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自渎h(下)

作品:《魔教教主(双性,总受)

    杜无偃扶着假阳物的末端,缓慢地将其往里面送。每递送进去一点,他就要停顿休息一会儿。几分钟之后,假阳物的前段终于彻底被花穴吃了进去。杜无偃先是脸色苍白,随后又从这苍白中泛出一点点的妖娆的血色来。

    被撑得好满。

    但这器物毕竟是假的,即便是被人的体温慢慢暖化,仍旧有些冰冷的寒意。活人的肉棒再怎幺坚挺,也是血肉相贴合,触感和这种死物并不相同。可事权从急,如今也只能这样勉强了。

    杜无偃蜷着身子,将双腿绷得更快一些,双腿之中的风景便一览无余。不长也不能算是太短的孽根亟不可待地耸立着,而在它后方一点点,白玉的假阳具彻底地捅入了花穴中,那两瓣肉唇正因为充血而显示出一种诡异的深红色,时不时地蠕动一下,在缝隙之中溢出一两点淫水来。那场景就想是一个老饕正在心满意足地吮吸美味。

    而假阳具端头的一对囊袋,也紧紧地贴在杜无偃的双股上,压成了一个山谷的形状,那白玉极白,可杜无偃的一双白皙的双腿也不差分毫。

    然后应该是……

    杜无偃将身后的绳子拿起,扣在假阳具的末端。按照道理,这样就能固定防止脱落。然而,杜无偃刚一装好,稍微活动了之后,脸色又不那幺好看起来——这玩意儿本来应当是给被杜无偃赶出去的那个少年用的,杜无偃骨架比他大,个子高挑,皮带勒在腰上就有些难受,但好在还给了一点调整的余地,尚且还在忍受的范围内。

    然而那下垂固定的带子就短了许寸,更何况,这个设计原本是打算给菊花使用的,杜无偃往下拉了两寸,将其塞进了自己的花穴中。躺卧在床上是尚且没有感觉,可一下床行走,他就身形一晃,险些又直接地栽回去。

    只要杜无偃一动,那阳具就在带子的拉扯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数次刮擦过杜无偃的敏感点,爽得他一哆嗦——但爽快的同时,这玩意儿又钝又沉,撞得杜无偃嘴唇都在哆嗦。与此同时,又因为那皮带短了,将那假阳具往外扯动,杜无偃下意识地不得不夹紧双腿,下体的花穴不断地吮吸蠕动,才不至于让其滑落出来。

    杜无偃:“……”

    哪个垃圾做的道具,拖出去剁了。

    没有办法,只能将腰带往下拉一拉了,最后卡在了盆骨上,非常非常难受——只能说,比杜无偃之前好一点。杜无偃重新捡起自己的衣物披上,在厢房里来回走动。那假阳具仍旧来回的撞击,刚开始还让杜无偃的脸色白了又白,但过了几分钟,杜无偃就能够不让外人看出来他的神色不自然了。

    可外人看不出来,不代表着杜无偃自己无知无觉。那淫具和花穴的紧密交接处,缓慢的流淌出了细细一条淫水,沿着他大腿,关节,小腿,脚踝最终蔓延到靴子里。

    ——说不出的阴暗的糜乱之意。

    杜无偃没有改变这件事情的想法,一来,他这人就极少介意世俗之见,不然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加入魔教了;二来,若说杜无偃心底没有半分觉得有趣,那也是假的。就像是这世间总有些人不听调摆,诸如你叫他站好不动,他虽然表面一动未动,但总要动动舌头,动动脚趾来折腾出一点叛逆来。杜无偃虽然不至于这般无聊,却也未必会差到那里去。

    杜无偃满怀恶意地想,若是天下论剑争夺武林盟主之时,他这幺一副做派上去,那也是有趣的紧吧。

    那假阳具已经在外部看不出来了,但受到情欲刺激,杜无偃的孽根却仍旧是高高耸立,半分软下的迹象也没有。即使是披上衣服,还是固执地顶起了一间小帐篷,额外引人注目。杜无偃在那淫具箱里挑挑拣拣,最终选中了另一件道具:

    和玉阳具的细腻不同,这一件用具反而看起来颇为精巧。通体用纯银打造,乃是一只孔雀落于木桩之上,浑身的羽毛和尾翎完全下垂缠卷在木桩上,雕刻之人造诣非法,孔雀栩栩如生,甚至羽毛的每一根毛发的走向都被雕琢出来。杜无偃将那木桩拔下来——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那孔雀鸟喙上竟然别出心裁,竟然叼着一串非常细小而长的花穗,藤蔓开花而下,竟然也有好几寸长。那花蔓不过比针稍微宽一点,竟然花瓣树叶全都清晰可辨。

    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玩意儿。

    杜无偃拿着这个“孔雀”,脸色又不太好了起来,他原本只想找个东西将昂起的孽根压下去,但这玩意儿确实是专门绑住孽根的淫具,但绝对不代表着杜无偃乐意将这个细长的花蔓戳入孽根的马眼中。

    仅仅只是想一下,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了。

    然而杜无偃翻遍了整个匣子,无奈承认,那个堂主真的只放进了一件这种道具。杜无偃忍不住在心底吐槽:这厮就没想过尺寸不符合的情况吗……哎呀,天哪,这竟然还是个可以活动的。

    杜无偃稍微一用力,竟然拧开了一个机关,那孔雀的翅膀和尾羽竟然都可以自由活动,拧紧一点,翅膀合拢,拧松一点,翅膀也随之回旋张开。这等机关术巧夺天工,看着杜无偃目瞪口呆——在某些器具上,人们总是能发挥更多的创造力和技术的。

    那幺,现在放在杜无偃面前的,自然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了。

    ……杜无偃把这东西扔掉了。

    他再怎幺沉湎于情欲,再怎幺扭曲放荡,也不代表着他能够眼睁睁的亲手将这样牙签粗细的花蔓戳进自己的精孔里。光是脑补,就叫人头皮发麻,更何况杜无偃还是个享乐主义。这等手段,若是玩弄他人也就罢了,但反过来,杜无偃是断然不肯施展在自己身上的。

    但这幺扔了,未免也叫人有些可惜。

    杜无偃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其收进了匣子里,合拢口子。说不定有一天,它还有重见天日的机会,至于那总也不叫人听话的孽根——杜无偃撕了一条床单下来,以拧麻花一样的姿势,强行将孽根绑在了自己两腿中央,虽然在卧坐的时候难免会触碰到假阳具,但总比另一项选择好太多。

    杜无偃伏在床上,又专心致志地拧动那假阳具许久,直到那花穴又泄了数次淫水。整个人大汗淋漓,他才勉强缓解了几分情欲之苦,靠在床上,沉沉地睡了。可还没等杜无偃睡个囵吞大觉,又被侍女唤起来洗漱更衣。

    洗脸的时候,杜无偃用毛巾敷住脸良久——

    他倒不是想承认他老了,他毕竟还是大宗师,无论床上床下,杜无偃自觉自己还能打一群年轻人的。但毕竟是精神头大不如过往了,房事有点规划比较好:既不能一口气吃四打黄瓜,最好也不要自己玩的太嗨导致睡眠严重不足……杜无偃有些出神地想,也许他需要一个能够常伴身边的,随取随“用”的男人。

    呃,而且这个男人还得防得住各种明枪暗箭,绝不将杜无偃的话当真。

    杜无偃想来想去也没琢磨出一个合适的人选,他抖了抖衣襟,率先往门外走去。太阳刚刚在远方的山峦上露出了半张脸。而杜无偃已经彻底地把那个找个固定能干的男人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