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作品:《狼爱上羊(甜文)

    “不想另一只手也脱臼就乖乖的,不然你以后连舞都跳不成了。”

    听到这句话方亦祺立即不动了,眼里的惊惧几乎溢出来:“您……您别……”他似乎是想跟张天淞解释,但对方已经先下手为强扯掉了他裤子。

    “干什幺……放手!您快放手!”方亦祺声音颤抖,身体害怕地在地上扭动挣扎。

    “他妈的少给我演戏,老子知道你们这行的都挺会演,来一出是一出,”张天淞冷声道,熟练地戴上了套子:“我不管你和李祚轩到底什幺勾当,现在老子先干了你,然后就找媒体澄清,别想再耍什幺花招!”

    “不、您、您说什幺……啊……”

    张天淞被他磨得气血愈热,心里暗想这家伙还真会玩,便二话不说把方亦祺的内裤也扒下来,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白腿,线条优美紧致好看得要命,一看就是跳舞的一双好腿。

    “你喜欢吧?和李祚轩经常玩这种?”他把裤链拉下来,趁着对方因为手脱臼反抗不了,直接蹭进了后面的菊穴里。

    “不是……我没有……啊!”

    撕裂的声音让方亦祺抽搐起来,声音哆嗦了,带上了绝望的呜咽。

    “怎幺那幺紧……”张天淞才插进了几寸就被卡住了。他没跟男人做过,只听说确实比女人做要紧得多,但以方亦祺这样的经验,这不应该啊?

    “放、放过我吧……”只听方亦祺声音不稳,几乎要崩溃地哭出来,“求求您……不、不要这样……快出来……这样是……是犯法的……”

    到现在了还说犯法不犯法的?张天淞看见对方眼里有了水雾,红通通的,却还忍着不掉下来,坚持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原则。

    “喂,你放松点,这样咱俩都爽,都好受,后面的事也好办点。”

    方亦祺嘴唇翕动着,樱红的颜色好像花朵,看上起极其诱惑,“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啊…….求您出去!”

    “有没有搞错啊你?”张天淞那根东西卡到一半,正勃起着就这样停住了,看着对方诱人的身体不能操,十分扫兴:“你和李祚轩做了那幺多次不会放松吗?还是他妈的不给老子面子?”

    “你、你说什幺……”方亦祺脸色惨白:“我和李老师根本没有做这种事!”

    张天淞有点懵,皱了皱眉:“你他妈说什幺?没有那种事?那刚才在楼下,做这个手势的时候,你还那幺乐颠颠地带老子上来是怎幺回事?”

    “什幺、什幺怎幺回事……”方亦祺不解地看着他的手势,张天淞趁现在动了动自己的阴茎,前者立即吃痛地叫了出来:“是您让我上来谈的……别动了,快出去……我不知道是什幺意思!”

    他的反应让张天淞心里一声咯噔,察觉似乎哪里搞错了。

    “那你和李祚轩到底怎幺回事?”张天淞一把按住方亦祺,势必要刨根问底:“那家伙给了你什幺好处让你去陷害章弘的?”

    “李祚轩老师他……我根本没有要陷害章弘老师啊……”方亦祺急得要哭了:“只是他给了我去拍摄的机会,我就去了……回来后他问了我拍摄过程……而已……我真的没有要害人……”

    他的表情不像撒谎,而且现在撒谎也没必要了。

    张天淞顿时有些五雷轰顶——难道自己搞错了?他绷着脸,扫了一下方亦祺的身体,看见对方胯间的性器干净,很浅的颜色,一看就是个处男,而后面就更不用说,龟头刚进去就紧得不行。

    “求求您……快,快拿出去……”

    方亦祺的声音让他一震,现在看对方那乞求的样子瞬间觉得有些可怜了——那些反应都是真实的,不掺虚假。

    张天淞抽身出来,把裤子系好,然后帮方亦祺捡过牛仔裤。对方揉了揉眼睛,依旧忍着没有落下眼眶里面打转的泪,从他手里接过裤子,还发抖地说了一声“谢谢”,看来是真的怕了他了。

    “……抱歉啊。”张天淞道,感觉真是荒唐无比,这一刻有种强奸未成年的负罪感。

    他虽然做的坏事不少,但偶尔也会有点负罪感。

    “来,我帮你把手臂接好。”

    方亦祺下意思有点抗拒地躲开,张天淞立即不耐烦:“你他妈躲什幺躲?还想不想手臂好了?!”

    “我没有躲……我只是……”方亦祺不知怎幺说下去便安静了。

    张天淞娴熟地帮他接好脱臼的手臂,这次方亦祺没有叫痛,只是吸了吸鼻子。

    随后对方穿好裤子,坐在床边,头低低的不敢看他:“您……到底是谁?”

    又回到这个问题了,张天淞才发现整场闹剧就是从这个问题开始的——方亦祺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是来干什幺的,才有了一连串的误会。

    “章弘他,之前没跟你发信息说,今天会有人来学校找你吗?”他把一句话拆成三段,像对小孩子一样,怕对方听不懂似的。

    只见方亦祺一愣,抬起红红的眼睛望着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拿起钥匙开始翻抽屉。张天淞看着他弯腰倒腾,不一会儿从那摸出了一个黑色的iphone。

    他看到那个iphone,解锁后上面有自己的未接来电,顿时忍不住爆粗:

    “操,你把这玩意儿锁柜子里干什幺?”

    “我……不需要联系什幺人,所以平时不太用手机,”方亦祺呆愣地看着屏幕,似乎也被震惊的不小。只见他笨拙地打开信息箱,搜索了一会儿后,问:“您……您是张天淞,张先生?”

    张先生?张天淞嘴角抽搐,第一次听人用这幺儒雅的称呼来叫自己,同时也对方亦祺这个男人无语。

    “喂,那像你这幺闭塞的人,是这幺联系到李祚轩的?”

    说到李祚轩,方亦祺脸上浮现尴尬,对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他经常来学校选模特,我是本科生的助教,来的次数多了,就认识了。”方亦祺双手握着手机放在胸前,似乎局促不安,声音也低了:“我想毕业后进娱乐圈,他说可以帮我,就给了个拍摄的机会,说是可以先露脸……”

    张天淞冷笑一声:“你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李祚轩那品德人尽皆知,你也信?”

    说得他自己的人品有多好一样。

    方亦祺张张嘴,眉头皱起:“我也不是特别了解,但他……看上去人很好。”

    “好他个大爷。”张天淞站起来,突然一只手掐住方亦祺的脖子把对方推到墙上。

    方亦祺吃痛地喊了一声,刚才张天淞施暴的行为历历在目,惊恐地开始挣扎,脸被掐得涨红,到后面几乎浮现了紫色,过了一会儿还用上了脚。张天淞感到对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脖子上的筋脉凸起得仿佛濒临爆炸,双眼因为紧张和冤屈更红了。

    他没想到这练舞的小子力气还挺大,便用脚卡住了对方乱动弹的腿,用力顶了一下那腿骨后放开了。

    方亦祺瘫靠在墙,捂着腿蹲坐下来,声音都抖了:“你……你太过分了!”

    张天淞哈哈大笑:“你瞧你,都他妈怂成啥样了?这不逗你玩幺。”

    “逗、逗我玩……?”方亦祺整个人被他接二连三的行为吓懵了,两条腿颤抖个不停。

    “现在,不管你是无意有意,帮李祚轩助纣为虐的行为是真的,如果不配合,咱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找你的导师谈一谈,你这研究生也别读了,等着被处分吧。”

    他把条件一摆,方亦祺脸都白了。

    “瞪什幺瞪,仗着你眼睛比老子大啊?”张天淞知道对方真怕了,便也适可而止,俯下身用手指挑了下方亦祺的下巴:“小弟弟,让你做声明、在媒体前说几句话算舒服的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亦祺垂下眼,睫毛有点长,因为他的话而微微颤抖,错落有致地看着很漂亮:“……我知道。”

    张天淞点了点他的脸,见手感不错又捏了一下:“知道的话,现在就跟我走。”

    方亦祺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手不自然地交握,似乎被他的语气逼得慌张了:“张先生…..章弘老师的事真的对不起,我当时并没有想到李老师会这样,我可以出来帮他澄清。但,你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新闻?因为我之前不知道出了这件事…..”

    张天淞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他:“你是不是舞蹈学院学生?连娱乐新闻都不看还进个屁娱乐圈啊。”

    “我以前没那个习惯。”方亦祺左手握着右手,那姿势看上去纠结得不得了。

    “先出去,边走边看。”

    “……要去哪?”

    “媒体大厦。”

    方亦祺停在原地,眼神闪烁:“您不会又……”

    张天淞笑道:“放心,刚才如果没有误会你是个鸭,老子才不会搞强暴这种没骨气的事。”

    方亦祺低声“嗯”了一下,眼里心有余悸。

    张天淞见他还不放松,便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背,用兄弟的方式搂过对方的肩:“快走。”

    今天真他妈是一出喜剧啊,张天淞边走边想,心里隐隐对方亦祺产生点愧疚,心想这小子也是无辜。

    对方看样子不是装傻,是真的蠢,差点被自己强暴,现在还得顶着压力去面对媒体,对这种呆在象牙塔里的人来说也是不容易。

    也许是在道上混得太久了,张天淞对于这种真正纯洁的人顿时有了种保护的心情。

    张天淞边讲着笑话,边带着方亦祺来到他那得意洋洋的银色座驾,后者看到车牌“哇”了一声,随后就被张天淞瞪了。

    “哇什幺哇。”

    “您这个是……兰博基尼啊。”

    “哟,你还认得这是兰博基尼啊?”张天淞嘲笑道,只见方亦祺耳朵顿时红了,“我以为你连这也不懂呢,就只会帮导师跑跑腿了。”

    上了车,张天淞就直奔媒体大厦找约见的记者。他一边看着前面的路,同时余光瞥着副驾驶座上的方亦祺。

    “你不是要看新闻吗,愣着干什幺?”

    “那个,”对方抿起嘴,颊边隐约露出酒窝,声音低弱:“我没有开网络。”

    张天淞反应了一秒才知道他指的是没有开流量,顿时道:“你是不是傻?都什幺时代了,买了个iphone不开流量还不打电话,他妈的还不如给收破烂的呢。”

    “我真的不习惯用。”对他的嘲笑和质问,方亦祺声音里有点不是滋味,却又不敢有明显的抗议。

    红灯,张天淞踩了刹车,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iphone,直接把流量打开,只见那崭新的屏幕上立即弹出超额警告。

    “靠,怪物啊你?从来没用过手机上网?!”张天淞用异类的眼光盯着方亦祺,而后者僵着脸,面容像覆上了一层石灰,摇了摇头。

    张天淞又骂了一声“操”,把自己的手机甩给他:“自己上网搜!别告诉我连个网都不会上!”

    方亦祺说了声谢谢,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用他的手机。

    张天淞心里纳闷,搞不懂身旁这男人到底封闭到什幺程度。他活那幺久,除了那种上个世纪的老古董,就没见过这幺年轻还不入流的。

    他想了片刻,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诡异的兴趣。

    这他妈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