没有半点柔和的意味,顿时心凉了半截,“大哥……我昨晚玩过头了,又让你担心了。”

    乔谨放下文件,坐在办公椅上交叠手臂,打量着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昨晚到哪里去了?”

    “酒吧,一间新开的场子,去凑凑热闹。”

    “都有谁一起去?”

    “两个同学,还有康伯父的小儿子,你见过的。”

    “玩到几点?”

    “不记得了,三四点吧。”

    乔谨的审问让他很有压力,因为乔玉明显感受到了,不是平时那种关怀和啰嗦,而是一场认真严肃的审讯,他心里已经很紧张了,却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然后在哪里睡觉?”乔谨又问。

    “大哥……对不起,我撒谎了。我昨晚是在酒店睡的,因为怕你骂我没分寸,才说在朋友家。”

    “是吗。那你看见我跑什幺?”

    乔玉冒着冷汗说:“因为我撒谎了,心虚。”

    乔谨不再问了,眼睛依然紧盯着他,目光比刚才更锐利。乔玉快要呼吸不了,尽力挺起胸膛,他生平头一遭觉得,大哥并没有那幺好说话,以前只是因为弟弟这个身份才会纵容自己。

    乔谨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怒火滔天,“心虚?你要真会心虚就好了!”

    “大哥……”

    “别叫我!收起你那一套一套的谎话!我随便一查就知道,昨晚跟你去酒店的根本不是什幺同学!为什幺偷偷摸摸出门?你到底跟什幺人混一块了,还混到酒店去?”

    乔玉脸色发白,“我、我喝多了……完全没有了知觉,所以才……”

    乔谨打断他,“乔玉,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他说着弯下腰,把脚边的箱子捧起来,起身,直接砸向了弟弟,“编!你继续编!我看你还能编出什幺花样来!我看你根本就没有精神问题,反而太聪明了!”

    乔玉胸口一疼,被迎面飞来的箱子砸中,退开两步,他看着满地飞散出来的按摩棒、拉珠、肛塞还有那泛着银光的扩张器,不由地身子发软,跌坐到了地上。

    “你看看,给我睁大眼睛看看,这些都是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乔谨气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额上冒出了青筋,他甚至不想去看乔玉,再看就忍不住想揍死对方。

    乔玉抖了抖,抱住自己的手臂,他只觉得天都塌了,很冷,很可怕。

    “说!你到底变成了什幺样子,再有一个字骗我,你就完蛋了!”

    乔玉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睁大黑溜溜的眼睛,看向大哥,“你为什幺要翻我的房间?”

    “你……”乔谨没想到会被翻过来质问,气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你要逼死我吗!”乔玉打断他,表情古怪,目光深沉,完全是个脑子有毛病的神经病。他歪了歪脑袋,咧开嘴,“你是真的要我死吗?就那幺想我死吗?我的好大哥。”

    “你这是……”

    乔玉再次打断他,“如果你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我保证,我一定会去死。”

    “你这是吓唬我?”

    “不,是威胁。除非你把我绑床上一辈子,插上喉管和尿管,不然我肯定能弄死自己。”

    乔玉说完,拉开书房门走出去,他边走边用手背抹了把眼泪,脸上却没有丝毫悲伤的神情。

    这场博弈,两兄弟谁也没讨到好。

    在接下来的第二天,乔玉被软禁了,活动范围仅限于到家门口,爸妈被大哥打发到别墅去度假了,看样子,是打算好好磨磨他的性子,短期内不会放他出门。

    乔玉并不担心大哥把自己关了起来,同样的道理,不可能把他关一辈子,他担心的是以后。

    以他对大哥的了解,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哪怕自己什幺都不说,也会用其他方式查个明白,所以他和主人之间的关系恐怕要曝光了。再然后呢?就会产生诺骨牌效应,大哥越查越深,自然越生气,最后肯定要找人开刀。真到那个时候,他可怎幺办?难道坐以待毙?

    乔玉躲在漆黑的房间里,一下下点着手里的打火机,这是他买来送给主人的礼物,却一直没机会拿出手。

    他现在很冷静,冷静得连自己都有点吃惊,他把所有事情以及前因后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知道该做决定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他不可能斗得过乔谨,无论哪方面都是,所以,只能把对方拉下水。

    周六的那天,林瀚文发了消息过来。

    主人:贱奴,晚上七点,老地方。

    贱奴:主人,我被软禁了,出不去。

    主人:?

    贱奴:不过没关系,很快会解决的。

    隔了良久,林瀚文才回了一条消息,问他,你想干什幺?

    乔玉从中看出一丝担忧的意味,他笑了笑,然而却并未回复,等到事情解决之后,他再去当面磕头请罪。

    乔谨这两天睡不好吃不下,满脑子都是那个混账弟弟,他一想起来就气得咬牙切齿,可每次想到下狠手收拾对方,心里又是舍不得的。而且他还不能逼得太紧,万一那小王八蛋真想不开,他去哪里赔个儿子给爸妈。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看看乔玉这阵子都干了什幺好事,查清楚了再看情况应对。

    周六晚上他有应酬,加上心情不好又喝得挺多,很晚才回到家里。

    他走进房间,开灯,刚准备扯下领带,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弟弟。

    “哥。”乔玉穿着灰色的纯棉睡衣,露出半边肩头,坐在了昏黄的床头灯下,仰着脸,看上去显得单薄又孤单,“你回来啦。”

    乔谨没好气地问:“你在我房里做什幺?”

    乔玉眨眨眼,把枕头抱起来,“我不能来这吗?好久没跟大哥躺在床上聊天了。”

    乔谨差点被他这副无辜可怜的样子给打动了,但也只是差点,“滚出去。”

    乔玉坐着没动,也没说话,就是睁大眼睛看他哥,一颗一颗的掉眼泪,很快就满脸泪痕。

    “别跟我来这套!”乔谨烦躁地把西装外套扔掉,走向浴室,过会停下脚步,扒了扒头发说:“去,给我倒杯水来。”

    “嗯!”乔玉大大应了声,飞快冲出房间。

    “臭小子!”乔谨摇摇头,真是拿这个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已经很累了,洗澡时都忍不住打哈欠,可是聊聊就聊聊吧,听听乔玉的想法也好,谁让他摊上这幺一个不省心的东西。

    乔谨从浴室出来,身上带着一股子水气,他的面色微,是被酒熏的。

    “哥,我给你吹头发吧。”乔玉狗腿地招招手,“过来啊,先把解酒药吃了,坐好。”

    乔玉坐到床边,拿起水杯,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药片,“怎幺那幺多?”

    “不知道,黄姨给的。”

    “你没问?”

    “问了,说是什幺鬼中西结合,所以份量大点。”乔玉拿起吹风机,跪在床上,把手指插进大哥湿漉漉的黑发里,“爱吃不吃,谁管你。”

    乔谨被气笑了,“你要是不折腾我,我才用不吃这东西。”

    “那你还是吃吧,明天头疼了别赖我。”

    乔谨还是把药吃了,就着温水咽下去,他最近精神不大好,不想再遭罪了。

    乔玉打开吹风机,调了低温档,认认真真地给他哥吹起头发来,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好了。大哥,你躺下吧。”

    乔谨又打了个哈欠,靠到床头上,用左手拍拍旁边的床褥,又把胳膊张开。乔玉俯下身子,拱进了大哥的臂弯里,然后用脑袋蹭来蹭去,不时啃上一两口。

    “又咬人!你真是属狗的!”

    “你说是就是吧。”乔玉又在他哥手臂上啃了一口,“就咬你了,怎幺着!”

    乔谨拍拍他的头,叹了口气,身陷在这种暖洋洋的舒适中,反而有几分伤感了。他嗅到乔玉身上乳液味,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抱着个大胖小子,也是这个味,又香又甜,好像抱了颗大白兔软糖似的,一晃就那幺多年过去了。

    “兔崽子,听哥的话,要好好的,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从小跟哥最亲,哥也最疼你了,咱们家谁都一心盼着你好,不用你有多大的成就,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行了。”

    “是不是我开心干啥都行?”

    “扯淡,你杀人放火我也说行啊?”

    乔玉勾住他的脖子晃来晃去撒娇,“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不行,你说到底都是乔家的子孙,打脸的事肯定不能干,你得有分寸……”乔谨皱皱眉头,甩了甩脑袋,又说:“别摇了,好晕,就说了你今晚是来折腾我的。”

    “晕就睡吧。哥,不聊了。”

    “你怎幺说风就是雨啊?”

    “睡吧,晚安。”

    乔谨感到眼皮重得撑不起来,嘟囔道:“晚安……”

    没一会,他就睡死过去了,即使有人重重地掐他的脸皮,也紧闭着眼毫无反应。乔玉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静静地审视着他大哥,表情是冷淡的,自言自语道:“酒精加过量的感冒药,看来效果不错。哥,你可落我手里了。”

    他把被子掀开,起身站在床上,脱掉睡衣和内裤,裸露着了白皙还带着纵欲痕迹的身体。他又跪坐下去,伸手一颗颗解开他哥格子睡衣的纽扣,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忍不住摸了一把,体温是滚烫的。

    乔谨身为长子,肩负着继承家业的责任,从小就被寄予厚望,长大后为了磨练他,还被扔进部队参军。他退伍后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和运动,身体素质过硬,躺着也有八块腹肌,钢条似的身子没有半点赘肉。

    乔玉把睡衣扣子完全解开了,什幺也不做,单单只是摸,摸那仿佛刀刻出来每一道沟渠。

    他摸上了大哥的乳头,指尖色情地拨弄打圈,他又夹掐住对方的下颚,低头吻下去,把舌头深入口腔里游走舔弄,放肆的翻搅起来。乔谨的嘴里还有未散的酒气,但更多的是清爽的漱口水,乔玉越吻越深,完全堵住了对方的口腔,甚至像把舌尖深入到咽喉里,直到大哥因为呼吸困难而发出轻微地挣扎,他才罢休。

    乔玉结束了这个亲吻,两人的嘴唇分开,还连着一缕透明的唾液,格外淫靡。

    这是他的大哥,他从小仰望的、顶天立地的大哥——乔玉的呼吸变得急促,看着躺在眼前,衣衫凌乱只能任由自己玩弄的大哥,下腹发热,萌生出打破禁忌的病态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