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小矮人攻——被小鸡吧cao得好爽

作品:《魔性系列[总攻]

    小矮人

    磨坊少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但最终他向命运屈服。你拉开裤子拉链坐在草垛上,露出你那袖珍的小鸡吧。

    磨坊少年嫖了一眼,心想:才拇指大,想必待会不会太痛苦。

    他顺着你的指示爬到你的胯下,硬着头皮去含吮你的小公鸡。

    他在心里催眠自己:我吸的是奶嘴我吸的是奶嘴我吸的是奶嘴……呃,那硬后胶质般的q感,确实有种奶嘴的感觉……

    你当然不知道少年心里在想什幺,你只感觉你的小公鸡被含在温暖潮湿的地方很是舒服。你调整一下坐姿,侧着身把小公鸡送得更深,又揪住了少年的头发:

    “嘶……对,就这样吸……嘶……”

    你的小公鸡很快就像吸管那幺硬了,它湿哒哒地沾满了少年的口水。等少年吐出它的时候,你的前列腺液和少年的口水丝交缠,不分你我。

    你告诉少年你想试试后入式,磨坊少年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去,然后把裤子脱下,卷到小腿处。

    他的pi股就在你的上方,挺翘又雪白。

    你用小手掰开臀瓣,就好像掰开花瓣看到花蕊,你看到了那朵比正常人更精致更羞涩的粉色小雏菊,它皱巴巴地缩着,隐藏在一圈嫩金色的小绒毛中。

    你心中一喜,心想你要找的屁眼想必就是这个了!

    而磨坊少年就是你在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

    你忍下激动,撅起小嘴,对着那个粉嫩的雄蕊吹了口热气。只见那蓓蕾般紧缩的小花穴敏感又多情地一阵战栗……

    你伸出手指去抠弄,你的手指比王老吉的吸管还细,指尖如小玉米粒般圆润,所以你的一根手指钻进磨坊少年的屁眼后,他并没有察觉不适。只是在你一遍一遍往里捅的时候,他的花骨朵里蓦然升起一股粑粑没拉干净的诡异感。

    你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也伸进少年发热的屁眼里,两根手指同时往两边掰,少年原本紧缩成一个小圆点的屁眼被卡着的手指拉成一条细扁的椭线,像是被硬扯成笑容的小嘴,翻出的肛门嫩肉也正如粉唇般诱人。

    你伸出舌头去戳,少年被刺激地一缩pi股,但他的屁眼已经捕捉到了一瞬间的快感,所以把pi股缩回去后,他很快又俯下身,将pi股递回。

    你用舌头扫舐那一圈光滑的穴肉,再将舌头刺入穴孔,同时你的手指也在肉穴的两侧按揉起来。

    磨坊少年很快就适应了pi股里有异物的感觉,而且他拼命地深呼吸加收腹,仿佛在把一根隐形的rou棒吸入深处一般。

    你拍了拍少年的pi股,他不明所以地扭着臀部,你只得出声告诉他:

    “跪下去,我够不着。”

    磨坊少年配合着跪在地上,你的两只小手握住他的pi股蛋:

    “就这样。”

    他压低腰肢,翘起pi股,把屁眼露在你的小公鸡的高度。你一把扑到他背上,小短手努力一够,抓了他的乳首一把,把他抓得痛叫一声,才趁机挺胯——

    紧,好紧。

    感觉像破处一样。

    你吐出口气,像是骑着一匹小马驹般摇晃起来。

    啵叽啵叽啵叽……你的小公鸡一下子捅入,一下子拔出。没一会,磨坊少年的屁眼像是被搅拌的麦片糊发出了粘稠的声音。

    你的Gui头每次都会狠狠地戳着划过磨坊少年的前列腺,好像坚硬的火柴头在他体内划出一簇簇火苗。

    “嗯……嗯……哦……”

    为了让你乱戳的Gui头能更猛更准地刺中他的花心,少年拉开大腿,像青蛙一样趴着,并拼命地摇晃着臀部,不断地收缩着自己的括约肌。

    “哈……哈……哈啊……”

    “怎幺……哦……回事……呜哦……”

    他没想到他的屁眼会这个舒服,只是一截小小的东西戳进屁眼,就感觉身体好像打开了阀门,快感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啊……!被小Ji巴草得好舒服!”

    磨坊少年不可置信地浪叫起来。

    他收缩的肛门不断地磨着你的小公鸡,把里面的肠壁磨得艳红。你的小公鸡一下一下啄着他的发骚处。想到被一个不到一米高的小矮人草得屁眼流水,腿根黏糊,磨坊少年的身体被一股奇异的快感所电击着,他浑身一颤射了出来。

    他的jīng液落在了麦秸上,麦秸就成了金的。

    他的高潮中的花穴像自动绞肉机般在绞着你的小公鸡,让你不由自主地射了起来,虽然Ji巴很小,你的jīng液却很多。

    你趴在磨坊少年抽搐的pi股蛋上像把水枪把射了五分钟,把少年细长的直肠灌得像撑满水的气球。

    你最后射出了一些胶质液体,它们遇到空气就会凝结,把jīng液堵在了少年腹中。

    你拍了拍少年的pi股:

    “快起来!”

    他像头笨猪一样哼哼着趴在地上,你用力抽打了他pi股两下,他的pi股上浮出一个卤蛋大的小手印。他不得不捧着肚子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晃荡的jīng液让他流下一挂前列腺液。

    “尿吧。”

    你温柔地摸了他的pi股一把,他一哆嗦,就一边呻吟一边对着那堆麦秸尿了出来。

    那些啤酒黄的尿液落在麦秸堆上,所有麦秸都变成了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