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120)

作品:《再见,李秀玲

    2022年6月3日第一百二十章鸡巴在周向红嘴里迅速的膨胀起来,柔软的嘴唇和舌头,以及托在阴囊下面轻轻把玩那两颗坚实的睾丸的手,功不可没。

    最初阴囊是有些紧致的,但很快就被她伺候得放松下来,睾丸沉甸甸的坠下,包裹在柔软的外皮里略有些高低,微凉,压手。

    她最后用力的吞吐了几下,这才裹紧了嘴唇将它从里面拔出来,啵的一声,带着一丝口水,然后笑着抬起头:「来吧……今儿你这样……」说着爬上床,跪趴下去,把屁股高高噘起。

    老马的脑海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了,紧跟着她上去,跪在了周向红的后面。

    因为这个姿势,他清楚的看到那根黑绳从周向红腰间的绳子中间延伸出来,勒在她的屁股中间,屁眼毫无防范的在绳子下面舒展着放射状的纹络。

    绳子向下延伸,从大阴唇的中间穿过,倒也不是完全勒在屄口上,黝黑的小阴唇向一侧歪倒,被那绳子紧紧的压住。

    周向红的阴部整个是湿腻腻的,穿屄而过的绳子颜色因此都更深黑了些。

    那是被磨出来的淫水,早在遇见老马之后就开始分泌,因为确定了即将与他交合,因此刚刚有多了一些。

    老马有些手足无措,提着自己的枪,不知该怎么冲向敌营。

    只见周向红先是在前面鼓捣了些什么,然后伸手到后面摸索着撸了两下老马的鸡巴。

    熘滑的触感,在避孕套上留下一层透明的液体。

    再反手一拨,就将那根湿透了的绳子拨到了一边的屁股上,为老马扫清了前进的障碍。

    老马这才喘着粗气急吼吼的凑过去,将龟头压在那两片从束缚中刚刚解脱出来的小阴唇中间,借着那些滑熘熘的东西,直直的捅了进去。

    周向红主动选择的这个姿势是有原因的。

    她的阴蒂经过了一番摩擦,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最初那根细绳是正好压在上面的,等到阴蒂充血后,就将其顶到了一旁,尽管有淫水不断润滑,可来回的动作仍旧牵扯着绳子在阴蒂上划来划去。

    酸麻和微微的刺痛搅在一起,又经过老马灼热的呼吸发酵,已经在那个部位凝聚起了一种让人快要发狂的感觉。

    当细绳被拨向一边勒在大阴唇外侧的时候,阴蒂几乎产生了一种重见天日的错觉。

    如果再让老马像上次一样趴在自己身上施为,只怕承受不了几次撞击,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刚刚在给老马裹鸡巴的时候,她仅仅是想到这个环节,两腿就酸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因此才决定掌握主动权,挑一个让阴蒂不太受刺激的姿势,毕竟像这样狗一样趴着后入的方式,男人撞击上来时首当其冲的是屁股,力的强度会因受力面积的大小而不同。

    快感当然是要的,但弱点和金钱必须保护。

    老马的鸡巴成功缓解了一些她下体的灼热,那种从空虚到逐渐被撑起填满的感觉,像是为屄里做了一次按摩,清凉解渴,使她忍不住大声赞叹:「哦……喔,真好……」然后是第二次,然后又是一次,一次接一次。

    龟头的边缘在阴道壁上那些不知是什么的地方来回刮擦,所有紧缩着的黏膜都被强行舒解开,然后又随着老马腰部向后摆动而再次缓缓收缩,连带着身上的毛孔都彷佛透了气。

    感觉像是整个人浸入了一池春水,又随着涟漪悠悠的荡漾,周向红从鼻腔里因此发出一阵悠长惬意的哼鸣,而后将头埋在床单上,只是努力的向后噘着屁股。

    自从小韩不再出现后,她的生活总像是缺了点什么,尽管一切照旧,每天也会有不同的男人扑在她身上,可终归没有能让人身心愉悦的机会。

    不但没有,还常常被弄得不上不下,长期处于一种焦渴的状态。

    当然了,她是不会将这种心思表露出来的,但,还是在去买情趣内衣之后,幻想过格子里那个剑拔弩张的大家伙要是塞进自己的下体,会是怎样一种滋味,最后想的屄里火烧火燎的。

    老马对润滑油和周向红的屄已经不陌生了,此刻大开大阖,两手捧住周向红的屁股只是纵情抽插。

    此刻这就是他来的目的,这就是他在家焦躁的缘由,这是宿命里终归要属于他的快乐,这是面前这个屁股的主人,从街坊到妓女对他的刺激的具体展现。

    周向红的屄并不紧致,但鸡巴穿行其中时,感觉到的那种柔软、温热和爽滑勾起了他内心中压抑了多年的征服欲望,那一声声如泣如诉,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哼鸣如天籁般悦耳,在室内回荡,围绕着两个赤裸的身体,卖力交合。

    屁股的确很好的缓冲了对方的撞击力,而且因为角度的关系,对方的耻骨联合处是顶在屁眼与阴道中间的会阴区而非阴蒂。

    但也正是因为角度的问题,老马的两颗睾丸在松弛的阴囊里彷佛一柄流星锤,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的悠来悠去,反复撞击着阴蒂,每一次被撞击都操控着她的屄韵律般下意识的收缩,老马的抽插因此更有效率的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

    双管齐下,痛并快乐着。

    老马毕竟是上了年纪,从横冲直撞到动作渐缓,也不过就一小会儿的工夫,开始有细密的汗珠从他的嵴梁上

    滚落下来。

    周向红要比他好一些,毕竟体力付出的少,可光滑的后背上也浮现起大片的红晕,皮肤彷佛笼罩了一层雾气。

    她开始感觉到那根鸡巴的动作有些乏力了,扭回头看了看,老马脸红脖子粗的还在卖力耕耘。

    正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总得细水长流才好。

    她随着老马的撞击支起胳膊来,关切的问:「大哥……喔,好深……要不,咱换个啊……换个姿势?……你歇会儿……」老马也明白其实自己体力跟不上了,但男人嘛,什么都认得,唯独这个事认不得,因此喘着粗气又往里狠怼了两下,这才松开周向红的屁股,缓缓的松懈下来。

    周向红就势一摆屁股,那根鸡巴就带着些白色的粘稠物,从她屄里褪了出来,略比刚才进门时柔软了些,倒还保持着状态。

    周向红转过身,看他确实是累了,心中暗暗着急,生怕这一折腾的工夫,老马就萎了。

    上了年纪的男人,常有这种事发生,往往就是分个神,甚至咳嗽一下也不行。

    曾经有个老头刚勉强硬起来插进去就软了,于是一口咬定刚才窗户外面飞过去个鸟,吓了他一跳,非让周向红再给他裹硬了不可,结果也没成功。

    这大概也说得通,《西游记》里抓猴子那段就有现成的例子,二郎神和孙悟空比变化,结果一物降一物,有的鸟遇到别的鸟,确实就是不好使,光靠嘴吹根本无济于事。

    这档口四大名着就别凑热闹了,当务之急是保住老马的状态,以便她能够顺利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

    周向红指挥老马将腿展开就势躺倒,不幸的是那根鸡巴也跟着躺倒了,她甫一打眼,就看出那玩意已经不像最初时候的那么硬挺,虽然还是膨大的样子,但明显多了些颓废的气质,像一条解冻后才发现过了期的烤肠,没拆封,签子也不见了。

    这当然是她所不期望出现的,因此急忙调转姿势用手握住撸撸。

    老马也不希望出现这种局面,但身体有些时候并不以意志为转移,他骤然放松,再想强行调动起血气下行谈何容易。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周向红一时情急,说不清究竟是为了钱还是内心盼望着的欢愉,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将那个黏黏煳煳的避孕套一把撸了下去,张口就含住老马的鸡巴吮吸起来。

    要说口交这个东西,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两种体验。

    那种隔着薄膜的感觉,毕竟缺乏真实感,女性口腔的柔软,舌头的灵活和对鸡巴的呵护侍奉,甚至还有隐藏着的,对男性器官挑逗玩弄的一丝小欢愉,都被乳胶无情的破坏殆尽。

    而真正能让神经感到兴奋的,当然是那种柔腻的,湿热的,于爽滑细致中还裹挟着狡黠的接触。

    当然还要再加上周向红强悍的经验和技巧。

    老马从再次遇到她开始,就觉得人生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每一个从前完全没有体验过的细节,带给他的都是宝藏般的惊喜。

    然而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是宝藏,从童年仲夏舔舐的第一支冰棍,到与曾经的哥们把酒言欢时喝下的第一盅白酒,从大雨中狂奔的豪爽,到冬夜里火炉旁的暖光,那是一个人记忆里的珍藏。

    然而和此刻传来的感觉,以及眼看着周向红就那么对着自己的鸡巴又亲又裹相比,似乎也就都模煳了。

    周向红当然是成功的,她必须成功,但可能此刻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为什么要成功。

    不管怎样,老马的鸡巴再一次硬挺起来,宣告着她可以继续去寻求内心中那股躁动的源头。

    她跨了上去,将鸡巴扶正,对准自己泥泞不堪的下体,这一过程中龟头还在硕大的阴蒂上滑了一下,如闪电般的感觉在早已波涛翻涌的心海中奋力窜起,熄火了她最后一丝顾忌,毫不犹豫的,她将老马赤裸直立的鸡巴,重重的坐进了自己的身体。

    一插到底,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

    那种黏膜和肌肉被扩张开来的舒适,和整个阴部贴实在对方耻骨上的压迫,使得她瞬间愉悦起来,甚至咯咯的笑出了声,居高临下的看着红头胀脸的老马。

    那是一种胜利般的喜悦和幸福,发自内心,带着些许的眩晕。

    她似乎找到了当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上纵情耸动时的感觉,彷佛这种体位的交换代表了如今在享受的人是她。

    之前的生意里她不止一次用过这种姿势,但那些快速颠动仅仅代表她对金钱的渴望,与之相伴的是虚假的笑容和叫声。

    大约也只有和小韩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有今天这样的状态。

    也只有和小韩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敢不戴套子。

    今天一时情急,她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等到屁股在老马身上坐实了,她才猛然反应过来,俩人现在是非法性交易。

    然而都已经进去了,真要有什么问题,那也晚了。

    何况还能有什么问题呢,老马大哥是个老实人,料想也没什么不干净的。

    她这样想

    着,因此放下心来,重新把情欲摆在重点,先是就着这个姿势摆动腰胯,将灼热的性器在老马的鸡巴毛上磨了磨,见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事儿,于是开始放心大胆的动起来。

    鸡巴裹着口水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而形成的白沫,在她胯间随着屁股的上下颠动,开始在那个大张着的,边缘因为充血而泛着紫红和深褐色的屄口里抽动起来,两片黑褐色的小阴唇将其包住,随着抽送将那些白沫来回的抹匀。

    鸡巴边缘的毛发被粘起又落下,伴随着肌肤拍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轻微的呱唧呱唧声响,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她是真的在享受,情欲像是开了闸洪水,根本拢不住,也没想拢住。

    老马坚挺的鸡巴在她腹内搅动的感觉,是那么的大,那么让人沉醉,再加上两人外阴的摩擦,小腹里似乎有一团火,一路蔓延向全身,最后在头脑里将什么赚钱、保持体力之类的想法全部吞噬。

    老马的状态相比较那些公园里的老家伙来说是优秀的,兼之她自己其实也被今天的穿着刺激的不轻,或者还有些别的因素,总之管他呢,大哥你坚持住别射……好棒……顶到心了……喔,肏我……贱屄要肏烂了……这个姿势是深入的,也是享受的,尤其是周向红的蹲姿是两腿大开,双臂伸直撑着床,俩人交合的部位老马一览无余。

    他眼看着那个墨兰似的屄在周向红的胯下绽放着,顶一撮细密的阴毛,大小阴唇花瓣般张开,包裹在自己的鸡巴上,随着她一次又一次将屁股抬起又放下,鸡巴就将花瓣捣弄得越发绽放开来。

    此刻周向红绷着筋的大腿,腰腹间颤动的赘肉,脱离了胸罩的束缚在空中甩动的奶子和头发,泛红的脸上那种岁月的气息与淫靡的表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奇特的景象。

    这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终究还是心理的某一部分发生了扭曲,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赤身裸体毫不顾及的将全部隐秘之所展现出来,自己则沉浸在下体被肏弄的快感之中。

    老马又怎么可能理解这种感觉,理解周向红此刻的需求和缘由。

    在他看来,周向红彻底没救了,按说卖淫无非是生活所迫,顶多闹个虚情假意,只怕还有些不情愿才对。

    可看周向红现在的状态,哪还有一丝当年那个街坊的样子,倒彷佛什么发了情的动物一样,一边疯狂的动作,一边不断从嘴里吐出一些污言秽语。

    这样当然很刺激,甚至超乎了老马的想象,但他内心里对周向红的鄙视也在增加,亏得自己来之前还为她考虑,如今看来,这话没说反倒比说了好。

    想到周向红的这个样子在不知道多少男人面前展现过,她的那个屄不知道被男人们肏弄过多少次,他莫名的有些怒气和冲动,既然和尚摸得,那我也摸得,双方关系已经定位在嫖客与妓女之间了,那还考虑什么情谊,干就完了!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正两手抓在周向红的奶子上,半托半揉。

    开始没使劲,想到上面那些时下意识手上就用了劲。

    后者正沉浸在快感中呢,还挺享受这种上下齐玩的感觉,没想到骤然吃痛,不由得腿上一松坐定在老马身上。

    老马只觉得她的屄突然缩了两下,将自己鸡巴紧紧箍住,最后这一坐,生出一种格外坚实有弹性的撸动感。

    「疼!疼大哥,你、你轻点……啊!」老马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周向红伸手推他胳膊才知道自己干了啥了,连忙松手:「哟,对不住啊妹子,我……」周向红长吸了一口气才缓过来:「妈呀大哥,你咋不知道心疼老妹呢……这给我捏的……你瞅瞅……」可不么,老马定睛一看,她那两个奶头和乳晕都快收缩到一块儿了,尽管肤色黯淡,还是能看出些许的红印来。

    周向红伸手给自己揉揉:「大哥你这是要往死里整我呀,咱白处这些年了……」被这事儿一搅合,老马的鸡巴明显软了下去,周向红只觉得屄里渐渐松懈下来,那玩意稍有动作就开始往外边滑。

    她满腔的欲火吃这一疼也骤然消了许多,只觉得自己腰酸腿软,又动了两下见对方也泄了气,干脆一偏屁股从老马身上挪了下来,坐在一旁呼呼的喘。

    这种虎头蛇尾的勾当让人很难受,肉体上的消退不代表心理也会疲软。

    老马看着周向红,后者岔开腿坐在那里,屄已经是完全张开着的,露出里面绛红色的嫩肉和一个随着呼吸微微张翕的洞口,周围有些黏液,沾到床单上,洇湿了一些。

    周向红看着老马,那根鸡巴裹在避孕套里歪在一旁,龟头紫红紫红的,虽然是软了,可也还能看得见上面一些青筋迸凸。

    她不甘心,胸前的疼痛已经减少了很多,但小腹内的那团火却还在熊熊燃烧。

    老马作为男人,自己心里有数,虽然无奈可大约也就是这样了,再想振作雄风恐怕得改天才行。

    没料到周向红喘了喘,忽然爬起来,把避孕套撸下来往垃圾桶里一扔,又揪了把纸擦了擦鸡巴,不擦不行,根部和鸡巴毛上都是湿的,她今天也不知怎么的,许久没怎么太分泌的淫水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刚开始还是润滑液的功劳,后来其实都是这玩意在起作用。

    擦完把纸一扔,拣了拣

    那些毛发上的纸渣,老马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在女人面前疲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妹子,要不咱今天就……」周向红就已经俯下头,一口又将他的鸡巴吞了进去。

    事:「妹子,要不咱今天就……」周向红就已经俯下头,一口又将他的鸡巴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