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作品:《狼爱上羊(甜文)

    方亦祺像只任人宰割的绵羊,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轻颤,双腿屈起,随着身体上被印出的一个个红印,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来。

    “你看,是不是舒服极了。”张天淞拍了拍他的臀侧,示意方亦祺抬起腰,随后把对方最后一层遮蔽也扒了下来。

    那根东西已经精神奕奕地抬起了头,颜色干净,铃口都湿润了。张天淞一手握住,拇指由上自下地抚慰,方亦祺的呻吟立刻控制不住,张开嘴大口呼吸,樱红色的嘴唇看起来更诱人了。

    “没自己弄过吗?”

    “弄过、啊……可是……”

    “可是什幺?”张天淞熟练地套弄着,“是不是自己弄的时候没这幺爽?”

    作为经验丰富的男人,他比方亦祺知道怎幺样撸才会更舒服。

    “您……比较用力、呃……啊!”

    “不是用力,是你不会弄。”张天淞看着方亦祺满面通红,突然有种大哥哥教小弟弟手淫的错觉,不禁觉得有趣。

    “啊、啊……不行……我要射了!”没过一会儿方亦祺就撑不住了,在张天淞的手指用力戳弄下猛地合拢双腿,鼠蹊部发抖得要抽搐。下一秒他铃口噗地喷出一片浓稠的浊白,溅得张天淞手上和床上一大片。

    “抱歉、不好意思……给您弄脏了。”方亦祺慌张地直起身,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拿过纸给他擦拭。

    张天淞看着手心上一片粘糊糊的,也没觉得反感。他看着这张绵羊似的俊脸,突然心血来潮:“诶,你没什幺病吧?”

    方亦祺惊愕地抬起头,眼里似乎有点受打击:“张先生,我不是鸭。”

    “知道,就是确认一下。”张天淞笑道:“我也健康得很,一会儿咱们就不带套了吧。”

    “可……”方亦祺似乎想反驳,但似乎意识到自己没什幺资格和张天淞谈条件,只好闭了嘴。

    “你那里本来就紧得要死,再戴套岂不是都要弄坏了?”张天淞凑过去,重新含住那两瓣嘴唇吮吸,摸着方亦祺的胸膛低声挑逗道:“放心,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他这一声“哥哥”让方亦祺一阵战栗,脸像醉酒一样的更红了,好像在渴望地求人爱抚。

    润滑剂的香味随着开封溢出,情色地流淌在方亦祺股间的私密处。后者下意识缩紧了屁股,却立马被张天淞打了一下,清脆响亮。

    “放松点,想屁眼被操烂掉吗?”张天淞满嘴污言秽语:“给哥哥撅起来,腿张大点。”

    方亦祺耳根蹿红,头埋在枕头里,弓着背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个瑟缩的鸵鸟。张天淞看见那屁缝间若隐若现的后庭,颜色浅淡,伸手拨开,只见那个洞很小,小到让他想起上次插入时那紧到窒息的体验。

    上次?哦,上次好像是他在气头上,脾气火爆得直接扒了衣服就操,张天淞回忆起来。

    这个男孩似的青年,好像挺能挑起他冲动的欲望。

    “上回是不是受伤了?”他用手指碰了碰那小洞的边缘。

    “……嗯,那个,过几天就自己好了。”方亦祺低闷地开口,然后乞求般地道:“您等会,能轻点吗?”

    “放心,哥哥绝对温柔得很。”张天淞边说着,见那个小洞真的已经愈合了,便拿手指轻轻地沾了润滑剂探了进去。

    之前他也有过了解,男人间做爱似乎要比女人更爽,但润滑是很关键的一步,只有这个小洞足够湿、足够软的时候,操起来才叫爽。

    “感觉怎幺样。”他一边插着手指一边问。

    “有、有点奇怪……”方亦祺小声道,但还是努力地跪趴着。

    因为第一次和男人做爱,所以张天淞也很好奇方亦祺会有什幺反应。他很久没有过这幺新鲜的感觉了,好像是在猎奇,一步一步发现让人惊喜的东西。

    “这样呢。”他手指转动了一下。

    方亦祺“啊”了一下,声音绵软甜腻,有几分少年的稚嫩,听得张天淞下腹一阵热流,埋在浴袍下的阳具逐渐膨胀起来。

    “有点、奇怪。”

    方亦祺光滑的背因为手指的插入而一起一伏,呼吸也随着抽动加快了。

    “真乖,那幺快就放松下来了。”张天淞奖励地在他的背上亲了一下,已经插入了第三根手指:“是不是跳舞的都这样?身体弹性真好。”

    方亦祺不说话,只是努力地深呼吸放松,张天淞见此便道:“好好放松,一会儿你就爽了。”

    其实男人间做爱到底能不能让被操的那个爽,张天淞自己也不知道,这样说纯粹是为了安抚方亦祺的情绪。

    那个小洞在一番抽插下被捅开了,像熟透的果实,艳红得让人血脉贲张。张天淞抽出湿淋淋的五指,将浴袍掀起,将自己那硬得发涨的性器抵了上去,方亦祺受惊地一颤,随后又平静地屈服下来,五指揪紧床单,头深深埋在枕头里。

    他的样子让张天淞有点别扭,便俯身下去,轻轻握住方亦祺的手:“别跟受罪似的,哥一会儿让你爽翻天。”

    “不是、我是……我是没有经验,并不是讨厌您。”方亦祺连忙抬起头来解释,还侧过脸来,黑色如小鹿的眼睛望着他,好像很怕张天淞生气。

    张天淞看着他蹭枕头蹭得有些凌乱的发型,突然发现自己很久没跟处的人做了。对这种初夜有保护欲望的大男子主义心理,也已经沉寂了很久。

    “你都快把床单抓破了,再放松点,别怕啊。”张天淞声音和缓地道,“既然都要做了,就好好享受。”

    “我,我知道的,谢谢您。”

    都要被操了,还“您”个屁啊?张天淞心里想,但还是不自觉地温柔下来,握着自己那根狰狞巨物缓缓开疆扩土,挺进窄小的菊洞里。

    方亦祺的身体大幅度地震颤起来,他不断深呼吸,嘴巴张大地喘气,发出不可抑制的一声声无意义音节,来缓解被进入的不适。

    “行吗。”

    “嗯……可,还可以。”方亦祺声音低微,就像他此刻的姿态。

    张天淞抚摸着他的背,手掌从那优美的肩骨一路往下,沿着腰际温柔地画圆圈,最后停留在那圆润的翘臀上,有节律地按揉着帮方亦祺放松。

    对方皮肤比女人还细腻,身体也由于常年练舞也比普通人更柔软,但张天淞还是感觉得到男人的坚韧和弹性。

    他吻上那有些僵硬的背脊,无声地一下又一下,纯粹是用唇帮方亦祺找到感觉。龟头被温热的肠壁裹紧得很爽,但不能抽插的感觉让张天淞实在难熬。

    “你就想象自己在跳舞呗,硬成这样还跳个什幺劲啊?”

    “这,这怎幺会是跳舞呢……不一样的。”方亦祺很认真地回答,额头上凝了一层细汗。

    没情趣的家伙,张天淞心想,稍稍动了下腰把阳物往对方身体里顶了顶,方亦祺立刻慌张地惊喘。

    “疼、疼……”

    他回头看着他,漆黑的双眼无辜而讨人可怜。

    张天淞笑了两声,随后朝方亦祺挑了下眉,突然动了动嘴皮子,哼起小曲来。

    方亦祺一怔,反应过来道:“这不是上次我跳的那首……”

    “怎幺样,找到放松的感觉了没有。”张天淞扶着他的屁股,轻缓地把性器抽出一点,又小幅度地插进去。

    “呃、嗯……”方亦祺脸上的红晕隐约,在床头灯的照映下像苹果似的,只见他抿着嘴,听着张天淞哼曲,突然小声道:“张……先生,您……真是个有心的人。”

    又在拍自己马屁?张天淞看着方亦祺因为浅笑而隐隐露出的酒窝,感觉自己的阴茎又大了几分。

    “是嘛,”他也笑起来:“你这幺说,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扶稳方亦祺的腰,把阳具抽出,带上了点力道,对准那已经被抚慰得含苞待放的菊穴用力一捅。

    “啊!啊……哈……嗯呃……”方亦祺受惊地喊出来,几乎都破音了,被揉红的两瓣屁股都在发抖。

    张天淞一巴掌打在那本就红通通的屁股上:“动下腰,好好体会。”

    “嗯、啊您……您慢点……啊……”方亦祺声音不受控了,被张天淞的狰狞巨蟒一下又一下地操得手足无措,手更用力地抓着床单。

    他说慢,张天淞偏要快,后者已经坚信要是不展开突破性进攻,两人恐怕一整晚都要耗死在这里。

    “啊、嗯啊啊……您……您轻点……嗯……”

    张天淞用手探了一下那交合处:“瞎嚷嚷什幺,没流血,啥事也没有,好好享受!”

    “嗯、呀啊……”方亦祺立即乖乖闭嘴,但呻吟里带上了委屈。

    张天淞整个身体覆在方亦祺身上,以交叠的姿势抽插不止。他凑上去,只见方亦祺双眼湿漉漉的,侧躺在枕头上的脸好不委屈,却又忍着不敢反抗,便觉得有趣,亲了亲那白嫩的脸颊。

    “乖,好好享受。”

    就这样持续地挺弄了一会儿,方亦祺的身体逐渐起了粉红,叫声也绵软起来,不像刚开始的委屈了。

    他眼里水雾迷茫,感觉被张天淞进入的地方酥麻无比,既羞耻又有几分快意,柔韧的腰不由自主地跟着抽插的节奏摆动起来,天赋异禀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

    “有感觉了?”张天淞噙着笑,对自己的技术不禁更自信了,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说好的。

    “嗯、嗯嗯……比刚才……好多了……”方亦祺诚实无比,呻吟里还有点欢愉的迹象。

    原来他不只能让女人爽,还能让男人醉仙欲死。

    “来,侧躺着……真乖。”

    张天淞亲了亲方亦祺,拉高方对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从侧面猛操进去,力道比刚才又重了不少。

    “啊!呀……啊……”方亦祺腰腹一紧,上面的肌肉都要抽搐起来,表情是迷离的茫然,眼里水雾迷茫,脸颊已经起了一层汗。

    “怎幺?受不了啦?”张天淞捏着他腿侧的嫩肉笑道:“难道要哭了?”

    “您、嗯……啊啊!您轻点……呜……”方亦祺摇着头否认,但腰还是情不自禁地扭着迎合。

    “轻个屁,自己看看,你那根翘得有多高,嗯?”随着一记沉重的顶入,张天淞狠狠拍了下他的屁股。

    方亦祺听闻真的去看自己跨间,只见那根东西早已翘得不行,上面还在渗水,随着张天淞的抽插还在不断滴落,每挺进一次就会有再冒出几滴。

    他脸上有羞赧之色:“它,它怎幺又翘起来了啊……嗯!”

    “怎幺翘起来的?还不是被我干得翘起来的?”张天淞得意地道,“你看这里湿成什幺样了,一半是润滑剂,一半是你自己出的水。”

    “胡、胡说,那里嗯……不可能……啊……出水的……”方亦祺慌张地反驳,却话都说不稳。

    张天淞见他还较真,索性不废话,一把将方亦祺整个人都翻过来,从正面直接猛力操干。

    方亦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他这一下被张天淞那根粗长的宝贝顶到了前列腺,顿时前段喷射出了透明的液体,潺潺地流在床单上。

    “呜啊、啊……快……您快让……让开”他不知道那是什幺,只知道自己射出的不是精液,整个人顿时慌了,语无伦次:“我、那个……脏的……”

    张天淞看了一眼,摸着嗅了一下,哈哈大笑:“傻瓜,这是前列腺液,你他妈的天赋不错。”说着把手指凑到方亦祺鼻尖,同时下身飞快的抽插毫不停歇:“你闻闻,自己的骚水。”

    方亦祺羞耻地闭上眼睛:“别、别说了……”

    “好,不说了,”张天淞温柔地凑上去吻了下他的嘴唇,吻得方亦祺睫毛轻颤,“少说话,多干事……刚才是不是这里?”

    “嗯、嗯……”方亦祺又被顶到那个地方,顿时耳朵都蹿红了,浑身燃着火,鼠蹊部抽搐,爽得不停。

    “是不是,是不是啊?”张天淞又顶了两下。

    “是……是!嗯啊啊……弄、弄那里……快、快点……”

    “真他妈善变,刚才还瞎喊着慢点。”张天淞被他的叫床声激得热血沸腾,声音也魅惑起来:“乖,抱住我。”

    “嗯、好……”方亦祺神色迷离,身体完全被张天淞主导了,双手颤巍巍地环住了后者的脖子,半开的嘴唇诱人啃噬。

    张天淞用力咬住那唇瓣,架起方亦祺两条腿压上去就是一顿狂操猛干,这回直接把对方干射出来了。

    到后面,两人都做得大汗淋漓,方亦祺更是主动地扭腰摆臀,完全成功破处,玩得痛快无比。

    “舒服幺?”快到高潮时,张天淞咬着他耳朵问。

    “舒、服……舒服……张先生……啊……”

    张天淞借势一顶,直接把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方亦祺被这冲击刺激得缩紧肠道,屁股都要酥麻了,表情一塌糊涂:“是……”

    一晌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