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

作品:《美人受辱记(H,NP)

    冯展扬简直想上前将她拉开,却到底不敢造次,只上前一步道:“世子爷有所不知,舍妹得了失心疯,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还请世子爷去别处寻找逃奴吧!”

    魏争狞笑道:“既如此,孤便请宫中御医为她看上一看吧。”

    冯况再三思索,此刻恭谨道:“小女蒙世子爷垂青,却到底是良家子,怎可自贱为奴啊?”

    “爷既然占了她,就没有放手的道理。”魏争不欲与冯府众人纠缠,最后道,“若是不服,大可到圣上面前参我一本。”反正敢参魏争父子的人都已经下了阴曹地府,不差这一两人。

    他眸光落向她,“起来。走。”

    冯婉容得令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往花厅外走。

    “容妹!”冯展扬在身后大喊,痛心疾首。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只是短短一眼,便加快步子跟魏争出去了。

    冯府外停了一辆由四匹白马牵引,挂了八盏琉璃灯的豪车。车沿镶满红玛瑙玉石,车帘更是由一寸十金的苏锦织绘,极尽奢靡。更衬了马车主人通身的气派。

    魏争先上了车,站上车沿,居高而下地看着可爱的人儿。竟是破天荒地将手伸向了她:“过来。”

    冯婉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抓住他的手,借他的力道上了高阔的大马车。

    冯况和冯展扬追了出来,眼睁睁看着魏争带走了她。

    马车内的软塌宽可卧六七人。此刻两人双双滚到软榻上。

    冯婉容扑到魏争身上,小舌舔着世子爷的脖子、脸颊,最后舔了他的唇瓣,小嘴含住他的下唇,情动吮吸……

    她好开心,她又回到世子爷身边了,爷看起来也不生气,不会罚她的样子呢。

    只有在魏争身边,她才觉得最是安全,没有人再能给她这种感觉了。

    魏争头一回被女人压在身下,更是头一回被人吻了唇。

    他没有斥责她放肆,心里反而被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填满。甚至,心间破开一种叫情欲的东西。完全不同于过往的性欲,那情欲来的陌生,叫他有几分难以适从。

    “奴好开心,奴好想爷。”冯婉容热情地在他身上拱了拱。

    此刻魏争只想跟着心走,“张嘴。”他命道。冯婉容张开小嘴,一阵天旋地转间,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舌头入了她的檀口,两人的舌嬉戏追逐,纠缠挑逗,情欲糜烂。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她大口喘着气儿。

    魏争一指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倒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此刻被世子爷温柔的目光注视,她满心都是幸福感,答道:“奴儿是爷的金针淫奴,奴儿再也不想和爷分开了。”

    “好。”他允了她。

    又是一番唇齿纠缠。

    分开了一天一夜,倒叫两人此刻皆烈火焚身般饥渴彼此。

    魏争的手指滑进她的衣衫,摸进肚兜里,抓到一只肥乳,在乳头金针上拨了拨,身下人便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敏感至极的娇躯叫他很是满意。

    到底是嫌麻烦,直接撕开了她的前襟,入目的,却是乳上的十几道鞭痕——

    “这是什么?”男人的脸色黑了下来,眼中温情尽失。

    冯府上没有特制的药膏,她昨晚更是迷迷糊糊昏过去了,此刻两只豪乳上深深的红痕,无声地告诉他,她昨晚被人狠狠地侵犯了。

    魏争将她衣衫尽撕,见到腰侧两只深红掌印,那人必然昨夜狠狠掐住了她的细腰。又见穴口媚肉此刻还涨红着外翻,一副饱受摧残之态。

    男人的眸光一寸寸经过她破败的身子,最后落在她的脸上,牙齿间研磨出声道:“贱人!”

    那眼神似啐了毒般,令人不寒而栗。冯婉容下意识浑身颤抖起来,泪水横流。

    他竟是笑了笑,“孤差点忘了,你本就是低贱至极的性奴。这身子男人一碰就会发情,千人骑万人肏。”

    她摇头挥泪,她想说魏争在她心里不一样,却在他强大的气场面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马车停下,已至魏府下京别院。

    魏争起身出了马车,在众仆恭迎中入府。他朝一侧孙麽麽吩咐道:“按府规,给她上铁马受刑。”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