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学无术的高中时代,曾经简单的自学过一段时间的法语,可惜等我三分钟热度一过,那本厚厚的法语词典便被我束之高阁,一晃近七年过去,在我收拾东西搬家的时候被前来帮忙的先生拿下,抹去灰尘,重新得见天日。

    先生对此感到十分意外,怼我道:“以你的法语水平来看,真不像是曾经钻研过它的人。”

    这些年里,我跟着先生去了六七趟法国,但他实在是一个思虑周全的人,永远把我照顾的像只米虫一样,只要牵着他的手跟在身后就好,导致我的法语水平说是零也不为过。

    突然,那个词就跃入我脑海了,可能是当初记忆的时候太过深刻的原因,于是在我连你好都说不利索的今天,那个词却是如此清晰。

    我放下整理到一半的相片,走上前双手环绕住先生的脖子,笑着对他说:

    “有一个词我记得特别清楚,你猜猜是什么。”

    他不语,只是同样带着笑意望向我。

    舌尖上顶而后送出,上下唇闭合再开启,我轻吐出那个词。

    他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带着一模深不见底的yuwang,他俯下身,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yan光从窗户中斜斜的打进来,照在先生手里摊开的词典上,那页上有我用笔标红的“l'amant”;照在他无名指的婚戒上;照在我们交织的唇舌上。

    我面前的这个人,他叫李泽言,金融帝国华锐的主人,是一个英俊的,温柔的,傲娇的,不苟言笑的男人。

    而我是他唯一的情人。

    这个身份在我十七岁那年确立,在短暂的搁置之后,又回到了我的身上。不仅如此,之后我还会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百年之后,我们的名字还会并列出现在同一座墓碑上。

    写这个故事给深ai着彼此的我们,敬我们ai情与yuwang的惊风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