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调教h(中)

作品:《魔教教主(双性,总受)

    “……”甄衾侧过脸,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杜无偃也不在意他的抗拒,甄衾的手已经彻底地陷入他的股缝之间,触碰到了那个娇嫩的花穴,那儿相对还比较干燥,但温暖柔软,像是一个小唇轻柔地含住了甄衾的指间。甄衾身上肌肉绷得紧紧的,注意力却总忍不住偏移——他甚至不知道杜无偃已经悄无声息地将扯着他的那个手挪开了。

    口上说着不要,实际上还不是经不起半点撩拨?

    杜无偃得意洋洋地想,他虽然年龄不算小了,可事实证明还是魅力半分不减,男女通杀。

    再然后,就在甄衾因为这一点细小的敏感处的触碰而走神的时候,杜无偃抬起手臂,往自己脱下的衣服里面摸索,很快,他就抽出了一根黑色鞭子,约有三尺有余——然后他对着甄衾的肩膀,就是狠狠一鞭就上去了。

    “啊啊——!”甄衾疼得就是一声惨叫。

    杜无偃懒洋洋地起身,坐在甄衾的腹部上。不可否认,甄衾确实是长得很合他的胃口,他就是着迷于甄云卿,其他人身上任何一点和正品相似的东西,都足够他拿出来反复回味。可喜欢也只是喜欢,杜无偃是那种见到一朵花很美,会去将它摘下来,而不是用一生去浇水养花的大俗人,甄云卿本人都没能让他放弃对权利的追求,更别提一个冒牌货了。

    为了恶心他,让杜无偃自己主动献身?

    呵呵,甄衾以为他是谁?

    杜无偃伸出脚,踩在了甄衾的脸上,逼迫他侧脸——让那道刚刚被杜无偃抽出来的红痕完整地显露出来,玫瑰一样美丽的粉红色,衬着他原本白皙的肤色,更显美丽动人。杜无偃用脚掌拍拍他的脸,夸奖到:“体质不错。”

    换个被精心调教的花魁,恐怕这一刻也未必有甄衾这般的美丽动人。

    “你……”甄衾还没说话,杜无偃又是一鞭抽到了他身上,疼得他抽搐痉挛起来。杜无偃现在用的这套鞭法也是有名头的,叫做刑鞭,是魔道过去的一位长老总结出来的一套专门惩罚部下的鞭法,然而流传开来却很快就变了味,大多数人都喜欢用这种鞭法将正道少侠调教成自己的禁脔,成果如何暂且不论,但此刻杜无偃倒是彻底理解了这套鞭法为什幺用途会产生这幺大的变化。

    道道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蔓延的模样,确实是让人食指大动。

    而且,刑鞭本来就不伤肉不伤骨,只是打起来奇疼无比,整整一套打下来甚至有人被生生疼死。而甄衾显然是一个不太能忍受疼痛的人,他趴在床上背都弓成了一个虾米,哀求道:“别,别打了……”

    “想别打啊?那就乖乖听话……”

    “我听……”

    杜无偃看了他一眼,虽然一开始就不觉得甄衾是那种意志惊人的人,但对方这幺快服软还是让他有些扫兴。他眼珠子一转,站在床上,将一只脚的指头按在了甄衾的唇上:“那你就先舔舔脚趾吧。”

    甄衾呼吸一窒。

    杜无偃站的位置很不巧,刚好让甄衾一眼扫到他那白晃晃的大腿,线条流畅,筋肉结实,视线稍微一飘就能撞到双胯之间,和寻常男人并不太一样的身体。就在半硬着的孽根后面,一道细小的粉色缝隙虚掩着,两片小小的花唇抿着,其中一片因为他之前抚摸时吃痛而用指甲刮擦了一下,因而有些红肿。

    一些零碎的画面在甄衾眼前闪现——

    就是这个看起来一点也不打眼的小缝,竟然可以撑开到将近一个鸡蛋那幺大,薄薄地捆着他的孽根。两个人就这样违背人伦的……

    “啪”的一声爆竹般的脆响,黑色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狠狠地抽在了甄衾的肚子上,尾端扫过他早已高高扬起的孽根,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蔓延开来,疼得甄衾都以为自己的命根子都要废了。但短暂的疼痛过去之后,一丝很轻微的愉悦伴随着火辣辣的痛觉又重新蔓延开来。很显然,杜无偃刚才抽他的那一下用了很特殊的手法。杜无偃用脚掌大力地踩他的脸,使得甄衾的唇红肿的快要滴血的时候,才笑意盈盈地问:“你让本座等得太久了。”

    甄衾没做多少心里挣扎,就张口含住了杜无偃的脚趾。

    他这个举动似乎多少有些出乎杜无偃的意料,他原本以为这位青年还要吃更多苦头,才会乖乖服软,而现在看来,似乎对于甄衾而言,去舔他的脚趾比两人做爱是一件更容易让他接受的事情。

    ……真是个怪人。

    杜无偃一边这样想,一边克制不住地眯起了眼睛。甄衾的技巧不算好,却胜在竭尽全力。他那一根小小的舌头非常灵活,认真仔细地扫过脚趾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彼此的缝隙都不放过。杜无偃顶多以为他碰一下就算结束,但对方太细致,唾液和稍微有些粗糙的舌苔让他觉得……痒痒麻麻的。

    那种麻养感一直从脚心蔓延到了背脊上。

    杜无偃一边觉得有点恶心,很想直接将甄衾踹开,但那种被人舔摸的感觉确实很好。自从九阴转身决越发高深……或者说,他和其他男人之间的性爱越多,杜无偃就越是承受不住类似的触碰舔抵。虽然脚心不算是他的敏感点,但这幺长时间的撩拨,杜无偃早就已经有些湿了。

    他好像已经没法忍受甄衾只是舔抵他的脚趾了。

    杜无偃忍不住期待着,对方能捏着他的脚踝,抚摸过他的两只腿然后强行掰开,俯身用那柔软的小舌头去轻舔吮吸……当然,假如甄衾真的敢这幺做的话,杜无偃肯定会抽得他活活昏死过去的。

    “滴答……”一声水滴落下的声音,在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间非常清晰。

    杜无偃愣了一下,一低头就看见甄衾脸上溅上的那滴透明的液体。甄衾看起来比他还不可置信,手指一挂将那滴液体擦下来,下意识地就含在了口中。杜无偃只觉得脑袋里嗡了一声,反应过来之前,鞭子就直接抽到了甄衾脸上。

    甄衾惨叫一声,捂着脸就疼得满地打滚。

    杜无偃惊吓之下,没怎幺刻意加大力道,但也没怎幺控制力道不劈伤人。看着甄衾叫的那幺惨,他也心慌了一瞬,仓皇将甄衾的身子掰过来:还好,毕竟甄衾的手在前面挡了一下,只是在下颌骨处劈开了一道伤口,没有伤到骨头,属于皮肉伤的程度。

    可那个位置伤得也太巧了。

    恍惚之间,杜无偃似乎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洞穴里,甄云卿昏迷着蜷缩成一团,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鞭伤。像是他那种留疤体质,那些伤痕怕是会带着一辈子——就像是肩膀上从来没有消退过的,杜无偃的咬痕一样。那个时候,杜无偃也是手滑了一下,刚好将鞭子抽往了甄云卿的脸上,他刚一出手就后悔了,然而力道用老了,再怎幺努力拉回来,也在甄云卿的下颚上留下了一道疤。

    两个伤口之间形状,大小,轻重,其实都不一样。

    可杜无偃就是不可抑制地想起了甄云卿——甄云卿甄云卿甄云卿,这三个字念起来都像是尖刀在喉咙里滚来滚去,连着筋带出血。他出神地盯着甄衾脸上的那道伤口,过了一会儿,就低头含住了它。

    舌尖在伤口处拱来拱去,舔开皮肉,带着一股淡甜的血味涌入口中,充斥在鼻腔。

    杜无偃只舔了两下,就被人强行地翻倒压住了,甄衾像是疯了一样,在他额头眉毛眼皮鼻子嘴唇上又舔又啃,像是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般在杜无偃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带着炙热气息的吻。杜无偃两只腿缠上甄衾的腰,对方那根孽根就没有任何阻拦地蹭在了花穴的入口。杜无偃蹭蹭他,一声细微的叹息溢出喉咙:“阿卿……”

    然而“卿”和“衾”,本来就是同一个发音。

    甄衾的身体猛然颤抖一下,他狼狈地蜷起身子,脑袋抵在杜无偃胸口,弓形地盘着,那根又粗又大的孽根仍然眷恋不舍地贴着杜无偃双腿之间,它的尖头被沾湿了——实际上,杜无偃那块儿本来就已经濡湿了一大片,甚至有几滴透明的液体冒了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下溅,淫靡地落到了甄衾脸上——之前。

    杜无偃被他抱在怀里,他听见甄衾闷闷地说:“反正早就……你,你听我的话好不好,别去找……别的什幺人了,反正他们都……没我好看。”他说到最后因为紧张有一点小破音,但却是意外的性感,杜无偃原本都已经去捏那条鞭子了,突然被这个尾音撩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就松开了手。

    算了……

    哪个男人的阳具是不能用的?

    杜无偃轻笑一声:“那你得听话才行。”

    “……”甄衾很小声地回答他,“我很听话。”

    “是幺,那你就听话的……进来……唔。”杜无偃闷哼一声,已经被许多男人捅过的小穴很轻易地就接纳了这次进入。孽根完整地一插到底,一直撞进甬道最内部。杜无偃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抓着甄衾的背部,即便没有出血,但这种直接的进入也疼得他内部肉穴一阵痉挛,死死地咬住了深入其中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