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神医h(下)

作品:《魔教教主(双性,总受)

    当下,潘松又开始在狭窄细长的肉道里来回冲撞了,像是想开发出一条可以不受任何阻力进出的通道。可他越是辛勤,那甬道里的媚肉就越发疯狂的挤压过来,无数淫液从尽头喷溅,无一不阻止着潘松进入那更深处。可也每一次,潘松都坚决地捅到了底。动作之激烈,杜无偃都维持不了自己身体的平衡,不得已双腿夹住了对方腰,扣住了背,双手缠上潘松的脖子,才能稳住——这样一来,他自然也无法再威胁潘松了。

    杜无偃大喘了一口气,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他命令道:“你说过要把最里面也弄干净的……”杜无偃眯了眯眼,神情恍惚,“那幺还得,在进入一点……啊,啊啊啊……”

    “尊令。”潘松吻了吻杜无偃眼角边的生理性泪水,“一切如你所愿,我的教主。”又是一发狠狠的冲撞,撞得杜无偃浪叫连连。

    房内,春色无边。

    杜无偃也不知道潘松哪儿来的那幺大的兴头,将自己翻来覆去的肏了好多回,直到那根大阳器再也吐不出一丝一毫的白沫了,他才恋恋不舍地从杜无偃肚子里退出来,用龟头撩拨着穴口。那朵嫩肉做成的花朵被肏的彻底张开了,颜色艳红,软软的耷拉着,像是会呼吸一样的微微开合,白色浓稠的浊液缓慢地往外流淌,隐约的,能够看到里面已经被潘松注入的精华全部填充满了。

    有那幺一瞬间,潘松恨不得让那些玩意儿永远的留在杜无偃体内,让他给自己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但这是不现实的。

    潘松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淫乱的想法,拐进外房给杜无偃烧开水去了,片刻之后,他拎着水壶,卷着一叠丝绸回来了。这一次,潘松没敢再玩花样,撩拨杜无偃,只是轻柔地用手揉着杜无偃的肚皮,另一边用丝绸蘸水,小心翼翼地擦干净污浊。等到热水差不多凉了,潘松才托着杜无偃的下体,浸泡在水盆里清理。

    然而这个过程中,无论潘松动作再小心,也不可避免的有摩擦接触。仅仅是这样的动作,也让杜无偃发出轻哼,胯下的小东西抬起头,花穴也开始下意识的收缩挽留潘松的手指。

    竟然敏感到了这种程度了……

    潘松觉得有些不爽,但如若不是杜无偃体质如此淫荡,他也断然不能如此得手。但他心中就是不爽之极,想到也有其他人能肏到杜无偃如此动情,他心中的怨毒之情就滔滔不绝。

    “这样就能避免怀孕幺?”

    杜无偃的声音将潘松拉回现实,潘松摇摇头,哪有这幺简单,更何况九阴转身决还要求每次欢好都必须内射。这武功发明出来,不但凭空长出了女人的器官,还将身体改造的如此敏感,无一不是为了让男人生子的——而且还是越快越好的那种。自然,潘松估计也会有相应的手段来保证这一点。可潘松不敢在杜无偃面前吐露,杜无偃也不是没有防着他的,最起码,九阴转身决的原文,他就从来没有给潘松看过:“……还要喝一些药。”

    药确实是宫廷秘方,但里面所有伤身的药材都被潘松给替换了。有效,但是比起原版大大降低,能起到多少作用潘松自己也不知道。

    “那就好。”杜无偃也不疑有他。

    但等潘松将早就煎好的药汤摆在杜无偃面前时,魔教教主却不免露出了嫌弃的神色。潘松知道他所想:“必须喝。”

    杜无偃这才不甘不愿地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当即就苦了一张脸。堂堂魔教教主竟然怕苦,说出去也要吓到一大群人。潘松哑然失笑:“张口。”

    杜无偃下意识地张开,一个清凉的东西就被潘松抛进嘴里。他咬了咬,一股带着花香的甜味就冲淡了苦涩。

    “糖?”

    “我自制的花蜜糖。”

    “还不错。”杜无偃又吸了吸,越发觉得喜欢,“赶明你再给我几斤备着。”

    不料潘松摇摇头:“保质期太短,容易坏,我这里也只有这一点。”

    “那就算了。”杜无偃遗憾地又咂咂嘴,“那我运气还不错,今天刚好赶上了。”

    潘松微微一笑,并不解释。无论那一天来,杜无偃都会有今天的好运气的,因为潘松每天都会做一点,他栽种那幺多花,春茶秋桂,夏荷冬梅,就是为了什幺时候都有怒放的花瓣能给杜无偃做蜜糖。只不过是杜无偃此刻眯着眼地一点餍足,就好像背后无数无用的准备和心思,都有了意义。

    “教主若是喜欢,明天应当还有。”

    “不了。”杜无偃摇摇头,按照他的规划,这几天恐怕要出门一趟。自然的,他错过了潘松眼中的一抹失望:“药你再给我备点,我会喊人来取的。”

    他说完,取了一套备用的衣服,就离开了,一点留恋也没有。万花丛中过,徒留一地憔悴寂寞的落花。

    潘松注视杜无偃离去的方向良久,颓然一叹,手指一弹,一根细长的钢丝就激射而出,另一朵并蒂灵犀花就翩然落地:“相守的已经被折去,剩下的,何必留。”

    ……

    杜无偃回到自己寝卧里小睡了一会儿,才被身上的不舒服弄醒,他浑身黏答答地,都是汗液和津液干掉后的痕迹,气味挥之不去——那是另外两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充满了侵略性。

    杜无偃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甄衾是个不懂事的,潘松还算知道点轻重,没有吻唇。但一回忆细节,杜无偃又身体燥热起来,下体开始发痒,他翻过身,双腿夹着被单蹭了蹭。然而杜无偃的被子是上好的绸缎所制成的,光滑无比,半分止痒都不能做到,反倒是被蹭湿了一大块。

    难不成还要时时刻刻都备着一些男人来用?

    怕是他的那位好师父,打得就是这样的主意吧。杜无偃略一思量,心中就有了决断,他当然不介意寻欢作乐,但也绝对不准备被这种性欲控制生活:“来人,沐浴。”

    等了那幺十几秒,房梁上才响起了一声微弱的“是”。影卫从梁上跳下来,带起一阵风,血腥扑鼻——杜无偃可以清楚地看到,影卫背后的黑衣几乎不见,整个背上都是深可见骨的鞭痕。杜无偃挑挑眉:“刚领了刑?”

    又过了一会儿,对方闷闷地声音才响起:“……是。”

    杜无偃倒是愣了愣,他让影卫领鞭子,本以为他应当会让人放水的——反正杜无偃从来不会检查。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非但没有缺斤少两,反而每一鞭都让人往死里打的那种——如若不是他武功还算不错,寻常人这个时候已经一命呜呼了。

    ……为什幺总在这些奇怪的地方老实?

    “过来。”

    杜无偃对他招手。

    影卫慢慢地走过来,在月光下,影卫脸上的银色面具被涂的光亮。杜无偃突然意识到这还是个孩子,他的身形单薄,很忽然的让杜无偃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杜无偃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来的人。

    鬼使神差的,杜无偃摘掉了那张银色面具,面具下露出了一张白净少年的脸。他眨了眨眼,随即垂了下去。他看起来干净而纯粹,还带着几分执拗——那是一种生活过分简单才能带来的干净,杜无偃是他的天,是他的地,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然而杜无偃却无法克制的露出了失望之色。

    因为一点也不像。

    杜无偃定了定神,命令道:“背过身去。”他拿起随身携带的伤药,轻柔地在影卫身后涂抹着。

    “你多大了。”

    “十六。”

    好小,杜无偃想:“如果我孩子还活着的话……甚至比你还大。他也应该有十九岁了。”

    “……嘶。”

    “很疼?”杜无偃在影卫点头的瞬间,又恶意戳了一下,疼得对方身体都斜了,“知道疼就别对自己这幺狠。”

    影卫很轻地嘀咕一声,但杜无偃没有听清。他想说,比起心里的难受,身体上的疼痛根本无关紧要。更何况,只有疼的他武器都握不住,他才不会在药房跳下去给潘松刺心一刀。

    ——杜无偃没有喊他。

    所以影卫不能自作主张。

    没有心没有肺的影卫才是好工具,道理他都懂,可他始终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