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如风 第二部(11)

作品:《江云如风

    2020年9月10日【第二部】【第十一章:白马啸西风】(1)起意看到自家老婆回来,小钟瞬间把什么皮鞭女王甩在脑后,看苏景的样子满是心疼连声问:“怎么了?累了吧?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是不是脚疼?我给你揉揉吧。《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修蒙捂着腰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来,鄙视小钟:“耙耳朵。”只是看刘爽累的瘫软在沙发上,同样心里一抽一抽的难过,柔声问:“怎么累成这样?不就是站着摆pose么?”刘爽笑嘻嘻的摇头:“谁说的,一会儿得站着,一会儿得蹲着,一会儿得趴着,一会儿得躺着,两脚朝天举着也很累的好吧。”此言一出,画风立马就歪了。修蒙大叫:“说,你这母狗这几天让多少人日了!裙子脱下来,我看看写了几笔!”刘爽丝毫不惧,翻个身撩起裙子,露出连内裤都没穿的屁股来,指指大腿根那里:“多了两个正字!”都不用看字,现在屄口子上还挂着一坨白乎乎的精液,修蒙好气又好笑,一巴掌甩上去骂道:“先洗洗你那骚屄去。”小钟一扬眉毛撩起苏景的裙子,果然也没穿内裤,手指往里探去软软绵绵,就知道这几天没干好事。

    “哎呀……”苏景呻吟一声脸上一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娇声说:“我可没大爽那么浪,就、就3个……”见旁人都有人关心照顾,蒋薇踢了一脚小钟大为不满:“果然娶了媳妇忘了娘,老子在这你也不关心关心。”小钟对她连这个也要争风吃醋,很无奈:“您呢?这几天舒服了吧?”蒋薇顿时兴奋了,直起身盘着腿两眼放光:“江南女子名不虚传,小姑娘们真好,小奶子软软和和,小骚屄柔柔嫩嫩,那皮肤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听得小钟直翻白眼,修蒙这个变态却来了兴致:“怎么?还有这么嫩的?对了,我是小钟同学修蒙,还没请教您是?”蒋薇得见知己大感吾道不孤,笑吟吟的说:“初次见面,我是小钟的小姨蒋薇。”突然想起来,“不对,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听她这么说,修蒙也觉得有些眼熟,回忆一会儿猛然想起来:“那天车展厕所里,您和浩倡!”蒋薇一拍手:“对!我说呢,原来是厕所里见过啊!”既然都是一个厕所里的熟人,也就不端着了,情绪更加高昂,“修蒙我跟你说,前天晚上我遇到一个,个子不算高,可那小模样真是少见,画上的美人也不过如此,跟那个张雅比也不遑多让,尤其天生白虎,浑身上下秀气的一根毛都没有,那个嫩啊……”舔舔嘴唇简直回味无穷。

    修蒙跟蒋薇俩流氓一见如故臭味相投,聊起女人身子来越发兴致勃勃骚话连篇,听得苏景都有点不好意思,见刘爽洗完澡出来,忙告个罪躲去洗澡。

    修蒙兴趣盎然挠挠裤裆,扭头看到刘爽,忙叫:“母狗,过来给我吃吃鸡巴,跟小姨聊得有点受不了了!”蒋薇和修蒙不熟,这几天和刘爽混的可熟,也是岂曰无鸡、与子同炮的老战友,这时候聊得正在兴头上,笑道:“大爽这几天累得很,先去休息吧。”冲修蒙抛个媚眼,“咱聊咱的……”本就眼热蒋薇好模样,修蒙吞口口水,大喇喇解开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来:“那就麻烦小姨了。”“咱俩谁跟谁。”蒋薇极为豪爽,顺手抓在手里一边撸动一边笑,“你是小钟的亲密朋友,我是小钟的小姨,都不是外人……”命根子送到柔软的小手中,感觉微凉却十分舒适,美的修蒙连连点头:“对对对,不是外人。”吃瓜还要躺枪被人扎筏子的小钟嘿嘿冷笑:“回头她戴上假鸡巴开了你后门,就真成‘内人’了。”修蒙满不在乎:“别说,我还真有那玩意儿……”小钟一愣警惕起来:“你买这个干什么!?”修蒙笑了笑:“你放心,这本书没有男同情节,就是拍片的时候需要用道具而已。”“拍片?”蒋薇一愣,“你还是个导演啊?”修蒙得意洋洋:“在学校学满四年,到毕业时候才能正经摸摄像机,谁耐烦等到那时候。我这也是理论提前指导实践,努力提高自己的一种方式不是?”不知道勾动了蒋薇的哪根心思,又惊又喜:“哎呀?以前就知道小羽喜欢日屄的时候录像,我怎么就没想拍个电影呢?”修蒙舌尖一抹嘴唇:“对啊,您等等!”说完起身也不提裤子,甩着鸡巴跑进屋里,搬出来一台外星人炫耀,“我这两年正经成片的就这三部,还请您多批评指导。”蒋薇打开一个看拍的似模似样,越发来兴致了:“这都是你一个人弄的?”修蒙笑着摇摇头:“我就算连剧本带导演加剪辑都干了,可摄像修图修音后期制作,却不是一个人能弄的出来。”他挨着蒋薇,趁势摸大腿,“不过我们一帮弟兄,做的多好不敢说,起码专业性上还是可以的。”看着片子里面一男一女滚到一起肉搏还拍的挺唯美,蒋薇大为心动:“拍这么个片子,大概花费多少?”修蒙本来家里就不穷,索性说:“您要是打算拍一个,机器什么的都是现成的,我当导演自然也不能跟您要钱,小钟不得撕了我?”小钟撇撇嘴:“小姨啊,你真想拍,找专业的行不行?他们一帮没毕业的学生能拍出来什么好东西?”蒋薇哼了一声:“要你管,我就觉得修蒙拍的好。”顺手继续撸鸡巴,“你继续说。”修蒙说:“就是人物造型,还有后期做片的时候,多少给兄弟们个工本费,就是个人工钱,90分钟10万块钱足够了——小钟这话说的对,都是没毕业的学生,给钱就不错了。当然,场面越大越贵,场地费用雇佣群演什么的,这个花费就不好说了。”蒋薇完全不当回事,喜滋滋的叫:“行了,这算行了!”支着下巴问,“我小时候也想当演员来着,可老头子就讨厌戏子下九流,没法没法的。”看修蒙面色不虞,忙说,“老头子老古板,你别往心里去,咱说说剧本呗。”有钱就是金主,修蒙不在乎钱,但作为导演,他很有唾面自干的职业道德,笑着说:“您喜欢哪种类型的片?”“武侠!”蒋薇大叫,“咱拍个大唐双龙传吧!”“啊?”修蒙一愣,“这个气势很恢宏啊。”蒋薇洋洋得意:“对啊!我看大唐的时候,就恨师妃暄,咱就拍个千军万马杀上慈航静斋,轮奸正派小尼姑,操烂圣女臭淫屄。”修蒙一挑大拇指:“果然大手笔。”小钟却咳嗽一声:“慈航静斋不是尼姑庵,师妃暄也不是小尼姑。”蒋薇大怒:“我就要给她剃光头!”刘爽躲在一边吃瓜,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对,甲方爸爸最大,师妃暄必须剃光头!有头发也得先剃了再轮奸她。”蒋薇十分满意,不过考虑考虑,有些疑惑:“那我演谁呢?”小钟险些笑出声来:“演寇仲啊,轮奸师妃暄时候头一个上。”蒋薇翻翻眼睛冷哼:“别废话,老子有鸡巴么就上。这个不好这个不好,老子没有角色可不行。”苏景洗完澡出来,看她在那冥思苦想,很好奇:“你们研究什么呢?”蒋薇皱着眉头说:“我要拍电影,我当女主角,你帮我想想,有没有武侠的,西北的,描写爱恨情仇的比较适合我的?”苏景随口说:“白马啸西风啊。”小钟和修蒙从没看过这本小说,面面相觑。

    刘爽却叫了起来:“这个好,我喜欢!”她怀念的说,“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蒋薇跳了起来,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乱转,欣喜若狂:“对啊!我怎么给忘了呢!白马啸西风啊……不过我演李文秀是不是老了点?要是化妆能达到效果么?得找个专业的好造型师来,既要有少女的天真烂漫,又得有大漠的风情万种。苏普这个男主角一定要好好选个鸡巴大的……”小钟糊涂了:拍电影跟鸡巴大小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没立项女制片人就打算潜规则男主角么?

    反正掏钱的就是爸爸,修蒙打开手机简单看看故事梗概,连说:“这个好,场景简单人物不多,本来就是剧本扩展小说,想要改编也容易。”蒋薇嗯了一声,开始编故事:“对,就从开篇开始,上官虹没死,当着白马李三的面被吕梁三杰轮奸……”小钟捂着脸:“我的亲姨啊,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您这是情色版的白马啸西风啊。”对此,蒋薇一脸鄙视:“废话,你还打算全国公映么?自然要拍爱情动作片,男女主角10分钟日上一炮我都嫌少!要是一部电影塞不进去这些情节,咱就多拍几部,反正我要从头演到尾。”修蒙摸摸下巴,笑得淫光四射:“这个情节,老陆一定很喜欢。”说起陆离,他突然想起来,“芃芃呢?回家了?”苏景头上盘着发巾,脸上敷着面膜,摇摇头:“她让大老板包了一个礼拜。”修蒙才想起来那天厕所里的场景:“那老陆呢?”苏景又摇摇头:“老陆给他们当摄像去了……”刘爽真服了,啧啧的说:“这个版本的白马李三一定得让陆离演。”蒋薇倒是知道这个事情,这几天和周芃芃接触也不少,虽没见过陆离,却听说过这个绿帽子王,现在又听闻大老板包养了周芃芃,陆离竟然还去给自己老婆拍片,大为心悦诚服:“正好,我让我们家老葛过来,先把剧本写出来,到时候一定要请小陆和芃芃演白马李三和上官虹,当着面日一定非常刺激……”说着说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干脆脱掉裤子骑上修蒙,一边日屄一边打电话:“老葛,干嘛呢?”那边乱糟糟的,听着就不像好地方,葛思成的声音传来:“跟二哥和二姨夫喝酒呢。”蒋薇大怒:“你他妈又喝酒!”葛思成不理她:“有话就说,放什么屁。二姨夫来了,可不得陪好,这是老太太的任务。”“别拿老太太压我!”蒋薇叫道,“你他妈就是馋酒!哦……”葛思成愣了愣:“你日屄呢?”蒋薇哼哼的说:“许你喝酒,还不许老子日屄!”葛思成反口骂:“许他妈你日屄,还不许老子喝酒?!”小钟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来手机:“小姨夫,我小钟啊。”葛思成立刻缓和了口气,亲密许多:“钟啊,你挺好的?”“挺好挺好。”小钟叹了口气,“小姨打算拍个电影还是电视剧的,打算请您主笔创作剧本。”蒋薇气喘吁吁的叫:“让那夯怂明儿一早飞过来。”葛思成莫名其妙:“那骚货又发什么疯?好好地拍什么电影?”蒋薇探手抢回手机:“让你过来就赶紧,别这么多废话。还有,嘴巴紧着点,别把芸二勾搭回来,让她跟家好好浪。”顿了顿,“对了,小熙都快生了,你个当哥哥的都不带过来看一眼的,是人么!哦,大鸡巴,哦,舒服……赶紧过来,再废话弄死你个王八操的。”放下手机,蒋薇心情畅爽,对修蒙的鸡巴个头也十分满意,痛痛快快日了一发,才拍拍修蒙的胸口:“你好好想怎么拍,别怕花钱……”也许是出于蒋薇的威慑力,葛思成到的还真早,转天上午11点下了飞机,被修蒙接回家中。

    周末没课,小钟没回学校正吃午饭,眼看俩人进了家门就往地上一跪,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葛思成和修蒙十分郑重,一人端了一碗酒,手上捻着三炷香:“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天我葛思成!修蒙!愿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后有屄同日、有妞同泡,但违此誓,挥刀自宫!”一碗酒下肚,俩人爬起来把臂而呼:“大哥!”这个叫:“三弟!”小钟看傻了,眨眨眼睛话都说不利索:“你们、你们、你们……”葛思成很认真的说:“钟啊,以后修蒙就是我三弟了!”小钟举起手:“慢着,不是,让我捋捋……那个,老二是谁?”葛思成说:“二春啊。”“二春?!”小钟懵了,“二春管我叫舅!管你叫姨爷!”“诶,此言差矣!”葛思成摆摆手,“辈分只是桎梏,我等都是同道中人意味相投,一个头磕在地上,这盟兄弟才是情谊的见证。”修蒙打个哈哈:“咱俩单论,单论啊。”跟小钟单论辈分的多了,倒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只是这个事情怎么看怎么玄幻,仨臭流氓竟然成了把兄弟……不过仔细想想,之前在沙漠的时候修蒙和二春就臭味相投,现在加上个葛思成,倒也挺合情合理……葛思成在屋里转两圈,看那一箱一箱的假鸡巴跳蛋皮鞭拉住情趣内衣肛塞尾巴手铐脚镣头套口球,以及修蒙自制的一系列木马道具,只恨自己来得晚,又打电话喟叹:“二春,你快来,咱这三弟了不得啊!”晚上8点多,二春也到了,见面给蒋薇先磕个头叫一声:“三姨奶奶!”再叫葛思成,“大哥!”又叫修蒙,“三弟!”然后是小钟苏景,“表舅表舅母!”最后对刘爽大声说,“弟妹你好!”几个男人坐下喝酒,苏景刘爽晕晕乎乎过去伺候局,吓得二春叫:“舅母快放手,可不敢当。”扭头一拍刘爽大屁股,“我就喜欢弟妹这豪臀巨乳。”苏景坐在一边咂咂嘴巴:“咱家真乱。”小钟哼了一声:“还有个亲家姑姑没来了,来了二春得管她叫奶奶。”二春听到这话,连叫:“对啊,怎么没见周家的姑奶奶?”苏景笑嘻嘻的说:“你那姑奶奶被大老板包养了,下周才能看见她。”二春满是可惜:“亲家姑奶奶的小骚屄还是真得劲儿……”“不可惜。”刘爽笑嘻嘻的搭话,“下周正好她过生日,你们可不能日完了就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看你们心意了哟。”葛思成忙说:“那没问题,咱这绝对有诚意,买条八斤半的金链子……嗯,十足真金,十足真金。”当着这么多人,蒋薇总归不好意思给自己老公没脸,只能一边甩闲话:“你这心意倒是挺足,可有空也得看看你妹妹去,怀胎八月眼看要生了,哪有当哥哥不露面的。”葛思成推推脸上眼镜,笑嘻嘻的说:“行啊,正好听说我来,爹妈都给带了不少东西,明儿一趟都送过去。你去不去?”蒋薇恨铁不成钢:“我要是能去,还巴巴的喊你过来干什么。别废话了,明儿去一趟,回来赶紧给老子写剧本。”葛思成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二春还懵懵懂懂:“剧本?什么剧本?”前因后果一说,又看了修蒙的大作——正式的,不是那种小短片,虽然都是卖肉为主——葛思成和二春大呼三弟果然才子,拍着胸口叫:“行了,这个包在我们身上,不就是白马啸西风么,给我们一个礼拜,包你满意!”葛思成再推推眼镜,得意的说:“咱当年上学的时候也是名动一方的才子,话剧社的头号笔杆子。”蒋薇点点头:“这倒是真的,要不然咱也看不上他。”近年来少见自己老婆这么和颜悦色,葛思成兴奋的开始吹牛逼:“这电影好不好,关键看剧本。为什么这些年国内电影老挨骂?连个故事都讲不利索,又没有国外的那些视觉技术,不挨骂才怪。你且看我写剧本,保证比肉蒲团牛逼!”搂着蒋薇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给你安排上十几个大小伙子,保证喂你那骚屄饱饱的!”蒋薇心花怒放,笑眯眯的横他一眼:“混蛋……”修蒙喝多了,拍着桌子叫:“都编进去都编进去,我们这些人都编进去,拍完了送到日本美国参展去!”苏景拍手笑道:“正好芃芃生日,可以拿这个片子给她庆生。”“好!”修蒙说,“片头打上谨以此片送给周芃芃。”二春醉眼朦胧的摇头:“没诚意,太没诚意!”蒋薇秀眉扬起,手指头一戳脑门:“你想怎么的?”(2)惊魂记周五的晚上,满天星斗,月牙半弯。繁华城市的另一侧,周芃芃挽起陆离的胳膊,笑嘻嘻的冲中年油腻男挥手:“老板,我回家了,再见咯。”中年油腻男点点头:“慢走。这一个礼拜辛苦你了。下次我再来,还给你打电话。”然后想了想,又冲陆离鞠躬,“也辛苦你了……”小夫妻俩走出酒店,陆离开车一起回家,堵着车聊着闲天:“怎么样?这一个礼拜玩儿美了么?”周芃芃哼了一声叫道:“你又不是没看到,那老家伙的小鸡巴还没你一半大,日个三五分钟就射了,要不是看在答应他做一周的份儿上,谁乐意伺候他啊!咱家又不缺这点儿……”说着小手摸上陆离的裤裆,笑嘻嘻的说,“还是老公的鸡巴好,可想死我了。”攥着鸡巴,周芃芃当真爱不释手,“看我被那老东西日,你兴奋么?”陆离却有些遗憾:“那老家伙确实不行,我这刚开摄像机,他那就完事了,再说你叫的也太假了……”回头笑道,“我想看你被猛男日,日的骚屄流水儿嗷嗷叫,撅着屁股流精液,才兴奋呢。”周芃芃煎熬了一周,早就快疯了,恨不得赶紧到家和老公好好来上一炮,抚慰一下饥渴的骚屄。只是周五晚高峰车水马龙走走停停,无奈的坐在车上不停咒骂这糟糕的交通。

    好容易到了租住的房子,刚刚进门,便一把抱住陆离,八爪鱼一样攀上去索求:“老公,老公,老……啊?”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陆离的背后,还没等叫出声来,就觉得口鼻被捂住,死命挣扎了两分多钟,终于在惊惧交加中沉沉昏睡过去。

    再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周芃芃吓得手脚发软,高声惊呼:“有人吗?!有人吗?!”冷不丁头顶白炽灯打开,晃得她双目一阵刺痛赶紧闭上,缓了良久才微微睁开,又惊又怒:“谁!出来啊!”没有人说话。强忍着麻醉剂带来的头痛,挣扎坐起身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身上衣服完好无损,四面雪白的墙壁却空无一物……也不能这样说,面前墙上有个木门,门上有个小洞,大概在她胸口的位置,只是被一团纺织物堵着,捅了几下捅不开,才悻悻而回,仰头继续大叫:“是谁!?你们要什么?钱吗?开个价,多少钱!”如果只是简单的绑票,周芃芃反倒比较安心。毕竟求财就不会杀人,自家即便掏不出太多,老陆家也有钱,实在不行,她哥哥也能拿出不少。更何况这样勾搭连环下去,赶上这种事,凑来凑去也能凑个几百万。

    至于说绑匪要几千万……有这个胆子何苦绑架她这么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儿,小钟可比她值钱多了,那是正经的高干子弟。

    至于说劫色……这年头谁还在乎这个啊。周芃芃坐回到地上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过了不到一分钟,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想起了一个苍老暗哑的男声:“周芃芃同学,……”“我操……”周芃芃悚然惊起脱口尖叫,“我操!”那声音自顾自的说下去:“你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有爱你的父母和兄长,但你却丝毫不知自爱,沉迷于性爱的游戏,甚至只是为了有趣就和朋友们一起去卖淫,向陌生的男人奉上你的肉体,并炫耀你的性爱技巧。男人的精液是如此宝贵,而你却从不珍惜……那么,我想看一看你引以为荣的肉体到底能够承受多少男人的摧残,你的技巧又能够带来什么。”然后门上的小洞打开,伸进来一根鸡巴!

    周芃芃目瞪口呆:“啊?”“下面,请用你的嘴巴来为他服务。时间有限,我想你不会愿意在这里度过余生……倒计时,5分钟,开始……”“不是真的吧!”周芃芃哀嚎着,连滚带爬跑到门前,一口把鸡巴含进嘴里。

    她容貌只是清秀而并不出挑,不说张雅,即便苏景她也自愧弗如。而身材平平无奇,国内来讲只是中等偏下,在不知道自己的屄多厉害的情况下,她曾经不得不去学习技巧,准备以此来取悦男人。

    口技是她非常得意的一项,也曾骄傲的向小钟炫耀。而这时候,她不得不发挥自己的全部技巧,只求在5分钟内让这根鸡巴射精。

    她不敢赌,谁知道这是哪个疯子玩的游戏,可不想真死在这里。

    舔、吮、含、划、吸,各种动作全部用上。舌头贴紧龟头,舌尖不停绕着沟打转。又整个含入口中,整个头做着绕圈运动,让鸡巴不停轻柔的左右翻转、碰触嘴里的不同位置。

    听到门外的闷哼声,周芃芃知道自己算是做对了,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一鼓作气再接再厉,嘴唇抿住龟头,吸净嘴里的空气,嘬着快速前后摆动,用嘴唇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舌尖还抵在马眼上,一下一下勾弄挑逗起。手也不敢闲着,抓紧肉棒飞快撸动,以刺激他更快射精。

    只是这家伙坚挺的出人意料!周芃芃敢说她火力全开的时候,陆离也坚持不住5分钟!小钟浩倡他们可能稍久一点,但这时候绝对应该射了。

    但即便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这鸡巴依然硬似铁坚如钢,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样!

    “倒数1分钟!”突然的提示让周芃芃鼻尖冒汗眼睛发红,拼了命的飞快动作,终于在倒数声中,那鸡巴突然一抖一抖,在她的嘴里一泄如注!

    “呜!”周芃芃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精,连忙退开几步,看着大股的精液洒落在地上,狠狠的吐出嘴里的精液大骂,“混蛋!混蛋!”紧接着,软软的鸡巴抽了出去,然后门“吱呜”一声,缓缓打开。

    深吸几口气平缓心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门边,悄悄探出头看看,前面却是另一个房间,同样的空空如也,同样的房门上只有一个小洞。

    无奈的走过去,“砰”的一声身后大门关上,吓了她一跳,含着泪珠强自硬撑:“这一关怎么样?”声音缓缓响起:“恭喜你完成了第一个挑战。”稍稍顿了顿,继续说,“女人能够用身体的每个部分来取悦男人,而你一直在努力学习如何去充分的运用你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那么现在,是使用双手的时候了,用你的双手来为他服务吧,直到他射出宝贵的精液来。倒计时4分钟,开始……”“what!”周芃芃大惊,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忙不迭的伸手扣住。

    她不得不感慨,这位置正正好好,如果用嘴她得弯腰或半蹲,用屄却腿短够不着,只能用手。

    贴墙站好,正手抓鸡,拇指食指扣成环箍住龟头的包皮系带撸动起来。因为有点干,她不得不吐出口水来润滑,十几下吐一口,十几下吐一口,润滑着龟头和包皮以及手指的摩擦。

    “快点啊……”周芃芃急的汗流浃背,不得不装叫,“哦,大鸡巴,撸起来好舒服,哦,呃,快,快射出来,大鸡巴,快射出来,哦,好舒服,骚屄好爽啊,哦……”同样的倒计时声中,在她几乎要磨出火的时候,那鸡巴终于一鼓一鼓跳动起来、从她手中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累死我了……”周芃芃靠着墙软软滑倒,看着因为用力过度不停颤抖的右手,险些哭出声来。

    但不敢休息,还是努力起身,前往下一处。

    “恭喜你来到这里。”刚刚进去,声音便响了起来。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四处打量,就看到眼前一个床式的平台,上面直接探出一根软趴趴的鸡巴来“这里你可以使用你的一切技巧来获得男人的精液。包括你的嘴、你的手、以及你那被羡慕赞美,你十分珍惜、却又无数次分开双腿,对着无数人张开的屄。坐上去吧,努力完成你的工作。倒计时3分钟,开始……”“疯了疯了疯了!”周芃芃趴在平台上飞快的口交起来,努力让那鸡巴最短时间起立,同时手脚并用脱掉裤子和内裤。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羡慕苏景,能穿裙子就穿裙子,能不穿内裤就不穿内裤,要不然何至于这般手忙脚乱。

    鸡巴硬了,就赶紧坐上去,扶好塞进屄里,蹲坐着上下起伏。

    虽然很紧张,但这鸡巴还真好,不是很长、却总能碰到屄芯子,不是很粗、却恰好满足她的容量。来上几下,便情不自禁流出水来,轻声呻吟:“哦,哦,哦,哦……鸡巴,好舒服啊!这……哦,舒服,舒服……”忍不住双手揉着胸,飞快的前后摇摆,“爽,哦!碰到屄芯子了,碰到屄芯子了!哦……”只是这样实在太累,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舔着干涸的嘴唇,周芃芃双手撑在薄薄的钢板上苦笑:“亏着我学过电臀舞……”而她这屄也确实厉害,不到3分钟时间,男人便射了出来,周芃芃起身看着那龟头上一股股精液涌动,忙不迭的翻身就跑,也顾不得身体里已经射进不少,一团白浊顺着动作从屄口涌出,摔落在地。

    喘息着推开房门,猛然间看到一张铺好的床,周芃芃还有点不适应,“这是干什么?”“第四个挑战,需要你应对3个男人。”声音响起,满是戏谑的恶意,“请慢慢享受被精液注满子宫的快乐吧。”“不要太难为人啊!”周芃芃看到三个穿着黑袍的男子出现在眼前,无奈的接受了命运。

    但这张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整个人躺不下去,横过来却又架不住身子,只得双膝跪地上身趴好撅起屁股,两眼一闭双腿一分:“来吧!”好在刚才已经日出水,一个男人沉默的上来,直接从后面顶进去。

    “嗯!”周芃芃闷哼一声,暗道这鸡巴还挺大,龟头更是异于常人前粗后细,刮得屄里……还挺舒服。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冲击连绵不绝,撞在屁股上啪啪作响。这次没有规定时间,周芃芃稍稍放松了心情,快感便涌动起来,随着操干发出了真实的欢愉声音:“哦,哦!大鸡巴,真会日……哦,哦,日的,日的深……哦,你慢点,别这么猛……哦哦,三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来……哦哦,哦!哦哦,哦!”改变到她喜欢的节奏上来,三下浅浅勾动,一下深深穿刺,淫肉反复摩擦,眯起眼睛静静享受,舒畅的左右欢快摇摆,冷不丁听到了吱吱嘎嘎的声音,一扭头,她却看到了陆离,被捆着手脚嘴上封着胶条,出现在她的面前。

    “老公!”周芃芃跳了起来,惊叫着冲过去,只是陆离被封在一个玻璃箱子里,想要打开却手无寸铁,急的跳脚回头冲着3个黑袍男人叫,“你们放开他!你们放开他!”说着眼泪便流下来了,哭嚎叫道,“老公你等我,我这就去救你!”陆离在里面左右挣扎呜呜的叫,脸色通红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

    周芃芃却已经顾不得了,正在死命拍打那玻璃箱子,却听到头上的声音:“你是不是很惊讶?”周芃芃顿足捶胸泪流满面:“我跟你拼了!”起身就要冲向那三个男人拼命,但声音却说:“现在你有机会!”周芃芃立刻停住脚跪在地上慌急的问:“什么?什么机会?!”声音悠悠然然:“你的老公是个绿帽爱好者……”听到这里,周芃芃脸上一红,扭头看了陆离一眼。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你在他面前,被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体内,并将精液灌注进去,直到装满你娇嫩的子宫。”声音很淡,但周芃芃越发心惊肉跳,“而现在这一幕不就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么?你这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那么满足他的爱好,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么?去吧,去迎接3个男人,让他们用鸡巴狠狠的插入你的屄里,让你发出满足的呻吟,再用精液灌满你,让你带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前往下一关。只要你完成这一切,自然会让你们相逢……”周芃芃抹抹眼泪,轻轻抚摸着玻璃盒子:“老公你等我,我这就去,一会儿就好了!”说完毅然决然回到床边趴好,“快来!”陆离哼哼唧唧的叫,看男人再次将鸡巴日进周芃芃的身体,无奈的放弃了挣扎。

    他看着周芃芃,周芃芃看着他,背后是沉默着一下一下操干的黑袍男人。

    “老公……老公……哦,哦,哦……老公”在周芃芃哀哀切切的呻吟声中,陆离竟可耻的硬了……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二十分钟,周芃芃不知道来了几次高潮,才终于让男人们都射了精。

    拍拍屄,周芃芃站起身,仰起头恶狠狠地叫:“你等着!你等着!”声音再次响起:“你可以带着你的老公进入下一关了……”周芃芃一愣,忙跑过去,看玻璃盒子下面竟然还有轮,忙侧身推着盒子一起走,推开房门来到下一关。

    陆离看她吃力的样子,涨红脸眼泪扑簌簌下落。

    周芃芃毫不在意腿上滑落的精液,坚定地说:“老公,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来到下一关,房间没了床,正中央地面上一个玻璃台子,上面放着一个小罐子,下面连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连接到地面上。

    周芃芃瘫坐在地上,低声叫:“行了,快说吧……”这次却似乎是给她休息时间,直到一分钟后,声音才响起:“恭喜你来到最后一关……”周芃芃轻轻挥舞小拳头。

    “科学研究发现,男人的精液是有限的,一生也只能发射7000多次,每次射精1到2茶匙,也就是2-6毫升,现在,你知道男人精液的宝贵了么?”周芃芃一头雾水:“啊?”声音丝毫不理:“地上的罐子,下面连接着管道和天平,当它被注满并达到重量平衡的时候,房门就会打开……”周芃芃愣住了,猛然想到前面的一切,目眦尽裂:“天呐!”她拼命的抠挖自己的屄,但屄里只有几滴精液。拼命挖自己的嘴,但已经空空如也。

    想要吐口水、尿尿,却因为前面消耗,干涸的身体早已缺乏水分,尿都尿不出来。

    想要把手指按进去直接启动,那罐子却软软的毫不受力,只有液体灌进去灌满管道才能触碰到机关。

    “他们都算准了……”周芃芃绝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扭头看陆离:“我该怎么办……”陆离瞪着眼睛看她的屄,看的周芃芃不好意思合拢双腿:“别看了,羞羞呢……”陆离用头撞柜子,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直勾勾看着她的屄。

    周芃芃低头看看,摸摸上面湿漉漉的淫水,突然惊叫起来:“这个……这个也可以吧!”再也顾不得什么羞羞了,蹲在罐子上面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抠着屄自慰起来。

    陆离睁圆了眼睛,看的兴致盎然。

    “你、你别看了……”周芃芃面红过耳,低下头轻叫,“哦,你别看,哦哦,不行,当着老公的面手淫……哦哦,这样羞死人了……哦哦哦,哦哦哦!好痒……老公不要看啊……”手指动作的越来越快,好歹有前面的基础,她猛地身体颤抖起来,忙不迭的把屄口凑到罐子上,紧跟着一股淫液喷出,顺着罐子涌入管道。

    “还差……呼呼,还差一点……”低头看看,周芃芃咬着牙强忍着浑身酸软的感觉,继续自慰,直到下一次高潮来临,终于灌满了管道。

    “啪”的一声,房门打开,周芃芃头晕目眩一跤摔倒在地,勉力抬起头,却看到一群人推着一个大蛋糕进来:“嗨皮波斯得图油,嗨皮波斯得图油……生日快乐!yeah……”不知道谁解开了陆离柜子,陆离挣脱开束缚,跳了起来两眼血红:“我弄死你们!”(3)开篇在黄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之上,尘沙飞起两丈来高,两骑马一前一后的急驰而来。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怀中搂著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的是个高瘦的汉子。

    那汉子左边背心上却插著一枝长箭。鲜血从他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黄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枝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倒毙。谁不死呢?那也没什么。可是谁来照料前面的娇妻幼女?在身后,凶悍毒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踪。

    他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里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猛地里前腿一软,跪倒在地。那汉子用力一提缰绳,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那少妇听得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么啦?”那汉子皱眉摇了摇头。但见身后数里外尘沙飞扬,大队敌人追了下来。

    无奈之下,三人合乘白马奔逃,可那白马虽然神骏,但不停不息的长途奔跑下来,毕竟累了,何况这时背上乘了三人,奔驰数里,终于渐渐慢了下来。

    后面十数人步步迫近,滚滚黄尘当中几乎连面目都能看的清了。汉子回头略略张望,咬牙叫道:“虹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那虹妹听到汉子叫自己,温柔一笑说道:“这一生之中,我违拗过你一次么?”汉子说道:“好,你带了秀儿逃命,保全咱两个的骨血,保全这幅高昌迷宫的地图。”说的极是坚决,便如是下令一般。

    少妇声音发颤:“大哥,把地图给了他们,咱们认输便是。你……你的身子要紧。”汉子低头亲亲少妇,柔声说:“那吕梁三杰不但要地图,他们……他们还为了你!”少妇叫道:“他……他总该还有几分同门之情,说不定,我能求求他们……”汉子却不答言,大叫一声翻身落马,眼见少妇停下脚步欲言又止,急怒叫道:“快走!”而见到他落马,身后众人一声欢呼:“白马李三倒啦!白马李三倒啦!”纵马围了上去,见那汉子蜷缩在地,似乎是死了。一人掣枪嗤的一声在他右肩刺了进去,拔枪出来鲜血直喷,白马李三仍是一动不动。

    领头的高大汉子大喜:“死都透了,还怕什么?快搜他身上!”两人翻身下马去扳他身子,猛地白光闪动,白马李三长刀回旋,两人恍然之间便已砍翻在地。

    众人大惊,勒马退开几步,领头的高大汉子挥舞雁翎刀喝道:“李三,你当真是条硬汉子!”说话间一刀劈下,白马李三举刀便挡,怎奈浑身是伤,两臂早已酸软无力,长刀崩飞,自己连退三步“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委顿坐倒在地。

    高大汉子跃下马来,凶神恶煞般叫道:“李三,地图在哪?若你老实交出,便放你一马,让你一家团圆!”李三面色惨白,低低一笑道:“要杀便杀,何必惺惺作态。”见他软硬不吃,高大汉子皱眉回望:“老二,你怎么说?”身后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默然不语,正是吕梁三杰中的老二史仲俊。

    吕梁三杰是结义兄弟。老大“神刀镇关西”霍元龙,便是带头的高大汉子,老三“青蟒剑”陈达海短小精悍,三人意气相投拜了把兄弟,在山西开了晋威镖局。而这老二“梅花枪”史仲俊,却又和白马李三有一段渊源。

    白马李三的妻子上官虹,正是史仲俊的同门师妹,两人自幼一起学艺,青梅竹马有了爱恋之心,师父有意从中撮合,师兄弟们也拿他们做夫妻看待,怎料十年前上官虹和白马李三无意相遇竟一见钟情,师门家中不许婚事,竟私奔跑了,如今女儿都这般大。史仲俊伤心之余,大病一场性情大变,虽余情不断一直没有娶亲,却也妒恨交迸,如今在甘凉道上重逢,更为了一张地图动起手来,领着大哥三弟和一众手下,竟从甘凉道追到了回疆。

    他下手尤其狠辣,李三背心的长箭便是他暗中射的,只恨李三不死。

    此时见大哥霍元龙转头看他,哪里还顾得上师妹夫的香火情,走上两步挺枪便要刺下,口中恨恨道:“先杀了他,再搜地图不迟!”白马李三闭目待死,猛地耳边一声娇叱:“且慢动手!”听得这熟悉声音,大惊失色忙转头看,只见莽莽黄沙之中,一个娇俏女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双手各持一柄匕首,左手金光右手银芒,大漠灼热的太阳下闪闪发光,正是自家爱妻“金银小剑三娘子”,登时叫道:“你……你回来做什么!”上官虹凄凉一笑:“三哥,你若死了,我又活什么?”走近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呼:“师兄!你定是要置我们夫妻于死地么?”见到朝思暮想数十年的师妹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史仲俊心头一热,却又浑身发凉,心中暗道:她终归还是嫁做人妻,一心一意为了这李三了……霍元龙和陈达海默不作声,两双眼睛却只顾着在上官虹身上来回乱转。自从甘凉道上惊鸿一瞥,两人便对上官虹念念不忘,此时虽满身风沙如卷、满面疲惫,却难掩清丽秀色,令人一见便不由得想要一亲芳泽。尤其是伏在地上,更显体态窈窕,紧身的长裙裹出美少妇的浑圆丰腴臀部曲线,微微低头,掠过那低低的束胸,更是几乎可以看到两团美肉雪白细腻、深不可测。

    史仲俊低头看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师妹,想起过往种种,千百滋味一起涌上心头,忽喜忽悲,情难自已。

    见他不语,上官虹抬起头来,两行清泪划过风尘掩盖的精致面颊,露出洁白的晶莹肌肤,毅然叫道:“罢了,你便动手,我们夫妻俩死在你手里罢。”说着手腕一抖,提起金剑便向颈中刎去。

    “不可!”白马李三惊呼声中,耳听得金铁交击“啪”的一声,金剑横飞出去落在地上,紧接着血光迸现,银剑也飞到一旁,却是“青蟒剑”陈达海出手。

    陈达海挽个剑花嘿嘿淫笑道:“想死?哪这么容易。”转头看神色忽明忽暗的史仲俊,“二哥,这地图,可还是要着落到李三和你这师妹身上。”白马李三又急又气,怒道:“你休想!”史仲俊定定神,神情复杂望向捂住手腕脸色苍白的上官虹:“师妹,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你又何苦如此!交出来吧。”上官虹却冷笑一声:“我们夫妻俩都是见过那地图的,你肯放过我们么?”史仲俊神色变幻,眼中透出凶光:“若你吃了秤砣铁了心,就……就休怪师哥无情了!”他自幼善待上官虹,便是之前甘凉道上相遇,也是满心爱慕,凶恶性子都是冲着李三。此时变作凶神恶煞一般,上官虹一阵恍惚,只觉眼前之人竟如此陌生:“你……你要如何!”霍元龙冷哼一声,刀背轻拍史仲俊:“你且搜你师妹,我去搜那李三!”手下众人一拥而上,将李三和上官虹捆的结结实实。

    偏偏捆绑上官虹这人不知道哪学的手法,绑了个四脚朝天,双手捆在脑后,饱满的胸膛高高耸立,两腿左右分开捆在身体两侧,紧身的长裙卷起,如若不是还有亵裤遮掩,连那风流妙穴都要展露出来。羞得上官虹咬牙不语,怒视众人。

    史仲俊却早已心思大变,哪里还顾的怜香惜玉,叫道:“说,地图在哪!?”提起手中梅花枪,左右开弓抽打几下,打的衣衫层层裂开,露出白嫩嫩的雪肌。

    上官虹只是咬牙不语,目光望向躺在地上却挣扎不得的李三,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好,好好!”史仲俊终是不忍,双眼血红转头叫道,“大哥,我……我去追那女娃娃,你们……你们自行逼问!”说罢翻身上马,带着几人飞一般冲入黄沙之中。

    见他们走得远了,陈达海满面怪笑的走上前来,脚尖轻轻点着上官虹的娇美脸蛋,笑道:“三娘子,此情此景,你也该看的开了,要是你痛痛快快,我便也给你个痛痛快快。若是不痛快,嘿嘿,免不得零碎受苦。”上官虹心下一横,闭目不语。

    怎料到那陈达海却转过身去:“李三,你想清楚没?”见李三只是瞪视自己,他嘿嘿一笑,手中青光闪烁,三两下便将上官虹上衣削了个干干净净,碎裂的衣衫落在黄沙上,只留个大红肚兜还遮掩着女人羞处,挑在剑尖上哈哈大笑,“说不说?”李三目眦尽裂大叫:“狗贼!”陈达海一笑,手腕一抖,红色的肚兜如蝴蝶般翩翩飞起,顿时上官虹如玉的雪白身子,两个傲然耸立的奶子便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被绳子紧紧捆着,挤得奶子更显硕大白皙,小巧如红豆般的奶头在阳光下沙尘中闪着玛瑙般的光泽,看的众人连吞口水,上官虹惊叫一声,狠下心便要咬舌自尽也不要受这般羞辱,却被霍元龙刀背一拍卸了下巴,再无反抗之力。

    李三饶是铁打的汉子,也流下泪来:“我说,我说……”抬起头,却看到上官虹睁大眼睛望向他,目光中满是决绝,口中嗫嚅几下,终于还是闭上眼睛。

    “好汉子!”陈达海左手挑起大拇指,右手不停刷刷几下,上官虹终于一丝不挂,,双腿更是大敞四开,红嫩嫩的私处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就连娇嫩的屁眼都仰面朝天、裸露出来。

    “大哥,你先请?”陈达海笑嘻嘻的拱拱手。

    霍元龙却摇头说道:“你们先来吧。”“是了。”一个手下人笑道,“我们几个先打前站,日的通畅了,再请大哥骑这胭脂马!”李三双目几乎要瞪出血来,咆哮叫道:“狗贼!快放了她!”霍元龙刀背再拍,又卸了他的下巴,随后大马金刀坐在他背上,顺手揪起李三头发看向上官虹。

    一看之下,李三更是怒火如焚。只见陈达海笑吟吟的跪坐在自己爱妻身前,双手握住奶子左右摇动起来,嘴里啧啧做声:“这般好的奶子,竟被李三这夯货玩了十年,真不知老二平日里都是怎么想的。”揪起红红的奶头左右乱扯,扯得上官虹闷声惨叫,只是被卸了下巴,又叫不出声,痛苦的左右甩头,如瀑的黑发散落盖住满地黄沙。

    陈达海还故意扯动身子,把上官虹的嫩屄转向李三这边,引得李三恼恨欲狂,看他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反倒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左右端详一番,转头说道:“李三,李三,你媳妇这骚屄不错,你且来看。”说着让人扯开上官虹两条美腿,让那屄暴露的越发彻底,指指点点说道,“这毛发不多不少,又软又柔,便是摸一摸也是爽手的很。”大手盖在黑云般的阴毛上轻抚几下,拿起手看看,赞叹的点头,仿佛手感不错。接着探出手指拨开两片粉色的阴唇,夹在手指当中提起放下,笑道,“这屄唇够嫩,还是粉的,看来你丈夫不够格,十年功夫都没日黑了。大家都猜猜,”他抬起头来叫,“大家猜这李三,一月能日这屄几次?”众人哄堂大笑,纷纷乱叫起来,有的说一月三次,有的说一月五次,偏有那好事的,又扯开李三的裤子,看着那团成一团的鸡巴说道:“这般好屄,还得请好鸡巴来日,你这鸡巴日的都亏了。”陈达海还要逗她,手指夹着阴唇来回乱扯:“三娘子,你且说说,李三一月日你几次?”上官虹羞不可抑,转过头眼泪扑簌簌落下,打湿了地上黄沙。

    陈达海不以为意,拨开阴唇低头看去,笑得越发欢畅:“大家看,大家看,屄唇是粉的,屄眼子也是粉的,好看的紧……”说着手指挖进屄洞里去,又惊又喜,“哟,还真紧!”“当真?”一群人纷纷上前,伏在地上看陈达海抠挖嫩屄,观赏那红艳艳的屄肉,大感赏心悦目,“果然好看,果然好看!三当家你让我们也摸摸。”陈达海点点头,退出手来笑道:“你们几个夯货小心着点,三娘子可不是窑子里那些烂婊子,随便抠随便弄,这身娇肉贵的,可要细细的把玩才是妙处。”众人连连点头称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在屄肉淫洞上轻揉缓摸。

    上官虹微微侧头看去,那几个粗壮汉子围在自己下身前满脸诡异神情,粗糙的手指捻着淫肉来回揉搓。被仇敌围观自己的嫩屄已是极大羞辱,还要被他们不住用手亵玩,可偏偏这帮人这般淫弄,却又逗的自己浑身上下如无数蚂蚁咬啮般难受,手指时不时探入穴口又一触即退,更是从小腹里又酸又痒,满心的苦闷无处发泄。

    这时候,一人高声叫了起来:“咦?流水儿了,三娘子流水儿了!”举起手看,阳光下手指上一丝晶莹的淫液闪耀夺目,搓动几下,更是滑腻非常。

    上官虹羞愤欲死,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泪如决堤洪水般滚滚而落。

    霍元龙大笑,扯着面如死灰的李三叫道:“你看,你看,原来这江湖闻名的三娘子竟如此淫荡,我们兄弟尚未如何,便流出如此多的淫水来,看来你当真喂不饱这骚屄。”几个人趴在上官虹身下弄得越发起劲,还凑过脸去,将嘴接在屄口上不住吸吮,舌头探进穴里来回勾弄,弄得上官虹不停颤抖,丝丝淫液汩汩而出,甫一涌出便被几个男人你争我夺的舔吃而去,只恨自己这敏感的身子不争气,竟在仇敌面前作出这般淫荡模样。

    见上官虹下身已是一片泥泞,小小的阴蒂高高隆起,穴口上满是亮晶晶的口水淫液,陈达海轻推几人笑道:“且去。”几个手下忙起身围坐一旁,托着下巴兴致勃勃的围观。

    (4)上官虹陈达海踌躇满志跪坐在沙漠上,随手扯开裤带,掏出一根粗长的巨物来。脱离了裤子的约束,那东西如弹簧一般鱼跃而出,露出狰狞的样貌,硬邦邦直戳戳一柱擎天,扯过上官虹将屁股架在腿上,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住含苞待放的穴口,转头问道:“白马李三,你说是不说。”李三仰起头,看向上官虹。《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恰此时,上官虹也睁开泪水涟涟的美目望向他,满是坚定决绝。

    李三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缓缓的摇头。

    陈达海冷哼一声:“我便代我那傻二哥,用这梅花枪好好惩罚你这见异思迁的淫妇!”上官虹转过头来,冷不防“啊!”的一声轻叫,只觉身下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猛然间破开藩篱穿刺而入,知道自己已然失守,再不复那清白贞洁的大好身子,忍不住眼泪越发滚热,呜呜咽咽的泣不成声。

    陈达海却笑嘻嘻的十分满足,一边缓缓耸动胯下,把那丑陋东西不停送进肉屄当中,尽享美好人妻滋味,一边还仿佛示威一般叫道:“三娘子,三娘子,天生这般又紧又滑、又软又嫩的好屄美穴,今日没想到让我尝了个鲜,倒是对不起二哥了。”被人当着丈夫的面侵犯,还要提起深感对不住一番深情的师兄,上官虹美眸紧闭再也无颜见人,只是被卸掉的下巴合不拢,流出晶莹的口水来,旁边围观的手下看到,忙凑过来不停吮吸,还把那肮脏的舌头伸进檀口,舔过樱唇,搅动着口中小巧红舌。

    更有甚者探手抓着两个奶子反复搓弄,揪起奶头上下摇摆,扯得一对饱满巨乳颤抖不已,白花花的晃眼夺目。

    “唔唔唔唔……”被仇人如此肆意玩弄自己只属于丈夫的美妙娇躯,整个身子更是随着陈达海的操干不停耸动,在沙海上揉出阵阵涟漪,上官虹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仰天长啸却又欲哭无声,喉咙里只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反倒刺激了陈达海这一干人的欲望,下边日的越发起劲,操干的速度更快、抽插的幅度更大,上边的怪手掐的满身一片青一片紫,小香舌更是被人含进嘴里吮吸芬芳甘甜津液,还有个不知羞的,从她架空的身下探出手去,捏了几下肉嘟嘟的屁股,不知怎的抠住了她的娇嫩菊花,一根手指挖啊挖的,竟挖进了菊花蕾里抠动起来。

    上官虹守身如玉,哪里被人玩弄过菊花,即便是自家丈夫恩爱时候偶尔碰到,也嫌肮脏,今日竟被一同侵犯,不由得惨叫起来。

    “三娘子,你别叫。”陈达海日的欢畅,只觉这桃花源滑嫩娇爽,裹得鸡巴十分舒畅,搂紧结实浑圆的大腿,笑道,“所谓三扁不如一圆,大哥最喜欢你这等美女的屁股,让小三子帮你先开开后门,一会儿再让大哥帮你开发开发,保证你试过之后,便忘不得那般滋味呢。”低头看鸡巴在那美穴中进进出出,淫水涂得晶亮,又道,“不知我这根鸡巴与李三相比,哪个大些?哪个爽利些?”上官虹却已心灰意冷,懒得答话,只是双目无神的望向天空,再无“金银小剑三娘子”风采。

    这时候,霍元龙却惊叫起来:“哟,李三!”这话终于触动了上官虹,心系丈夫,忙转头看去,却看到了令她几乎心死的一幕。

    霍元龙扯开李三的双腿,双腿中间赫然挺立着一根东西,正是上官虹熟的不能再熟,曾经破了她的身,十年来不知多少次进入过她的身子,带来无数欢愉的亲丈夫的大鸡巴。

    “还挺硬!”霍元龙低头看那东西直挺挺立着,都有些发呆,兀自难以置信,“你……你看你老婆被他日,你竟……你竟看硬了?”白马李三垂着头,简直恨不得钻进沙地里去。可重伤之下,又被捆的结结实实,挣扎不得。

    上官虹呆住了,怔怔的望着那根直挺的鸡巴,就连身上的诡异感觉都忘到一边,脑中如几十道雷鸣轰响,震得思绪一团混乱:他,他看我被别的男人的日,竟,竟……陈达海转过头,同样目瞪口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李三,你看好了,看我怎么日你的三娘子!”说罢双臂圈住上官虹刹那间变得瘫软如泥的身子,较劲发力怒喝一声,竟直接抱了起来,面对面的边走边日,鸡巴插在水淋淋的肉壶当中,随着走动节奏,走一步便双手向上一抛,扔起上官虹的身子再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直插到底。

    这般大起大落,顶的上官虹即便不忍也不得不叫出了声:“啊,啊,啊……”这叫声宛转悠扬,就如百鸟朝凤一齐鸣啼,极为悦耳动听。

    被人日的发出了淫声,又来到了李三的面前,自己的肉屄就在丈夫头顶上被陈大海的大鸡巴一下下贯穿,滴滴答答的淫水直落在丈夫脸上胸前,羞得上官虹把头埋在陈达海的胸前,躲避丈夫那如同烈火的目光。

    “骚骚的三娘子,你还躲什么?”陈达海却还不肯放过她,言辞中满是恶意羞辱,“看这骚水儿都落到李三的头顶上了,啧啧啧,这个绿油油的哟……骚屄三娘子,这下舒服吧?”随手抛起上官虹,抛的足有五尺多高,几乎到了胸口位置才落下,挺着腰扶好鸡巴,借着落下之势噗的一声插进肉穴。

    上官虹只觉肉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那巨物几乎毫无阻碍的便穿进了子宫当中,顶的下身疼痛不已。可在疼痛当中,她却能够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某种令她恐惧而又无奈的变化,让她发出凄凉的呻吟:“哦……”“这下呢?”陈达海玩儿的性起,一下一下把上官虹抛起,挺起鸡巴迎接落下,在不断的惊叫呻吟声中,不由得大笑,“李三,李三,你看你老婆这骚样!你日你老婆时候,有这么舒服么?有这么痛快么?”说到高兴处,探手接上了上官虹的下巴,“骚货三娘子,这下舒服了吧?!”上官虹悲愤无地,亮出白牙一口咬向陈达海肩膀,只是被捆的紧实,哪里咬的到。

    陈达海微微侧头便躲过去,搂紧杨柳细腰,下身继续挺动,淫笑道:“三娘子莫动口,我来问你,日的爽不爽?”上官虹恨声叫道:“你这狗贼,污了我清白身子,日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陈达海笑道:“日后再说,日后再说。”上官虹微微一怔,方明白他一语双关,忍不住心头一荡,脸上红霞扑面,更是娇俏可人。

    见她美眸中波光荡漾,贝齿轻咬嘴唇强自忍耐,下身交合之处泥泞不堪,陈达海知她已经起了性,便放倒在李三身边,让她上身伏地头顶沙土撅起美臀来,从后面使一招老汉推车,粗长的玉茎长驱直入望花心便刺,直日的上官虹前仰后合,一对豪乳摇摆不定,头顶的地面隆起一堆小沙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火热,檀口轻开发出“哦、哦”的呻吟声来。

    “骚娘子,美不美?”陈达海跨马挥鞭,望着粗长的鸡巴在这美人妻的美骚穴中进进出出,心头大感畅快,双手在臀肉上左右开弓抽的劈啪作响,口中不断羞辱,“骚娘子,且对你家李三说,咱这根鸡巴日的你这骚屄美不美?”“呸!”上官虹被陈达海钻的酸麻酥痒,只觉满身肌肤滚烫火热,一厢春情直欲透体而出,偷偷觑眼望向身旁,恰巧对上李三那满是关切的爱怜目光,又羞又气无可奈何,啐了一口再不答话,闭目只是任凭陈达海在自己身上驰骋。

    冷不防头上一痛,却是霍元龙扯起她的秀发,扯到李三胯下。睁眼望去,眼前一根大鸡巴昂首挺立,正是李三的那根爱物。

    霍元龙笑道:“你这骚妇,只顾着自己舒服,却不管你丈夫这边硬的难受。你看,你看,”说着扯着她近前观瞧,“见你被日的美,你丈夫也想要了。”李三想要说些什么,却呜呜的说不出话,弯腰想要把那东西缩起来,又被霍元龙一脚轻踢在腰眼上,不由自主往前一顶,恰巧上官虹开口说话,登时顶进那檀口之中,噎的上官虹直翻白眼,口水便溢了出来。而李三也不好受,龟头撞在牙齿上,疼的满地打滚。

    陈达海笑得几乎岔了气:“骚娘子,你没给你老公吃过鸡巴么?”上官虹啐了几口,骂道:“这肮脏东西,你才往嘴里放呢。”霍元龙摇头说到:“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做老婆哪有不给老公吃鸡巴的?也罢。”睨眼斜视脸色青白的李三,边解裤带边嘿嘿笑道,“李三,我便帮你调教调教你老婆,以后她给你吃鸡巴吃的美了,别忘了兄弟就是。”一把扯过上官虹的俏脸来,把个黑黝黝的粗鸡巴顶在樱唇上蹭来蹭去,见她死活不开口,哼了一声踩到李三头上,喝道,“把嘴张开。”见丈夫生死操于他人之手,上官虹无可奈何,只得张开嘴巴,含羞忍辱的含住那丑陋东西。男人下体的酸涩骚味直冲口鼻几欲作呕,又不敢惹怒了霍元龙,怕他伤害李三,一时间满是纠结。

    霍元龙哈哈大笑,顺势盘膝坐在地上,说道:“老二,你日吧。”陈达海跪在上官虹身后,抱紧屁股笑嘻嘻的向前顶动,日的美人妻再次前后摇摆起来,恰恰好好给霍元龙做起了口舌功夫。

    “骚娘子这小嘴,真嫩啊。”霍元龙只觉上官虹的小嘴娇滑软嫩,柔暖的樱唇裹紧肉棒,小小香舌贴住棒身摩擦十分舒服,眯上眼睛叹息一声,“好美。”这时候,陈达海感到两股间后脊上一股酸胀感觉冲关而起,忙不迭加紧冲刺起来,抱着大白屁股一通狠干,干的上官虹呜呜咽咽叫个不停,脸色胀红惶惑不已,好容易脱出口来叫道:“别,别射到里面,别……啊……”陈达海哪里管她,挺起下身一冲到底,鸡巴硬冲开屄芯子,直顶到花心深处,便噗噜噜的射了精,射完兀自不过瘾,又再冲击几下,才恋恋不舍拔了出来,大股的浓精顺势而出,冲开穴口直落下去,落在干涸的沙地上瞬间便洇湿一团。

    见陈达海心满意足的退到一旁休息,老大霍元龙又只顾着日小嘴,几个手下对看一眼,手忙脚乱跳过去,结果一个小黑胖子占到先机,抢先一步钻到上官虹身下,对着几人抱拳拱手:“承让!”几人笑道:“快日,莫让大哥等急了。”小黑胖子答应一声,也不顾那屄里精液横流,掏出鸡巴便胡乱一塞,吭哧吭哧日了起来。

    感到下身一胀,熟悉的快感再度游走全身,上官虹忍不住泪水涟涟,暗恨自己当机不立断,没有当场自杀竟落得个被仇敌轮奸的下场,竟还被轮奸出了快感……莽莽黄沙中,史仲俊追出了百十多里方勒住马,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昏黄,已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见追不到那小女孩和白马,总又担忧师妹落在自家兄弟手里不知如何,拨转马头急匆匆赶回,来到沙丘后面,便听到了一阵忽高忽低、似有还无的呻吟声。

    “这,这是……”他心头一惊,忙催马过去,当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极淫靡的场面:只见他念兹在兹的小师妹上半身依然捆着绳子,双手被反剪到脑后,下半身却已放开,此刻正蹲坐在大哥霍元龙身上,分开双腿观音坐莲般一起一伏,仰面朝天目光迷离,流淌涎液的口中呜咽呻吟,因双臂反剪而挺起的胸脯,一对硕大的奶子覆盖着散落的长发,随着动作跳跃如兔此起彼伏。夕阳下,雪白的身子与霍元龙的黑壮相映成趣,肉体交合处修长的鸡巴上亮晶晶涂满了淫水,在红艳艳的肉屄中钻进提出,丰腴的肉臀撞击在腰胯之间“啪啪”作响。

    史仲俊一时间看呆了眼,万想不到冰清玉洁的小师妹竟如同青楼中的婊子一般,坐在男人身上动作。

    随他同去追白马的两人对望一眼,不由得暗叫一声可惜。

    陈达海转头看他们神色,朗声笑道:“你们才回来?莫急,骚娘子的嘴巴还在呢,去试试看?”两人欢呼一声翻身下马,顾不得追索半日满身大汗,急火火掏出鸡巴便往上官虹小嘴里塞。

    而上官虹竟来者不拒,一口含住臭气哄哄的鸡巴,饥渴难耐的吮吸不停。

    “这,这……”史仲俊一时间头晕目眩,软软坐到在沙地上,怔怔望向上官虹,打破头也想不到自己追出去半日功夫,怎的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

    陈达海凑过来叫道:“二哥,那小丫头追到没有?”史仲俊茫然的摇摇头:“没有。”陈达海叹了口气:“那白马确实神骏,只带着小丫头,确是追不上的。”又笑道,“二哥大可不必如此,你也累了,今夜便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追……嘿嘿,若不嫌弃兄弟们,晚上让这骚娘子好好服侍你,定让你圆了多年的心愿……有你家师妹和白马李三在手,终有一日能问出个究竟来。”史仲俊又摇摇头,望着上官虹胯下坐着鸡巴、嘴里吃着鸡巴的骚浪模样,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双目无神仰望天空,却看到西北角上血红的夕阳之旁,升起一片黄蒙蒙的云雾,黄云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闪动,景色之奇丽,实是生平从所未睹,不由叫道:“那、那是……”众人扭头望去,但见那黄云大得好快,刹那间已将半边天都遮住了。其中一人是久走大漠的,顿时汗如雨下、大惊失色:“沙暴,沙暴!快躲……”突然一股疾风刮到,带著一大片黄沙,只吹得他满口满鼻都是沙土,下半截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漠上的风沙说来便来,霎时间大风卷地而至,众人摇摇摆摆,急忙收拢马匹力抗风沙,但在无边无际的大沙漠之中,在那遮天铺地的大风沙下,便如大海洋中的一叶小舟一般,只能听天由命,全无半分自主之力。

    大风呼啸著,像千千万万个恶鬼在同时发威。兄弟三人伏在地上暗暗叫苦悔恨:没来由的找什么高昌迷宫,从山西巴巴的赶到这大沙漠中来,却葬身在这儿。

    风暴呼啸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霍元龙三人从黄沙之中爬起身来,检点人马。一场风沙下来,总算损失不大。

    上官虹有史仲俊护着,虽是赤身裸体,也活了下来,许是脱了力,还在昏睡当中。只可怜白马李三被捆的结结实实,被风沙掩盖,就此尸骨无存。

    (5)李文秀和苏普大漠无情,不为人所动容。日头东升西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草原的夜晚,天很高、很蓝,星星很亮,青草和小花散播著芳香。

    踏踏踏、踏踏踏,远处传来轻轻的马蹄声,一个明眸皓齿、清丽无双的哈萨克年轻男人骑在白马上侧耳聆听,口中呢喃,却是女子清脆的声音:“天铃鸟、天铃鸟……”唧唧啾啾的悦耳声音传来,唱得又是婉转,又是娇媚。那男装女孩子的心跟著歌声而狂喜,轻轻跨下马背,让白马自由自在的嚼著青草。她仰天躺在草地上,沉醉在歌声之中。

    天铃鸟唱了几声,便在地上啄几口食物,吃的高兴,便再唱几声。

    突然“啪”的一声,长草中飞起黑黝黝的一件物件,将天铃鸟罩住了。女孩子的惊呼声中,混和著一个男孩的欢叫,只见长草中跳出来一个哈萨克男孩,得意地叫道:“捉到了!”他用外衣裹著天铃鸟,鸟儿惊慌的叫声,郁闷地隔著外衣传出来。

    男装女子又惊又怒,叫道:“苏普!你做什么!”“李文秀,你也在这里?”哈萨克男孩苏普转头看到她,高兴的说道,“我捉天铃鸟,你也捉吗?”李文秀道:“捉它干什么,让它快快乐乐的唱歌不好么?你放了它好不好?”苏普坐在地上,手中捏着天铃鸟,笑道:“捉来玩啊。我一路撒了麦子,引得这鸟儿过来。谁叫它吃我的麦子啊?哈哈!”李文秀一呆,见他捏的鸟不住惨叫,忙说:“你、你把鸟给了我,好不好?”苏普道:“那你给我什么?”李文秀伸手到怀里一摸,什么都没有,不禁有些发窘,想了一想,说道:“明日我给你绣个荷包。”苏普连连摇头:“我才不上这个当呢。明儿你便赖了。”李文秀身无长物,讷讷的问:“那,那你要如何才能把鸟给我?”苏普站起身来,身材十分高大,足比李文秀高出一头,站在草地上十分威武。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说:“我小时候,曾经偷偷出来玩儿,路过阿爸的帐篷,看到一件事。”李文秀有些糊涂,说道:“什么事?”苏普有些犹豫,看看李文秀扬起的小脸,低声说:“我……那时候,我看到帐篷里,阿爸把手钻进了阿妈的怀里,揉啊揉的,还说很舒服。”他抿抿嘴唇,对上李文秀的如星河般灿烂的双眸,“我不知道阿爸这样摸有什么舒服的,你能不能让我摸一下?”李文秀大囧,忙双手拢在胸前,脸蛋红红的,心砰砰直跳,娇声喝道:“你……爷爷说,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碰。”苏普脸也有些红,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懵懵懂懂的青年,又十分好奇,伸出手去说:“你让我摸摸,我便把鸟给你。”看那大手中,被捏的奄奄一息的天铃鸟,李文秀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自幼与爷爷计老人生活,小时候便失去了父母,从没有人教她男女之事,也不懂女孩子的胸口是隐私地方。想了想,便伸手说道:“你把鸟给我,我便让你摸。”“好的。”苏普大喜,依言递过鸟去。

    李文秀双手合着鸟儿,手掌中感觉到它柔软的身体,感觉到它迅速而微弱的心跳。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轻轻抚摸一下鸟儿背上的羽毛,张开双掌,说道:“去吧,别再被捉到了。”天铃鸟展开翅膀,飞入了草丛之中消失不见。

    苏普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放开它?”李文秀一笑,如草原上最美的鲜花盛开:“天铃鸟又飞,又唱歌,不是很快活么?”望着苏普,洁白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嘴唇,缓缓闭上眼睛,“你来吧。”站在这娇艳女孩的身前,身材高大,刚刚还十分气盛的苏普却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等了良久,李文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三尺却如身临雷池的苏普,奇怪的问:“你在做什么?”苏普涨红了脸:“你……你能不能坐下,阿妈就是坐在地上,阿爸从后面……”李文秀无奈的摇摇头,好在穿的男装出来十分方便,盘膝坐在地上,看苏普绕到自己背后,伸出手来,然后那修长的大手颤抖着、缓缓探进自己的领口。

    “好凉啊。”即便是夏天,草原的夜依然有些冷,苏普的手凉凉的,触碰到火热的肌肤,让李文秀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随着手掌的滑动,带起了细细的小疙瘩。

    但是,这样的感觉也好奇妙啊……当手指钻进胸襟,触摸到没有戴束胸的胸脯上,按压着那一团软软的嫩肉,拨弄着不知是因为凉、亦或者什么缘故而悄然挺立的小小奶头,李文秀轻轻颤抖着,发出了莫名的声音:“嗯……”“就是这个声音……”苏普的声音很飘渺,仿佛从九天之上飘摇而来,带着恍惚的空洞,“阿妈也是这样的声音,当阿爸揉搓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真的,很舒服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在柔软饱满的奶子上,用指根夹住了奶头,微微加劲揉搓着。

    “嗯……”李文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羞人难堪的声音,只是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古怪。也许是苏普的手有魔力吧……她安慰自己,然后就觉得苏普的手真的有魔力,每一下揉搓乳肉,每一下扯动奶头,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流遍全身。

    她似乎有些明白,当哈萨克男人痛饮计老人酿的美酒时候,那种畅快的感觉了。

    但是苏普这一下有些太用力了,扯得她的奶头有些疼。这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你力气很大,是不是?”苏普非常高兴。李文秀随口一句话,正说中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事,便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来,挥舞两下笑道:“上个月,我用这把刀砍伤了一头狼,差点儿就砍死了,可惜给逃走了。”李文秀很是惊奇:“你这么厉害?”苏普更加得意了:“有两头狼半夜里来咬我家的羊,爹不在家,我便提刀出去赶狼。大狼见了火把便逃了,我一刀砍中了另外一头。”李文秀扭过头看着他,问道:“你砍伤了那头小的?”苏普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但随即加上一句:“那大狼倘使不逃走,我就一刀杀了它。”说着话,他悄悄转过头去,不敢看李文秀亮晶晶的眼睛,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

    但李文秀深信不疑:“恶狼来咬小绵羊,那是该杀的。下次你杀到了狼,来叫我看,好不好?”苏普大喜,连连点头说道:“好啊!等我杀了狼,就剥了狼皮送给你。”“嗯!”李文秀又一皱眉,拍了拍他在自己怀里的手,“我知道你力气很大,但你弄疼我了。”苏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手来,却又舍不得手中的柔软娇嫩,厚着脸皮说:“那、那我下次打了狼,狼皮当做弄疼你的赔礼给你。”李文秀像是小猫一样向后靠,靠在苏普的怀中,享受着轻柔的爱抚,低声说道:“谢谢你啦,那我就给爷爷做一条狼皮垫子。他自己那条已给了我啦。”苏普说道:“不!我送给你的,你自己用。你把爷爷的还给他便了。”他顿了顿,低声说,“然后你躺在我送给你的狼皮垫子上,我……我再来摸你的奶……”李文秀轻轻哼了一声,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见她点头,苏普兴奋的一抓,又醒悟过来忙抽出手,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留意……”见李文秀皱眉捂胸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然一鞠躬,扭头跑走了。

    看他狼狈的摔倒在地又爬起来落荒而逃,李文秀轻轻笑了起来,坐在草地上轻轻抚着胸口,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苏普的手,带来的那酥酥麻麻、又痒又难过、却又舍不得放他走的奇妙感觉。

    便这样,两个年轻的孩子交上了朋友。哈萨克的男性的粗犷豪迈,和汉族的女性的温柔仁善,相处得很是和谐。

    过了几天,李文秀亲手绣了一只荷包,送给了苏普。

    这让男孩很意外。他觉得自己已经摸过了李文秀的胸,已经占了便宜。哈萨克人正直的天性,让他应当有所补偿,于是一夜没睡,又捉了两只天铃鸟,颠颠的送给李文秀。

    李文秀很无奈:“我想让它们快乐的生活,并不是要你去捉它们。”苏普挠挠头,仿佛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但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唉,你这个傻子。”李文秀将鸟儿放在草原上,怔怔的看着它们欢快的飞去,嘴角轻轻弯起抿着,侧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男孩,“你在想什么?”苏普转过头低声说:“原本我以为你会喜欢。”李文秀歪着头看着他,轻轻拉起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胸口上:“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只要……啊……”她轻轻呻吟一声,扯着苏普坐在地上,“你以后不要再去捉它们了。”苏普揉着李文秀饱满的胸膛,心中十分欢喜。只是隐隐的,还是觉得她的善心有些傻气。

    不过,下次一定要打到狼,把狼皮剥下来送给她……脑中转着念头,渐渐沉醉在女孩温柔的怀抱当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李文秀的梦里,爸爸妈妈出现的次数渐渐稀了,她枕头上的泪痕也渐渐少了。她脸上有了更多的笑靥,嘴里有了更多的歌声。当她和苏普一起牧羊的时候,草原上常常飘来了远处青年男女对答的情歌。李文秀觉得这些情致缠绵的歌儿很好听,听得多了,随口便能哼了出来。

    当然,她还不懂歌里的意义,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郎这么颠倒?为什么一个女郎要对一个男人这么倾心?为什么情人的脚步声使心房剧烈地跳动?为什么窈窕的身子叫人整晚睡不着?只是她清脆地动听地唱了出来。听到的人都说:“这小女孩的歌儿唱得真好,那不像草原上的一只天铃鸟么”但唱着情歌的李文秀,却不懂得歌中的意思。

    躺在苏普的怀中,上身的衣襟垂落胸前,丝毫不顾这时已是寒冬时节,因为两颗发育成熟、饱满鼓胀的奶子落在苏普的手心里,被他温暖驱赶寒冷。

    苏普爱抚着、把玩着,那雪白的乳肉如同冬天飘落的雪花,这般细腻柔润。镶嵌在雪花中央的粉色豆豆那么小巧、那么完美,拨弄一下,便能听到李文秀轻柔的娇吟,让他如此沉醉着迷。

    低下头,将那小豆豆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尖拨弄,身下的玉人似乎不安的扭动,但苏普知道,这并不是抗拒,而是快乐的表现,就连白皙的乳肉上都晕起了粉红,更加证明了她的幸福。

    所以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另一只手则攀上另一处高峰,不停的揉捏爱抚,牙齿咬住一个豆豆,手指夹住一个豆豆,同时向上提起再同时松开落下。

    这是李文秀最喜欢的爱抚方式,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都是被她紧紧搂在怀中,听到如泣如诉的悠扬歌声。

    啊,亲爱的牧羊少年,请问你多大年纪?你半夜里在沙漠独行,我和你作伴愿不愿意?

    啊,亲爱的你别生气,谁好谁坏一时难知。要戈壁沙漠便为花园,只须一对好人聚在一起。

    但悠扬的歌声被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李文秀有些嗔怪的看着苏普:“你弄疼我了。”苏普没有回答,直起身目光凛然望着前方,眼中似乎放射出了火焰,双手死死的攥成拳。

    李文秀转过头,惊愕的看到一头饿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山坡上,来的她的背后,那血红的大口张开闪电般袭来,下一刻就要咬住她的咽喉。

    好在小时候和母亲学过武功,李文秀顾不得身上衣衫零落,一拧身逃出了狼口,避开了那凶狠的一咬。

    苏普的脚有些软,但看到狼狈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从腰间拔出短刀,扑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斗之中,苏普将短刀送进了灰狼柔软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挣扎着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滚几下咽了气,苏普怔了怔,欢呼起来:“我杀死了大狼!”他扑在李文秀的身上,紧紧拥抱,“阿秀!我杀死了大狼!”李文秀喜极而泣,用力抱住苏普:“是的,你杀了大狼,杀了大狼!”然后,不知怎的,苏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脸上,带着一点笨拙,如同雨点般轻啄。

    李文秀闭上眼睛,娇羞的回应着他的热情,直到红艳的樱唇被他噙住,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苏普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窜了起来,尿尿的地方突然变得很硬很硬,顶在裤子上一点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这样的感觉他经历了很多次,每当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着奶头,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他不敢说,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问阿爸,阿爸却只是笑着抚着他的头,说他长大了。

    仅此而已。

    良久之后,他气喘吁吁的放开玉人,想要说什么,肩膀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脸上红红的,囫囵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伤口。

    苏普的脚在颤抖,嘴上豪迈的说:“我不怕痛。”紧接着,背上袭来一股撕裂的痛。

    苏普有些迷糊的回头看去:我后背也受伤了么?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父亲苏鲁克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苏鲁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儿子身上的伤,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汉人,你忘了我的话,偏去跟汉人的女孩儿玩,还为汉人的女儿拼命流血!”说着,又是一鞭子抽在苏普的脸上。

    李文秀呆呆站着,看着苏鲁克,脑海中恍然闪过爷爷的话:她来的那年,苏鲁克的妻子和大儿子,一夜之间都给汉人强盗杀了,因此他恨极了汉人。

    她想说,她的爸爸妈妈也被那些强盗杀死了。

    但苏鲁克的鞭子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望着纵马离去的苏鲁克和苏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许苏普从今之后,再不会做她的朋友,再也不会来听她唱歌,来亲热的揉弄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脸颊。只觉得朔风更加冷得难受,脸上的鞭伤随著脉搏的跳动,一抽一抽地更加剧烈的疼痛。

    赶着羊群回到家,计老人看她的样子,大惊失色。但她只是说自己摔的,再也不多发一眼。

    然后李文秀病倒了,小脸蛋儿烧得血红,说了许多胡话,什么“大灰狼”,什么“苏普快救我,救我……”计老人猜到了几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后,烧退了,才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开房门,寒冬已经过去,草原上萌发出嫩芽。

    这天一早起来,李文秀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张可以说巨大的狼皮,做成了垫子模样。她吃了一惊,忙探头看却没有看到人,端详那狼皮毛色,似乎正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头大灰狼。

    她俯下身来,见狼皮的肚腹处有个刃孔。心中怦怦跳着,知道苏普并没忘记她,也没忘记他自己说过的话,半夜里偷偷将这狼皮放在她的门前。

    将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计老人说起,赶了羊群,便到惯常和苏普相会的地方去等他。

    (6)世外桃源但是苏普没有来。

    李文秀鼓起了勇气,在这天夜里,悄悄来到苏普的帐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苏鲁克皮鞭下,苏普咬紧牙关的倔强。

    苏鲁克在责问他,哭喊着责问他是不是忘记了被汉人强盗杀死的母亲和兄长,不然为什么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猎物的皮,送给那个汉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觉苏普给父亲打得很可怜,苏鲁克带著哭声的这般叫喊也很可怜。

    “他打得这样狠,一定永远不爱苏普了。他没有儿子了,苏普也没有爹爹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这个真主降罚的汉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间,她也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她回到家里,翻出狼皮,轻轻的抚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部落里传出了苏普和阿曼的喜讯。

    苏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萨克人的骄傲,是会走路的花,但他并不喜欢她。他只想伏在那张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奶子,抚摸她天山雪莲般洁白的肌肤,听她婉转动人的歌声,还有那最悦耳的,他吸吮奶子、夹起奶头带来的呻吟声。

    但就是这样子,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帐篷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狼皮,成为了阿曼的未婚夫。

    独自走上苏普杀狼的山坡,李文秀看着绿绿的草地出着神:这个时候,苏普应当捧起了阿曼的奶子,在轻轻的亲吻吧……仿佛此时此刻,她是李文秀,也是阿曼,正躺在苏普的帐篷里,躺在那张狼皮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望着高大健壮的苏普轻轻俯下身来,如同过去那样解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浑圆饱满的奶子,用舌尖轻轻地舔,用嘴唇柔柔地啄,直到把奶头整个含进嘴里……“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尖上绽放,李文秀发出清脆悦耳的呻吟声。

    她跨上白马,飞奔向部落,悄悄地来到苏普的帐篷边。

    远处,男人们在喝酒,女人们在跳舞,帐篷里,是苏普和阿曼。

    阿曼无愧于会走路的草原之花,年仅18岁的年纪,却是整个草原闻名的美人,很多人曾来求亲,但她说,只有最勇敢的武士才能得到她的身子。

    曾经搏杀巨狼的苏普,就是她心中的英雄。

    此刻,阿曼静静的躺在那巨大的狼皮垫子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头上戴着花冠,更衬得美人如玉。身上薄薄的衣服散开,露出完美而优雅的胴体,天生洁白的肌肤上缀着点点汗珠。胸前的奶子虽然没有李文秀的雄伟,却正好盈盈一握,正可男人一手把玩。下身暗黄色的阴毛稀稀疏疏,难以遮掩那条最令人渴望的粉红肉缝。

    此刻,苏普同样脱光了衣衫,健壮结实的身躯上肌肉隆起,即便见过多次,帐外偷窥的李文秀也不禁眼花耳热。而胯下的雄伟更是令阿曼和李文秀一同心口怦怦乱跳、口干舌燥。

    只是李文秀虽然曾偷偷见过、摸过那东西,却并不知道个中妙处。阿曼却有母亲的指教,探出玉手轻轻扯过那东西,缓缓分开双腿,露出娇花美穴,引领着苏普进入自己的身体。

    “哦,好大,不,痛……”随着那东西的进入,阿曼浑身一震,似乎痛得厉害,眼角流下泪来。

    看她的模样,李文秀感同身受,忍不住惊恐发抖:难道这个这么痛么?那为什么还要……她本只是想最后看一眼苏普边走,可这一下引起了好奇,耐心继续看下去,甚至暗暗有些解气,要看苏普该如何收场。

    苏普却对阿曼的呻吟哭泣充耳不闻,紧紧抿着嘴,双手按住阿曼的膝盖分开双腿,一下、又一下捣了进去。

    “疼!疼!”阿曼的手抓着苏普的胳膊,想要阻拦他的侵入,却哪里拦得住,直疼的泪流满面,却又不敢大声叫嚷,压抑的哭叫哀求,“苏普,你……你慢一点,轻一点……啊,哦……你轻一点,哦……哦,哦……”可随着苏普一下一下动作,阿曼脸上的表情变了,混杂着痛苦、无奈,甚至还有一点奇怪的兴奋和……欢快?

    李文秀搞不懂阿曼在做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痛苦的呻吟,却又这样欢快。只是听着她的呻吟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渐渐有些热,脸颊有些热,奶子有些热,小腹有些热,连尿尿的地方,也就是苏普正在向阿曼冲刺的地方,也热了起来。

    以前被苏普吃着奶子的时候,尽管也会热,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滚烫,这样神魂颠倒,这样难以遮掩。

    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出小腹,弄得亵裤里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李文秀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伸出葱白细长的手指摸下去,轻轻一碰那紧闭阴唇中的小豆豆,身体便微微颤抖,涌出更多的粘液来。

    “哦,哦,苏普,你……哦,苏普,我的英雄,好棒,哦……”阿曼已经不复刚才的痛苦模样,两条长长的雪臂搂紧苏普的脖颈,如同天铃鸟般欢快的叫着,“啊,啊,插、插到最深处了,亲爱的苏普,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李文秀呆呆的望着欢乐的阿曼,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着小豆豆——苏普曾经险些摸到那里,但被她委婉而坚定拒绝了。

    但此时此刻,当她摸着小豆豆飞快的揉搓,比起奶子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袭来,甚至有些羡慕,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是苏普的话……不停地揉搓,用力的按摩,模仿着苏普的样子用手指夹起小豆豆扭动挤压,李文秀几乎要被无止境的快感冲垮了,似乎天地之间再无外物,只剩下这甜美的快乐和畅爽的欢愉。

    帐篷里,苏普一声怒吼,死死压在阿曼身上一动不动,李文秀越发好奇:他在做什么?

    然后随着苏普起身,她看到了答案,那根怪东西有些软软的垂落下来,上面沾满了诡异的白色浓浆。

    他是把那些脏东西送进了阿曼的身体么?李文秀百思不得其解,但随后清醒过来,望着月光下沾满粘液的手指,自嘲的摇摇头:就算苏普再好,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走吧,走吧……悄悄离开帐篷,离开因为苏普婚礼而欢腾的部落,李文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凄凉,信马由缰的游荡在草原上,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才蓦地发觉自己来到了草原边缘,再往前已是戈壁。

    摇摇头,拍拍白马低声斥道:“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便在此时,沙漠上出现了两乘马,接著又是两乘。月光下隐约可见,马上乘客都是汉人打扮,手中握著长刀。

    “莫非是汉人强盗?”李文秀还在迟疑,对面已然叫了起来:“白马!白马!”说罢纵马冲了过来。

    李文秀再不敢耽搁,一夹马腹掉头便逃,但东、南、北都有人在,不暇细想冲进了西边。

    西边,是无穷无尽的戈壁滩。

    她曾听苏普说过,大戈壁中有鬼,走进了大戈壁的,没一个人能活着出来。不,就是变成了鬼也不能出来。走进了大戈壁,就会不住的大兜圈子,在沙漠中不住的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在沙漠中发现了一行足迹。那人当然大喜若狂,以为找到了道路,跟著足迹而行,但走到後来,他终於会发觉,这足迹原来就是自己留下的,他走来走去,只是在兜圈子。这样死在大戈壁中的人,变成了鬼也是不得安息,他不能进天上的乐园,始终要足不停步的大兜圈子,千年万年、日日夜夜的兜下去永远不停。

    也曾问过计老人,大戈壁中是不是真的这样可怕,是不是走进去之后,永远不能再出来。计老人听到她这样问,突然间脸上的肌肉痉挛起来,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神色,眼睛向窗外偷望,似乎见到了鬼怪一般。李文秀从来没有见过他会吓得这般模样,不敢再问了,心想这事一定不假,说不定计爷爷还见过那些鬼呢。

    但此刻已经再无他法,只能纵马飞奔。

    身后的强盗们还在兴奋的呼喝:“是那匹白马!是那匹白马!错不了,捉住她!”隐藏在胸中的多年仇恨突然间迸发了出来,她心想:“爹爹和妈妈是他们害死的。我引他们到大戈壁里,跟他们同归于尽。我一条性命,换了五个强盗,反正……反正……便是活在世上,也没什么乐趣。”眼中含着泪水,心中再不犹豫,催动白马向着西方疾驰。

    身后这些人,正是霍元龙和他的手下。

    他们追赶白马李三夫妇来到回疆,但李三死了,虽然掳走了上官虹,却费劲心力也无法撬开嘴,得知地图的下落,又对那高昌迷宫中的无尽财宝垂涎欲滴,只得寻找当年的白马和小女孩。

    上官虹倒也想的不错,如果她女儿死了,那么地图自然泯灭,这帮人只能靠她才能得知地图到底画的什么,自不敢杀她;而若女儿没死,这千里草原,又倒哪里找去?更是存了万一之幸,找不到便罢,邀天之幸找到了更好,只望还有母女团聚的一天,要再见到女儿一眼,便是登时死了也甘心。

    所以霍元龙他们便在这茫茫草原上一耽十年,仗着有的是武艺,只须拔出刀子来,杀人,放火,抢劫,奸淫……便可。

    当然,他们也知此生再见白马是万一之数,不过在草原上做强盗自由自在,可比在中原走镖逍遥快活得多,又何必回中原去?有时候,大家谈到高昌迷宫中的珍宝,谈到白马李三的女儿,都道这小姑娘就算不死,也长大得认不出了,只有那匹白马才不会变。这样高大的全身雪白的白马甚是稀有,老远一见就认出来了。但如白马也死了呢?马匹的寿命可比人短得多。时候一天天过去,谁都早不存了指望。

    谁知道,霍元龙竟又再见到了这匹白马,乍一看还不敢相信,再看几眼才确定下来,正是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白马,登时大声呼喝起来紧追不舍。

    只是白马虽老,却仍远比他们胯下马神骏,一夜的功夫,竟甩的几个人无影无踪。

    霍元龙不甘心,吩咐人回去搬兵,顺着马蹄足迹继续紧追不舍。

    李文秀却也不敢放松,即便甩掉了这些强盗,还是快马加鞭,咬牙向前狂奔,待的天光大亮,过了几个沙丘,突然之间,西北方出现了一片山陵,山上树木苍葱,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见到世外仙山一般。《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驰入山谷,只见两山之间流出一条小溪来。白马一声欢嘶,直奔到溪边。李文秀翻身下马,伸手捧了些清水洗去脸上沙尘,再喝几口,只觉溪水微带甜味,甚是清凉可口。

    突然之间,后脑上被一个硬物顶住,李文秀一僵,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是谁?到这里干什么?”正待回头,声音又道,“我这杖头对准了你的后脑,稍一用力,你登时便死。”李文秀感到那硬东西一顶后脑,顿时有些晕眩,再不敢动,不过听到说话,知他是人不是鬼,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那声音顿了顿,又道:“我问你话,怎么不答?”李文秀说道:“有坏人追我,才逃到这里。”那人一愣:“什么坏人?你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谁?师父是谁?”李文秀老实回答道:“一群强盗,原先是保镖的,到了回疆便做了强盗。我叫李文秀,父亲是白马李三,母亲是金银小剑三娘子,被那些强盗杀了。我没师父。”那人说道:“原来是白马李三的女儿。三娘子竟嫁了白马李三……罢了,不要起身,转过身来。”李文秀不敢起身,跪在地上转过身去,只见那人距离自己极近,眼前一根东西一伸一缩,便虚虚点在在自己咽喉上。觑眼看去,不由大吃一惊,那人竟是用胯下那根男人东西顶着自己咽喉!鼻尖都能触到一丛黑乎乎的毛发!

    李文秀昨夜见了苏普新婚,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见到此情此景险些吐了出来。

    强忍着抬头,心下很是诧异,听到那嘶哑冷酷的嗓音之时,料想背后这人定是十分的凶恶可怖,哪知眼前这人却是个老翁,身形瘦弱,形容枯槁,愁眉苦脸,身上穿的是汉人装束,衣帽都已破烂不堪。但他头发卷曲,却又不大像汉人。不由问道:“老伯伯,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见李文秀姿容秀丽,老人也出乎意料之外,胯下的鸡巴竟往后退了退,说道:“我没名字,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正说着,猛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呼喝之声,李文秀大惊,忙起身叫道:“强盗来了,快走!”转身便走,又突然顿住脚步反手拉住老人,“一起骑马逃吧,不然来不及……”手上一抓滑滑溜溜皮娇肉嫩,再回头才看到抓的竟是老人胯下的那个东西,李文秀有些尴尬,却听得外面呼喊声越来越近,顾不得其他唤来白马当先跨了上去,转头看老人心下终是不忍,弯腰伸手扯住他的肩膀:“快上来!”那老人虽是男子,却瘦骨伶仃,轻飘飘的竟被李文秀提着衣领扯上马背放在身后。

    那老人面色狰狞叫道:“你们又来骗我!外面那些人是你一起的不是?都是诡计骗我上当!”李文秀策马而奔,感觉后腰被什么东西顶着颇有些不舒服,扭扭身子边逃边说:“我没见过你,骗你做什么。”老人叫道:“莫要骗我!我这铁裆功厉害的紧,一枪便刺死你这小丫头!你就是要我带你去高昌迷宫……”李文秀小时候也是半个江湖中人,却从没听说过什么铁裆功。也许是这门功夫太下流,她父母不能提起也未可知,只是顶的她后背发痒,仗着一身骑术,扭啊扭的,将那东西夹到了两腿中间,再坐下方舒服了许多,答道:“什么高昌迷宫,从没听过。”听她语气不似作伪,老人便缓和了许多:“你当真不知道高昌迷宫?”李文秀刚要点头,突然一愣,仿佛觉得以前听父母似乎说起过这个,只是过了十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啊,听爸爸妈妈似乎说过。这是什么地方,好玩儿么?”老人厉声喝问:“你爸爸妈妈还说过什么……嘶!”一心说着高昌迷宫,这才发觉自己的子孙根竟被李文秀夹在了两腿当中!

    这时候正是炎炎夏日,李文秀本就穿的单薄,又是穿的汉家服饰,裙摆下面只是一条长裤,隔着那纱布裤子,老人能够感觉到小兄弟陷入一处柔软所在,随着马背起伏,挨挨蹭蹭的越钻越深。

    “老伯伯,你这铁裆功当真厉害。”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东西竟钻到了自己小穴下面,隔着裤子不停摩擦羞处,不由得想起昨夜苏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这样不好,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脸上一红低声说,“我……我不会害你,请拿出去吧。”老人老脸同样一红。其实他哪里会什么铁裆功,现在武功全废,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也就靠着男人天生的这根东西撑门面唬住了李文秀,这般磨磨蹭蹭的,让他这几十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汉,竟有些舍不得,只得抓紧李文秀的后腰说:“我……你停下马,我弄出来。”白马驮了两人终归跑不起来,身后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马加鞭,哪里敢停下,问道:“你不舒服么?”老人脸上更红,哼了一声不敢说舒服或不舒服,强忍着女人肉乎乎双臀给鸡巴带来了美妙滋味,问道:“你嫁了人没有?”李文秀黯然神伤,摇摇头。

    老人暗暗哼了一声,提着气又问:“那这几年你和谁住在一起?”“和计爷爷。”李文秀答道。

    “计爷爷?他多大年纪?相貌如何?”老人忍着下身越发奇异的感觉,继续问道。

    李文秀却觉得身下那东西越来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开双腿,让那东西贴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说:“计爷爷八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都白了。他待我很好的。”突然听到背后有些哼哼的声音,奇怪的回头问道,“你怎么了?病了吗?”她哪知道自己这么夹,两片阴唇便隔着裤子贴在老人的肉棒上,起伏磨蹭的更加厉害,弄得他欲罢不能,简直要喷出火来,忙叫道:“没事,哼,你走着。”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东西挨着私处摩擦,一种迥异于自己用手抚摸的奇妙感觉不停涌动,虽然心底总忘不了苏普,可也有些享受起来,屁股向后一送一送,夹着那硬东西蹭了起来。

    老人忍着又问:“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认得哪些汉人。”李文秀叫道:“我连哈萨克人也不识得,别说汉人啦!”说到这里,想起了苏普和阿曼,又有些愤懑,心想虽然认识,也等于不认得了。

    这样一来,又有些解脱,觉得身下夹得那东西虽然不是苏普的,却也正好报复一二。便夹紧双腿把那硬东西夹在股缝当中,随着马儿颠簸前后磨蹭起来。

    趁这功夫,霍元龙等人已经快要追到身后,嗖嗖几声羽箭飞过,只是想要抓住活口,才没有一箭射死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头。

    老人正被李文秀夹得舒服,又被这么一吓,猛然间精关大开,积攒了不知道几十年的滚烫东西喷涌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满裤裆全是热乎乎一片。

    李文秀吓了一跳,坐不稳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来昨夜苏普也是这样,才强自镇定,心想:我已决心和这几个狗贼同归于尽,便让这位老伯独自逃生吧!

    当即跃下马来,叫道:“马儿马儿,快带老伯先逃!”老人一怔,没想到她当真心地仁善,竟让他独自先逃。加之自己刚刚射了人家云英未嫁的女孩一裤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稍一犹豫用尽力气勒住马,回到李文秀身边低声说:“接着我手里针,当心不要碰到针尖。”李文秀低头看去,见他两根手指当中夹着一根细针,当下拿住了,抬头看他不明其意。

    老人低声说道:“这针上有剧毒,强盗若是捉住你,刺他一下便死了。”李文秀大吃一惊,知道若是当初他不用那怪东西,而是用针在自己身上刺一下,恐怕此时已去地府同见父母了。

    老人点点头,催马便行。

    霍元龙哪里在意一个老头,当下只是把李文秀团团围住,跳下马来满脸狰狞:“我追了你十年,可算让我逮住了!”李文秀吓得心怦怦乱跳,暗想这毒针虽然致命,却哪里挡得住六个彪形大汉,即便刺死一人,剩下四人怕也不会放过自己,还是刺死自己的好,免得受他们凌辱。

    正想着,一个人突然叫道:“好漂亮的妞!”说着便要扑过来,哪料想霍元龙一拳打了他一个趔趄,厉声喝道:“你争什么!”说着冷不防出手抓住李文秀的手臂一扭,猝不及防之下当即跪倒在地,手中毒针也掉落在地。好在那针细如牛毛,众人倒也没有发现。

    霍元龙托起李文秀的下巴细细打量,连连赞叹:“果然是白马李三和三娘子的女儿,生得一副好模样。”李文秀瞥见毒针就在脚旁却被死死抓着几乎气都喘不上来,心灰意冷闭目待死。

    霍元龙却没想要杀她,眼见大功告成,一时间志得意满,也不急于逼问地图下落,只见李文秀模样极好,心底下的欲火顿时蠢蠢欲动,淫笑道:“老子追了你十年,可算抓到你了。嘿嘿,今天我先享用一番,也不枉我费的心力!”说罢就往李文秀下身摸,紧接着一怔举起手来:“这是什么?”又凑到鼻尖跟前嗅了嗅,大怒,一掌打的李文秀摔倒在地,“贱货!这是谁的脏东西!”李文秀扭头不理。

    霍元龙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天下这么多贞洁烈女,老子却偏偏喜欢日这刚被人日过的骚屄。”扯过李文秀来三两下扒掉了衣衫,娇滴滴水灵灵的身子便暴露出来。

    “好大的奶子。”旁边一个手下低声说,“比她妈妈还大!”另一人说:“那小腰也美的紧,还有那大屁股,当真不错!”李文秀被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响,极力挣扎霍元龙的污辱,却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但她一个女子又不会武功,哪里抵抗的了霍元龙,硬生生扯开两条浑圆紧实的白腿,尖叫一声忙不迭伸手捂住羞处。

    旁边的手下见状扑过来,扯手的扯手,拉腿的拉腿,把李文秀生生扯成一个大字,白花花的巨乳、粉嘟嘟的美穴在众人眼前一览无遗。

    霍元龙慢条斯理解开裤带,露出粗壮的大鸡巴左右晃晃,本以为这骚货刚刚跟人日过,屄里定然是松软滑溜,哪料到那老人是在外面被生生夹了出来,挺起鸡巴便刺,一下没刺进去,直疼的李文秀惨叫出声,皱起眉头又刺,才终于顶了进去。

    然后便感到撕开了一层薄膜。

    霍元龙大怒,拔出鸡巴看着上面的殷红鲜血,反手又是一嘴巴扇在俏脸上:“你他妈是处女!”李文秀禁不住破瓜之痛,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摔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晦气!晦气!”霍元龙提起裤子大骂,随口道,“你们玩儿吧,玩儿完了带回家去。”说罢翻身上马怒冲冲的扬长而去。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以往只知道老大爱人妻,哪想到竟然对处女避之唯恐不及。不过对视一眼,纷纷淫笑起来,一人当先出马,笑道:“老大不要,我可爱的紧。”低头看那小穴还浸着血水,越看越喜欢,忙趴在李文秀身上耸动起来。

    不过这么一番折腾,也给了李文秀缓冲的时间,下身被鸡巴顶入,倒也没了刚才撕裂般的剧痛,还能承受一二。

    “真他妈紧,黄花闺女就是紧,就是嫩。”那人低头看鸡巴在娇嫩粉穴里进进出出,兴高采烈大感快慰,越发日的快了。

    李文秀不知是天生体质还是从小在草原长大体质优厚,很快痛感过去,涌起了美妙的性感滋味。

    这边是阿曼的感觉么?果然,果然很舒服……李文秀昏昏沉沉的,只觉自己的小穴叫那火热大东西冲撞十分爽利,一下一下连连撞击,仿佛内里的每一分淫肉都被狠狠地碾开,产生的绝妙快感不多时便蔓延全身,连脸上的胀痛都不觉得了。

    “这奶子当真好大!”另几个手下见日了起来,也不肯闲着,抓着奶子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啧啧的说,“这么一比,她妈妈都被比下去了。”这下李文秀可是听得真着,猛然睁开眼睛,颤抖着叫道:“你们、你们说什么?!”那手下抓着奶头一揪一揪的笑道:“我说,你妈妈的奶子都没你的大,玩着当真痛快!”连身上还压着男人,被干着小穴都顾不得,李文秀忙追问:“我妈妈还活着吗?”手下点点头:“当然活着,活的好着呢。”不知想起什么,笑嘻嘻的说,“这些年,我们哥儿几个可是把你妈妈里里外外操了个熟透,骚娘子的大号岂是白来了的?说起来……好闺女,且叫声干爹听听。”李文秀不理他的污言秽语,只是长长舒了口气泪流满面:“上苍保佑,妈妈竟还活着。”只当母亲已经去世多年,猛然闻听尚在人世,心神激荡之下,本已萌生的死志顿去,又有了活的希望。

    “哦!哦!”她去了心头块垒,下身的快感情绪更加汹涌澎湃,忍不住便呻吟出声,“大,好大,好……好胀!”正在日她那人登时大笑起来:“李家娘子,咱不是吹,咱这根鸡巴也曾打遍了周围几十个部落无敌手,慢说你母亲骚娘子也曾被这东西日的跪地求饶,好说歹说用嘴给我吸了出来,就是那些哈萨克的、回疆的女子也受不得百来下操干,个个都被咱日的哭天喊地,定要泄身个三五次才肯罢休,你且好好享受吧!”说着抱定了白白柔柔的大屁股,把个铁棒一般的鸡巴轮起如快枪飞舞,使一招夜叉探海,眨眼间便往刚开苞的嫩穴中刺出十几下,招招直入花心深处,日的李文秀嗷嗷直叫:“哦哦哦!不行啊,不行啊,哦哦哦,哦哦哦!小穴要坏了,要被日坏了!哦哦哦,不行不行,且慢点吧,受不得你这样猛冲狠干!哦哦哦!”那人丝毫不停,日的反而更快,哈哈笑道:“这还是怜惜你新破瓜,不敢太过用力,要不然使出来海底捞月,你此刻便要泄身信不信?”“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受不了!”李文秀被顶的七荤八素,抓着双腿摇头晃脑连连哀叫,“不,不,不成了!哦哦哦……别,不要!我,我要尿了,要尿了,你快起开……”“尿便是了。”旁边一人揉着奶子笑道,“你不是尿尿,正是女子泄身的征兆,且舒服吧,保证让你回味无穷。”正说着,如同烟花在身子里爆炸,李文秀昏昏沉沉头晕目眩,只觉自己像是飞上天空一般,猛然间双眼翻白腰背拱起,尖声叫着屁股一耸一耸,从穴口喷出一股亮晶晶的尿来,洒的人身上到处都是。那人见她身子抖得筛糠一般,更是喜笑颜开:“看,尿了,尿了!”旁边人一挑大拇指:“老丁好功夫!”老丁笑吟吟的放缓动作,在那紧绷的屄里轻抽慢插,拍拍胸口傲然说道:“当真不是吹的,莫说这刚破身的小姑娘,就是青楼里的老鸨也禁不住我这几下!李家娘子,”见李文秀喘息着悠悠醒转,笑道,“可舒服么?”李文秀不由自主的轻轻点头,低声说道:“舒……舒服,哦,舒服,呼呼……”老丁说:“你这是碰上我,第一次便泄了身子,以后再日也爽利。要是这几个混球,”指指身边几人,“要是他们,当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后见了男人鸡巴就吓得躲远远的,再也不敢想这般美妙滋味。”李文秀心情复杂,望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老丁不以为意,见已然缓了过来,又加快了速度,日的李文秀晶莹的肌肤泛起红潮,手舞足蹈的惨叫起来,胡言乱语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浑话:“别,别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快别日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快放开我,我不行了,当真受不得、受不得这般操干了……哦哦哦,哦哦哦……放过我吧,小穴……小穴要被日坏了,哦哦哦,哦哦哦,日坏了,你便没这么好的屄来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旁边人见她这般欲仙欲死的模样,倒也劝:“老丁,你停停吧,我们兄弟几个还没享受,万一真日坏了岂不对不住我们?”老丁闻言点点头,不绷着劲儿又日了几十下,听得李文秀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完整,口中直叫:“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穴坏掉啦,受不了了啊……”这才挺着鸡巴一贯到底,狠狠地射出满泡浓精,射的李文秀浑身抽搐又来了一次高潮,才得意洋洋翻身下马,还不忘叫:“骚货美了么?”李文秀瘫软在地气都喘不匀,忙叫道:“美了,美了。”旁边人见有趣,搭腔问道:“小母狗舒坦了么?”李文秀只求不要日了,当真叫什么答什么,应声说:“小母狗舒坦了。”又有人问:“母狗哪里舒坦了?”李文秀勉强抬起手来,指指自己被日的合不拢,正汩汩的往外冒精水的小穴:“这里、这里舒坦了。”那人笑道:“这里是哪里?”李文秀忍着羞低声说:“母狗、母狗的骚穴,骚穴日的舒坦了。”众人皆仰头大笑:“好骚货,当真是骚娘子的亲闺女,这骚浪淫贱果真一模一样。骚母狗,叫一声听听。”李文秀无奈,捂着脸轻声叫道:“汪。”那人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大点声。”李文秀含羞忍辱美眸紧闭,大声叫道:“汪!汪汪!”“好狗,好狗!识情知趣,今后日子不寂寞了。”那人踌躇着解开裤子,“小母狗,你是舒坦了,老爷我这鸡巴还硬的很,你说怎么办?”李文秀吓得慌忙连退几步,螓首摇的拨浪鼓一般:“老爷,老爷,饶了母狗,待回去再享用母狗的骚穴吧,母狗实在受不了了!”那人哪里还等得到回去,过去一把拦住李文秀的细腰。

    “啊呀!”李文秀惊叫一声霎时间天旋地转,便翻身扑在了地上,一个大白屁股高高翘起,粉嫩流精的美穴直冲朝天。待要爬开,却被死死抓住臀肉,紧接着下身一胀,欢爱的快感再次冲击全身。

    “饶了我吧!”李文秀挣扎着又向前两步,哀哀求饶,“小穴受不了啦,哦!哦!受……受不了了……哦!”只是那人日了几下,突然间呵呵几声不动了。

    旁边人正看得热闹,不知所以的忙问:“二春,你怎么了?”那人仍不说话,眼看着李文秀挣脱开来,手脚并用爬向前去,屁股一扭一扭的左右摇摆,有人忙过去抓,但紧接着也不动了。

    老丁坐在一旁休息,一抬头看到两人呆呆发愣,叫道:“你们怎么了?老窦,去看看他们怎么了?”冷不防李文秀抱起衣物翻身上马急急逃跑,老丁和剩下那姓窦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神仙法术,眼睁睁看着她逃入山里,才醒悟过来,忙过去看,才知两人已经气绝,只见一人腿上有一块钱大黑印,黑印之中,有个细小的针孔,另一人却是小腹有个黑印。登时明白过来:“这贱婢暗箭伤人!”虽然畏惧毒针厉害,只是眼看两人死在这里回去无法交代,三人商量商量,终于还是提心吊胆的追进山谷。

    (7)去毒李文秀慌不择路狂奔而逃,跑出四五里地,才找一个僻静地方穿好衣物。摸摸小穴尚在流淌着精水淫液,想起刚才的荒唐场面,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时恼恨自己的黄花竟被杀父淫母的仇人夺走,一时又回味男人把那坚硬火热的东西插入小穴反复冲击碾压,令人心甘情愿沉沦堕落的销魂快活。

    回过神来,又暗骂自己不要脸,竟忘了自己身负血海深仇,与仇人这般逍遥,要是父亲泉下有知定然不会再认自己这个女儿。

    强自镇定,又怕后面老丁等人追来,忙上马继续前行,忽听得左首有人叫道:“到这来!”正是那老人声音。

    急忙下马奔进一个山洞,老人站在洞内问道:“怎么样?”李文秀道:“我……我刺中两个,逃了出来。”老人点头当先带路,行了数十丈,山洞豁然开朗,内里极大,一二百人也可容得。老人道:“咱们守在狭窄的入口处,他们便进不来,这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听他说入口狭窄,李文秀不知怎的想起老丁伏在自己身上嚷:“好紧,好紧。”顿时脸上发红,好在洞内光线昏暗,没叫老人看出端倪。

    想起毒针还在身上,忙取出递过去。老人要接,突然缩回手说:“放在地下,推开三步。”李文秀初时不明所以,见他小心翼翼取起针,才突然醒悟:他是怕我忽然刺他。莫名的有些心酸。

    老人又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救我?”李文秀怔道:“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你身上有病,怕强盗害你。”老人身子晃了晃,厉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病!”突然间满脸肌肉抽动,神情苦不堪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又过一会儿,大叫一声在地下滚来滚去,高声呻吟。

    李文秀吓得手足无措,忙帮他敲击背心、按摩手脚,良久后老人痛楚渐渐消去,点头示谢。又过一会儿疼痛消失,才站起来:“我叫华辉,人称一指震江南便是老夫。”李文秀哪里听过他的名字,尚未说话,便听到洞口外面有人叫:“定是躲在这,小心她的毒针!”三人悄悄摸进来,又被李文秀暗中用毒针刺死那姓晕的强盗,剩下老丁两人大叫一声转头便跑,霎时间无影无踪。

    眼见二人消失,华辉无奈摇头叹息:“若是当年,我一指一个便杀的干干净净。”却又不敢多说,唯恐被李文秀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毛病,凝神思考如何杀了外面两人平安脱身。

    老丁二人又放火烧洞,却并不知这山洞口小肚大,堵住大半洞口之后,只凭后洞来风便把烟气带走。

    老丁又在外面叫阵骂街,骂的华辉阵阵心浮气躁。待到正午时分,华辉再次发作,痛的满地打滚,矛盾之下,即便他多疑到了极点,也不得不低头:“李姑娘,求你帮我取出身上这三枚毒针。”李文秀帮他取了背心两枚毒针后,问道:“第三枚在哪里?”华辉难得的老脸一红,叹了口气:“你莫笑我。”李文秀不明白,却见他缓缓地褪下了裤子,露出那个丑东西来,登时捂住眼睛叫道:“你……你做什么?”华辉低声说:“这第三枚针,却在我的……这里。”说着坐在地上分开双腿,指着自己黑乎乎的阴囊后面三分凹陷处。

    李文秀偷眼观瞧,愣了愣:“那你在马上,在马上……”华辉苦笑说道:“若不是这枚毒针,我又岂会天天挺着这根东西……说铁裆功自是骗你,可这十二年来,被这毒针刺着,这东西日日挺立一柱擎天,要不然在马上也不会挺着胯,把它塞到你……嗯,你那下面。”说到马背上的淫事,两人都脸上发红。

    李文秀镇定心神,低声问:“那你为何不自己取?”华辉摇头说道:“这是男人精关所在,我自己便是切开了皮肉,伸手一抓便痛得死去活来,哪里取得出。此刻你看它垂头丧气,只是因为早上射了一次,等它缓醒过来,又该起身了。”抬头望向李文秀,“你……你便帮我取吧。”李文秀念他可怜,忍着羞俯下身去,一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抓起阴囊肉棍放在一旁,细细观看那毒针位置,果然上面刀疤斑驳,不知道华辉自己切了多少次,却终归还是取不出来。

    只是正看的时候,觉得手里有些异样,抓着的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一点头一点头的,昂然复苏起来。

    李文秀虽夹得这东西射过一次,却没正经见过,抬头一看,只见虽不很长,却粗的令人望而生畏,一只小手都把握不住,不由得幻想这粗壮东西若是插入小穴……顿时面红耳赤,忙低下头:“你、你别让它起来。”华辉哭笑不得:“李姑娘,我若有本事让它下去,又何必十二年天天顶着它走路?”“那如何是好。”李文秀皱眉说道,“你这样,我……我没法弄。”华辉忙转过身去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这便不碍事了。”李文秀叹道:“你是不碍事了,可我却得对着……对着你……”姑娘家家,屁眼二字还是说不出口。

    华辉看她一脸嫌恶,也有些不好意思,翻身坐回挺着胯,愁眉苦脸道:“那怎么办?”李文秀红着脸不说话。

    华辉想了良久,突然一拍手:“对了,马背上姑娘弄出来过一次,这东西便老实了许多时间,还请,咳咳,还请……”李文秀睨着眼看他,终于叹了口气:“你躺下吧。”华辉大喜,连连道谢,溜身乖乖躺倒在地,又说:“要不,姑娘用手,或嘴,也是可以的。”李文秀倒真是破身不久,下面还隐隐生疼,听到这话倒是暗舒一口气,可小手抓起鸡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上下,上下撸动。”华辉被她小手一握,爽的三魂七魄都要散了,连声说道,“对,这样上下撸,对……哦!舒服,真舒服!”不住叹息,“兄弟啊兄弟,这么多年没见过女人滋味,如今可是开了斋了。”可李文秀虽然抓稳握紧努力撸动,累的香汗滚珠落下,那话儿却稳稳当当,丝毫不见有软的样子。

    华辉也是无语。比起鸡巴的一时痛快,胯下那毒针才是心腹大患,只得说道:“姑娘,我教你用嘴吧……”李文秀无奈,低下头笨拙的把那东西含进嘴里,忍着上面的骚味,咕嘟咕嘟漱起口来。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华辉急的满头大汗,起身拿着随身的手杖,在一处水洼里清洗一番递到李文秀面前,“张嘴。”李文秀张开嘴,让他把手杖的头插到嘴里,试了试,感觉与那根东西仿佛差不多粗细。

    “别急着漱口。”华辉耐心的指点,手杖一前一后轻轻抽送,“抿上嘴唇,不要用牙齿咬,对,舌头裹着,前后的摆头,对……”低头看李文秀俏脸清丽无双,抿着红艳艳的嘴唇含住手杖前后吞吐更添三分妩媚诱惑,胯下的鸡巴更是暴涨三分,按捺不住抽出手杖,顺势把鸡巴塞了进去,搂着螓首日起了小嘴。

    “舒服!舒服!”比起手,这小嘴更是娇软嫩滑,即便是回忆过去日过的屄,怕都没有这美妙好处,华辉日的性起,用力过猛险些插到李文秀喉咙里去。

    这一下可把李文秀吓坏了,呕呕的吐了几摊清水,捂着嘴再也不肯让他日。

    华辉只得又坐在地上,挺着胯鸡巴竖的高高:“我这腿上发不得力,没办法,请姑娘还是马上的样子,帮我夹出来吧。”李文秀无可奈何,羞羞的脱下一塌糊涂的裤子,又掀起裙子伏到他身上,将那东西放在两股中间,拨开两片薄薄的阴唇夹好之后,挺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磨蹭起来。

    这下华辉越发舒服了,滑腻腻的淫水粘在鸡巴上,阴唇夹裹着上下摩擦更有一种难言滋味,十分满足的叹息:“哦……”而李文秀这么来回耸动,感受着硬邦邦的肉棍不停撞击阴唇,擦过阴蒂,蹭的身子火热起来,转过头气喘吁吁的叫:“老伯伯,你……你可不许趁机插进来……”华辉没听明白,老老实实的点头:“哦,我不插进去便是。”李文秀不知道是喜是怒,暗咬银牙,夹紧鸡巴搓的越发用力,小穴里面又骚又痒,止不住汩汩淫液便往外冒。

    华辉虽然没动下身,却反手抓住了眼前两颗不停晃动的大奶,隔着衣物揉搓还不过瘾,左右一拉扯开胸襟,放那一对大白兔跳跃而出,抓在手心里一通揉揉捏捏,指肚卷起小奶头不停勾弄。

    “哦,别!”李文秀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别摸……哦……”华辉见她的娇羞模样大感有趣,玩弄的更加起劲,又扯起那奶子,硬是拉着奶头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不行,不行!哦……”李文秀加快了起伏的速度,低声叫道,“你快出来了么,快出来了么?”“唔唔!”华辉吃奶子还吃不过来,只是点头示意。

    李文秀简直要爆炸了。她何曾这般淫浪过,上边被人吃着奶子把玩椒乳,下边还要用自己的阴唇淫肉夹紧男人的鸡巴,帮助男人射精。即便没有插进去算不得失身,却又和失身有什么区别?

    奇妙难言的刺激快感不停刺激,疯狂的欲望在内心滋生蔓延,小穴里面奇痒难搔,只是最后的理智还在说:“老伯伯,你快射吧,快射吧……”“快出来了!”华辉吐出奶子,仰头叫道,“快,快,快出来了……呃?”在剧烈的起伏中,他突然感到鸡巴好像进去了什么地方,然后一种完全不同于刚才的真正紧致感,从四面八方裹紧了鸡巴的每一分每一毫。

    低下头,看着脸色潮红星眸紧闭,仍在不停耸动腰胯的李文秀,他突然知道了自己进去了哪里。

    “好粗,好粗……”李文秀终于得偿所愿般的重重喘息,发出了欢快畅美的呻吟,“小穴,要被撑裂开了……呜呜呜,太粗了,小穴要被撑裂了……”可即便有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依然一刻不停的上下起伏,粉嫩的蜜穴将粗壮的鸡巴不停吐出吞入,不停满足内心底最深沉的渴望。

    “舒服!”华辉同样满足的不能自已,紧致多汁的肉穴带来无尽的销魂畅快,忍不住双手抓紧桃臀美肉,一上一下的助力她动作的更强烈、更疯狂。

    “太粗了,不行了!”李文秀直起身来,双手撑着华辉的胸口,双腿用力抬起臀部,又借助身体的重量重重落下,让鸡巴插入的更深更猛,增加更加强烈的快感。

    “出来、出来了!”华辉浑身紧绷精关大开,只是随着最终高潮的来临,会阴穴里的毒针突然一跳,登时叫也没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就看到李文秀抱膝呆呆的坐在他身前。伸手一摸大喜,会阴穴里的那枚毒针已然除去,扭头看地上,便见到三枚毒针整整齐齐摆在那里,恨恨叫道:“鬼针,贼针!你们在我肉里耽了十二年,今日总出来了罢。”又说,“李姑娘,你救我性命,老夫无以为报,便将这三枚毒针赠送于你。这三枚毒针虽在我体内潜伏一十二年,毒性依然尚在。”李文秀却摇头:“我不要。”华辉大感好奇:“毒针的威力,你亲眼见过了。你有此一针在手,谁都会怕你三分。”李文秀却低下头,将俏脸埋在双膝当中:“我不要别人怕我。”心中却说:我只要别人喜欢我,这毒针可无能为力。

    华辉闹不懂这女儿心思,取毒针又失血过多,不多时沉沉睡去。

    再醒来,华辉终于信了李文秀,教她到洞穴深处取了两个葫芦做成流星锤模样,传授一招“星月争辉”。见不多时便练得有模有样,笑道:“你当真聪明。这便去杀了外面那两个混蛋吧。”李文秀看看葫芦,颇有些迟疑。

    华辉叫道:“虽然只传了你一招,可也算的上我一指震江南的弟子,杀两个小毛贼难道还用两招么?”说到这里,他微笑道,“你我二人虽有了夫妻之实,但我这一门绝学不能就此断绝。此时便效仿那宋代的神雕大侠,你……可愿拜我为师么?”李文秀实在不想拜什么师父,尤其是一个时辰前还与这男人肉体相亲,伏在他身上日的酣畅,便是现在,小穴里面还含着他的精液。不由得迟迟不答,但见他脸色极是失望,到后来更似颇为伤心,甚感不忍,于是跪下叩拜,叫道:“师父!”华辉又是喜欢,又是难过,怆然道:“想不到我九死之馀,还能收这样一个聪明灵慧的弟子。”李文秀凄然一笑,心想:“我在这世上除了计爷爷外,再无一个亲人。学不学武功,那也罢了。不过多了个师父,总是多了一个不会害我、肯来理睬我的人。”有了华辉指点,虽然一番手忙脚乱,李文秀却也把老丁老窦两个强人杀死。

    回到华辉住处,见他一副虚弱模样,李文秀想要回去又不得走,又被华辉逼迫立下毒誓才能离开,只能住下。

    未拜师时,华辉在李文秀身上射了两次。拜完了师,却是严肃起来,步履蹒跚的为她铺下稻草,分床而睡。

    第二天,华辉便指点她修炼武功,见她天资聪颖,武学一道一点就通,更是大慰平生,高声叫道:“好徒弟,五年后定叫你武林中难逢敌手!”如此练了七八日,李文秀练功的进境很快,华辉背上了创口也逐渐平复,她这才拜别师父,骑了白马回去。华辉没再逼她立誓。她回去之後,却也没有跟计爷爷说起,只说在大漠中迷了路,越走越远,幸好遇到一队骆驼队,才不致渴死在沙漠之中。

    自此每过十天半月,李文秀便到华辉处居住数日。她生怕再遇到强人,出来时总是穿了哈萨克的男子服装。这数日中华辉总是悉心教导她武功。李文秀心灵无所寄托,便一心一意的学武,果然是高徒得遇明师,进境奇快。

    如此两年之后,李文秀已是双十年华。华辉常常赞叹:“以你今日的本事,江湖上已可算得是一流好手,若是回到中原,只要一出手,立时便可扬名立万。”但李文秀却一点都不想回中原去,做什么“扬名立万”。但要报父母的大仇,要免得再遇上强人时受他们侵害,武功却非练好不可。在她内心深处,另有一个念头在激励:“学好了武功,我便能把苏普抢回来。”(8)风雪只是这个念头从不敢多想,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又如何去抢苏普?平日里有时深夜偷偷来到苏普帐外,听着里面男欢女爱,更是心如刀绞,只能一腔怨气都发泄到武功上,练得筋疲力尽才肯罢休。

    后来,在计老人处的时候越来越少,在师父家中的日子越来越多。计老人问了一两次见她不肯说,知她从小便性情执拗,打定了的主意再也不会回头,也就不问了。

    这一日李文秀骑了白马,从师父出回家,走到半路,忽见天上彤云密布,担忧被风雪阻路,忙纵马疾驰。快到家时,蓦地里蹄声得得,一乘马快步奔来。李文秀微觉奇怪,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哈萨克女子披着大红羊毛披风,身形袅娜,面目姣好,正是阿曼。

    李文秀不愿跟她正面相逢,转过马头,到了一座小山丘之南,勒马树后。却见阿曼骑著马也向小丘奔来,驰到丘边,口中呼哨一声,小丘上树丛中竟也有一下哨声相应。阿曼翻身下马,一个男人向她奔了过去,两人拥抱在一起,传出了阵阵欢笑。那男人道:“转眼便有大风雪,你怎地还出来?”却是苏普的声音。

    阿曼笑道:“小傻子,你知道有大风雪,又为什么大着胆子偏在这里等我?”苏普搂着阿曼肩膀坐在山坡山,笑吟吟说道:“在这里相会,总比在敞篷里好。免得你放不开手脚,就是到了极处,也不敢放开喉咙。”阿曼笑靥如花,轻轻扭他一下嗔道:“你这坏人,暖和的帐篷不待,偏喜欢这种地方,唔……”小巧的嘴唇已被苏普大嘴吻住,口舌纠缠、啧啧有声。两人都是老夫老妻,看起来也是个中老手,竟不顾彤云密布就要下雪,就着阿曼的羊毛披风便滚在一起,悉悉索索的几下,便听到阿曼婉转的呻吟:“好哥哥,你可日死我了,哦……”李文秀呆呆站在树下,似乎倾听着阿曼的呻吟、苏普的低吼,但又似乎听而不闻。迷迷茫茫的大雪中,她眼前似乎看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也这么并肩的坐著,也是坐在草地上,男孩是苏普,小女却是她自己。他们在讲故事,讲的高兴了,苏普便缠着她,似乎总是不经意的扯开她的衣襟,然后探头进去,或是用手、或是用嘴,总是甜美。

    这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眼前……披风里日到畅快处,阿曼的淫叫声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但树枝上刷啦啦的一阵急响,苏普和阿曼两个赤条条的,一齐从披风里跳了起来:“下冰雹了!快走!”李文秀这才清醒过来,骑上白马匆匆回家。到了门口,却看到阿曼的坐骑拴在那里,一怔:“他们怎么在这里?”绕到后面,与计老人说起,李文秀不愿与二人对面,便换身衣服,装作是哈萨克男子来借宿,进门后一言不发躲在阴影当中,倒也不渝被苏普阿曼认出。

    不知过了多久,李文秀耳朵一动,听到一匹马在风雪中匆匆而来,大感疑惑,不知道谁还在这样的天气赶路。

    来人是个凶恶汉子,个子不高、满脸凶悍,解开外衣之时,露出了腰间左右各插着一柄精光闪亮的短剑。两柄短剑的剑把一柄金色,一柄银色。

    李文秀心中一凛,喉头似乎被什么塞住了一般,阵阵眩晕!

    那两把短剑是她从小玩的熟的,正是她母亲三娘子的兵刃!

    这几年来她始终寻找母亲下落,正如霍元龙找寻她一般。只是大漠茫茫、草原广袤,加上种种阴差阳错,根本无处可寻。

    万没想到,今日竟再次见到了母亲的兵刃。李文秀暗自凝神定气,唯恐走了这当年甘凉道上曾打过照面的贼人头子,“青蟒剑”陈达海。

    陈达海却不认得李文秀,当年一个八岁的姑娘,如今已经双十,哪里还认得出来,只是默默想着心事。

    苏普不能和阿曼说体己话,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转头问计老人,可曾见过一个汉人小姑娘。

    陈达海这辈子都算是断送到了高昌迷宫上,前几年老大霍元龙好容易找到了,却一时大意被她跑了,再回去找,沙海中连那几个手下的尸首都找不到,此时听到有汉人小姑娘,忙追问起来。三言两语间套出话来,追到李文秀卧室看到旧时衣衫大喜过望,细细搜检却找不到地图,急的便要去挖计老人口中“死去的李文秀”的坟。

    苏普大怒,和陈达海斗在一起。眼看苏普要死于“青蟒剑”下,李文秀正待出手,阿曼却扑了出来,做了人质为陈达海挡了灾。

    屋子里五个人重新坐下等雪停,气氛剑拔弩张却又不敢再动手。苏普受了伤,便从怀中掏出帕子包扎。

    而那帕子,却是当年李文秀在他毙杀饿狼之后,给他裹伤的。

    计老人看出问题,陈达海才知道了那帕子原来便是高昌迷宫地图。恰此时,苏鲁克来寻儿子,苏普的老丈人来寻女儿,两个醉汉翻翻滚滚进了屋,被陈达海制住,又看了染血的手帕,才知道地图的秘密。

    陈达海翻来覆去看那手帕,喜滋滋说道:“这下好了,这下好了!”说着酒碗猛然往火堆上一泼,在阿曼的惊叫声中,顺手夹起直撞出门去,冒着风雪上马奔逃。

    苏鲁克、苏普等人急追出去,但在漫天风雪中哪里还追的到。

    这时候,突然听到马蹄声响,一匹白马越过众人,向着前方直追下去。

    这自是李文秀,聚起内力紧紧盯住前方雪中的那个背影,追到几处帐篷边,陈达海的马载了两人,又抵不住风雪,悲鸣一声栽倒在地。陈达海回头望一眼紧追不舍的李文秀,暗骂一声夹起阿曼冲进帐篷。

    “刷刷刷”,李文秀只来晚一步,便见刀光剑影,几名哈萨克牧人的尸首扔出门来。

    “贼子!”李文秀大怒,冲进门去,却看到泪水涟涟的阿曼匍匐在地,脖子上架着长剑。

    “放开她。”李文秀上前两步,直视陈达海。

    陈达海没想到追来的只是个瘦弱的哈萨克少年,胆气顿生,起剑合身扑上,随后带着一手的鲜血狼狈后退,惊怒叫道:“你是谁!”李文秀平静说道:“放了她!”陈达海脸颊抽搐,突然心中一动,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哈哈大笑起来,大马金刀坐在地上,没受伤的手轻轻摸上阿曼的脸颊,轻佻说道:“原来是个女娃子。来,看你的流星锤快,还是我‘青蟒剑’的手快!”此情此景,李文秀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投鼠忌器。她有心一锤打死陈达海,即便阿曼死了,也可以说是陈达海临死反扑。

    但,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轻轻放下手里的流星锤,李文秀低下头:“说吧,你想怎样?”陈达海手便放在阿曼那细细长长的脖颈上,笑道:“老子这一辈子杀人放火花天酒地,此刻便是死了也值了。只是大漠孤独,好多年没见过汉家女儿了。把这身衣服脱了吧。”李文秀霍然抬头,目光闪烁:“你说什么?”陈达海毫不畏惧与她对视,暴喝道:“脱!”“你!”李文秀难以遏制心头怒火,只想将这贼人一击毙于掌下,可又看到满脸泪水可怜无助的阿曼,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缓缓抬起手,放在衣襟上。

    “痛快,只差美酒!”陈达海一把揪住阿曼的头发,淫笑道,“小美人,你也别闲着,脱!”“啊!”阿曼痛得惨叫一声,不住击打头上的手。可陈达海练武之人,她无论如何挣脱不开,“嗤啦”一声,却被陈达海另一只手摸上胸前,狠狠撕去了半幅衣衫。

    阿曼顾不得挣扎,忙用手捂住胸口。

    “还挣扎什么?”陈达海缓缓俯身拾起青蟒剑,笑道:“按照哈萨克人的规矩,你是我的俘虏,就是我的女奴了是不是?”阿曼怔了怔,目光暗淡下来,点点头。

    “这不就得了?”陈达海笑道,“小美人,你自己脱,一切好说。我给你脱,可是用这个脱,不敢说给你这千娇百媚的脸蛋留下什么记号。”望着那冷森森的青蟒剑,阿曼连哭都不敢,咬住银牙猛然间往剑尖撞去,竟是要自杀以保清白。

    “哟!性子还挺烈!”陈达海哪会让她得手,翻过手腕轻轻划过,便在她手臂上划出浅浅的一道血痕,得意笑道,“我就爱骑这烈马!”阿曼万念俱灰,终于崩塌了理智,默默哭泣着,屈从于传统,伸手去解衣衫。

    陈达海一抬头看到身前不远处已褪去哈萨克服饰,只剩下白色衬衣的李文秀,突然又一怔:“你,你……”李文秀缓缓点头,平静的神色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我妈妈,是三娘子上官虹。”陈达海眨眨眼睛,放声大笑:“哈哈哈!没想到当年玩了妈妈,今天还要玩女儿!好好好!”目光中满是淫邪,“想知道你妈妈在哪么?想知道,就继续脱吧。”李文秀问道:“此话当真?”陈达海轻拍胸口:“我青蟒剑是流氓下三滥,死了喂狗都不吃,但这辈子说话算话,只要让我日的美了,保证告诉你母亲的下落,绝无虚言!”李文秀轻咬银牙,低头看看已经脱得只剩亵衣的阿曼,轻叹一声:“好吧,我信你。”陈达海嘿嘿淫笑,大喇喇把剑一扔,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两个小美人,来好好伺候老爷。”阿曼回头望望李文秀,见她神情黯淡,突然低声问:“你,需要问他你母亲的下落么?”李文秀轻轻点头,神色越发晦暗。

    阿曼微微笑道:“既然这样,我便帮你。”说完缓缓褪下身上最后的遮掩,把曼妙胴体展露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阿曼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光芒,高挑的身材,毫无赘肉的美妙躯体,盈盈一握的挺翘奶子,还有稀疏暗黄色阴毛下那引人入胜的桃源蜜穴,无不充分展示女性之美。

    伏在陈达海的身上,缓缓解开他的裤子,看那一团软趴趴的东西,阿曼不由皱起眉头。

    在她的印象里,苏普的东西永远都是硬邦邦的,总能给她带来最美的享受,送她直上天堂。但这个男人,为什么是这样子?

    陈达海哼哼的冷笑:“怎么?老爷这把年纪,平日里就是这般模样,你好好的伺候起来,有你舒服的。”阿曼却无从下手,望着这东西发呆。李文秀深吸口气,走过来坐在陈达海的另一侧,伸出玉手抓起轻轻撸动。

    “哟?”陈达海有些惊讶,“看你虽不是处子之身,可也没嫁人,这手法倒是娴熟的很。”李文秀脸一红低头不语,只是搓动手里的鸡巴,却迟迟不见动静。原来陈达海这些年奸淫掳掠又是风餐露宿,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现在又受了伤刚止住血,气血两亏,哪还站的起来。

    李文秀知道这时候指望不上阿曼这傻姑娘,抿抿嘴唇,檀口微张,在阿曼呆滞的目光中,将那一坨含进了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然后又吐出来,用手扶着鸡巴,伸出小香舌轻轻托弄卵袋,顺着鸡巴根子一路向上舔去,直舔到龟头上,才用舌尖挖挖马眼,再一口含进嘴里吸吮。

    阿曼看傻了眼,被推了一把才反映过来,羞羞答答的解开陈达海的怀,俯身笨拙的舔吸满是胸毛的黑色奶头,想了想,又扯过陈达海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顺着叫,“请老爷玩女奴的奶子。”陈达海笑了起来,托起一只玲珑娇俏的用力揉搓,也不管阿曼痛得脸上变了色,转头问李文秀,“你的呢?”李文秀正在给他吃鸡巴,闻言便转过身来,将身子靠在他的手臂上。

    陈达海见她没脱衬衣,反倒觉得有些意思,探手进衣襟抓抓摸摸,别有一番风味:“这样好,又能摸奶子,又能摸屁股。”李文秀却暗自苦笑。她这本事,都是向华辉学的,却还是第一次正式用在男人身上。本来华辉师道威严,哪里会教她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只是想起上次拿木棍教自己用嘴巴服侍男人,心中便存着侥幸,想着能多学些床上功夫来取悦苏普,死缠烂打之下,华辉也宠她,横竖俩人早就日过屄了,现在师父既然会,教一教徒弟床上本领,以后嫁了姑爷生活和谐也是一桩美事。当然,姑爷要敢追究什么完璧之身,那他就得好好论论什么叫一指震江南了。

    只是李文秀万没想到,这本事先便宜了生死仇人。

    “哦……”陈达海被两个汉哈两族美人伺候的郁郁贴贴,鸡巴塞在小嘴里舒舒服服,身上让阿曼舔来舔去,一手抓着小奶子,一手抓着大奶子,揉揉搓搓的,时不时还收回手来,钻进李文秀的亵裤,抚摸柔嫩蜜穴,捻着逐渐变硬的阴蒂,感受手指上的滑腻,简直皇帝般的生活。

    李文秀被他摸得浑身发痒,好容易吃的鸡巴硬了,忙退开来:“老爷,你先日我们哪一个?”一个汉家美人,一个哈萨克娇女,两人并排站在身前,陈达海老夫聊发少年狂,发自内心的欢呼雀跃:“这么多年没日过汉女了……”听到这话,阿曼明显松了口气,赶忙偷偷瞧李文秀一眼。

    李文秀倒是不以为意,刚要迈步上前,却听陈达海又说:“不过不急,好饭不怕晚,来,”一指阿曼,“你先来。”阿曼无奈,横竖事已至此,咬牙过去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的肉屄来,扯着那鸡巴便坐,只是她心怀悲愤,小穴里干的厉害,陈达海一皱眉头:“出水儿了再来。”阿曼委屈的想哭,只得蹲下伸手掏掏摸摸,又被叫住:“过来,让我看着。”阿曼越发悲凉,走上前去蹲在陈达海身前,把那小嫩穴展现在他眼前,伸出手指拨开肥美的阴唇,在阴蒂上不停揉搓。更是闭上眼睛,幻想着身前猥亵观看自己手淫的不是这贼人,而是自家亲亲丈夫苏普,才慢慢有了感觉。

    李文秀见她难过,叹息一声从背后抱紧她,柔声说道:“我来帮你。”手指从后面抵在穴口,缓缓的揉弄抠挖。

    陈达海拍手笑道:“好看!”两个美女羞愤欲死,只得加快动作。

    “哦……”伴随着阿曼一声呻吟,丝丝白液终于漫延而出,李文秀忙抓起已经半硬不软的鸡巴,托好阿曼的屁股塞进去。即便这半硬不软的鸡巴弄起来十分难过,阿曼还是耸动起来,只是一打一出溜,动作稍大便从穴口滑了出去。

    李文秀只得又帮陈达海扶好鸡巴,让阿曼轻松一些。

    日了几下,总算硬了。阿曼也来了感觉,闭上眼睛前后摇摆身体,让鸡巴在体内不住冲击,发出“唔、唔”的呻吟叫声,突然低头问:“老爷,舒服么?”“舒服!”陈达海眯着眼正享受这娇嫩小穴的快感,登时脱口而出。

    阿曼微微一笑:“老爷,那是不是该告诉这位姐姐,她母亲的下落了?”陈达海神色一滞,有些恼羞成怒,可又碍着面子,只得说:“老爷还没舒服够呢。精都没射,说些什么。”抬起头叫道,“咱这辈子,估计也就今天晚上了,我又打不过这位,这位……”李文秀道:“李英雄。”陈达海莫名其妙,暗想白马李三和骚娘子也算得上知书达理,绿林道上的文化人,怎么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名字。却也没多说什么,摇头道:“我又打不过她,有死无生而已,慌甚。”陈达海性命操于李文秀之手,李文秀母亲上官虹下落在于陈达海之口。两个人唯一不同的是,李文秀没有陈达海这般混不吝,若换了别人,早捆上陈达海先打个半死再问究竟。她却从没想过这个主意,所以此刻竟委身事贼,用自己的娇躯去满足仇人的淫欲。

    阿曼伏在陈达海身上耸动了百来下,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低声喘息叫道:“老爷,奴……奴实在撑不住了,呼呼,撑不住了。”见她汗如雨下,两条腿都在打颤,李文秀轻舔嘴唇,忙过去扶她起来,说道:“换我来吧。”说着便要脱掉衬衣,陈达海却道:“别急,穿着,穿着……对,把怀敞开,露出奶子来……好,亵裤不要全脱下来,就褪到膝盖上,好好好,这样才有滋味……”李文秀听得这没完没了的无理要求,只想一掌打死这混蛋。想到母亲,又忍耐下来,按他说的敞开怀酥胸半裸,亵裤褪到膝盖上,侧身蹲好,扶着鸡巴缓缓坐下。

    眼见着粗粗黑黑的鸡巴探入粉嘟嘟的肉屄里,只觉又是紧致、又是温暖,与阿曼大为不同。陈达海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揪着那大奶子把玩,突然道:“李家娘子,你这样子,和你母亲一模一样。”李文秀一怔:“什么样子?”陈达海眯着眼睛,扯开大嘴笑道:“正是蹲在老爷身上,用骚屄伺候老爷鸡巴的模样。”李文秀大怒,抬手便是一耳光,斥道:“胡说!”陈达海并不反抗,任凭她打的自己牙齿都松了两颗,呸呸吐出两口污血,依旧笑眯眯的:“可不是么,淫贱骚娘子,是远近闻名人尽可夫的骚屄、贱货,见到鸡巴便走不动路,老爷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便像母狗一样乖乖爬过来给老爷吃鸡巴舔屁眼。”仰头对视着李文秀几乎要冒出火来的眼睛,笑道,“李家娘子,你给男人舔过屁眼没有?”说罢,手指夹着李文秀的奶头一扯。

    李文秀闷哼一声,扬起手又要打,却被阿曼拦了下来:“李英雄,他在激怒你,只要打死了他,便再难知道你母亲的下落了。”陈达海连连摇头:“小丫头,你可猜错了,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从来没有反悔的道理。”这下,连阿曼都懵了,甚至怀疑陈达海是不是吃错药了。

    陈达海惬意的挺挺胯,顶的李文秀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笑道:“李英雄,一边听你妈妈给老爷舔屁眼的故事,一边挨着老爷的操,爽不?”李文秀强忍着没有骂出污言秽语来,叫道:“你别说啦!”陈达海一手抓着李文秀的大奶子,一手摸着阿曼的小穴,淫笑道:“你们两个女奴,还命令起老爷来了?乖乖听着。”掐一把李文秀的奶头,喝道,“还不动起来。”李文秀浑身肌肉紧绷,又缓缓放松。

    陈达海笑道:“对,就这样……你知道你妈妈最喜欢什么姿势么?”李文秀置之不理,陈达海便叫:“女奴大胆!”李文秀忍着羞辱低声说:“她……她喜欢什么姿势?”陈达海得意洋洋的说:“这才乖……你妈妈最喜欢狗爬的姿势挨操。不过老爷出去拼杀一天,哪里有这么大精神。诶,刚才说到哪里了?”越说越来劲,抹抹嘴唇边涌出的口涎白沫,随手在阿曼屁股上一抹,对阿曼脸上的厌恶视若无睹,讲的津津有味。

    “老爷也是这么网床上一躺,你妈妈,淫贱骚娘子上官虹便乖乖的爬过来给老爷吃鸡巴舔屁眼。啧啧,当年在甘凉道上初识你妈妈时候,那叫一个端庄正派,对我们这些下三滥不说无视,也是端着架子义正辞严。可那天在沙漠里试过了老子的鸡巴,便一刻都离不开了,那叫一个骚,那叫一个贱。

    “吃几口鸡巴,见不硬,便舔屁眼,小舌头往屁股里一钻蠕蠕动动,麻麻痒痒,爽利痛快,嘿,那叫一个舒坦。一边舔着屁眼,一边撸着鸡巴,再把卵蛋含到嘴里按摩,不多时,鸡巴硬起来了,你妈妈欢呼一声,便要坐到老爷身上来。可是,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得逞,享受老爷的鸡巴?再说,她那骚屄里日日不知被多少人通过,黏糊糊的满是精液,老爷我又不是霍老大,就喜欢趁着别人精液干炮,便叫你妈妈先洗屄去,洗干净了再来。

    “你妈妈只求老爷日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赤条条的跑出去打盆水来,蹲在老爷眼前洗屄。先洗外面,再洗里面,洗得那叫一个仔细,手指头抠抠挖挖的,一坨一坨全是精液……嘿,你妈妈也算天赋异凛,十二年来日日夜夜被男人干,那屄还是红艳艳的,一点都不像别的母狗,日不上几次就黑的没法看了。

    说到这里,见李文秀和阿曼脸红红的,却凝神静听,陈达海笑道:“两个狗奴一点眼力见都没,讲了这么半天,嗓子都哑了,还不快给老爷倒酒来。”阿曼忙起身四处翻找,找来酒水给他喝上两口润润喉咙,继续说道:“骚娘子洗的干干净净,才趴到老爷脚底下,撅起屁股扒开屄说,母狗的臭屄和烂屁眼都洗干净了,特来服侍老爷的鸡巴。老爷这才肯让她上身。”“见我同意了,骚娘子忙爬上来,掰开骚屄操了起来”陈达海仰头笑道,“正如你现在的模样。”李文秀脸色更红,闷头不停动作,比起阿曼,她动作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小穴更紧,箍的肉棍严严实实,淫液磨擦出团团白沫,鸡巴根上细细密密的裹了一圈,煞是好看。

    陈达海继续道:“比起你妈妈,你的模样更好,奶子更大,不过你妈妈自打坐上鸡巴便淫叫不停,服侍的老爷鸡巴也爽,耳朵也爽。你却似个闷油瓶,小屄够紧够嫩,一言不发也无趣的紧。”李文秀哼了一声:“有本事便日的姑娘叫。”陈达海一扬眉毛,笑道:“好,且让你看看老爷的本事。”探手抓稳李文秀的细腰,屁股如装了弹簧一般飞快挺动,撞的肉体交合处啪啪作响。

    “唔……”李文秀猝不及防险些破功,喉咙里几乎发出声来,忙捂住嘴巴。

    陈达海见她这样,反倒兴致昂扬:“你伏到床上吧。”待她伏好,陈达海站到身后深吸口气,猛然发力往前一顶,粗长的鸡巴登时破开层层淫肉直贯到底。

    “唔!”李文秀轻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说起来,当初她被霍元龙破瓜之后,只与强盗老丁和师父华辉正经日过屄,自那之后便忙于习武练功,即便和华辉学了伺候男人的,却从没再和谁正经上过床。

    身子久旷,本就不耐挑逗,刚才看了一会儿阿曼的活春宫,又和陈达海断断续续的日了一会儿,再听得她母亲的淫事,虽大不敬,心底却大感刺激。这一下被直日到底,彻底激发了压抑的性欲,浑身上下像点着了火,顿时忘了其他,只顾尽情享受的快感。

    陈达海剑上的功夫不错,床上的功夫更好,要不然上官虹也不会被他日了一次便就此沉沦。一根火热大枪招招不离要害左右,枪尖只在花心上碰来撞去,一时轻抽缓插,逗弄的只觉难耐空虚如饥似渴,一下又猛力插入如战车冲阵狠狠破开直抵桃源深处。

    李文秀少经人事,哪里禁得住他这花丛老手的淫弄。而陈达海继续说起上官虹的事来:“你妈妈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姿势,常跟我讲,这样姿势鸡巴插的最深,下下都能顶到屄芯子,只要来上这么几下便舒服的不得了。其实老爷也喜欢这么日你妈妈,就爱看你妈妈的大白屁股。没想到她女儿也是这般,也有一个这么爱人的大屁股。”低下头,越看这雪白丰润的大屁股越爱,又揉又捏、又抽了几下过足手瘾,才继续说道,“好屁股,好屁股。怎么样,这样日的你爽不爽?”李文秀长发散乱前仰后合,撞击的快感一波波浪潮般袭来,兀自嘴硬:“不……不爽……哦,不爽!”“啪”陈达海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笑道:“老爷倒要看你嘴硬到何时。”说完再不言语,抱着屁股发狠用力,碰碰啪啪的日了起来,青龙取水夜叉探海一招一招连使出来,又让阿曼用手不停揉着阴蒂奶头助兴,自己还把一根手指挖进了李文秀娇嫩的菊花当中,直日的她再也坚持不住,大叫:“日……日死我了!”陈达海仰头大笑,“狗奴才,这下总算服了老爷了?”“服了,服了!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哦哦哦哦!”李文秀气喘吁吁叫道,“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服了老爷了!”“臭贱屄,今日就叫你见识老爷的厉害。”陈达海洋洋得意说道,“你妈妈就是服了老爷这根鸡巴,才心甘情愿给老爷做了十二年的母狗。”说到这里,又咂咂嘴巴,“可惜你妈妈不在这里,要不然母女双飞,也是一桩美事。”反手拍打屁股,问道,“臭贱屄爽了?老爷的鸡巴厉害不?”“爽了,爽了。”李文秀不知怎的,胡言乱语起来,“臭贱屄好爽,老爷的鸡巴太厉害了,日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太爽了……哦哦哦……”陈达海又问:“你自己说,你贱不贱?”李文秀叫道:“贱,贱,奴最贱了。”陈达海兴致盎然,说道:“哪里最贱?”李文秀把头埋在臂弯中,说道:“臭贱屄,哦哦,臭贱屄最贱。”陈达海笑道:“怎么个贱法?”李文秀叫道:“臭贱屄,最贱,最爱被老爷的大鸡巴干,哦哦哦……干的越狠,臭贱屄越喜欢,臭贱屄越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奴就是天生的母狗,天生的贱屄,请老爷用大鸡巴,狠狠的干臭贱屄,干母狗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陈达海趁机又问:“你跟你妈妈比,谁更贱?”“我,我,我更贱!我更骚!”李文秀被日的头脑发昏,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我妈妈是老贱屄,奴是小贱屄,都是臭贱屄,哦哦哦……老爷日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贱屄好爽啊!哦哦哦,好爽,好爽啊!”也不顾身旁阿曼目瞪口呆,李文秀只觉满心欢喜无处发泄,越发的胡言乱语起来:“老贱屄伺候了老爷这么多年,哦哦,爽了这么多年,还请老爷……哦哦,哦哦……还请老爷好生日奴,日奴的小贱屄,哦哦哦哦……老贱屄生了小贱屄,老爷玩儿完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小贱屄生下来就是要给老爷日的,就是要被老爷的大鸡巴狠狠干的,干的越狠、奴越欢喜……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爷的大鸡巴,大鸡巴太大了,太粗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哦哦……老爷日到臭贱屄的花心子了,被大鸡巴日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猛然间身体一拱,李文秀屁股一撅一撅,一股淫液便从屄眼子喷涌而出,洒的陈达海满身都是,竟泄了身子。

    陈达海哈哈大笑,看她软软倒在床上正要穷追猛打,冷不防被阿曼抱住了腰,叫道:“老爷,老爷。”陈达海一怔:“怎么?”阿曼脸色通红,低声说道:“李家姐姐太累了,您且让她休息休息,奴……奴来伺候您可好?”陈达海玩味的勾起她下巴,笑眯眯的说道:“你是心疼这母狗,还是……”阿曼身子轻轻颤抖,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说道:“奴是心疼李家姐姐……”见陈达海仰头冷哼一声,情急之下,心里话脱口而出,“奴也爱您这根鸡巴!”说完捂着脸,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说的。

    “臭贱货,还敢跟老爷耍心眼。”陈达海笑得欢畅,喝道,“还不快去!”阿曼看了许久活春宫,被李文秀叫的浑身上下麻痒难耐,忙不迭的躺倒在李文秀身旁,抱起双腿掰开水灵灵屄:“请老爷享受奴的臭屄……啊!”陈达海杀红了眼,顾不得怜香惜玉挺枪便刺,阿曼又是痛又是爽,放声叫道:“好大的鸡巴!”陈达海笑道:“怎的?刚才你没感觉么?”阿曼羞涩说道:“刚才、刚才奴只顾着羞,没体会老爷的好处。”“那现在如何?”陈达海猛日了几下,问道,“可觉出好了?”阿曼叫道:“好,老爷的鸡巴,哦哦,哦哦,最好了,哦哦!”身子不住扭动,“老爷快日,老爷快日。”见她情动,陈达海故意调笑道:“快日什么?”阿曼羞得抬不起头来,心头突突乱跳,穴里痒的难受,欲火焚身下脱口叫道:“老爷……老爷快日奴的贱屄!”既然已说开了,心底再无顾忌,浪声说道,“奴的贱屄好痒,老爷快拿大鸡巴狠狠干吧。”身子一耸一耸的,挺起淫水乱冒的小穴便去够鸡巴,竟比刚才李文秀的模样还要不堪!

    陈达海浅浅抽插着,就是不让她得逞,指指瘫软在床上喘息的李文秀道:“她才是臭贱屄。你是烂骚屄。”阿曼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奴是烂骚屄,老爷快日,奴受不了了,老爷快日奴的烂骚屄啊!”陈达海越发亢奋,把个鸡巴甩起来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整根拔出又直贯到底,日的阿曼大声淫叫:“烂骚屄好美,哦,烂骚屄好美!哦……哦!好深!老爷,哦!,老爷日的太深了,烂骚屄!哦,被老爷日穿了,哦!老爷的大鸡巴日穿了!”陈达海双掌覆在奶子上,狠劲抓着借力连干不停,问道:“之前那个苏普,是你丈夫?”猛然听到丈夫名字,阿曼心头闪过苏普的面容,愤怒、羞愧、无助,百般情绪一齐涌上心头,顿时掉下泪来。

    见她身子僵硬,陈达海急忙发动连绵进攻,一下一下接续不停,又说道:“怎么?想起你丈夫,恼恨我了?”与李文秀不同,陈达海不敢当真惹急了她,唯恐恼羞成怒来个一拍两散。对阿曼便不客气了,笑道,“可你莫忘了,你是我的俘虏,是我的女奴,生死皆在我手,莫说日你,便是当着你丈夫日你,又待如何?”阿曼被他说得思绪如乱麻,一时间想起苏普便心如刀绞痛苦不堪,一时间快感涌动,与平日里感受大不相同,十分畅快,混乱不堪当中,贝齿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达海情知这是紧要关头,能否攻破心防在此一举,当下喝道:“我来问你,你是我的女奴不是?”阿曼越发纠结,却也只能回答:“是。”“那你伺候我,该是不该?”阿曼捂住脸,咬牙回答:“该!”陈达海日的越发卖力,使出浑身解数,压在她身上全面总攻:“烂骚屄美不美!”阿曼再也绷不住劲,泪珠滚滚落下,闭目大叫:“美!”陈达海大喜,知道阿曼已然沦陷,再无顾忌,放缓节奏笑道:“烂骚屄,你说说,你老公和老爷我,谁日的你好?”“老爷,老爷日的好。”阿曼喘息叫道。

    “你老公的鸡巴大,还是老爷的鸡巴大?”“老、老爷的鸡巴大。哦,老爷的鸡巴大。”阿曼脸涨得通红,伸手搂着陈达海的脖子,满口叫道,“大鸡巴,我要大鸡巴……老爷快日,老爷快日……”陈达海不慌不忙,直起身来一边浅浅日着,一边逗弄奶子,手指在奶头上勾来抹去:“日哪里?”阿曼全然沉沦在欢爱之中,淫叫道:“日奴、日奴的烂骚屄!啊,骚屄好痒,老爷快、快日烂骚屄,好痒啊……”扭动着身子,屁股向上挺起,心急火燎只想一解这难捱的欲火焚身之苦。

    陈达海板着脸道:“怎么?还要老爷伺候你不成?”阿曼慌忙的叫:“不敢,不敢让老爷伺候。”忙翻身背对陈达海跪好,探手抓着鸡巴塞进屄里,撅起屁股一下一下向后撞:“奴伺候老爷,奴伺候老爷……哦,好舒服……”陈达海惬意看着身下美人前后摇摆,在翘臀上一拍笑道:“看你这模样,当真是母狗一般。”阿曼不停向后撞击,连声娇喘叫道:“是,奴是母狗,老爷的贱母狗,求老爷开恩,哦哦,求老爷干母狗的烂骚屄,哦哦,老爷,求老爷开恩……”陈达海踌躇满志,抓住阿曼的屁股:“好,你既然求了老爷,老爷便发慈悲,日一日你这狗骚屄。”说完,啪啪啪的操干起来,日的阿曼闭目呻吟:“啊,谢谢老爷,啊啊啊……谢谢老爷,好舒服!烂骚屄,母狗的烂骚屄,美死了……哦哦哦……”陈达海继续说道:“以后你还请老爷日你的烂骚屄么?”阿曼的理智早已淹没在无尽的欲望当中,连叫:“要,要,请老爷天天日,哦哦,日母狗,日死母狗,哦哦哦……”陈达海说道:“你老公要你日,怎么办?”阿曼略一犹豫,屁股上便挨了一掌,痛得大叫:“不给!不给他日,以后母狗的烂骚屄,只给老爷日!”不过挨了一掌,屁股虽痛,可混合着快感,莫名的又有一种异样刺激,心底下蠢蠢欲动,似乎恨不得陈达海再打几下,边日边打,狠狠地日、狠狠地打……不由自主的,小屁股扭得更加欢实。

    陈达海日的畅快淋漓,只觉阿曼的骚屄虽不如李文秀紧实,也不如李文秀奶大臀圆,可这股浪劲难能可贵,忍不住又打了一记:“骚货,你倒美得很。”“啊呀!”阿曼越发欢喜,呻吟声里都透着一股骚媚:“老爷打的好,哦哦,打的好!奴、奴好爽快,啊!”闻听此言,陈达海倒有些出乎意料,笑道:“果然是个烂骚屄,打着还这般高兴。”一时兴起,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起来。

    “啊!啊!”阿曼越痛越亢奋,简直不能自已,如同升天一般,小穴死死咬着鸡巴不松口,屁股拼命的往后撞,甚至主动左摇右摆,送到陈达海手上去。

    “你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了。”陈达海不禁感叹,“好的很,好的很。”阿曼气喘吁吁叫道:“奴的烂骚屄,若是这般好,还请老爷狠狠地日,哦,哦哦哦,哦哦哦……”陈达海甚至有点好奇:“怎么?你丈夫待你不好么?”“不是,不是。”阿曼忙说道,“他,他也好的很……”陈达海问道:“他年轻力壮,即便鸡巴不算很大,日你还是绰绰有余,怎么……”阿曼垂下头,红着脸扭捏说道:“他、他的鸡巴个头,没有老爷的大,其实也不小的,插进奴的烂骚屄,也、也很舒服……只是跟他交欢,我却不敢这样放肆,他也没有老爷这么多花样,总不是这么畅快。”陈达海笑道:“年轻人气盛,自然不会玩什么花样。”阿曼点点头,当着陌生人,反倒一吐为快:“他也没什么前戏,就是上来便日,若是穴里干,就吐几口口水,若是我要自己先揉一揉,反倒要瞧不起我,嫌弃我淫荡……”回过头来望着陈达海,媚眼如丝娇声道,“老爷骂奴是母狗,是烂骚屄,还打奴的屁股,奴却……却十分欢喜,只觉得这几年,与苏普日屄也无数次,只有这次最是痛快舒服……”她放声叫道,“老爷,老爷,求老爷使劲日母狗的烂骚屄啊!”听她这么说,陈达海黑透的心,甚至都觉得有些可怜,点头说道:“便随了你这骚母狗的意,老爷好好日一日烂骚屄。”说罢挺动起来,大鸡巴在阿曼穴里进进出出,美的阿曼连声叫:“好老爷,哦哦哦,好老爷,骚母狗,啊啊啊,烂骚屄,舒服死了,哦哦哦,老爷的大鸡巴,使劲干烂骚屄,舒服,舒服,舒服,哦哦哦哦……”正日的性起,突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叫声:“阿曼!阿曼!你在哪里呀?”李文秀霍然而起,陈达海凝神静听,只有阿曼懵懵懂懂,还在催促:“老爷,怎么不日了?”然后,她才听到外面的叫喊声,登时大惊:“是,是阿爹!”再听,颤抖说道,“还有苏普……啊呀!”却不防陈达海突然继续日了起来,忙压低声说,“老爷,老爷,快别日了,我阿爹和丈夫,找来了……哦哦!别、别日了……”陈达海充耳不闻,一边日着,一边给李文秀打个眼色。

    李文秀无奈,起身披上衣服,躲到门后静静站立。

    不多时,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吓得阿曼手足无措,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叫:“老爷,哦哦,老爷,求你莫要日了……哦哦哦,待,呼呼,待他们走了,再来日奴吧!哦哦……”此刻,苏普等人已到了门口,说话已听得真真切切:“呀,此处竟有帐篷,我去叫门,问他们可曾见过阿曼和那少年。”说着提起声音,“有人吗?”李文秀正要回答,陈达海却突然起了念头,伸手阻拦她说话,揪着阿曼的头发,揪的她一直挺起身来,整个身子如弓一般弯曲,头靠着陈达海胸膛,小穴却还贴紧下身。

    陈达海低声说:“你来打发他们走。”阿曼脸色大变,惶恐说道:“我、我怎么……”门外苏普焦急问道:“里面可有人吗?我们寻人,急得很!”陈达海歪头看着阿曼,阿曼心如乱麻,唯恐丈夫父亲当真急了,若是冲进来看到这样场面,那真是死也不得安生。

    苏普又叫:“有人没有?”说罢又说,“明明看有灯火,为什么没人应答?难道……”阿曼惶惑不安,只得捏着嗓子叫道:“谁啊?”她极力改变自己的声音,故意变得暗哑压抑,心中忐忑怦怦直跳。

    万幸的是,苏普没有听出妻子的声音,说道:“我们出来寻人,您可曾见到有两匹马前后过去么?”“我……啊!”阿曼正答话,却突然感到下身那坏东西一顶,险些呻吟出来,忙捂着嘴,回头恨恨的看了陈达海一眼,见他笑眯眯满脸戏谑,身下不停操干,只得强自压抑,咳嗽几声遮掩过去,“咳咳,没有,没有看到,咳咳,我病了,见不得人,请原谅。”苏普焦急万分,不死心道:“那听到马蹄声音了么?”阿曼听着丈夫焦急的问话,知道他担心自己,心中满是甜蜜,恨不得现在便冲出去扑进他的怀中,享受丈夫的安慰爱抚。可此时此刻,自己却正在另一个男人,一个掳掠自己的强盗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连“老爷、骚母狗、烂骚屄”的荤话都叫了出来,又有何面目去见丈夫?难道还要让他看自己被人日的场面么?

    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身下却传来激昂的快感,复杂的情绪纠结交缠,阿曼颤抖着说:“没有,没听到。啊……”陈达海松开手,她便扑倒在床上,撅着屁股挨着操,呜咽说道,“你们、你们快去吧,祝你们早日找到……找到你们要找的人。”苏普叹了口气说道:“多谢。”说罢一阵纷乱的马蹄声踏踏而去。待走的远了,阿曼才放声大哭:“呜呜呜……哦哦哦,呜呜呜……啊啊啊……”哭声混合着呻吟叫声,有一种诡异的刺激,听得李文秀都有些怦然心动,恢复过来的小穴又有些骚动。

    陈达海松一口气,“啪”的一声拍在阿曼屁股上,笑道:“贱屄,做的不错。老爷重重有赏!”阿曼呻吟叫道:“什……什么?”陈达海头顶上热气腾腾,抱着阿曼的屁股死命冲刺,臀肉撞击“噼啪”声连绵不绝:“赏你老爷的精液!”“啊啊啊啊啊啊……”阿曼一迭声的惨叫起来,“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你别射进来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我会怀孕的啊啊啊啊……”陈达海叫道:“便让你生个野种,好好养着!”再不多言,猛力冲刺十几下,怒吼一声鸡巴死死顶进阿曼身体,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不停撞进阿曼娇嫩的花心深处。

    “啊!”阿曼尖叫一声,屁股一抽一抽的,软软倒在床上,迷迷糊糊连根手指都动不得了。

    陈达海把精液全都灌入阿曼体内,才抽出变软缩小的鸡巴,喘吁吁的跌坐在床上,端详着阿曼小穴不停抽搐,白浊的液体滚滚涌动,自嘲说道:“是老了,原先便是十个八个女人,一夜也都玩尽了。此时,竟站都站不起来了。”然后听到李文秀幽幽说道:“爽了么?”陈达海心神激荡,顺口说道:“爽了……诶?”光芒一闪,低头看去,肩膀上穿出剑尖来,一阵茫然:这是……剧痛传来,才恍然:她竟断了我的锁子骨!惊怒交集,大叫道:“你做什么!?”李文秀扔下带血的青蟒剑,缓缓穿衣说道:“现在,带我去找我母亲吧。”陈达海捂着肩膀挣扎起身,却浑身酸软,一跤摔倒在地,恨恨说道:“你……你好狠!废了我的右手,还想……”“别废话!”李文秀穿戴整齐,居高临下漠然望着他,“身子给了你,你也舒服了,兑现诺言罢。”陈达海颓然坐下,脸色会败如老了三十岁般,喃喃说道:“我打不过你,又何必废了我武功……罢了,罢了,都是报应,当年我日了你妈妈,今日又日了你,这条胳膊便当做赔偿吧。”休息一会儿,挣扎起来包扎伤口,艰难的穿好衣物,看看外面风雪小了不少,踉踉跄跄当先而行,“走吧。”李文秀问道:“在哪里?”陈达海垂头丧气道:“高昌迷宫正西有个山谷,从这里走,大概四五日的马程。”李文秀一愣:“这么近?我竟从不知道。”陈达海苦笑摇头:“若你知道了,那旁人就也都知道了,我们也就死了。”叹气说道,“几十人,十二年搜索了方圆上千里,找过的部落不计其数,万没想到,只有四五日的路程……时也,运也,命也。”李文秀扶起手脚酸软的阿曼,低声说:“一会儿你骑马回去,就说我追上你们,雪地中大战了一场,你趁机逃了出来。”顿了顿,“别的不必多说。”阿曼重重的点头:“今晚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向真主起誓。”临别之时,她看看李文秀:“我们会去找你的。”李文秀点点头并不多说,扯着陈达海上马:“走吧。”(9)母女相见李文秀与陈达海二人。此时大雪已停,一路逶迤西行,虽然雪深没膝,骑不得马,却也少了黄沙扑面之苦。而最怕的断水,有这遍地冰雪,再无后顾之忧。夜晚休息时候,陈达海常常出来寻人,自是带齐了装备,扫开积雪,挖掘沙坑,以毛毯裹身,卧在坑中,便不如何寒冷。

    晓行夜宿,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脚程很快。绕过了丛山,走到第八日头上,来到一处山谷口。

    陈达海伸手一指:“便是里面了。”李文秀远远看着那山谷,又是激动、又是惶恐,踟蹰不前,犹豫不决。

    白马静静伫立雪中,轻轻打个响鼻。

    良久之后,终于稳定心神,牵马便要上前。

    陈达海忙扯她一把:“你便这样进去?”看她摸手边的流星锤,问道,“你是来救你妈妈的,还是来杀人的?”李文秀恍然,说道:“你说如何?”陈达海说道:“待到晚上夜深人静时候,你再进去,救了三娘子便走,第二天等他们见少了人,再追也来不及。”李文秀跺脚说道:“我一刻也等不得了!”陈达海说道:“我不拦你,也不助你,只是里面百十号人马,即便出去些人掳掠,也总有三五十人。我自问是没办法一口气杀光他们。”抱拳拱手说道,“女英雄好自为之。”李文秀既想马上见到妈妈,又想杀光这些害死父亲、凌辱母亲的恶人强盗,咬咬牙,低声说道:“你带我进去。”陈达海一怔,连连摇头道:“我已完成承诺,莫要拖我下水。”李文秀说道:“你是我的俘虏不是?”陈达海莫名其妙,警觉问道:“你要做什么?”李文秀说:“按照规矩,你是我的俘虏,便是我的奴隶。主人的吩咐,你敢不听?”陈达海几乎跳了起来,叫道:“我是汉人!又不是哈萨克人!”李文秀平静的说:“你如何要求的阿曼,我便如何要求你。”陈达海呃呃连声,气急败坏捶胸顿足:“我便是从这山上跳下去,便是死在这里,也绝不会给你当什么奴隶!”半个时辰后,山谷口的守卫高声叫道:“三当家,你回来了!呀,这小姑娘可标致的紧!”陈达海板着脸说道:“咄,贼眼珠子乱瞅什么,好好放哨,莫让生人偷袭了来。”又笑道,“你这混球,见到女人便迈不开步子。罢了,过几天送你享受便是。”守卫大喜:“先谢谢三当家了。”陈达海便往里走,顺口问道:“大哥二哥在么?”守卫笑道:“大当家出门还没回来,二当家清晨刚走,您要是早回来两个时辰,便见到了。”陈达海松了口气,再不搭话,大大方方往里走。

    一路上和人摆着手,直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才虚脱般坐倒在地,低声说:“大哥二哥都不在,你且放心了吧。待晚上带上你母亲就走吧。”李文秀盘膝坐下,用手托着下巴,怔怔出了会儿神,突然问:“我妈妈在哪?”陈达海苦笑道:“我与你一同进来,又哪里知道在哪。”见李文秀目光凶狠,无奈说道,“我叫人去寻她便是。”提起声音叫道,“外面有人吗,进来一个。”有人进来叫:“三当家。”“骚……三娘子在哪里?”陈达海问。

    那人笑道:“三当家果然疼惜那骚货,刚回来便寻她。昨夜睡在贝老六那里,我去唤她?”见陈达海点头,忙出去寻人。

    过不多时,一名风姿绰约的成熟女子便进帐篷来。一进门见到陈达海,登时跪下恭恭敬敬叫:“三老爷。”说着解开身上披风,只见里面竟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左右两个奶头上各穿着一个红色的小环,环上引出两条细细的铁链在小腹处合拢,直延伸钻入光秃秃的下身,尽头处另一个红色小环穿过阴蒂,左右又各伸开一条细链跨在丰腴的翘臀上,从后背合成一股,连接到脖子上的项圈后面。

    女人膝行几步叫道:“贱母狗给老爷吃鸡巴!”带的铁链哗啦啦响,伸手便脱陈达海的裤子!吓得陈达海仰身一个倒栽葱,牵动肩膀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连叫,“且慢,且慢!你看这是谁!”女人抬起头来,才看到一个年轻女郎站在左侧,有些迟疑:“这是?”相比十二年前,李文秀从一个小姑娘长高长大,模样变化极大。但这女人的容貌却并无多大变化,李文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呼:“妈妈!”闻听此言,上官虹如遭雷击,睁大眼睛细细端详,母女血脉相连,眼前女子与脑海中最深刻的印象不断重合,身子摇摇摆摆几欲晕厥,挣扎着问道:“秀儿?”李文秀重重点头:“妈妈,我是秀儿!”上官虹泪如倾盆雨下,抓着李文秀的肩膀手腕,上下左右看个够,一把搂入怀中哽咽说道:“秀儿长大了,比我都高了,妈妈对不起你……”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可怕事情,惊呼,“你……你怎么在这里!他们还是找到你了?!”登时反身跪在陈达海身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三老爷!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奴做牛做马报答你!”陈达海极为尴尬,努力挣脱叫道:“你快起来,快起来!”上官虹死死抱住他的腿:“你要日,尽管日我便是,不要再祸害我女儿!”陈达海万般无奈,端起架子恶狠狠叫道:“骚狗,闭上你那屄嘴!”上官虹立刻不敢说话了,眼泪如断线珍珠落个不停,仰着头满脸哀求。

    陈达海舒了口气,对哭的泪人一般的李文秀说:“你看到了,这可不是我……那个什么啊。”李文秀根本不理他,搂着上官虹肩膀叫道:“妈妈别哭,我来救你了。”上官虹一愣,强忍着泪水,轻抚女儿清丽的面庞,颤声说道:“你……你来救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面对女儿,一时间又是难过又是害羞,忙披上衣物裹紧。

    见她这样,李文秀心中更加难过,低声说道:“不信,你问这陈达海。”上官虹转过头来,陈达海无奈,垂头丧气说道:“你女儿不知道哪学来一身本事,老爷……我……打不过她。”解开身上披风,露出包扎的乱七八糟、隐隐还有血污的肩膀。

    上官虹对自己女儿竟有这等本领,打的陈达海大败废了“青蟒剑”不说,竟连老窝都卖了,满心都是欢喜骄傲,登时昂起头来,眉眼都舒展开了:“秀儿,秀儿,我家秀儿果然了不起!”李文秀抹抹眼泪,用力点头笑道:“妈妈,你跟我走吧,以后咱们娘儿俩好生过日子。”上官虹笑逐颜开:“是了,你今年都20岁了,若不是……唉……对了,你可嫁人了么?有小孙孙了么?”李文秀怔了怔,神情暗淡下来,轻轻摇头。

    上官虹见女儿神色不对,忙搂着她说道,“你可是有心上人了?”见李文秀不答,心里就有了底,笑道:“莫急,女儿的终身大事,自有为娘给你做主。你爸爸虽死的早,可咱家早就备下了你的嫁妆,定要让你嫁的风风光光。”李文秀心神摇曳,一时想到苏普,咬着嘴唇险些落下泪来。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见她这样,上官虹手脚发麻,忙问:“这是怎么了?是有谁欺负你了?”母为子则刚,登时大怒,“你告诉妈妈!老娘这便去斩了他手脚给你出气。”陈达海浑身一抖,缩在帐篷边一动不敢动。

    李文秀笑道:“妈,不说这些,咱们走吧。”上官虹满心里只剩下宝贝女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忙起身:“走。”只是等起了身,阴蒂猛然一痛,突然醒悟过来,眼泪再次滚滚而出。

    李文秀糊涂了,手忙脚乱擦着眼泪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上官虹软软坐在地上,摇头苦笑说道:“我……我上哪去啊……”李文秀忙说:“我有师父,还有计爷爷,我有家,咱们回家去……若是不行……”她咬咬牙,“咱们就回中原去。”上官虹凄然一笑,轻轻解开怀,狠下心说道:“儿啊,娘……娘也不瞒你,这十二年来,我过的便是这样的日子……”轻轻拨弄奶头上的铁环,细细的铁链哗哗作响,“若是旁人知道,你有个这样的母亲……你该如何自处?”李文秀忙掩上她的怀,说道:“不怕,天大地大,千里草原,咱们哪里都能容身。”上官虹摇头叹息:“秀儿,你白马李三的女儿,是清白人家姑娘,不能有个这样的娘……我……我……”陈达海见李文秀糊里糊涂,无奈说道:“她怕害了你名声。”李文秀瞪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急切说道,“娘,你跟我走吧,什么名声,我不在意。”上官虹默然不语。陈达海啧了一声,只好说:“横竖不急于这一时三刻,且安顿下来,慢慢劝解吧。”见母亲死活不跟自己离开,李文秀也无奈,一腔怒火冲向陈达海:“看你做的好事!”陈达海只能当受气包,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她不跟你走,还有个原因。”李文秀瞪他一眼,陈达海说道:“她离不开男人。”李文秀越发糊涂了,柔声对上官虹说:“妈妈,出去后有的是男人,你愿嫁谁,嫁便是了。”陈达海冷笑说道:“若是这么简单倒好了。”上官虹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泣。李文秀忙抚摸她的后背,转头怒道:“你把话说清楚!”陈达海盘膝坐下,缓缓说道:“这十二年,你妈妈时时刻刻不在日屄,便是一日三餐,也是以吃精液为生,金银小剑三娘子,早就变成了人尽可夫骚娘子。改嫁?除非你愿意让你母亲去那青楼妓院,天天迎来送往,不然哪里满足得了她。”李文秀眼睛睁的圆圆的,叫道:“我不信!”看向自己母亲,却看到她哀哀的点头泣道:“儿啊,你不知道这男女之事,妈妈已是……已是……”李文秀急怒攻心,叫道:“我怎么不知男女之事?当年破身之后,这两年也没怎么想过!”上官虹一愣:“你怎么……”陈达海唯恐扯出自己来,万一挤兑的李文秀动手,自己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忙拦住话头说道:“横竖事已至此,且看看你妈妈这一日的生活,便知她为何不与你走。”李文秀气呼呼说道:“我偏不信。”上官虹叹了口气,双手捂住眼睛,低声说道:“如今……如今已然这样,我也不瞒你,当初这些强盗污了我的身子,又被裹挟到这里,本想一死了之,哪成想他们竟给我下了不知道什么药,身体十分敏感,心里时时刻刻……时时刻刻无不想着那个事情。见到男人,便……便压制不住自己。后来、后来更是日日以精液为食,更是离不得男人。”陈达海接着说道:“你若不信,便给你展示一番。”大马金刀坐在塌上,叫道,“骚娘子,过来给老爷吃鸡巴。”上官虹本在哀哭,听到这话,竟如同驯熟了的母狗一般,顿时止住哭声,忙不迭的爬过去,解开陈达海的裤带,熟门熟路的掏出鸡巴来捧在手里便要吃,猛然间抬头看到一脸不可置信的李文秀,颓然坐倒:“正是这样,我……我如何还有脸出去。好女儿,今日能够见到你,已是邀天之幸,妈妈心里再无遗憾。你……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出去过你的生活吧。”见母亲如此,李文秀心如刀绞,搂着她哭道:“我定是要带你走的。若是你要男人,我……我每日给你找男人来!”“胡说什么!”上官虹胸口不停起伏,大声喝道,“秀儿!你也是江湖儿女,怎的如此婆婆妈妈?你……你不孝!”见女儿呆呆的,又十分心疼,柔声说道,“妈妈知道你还活着,就已经感谢菩萨保佑。你走吧,回中原去,回江南去,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你回去吧,好好的生活,嫁一个好丈夫,生一个小宝宝,妈妈便是死了,也含笑九泉了。”说完,她用力抱抱李文秀,抱抱自己的女儿,然后将她推出门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文秀坐在山坡上,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看着山谷里一顶一顶帐篷,看着点起一堆一堆的篝火,看着自己的母亲跟在一个男人的身后,钻进一顶帐篷。

    足尖轻点,悄悄来到帐篷后面,就着气窗向里望去。

    “爷,今天要怎么玩儿奴的烂屄呢?”上官虹缓缓脱着男人的衣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文秀想起,曾经在阿曼的新婚夜见到过这样的笑容。

    (10)幸福是什么看到上官虹脸上满足幸福的笑容,李文秀不明白:难道妈妈真的很幸福么?

    她继续看下去。

    那个男人约莫二十岁左右,身材不高、略显消瘦,但胯下那东西却如怪物一般,足有胳膊粗细,半硬不软的悬在胯下,看的李文秀都忍不住脸红耳热。

    “臭母狗,且把你那烂屄亮出来让爷看看。”男人赤条条的坐在塌上,笑道,“今天让几个人日了?烂屄还合得拢嘴么?”上官虹忙脱掉身上披风,浑身赤裸席地而坐,向前挺起下身,把细链铁夹捆着的无毛骚屄露出来,媚笑道:“爷,今天奴跟六个男人日过,可是奴这屄也是名器,您看,还是这么红艳艳的,好看不?”男人仔细端详一下,伸手在她奶头铁夹上一揪,听到上官虹吃痛的呻吟声,笑眯眯说道:“先用你那骚奶子,给爷夹夹鸡巴。”上官虹母狗一般爬了几步,跪在男人身下先将那大鸡巴努力含进嘴里涂满了唾液,再夹到两个大奶子当中上下摇动起来。

    铁链哗啦啦作响,雪白细腻的乳肉如浪潮翻涌,巨大的鸡巴时隐时现。上官虹低下头,眼中满是渴望:“爷,你这根鸡巴真大,奴每次来,都怕臭烂屄日坏掉呢。”说着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点着龟头,俏皮的钻进马眼当中舔弄。

    “哦!真他娘的舒服。”如此的美人,如此的淫荡,如此的美景,男人耐不得这般刺激,鸡巴越胀越大、越来越长,就连上官虹的大奶子都夹不住,硕大的龟头直顶到上官虹下巴上,一低头便含到嘴里,一边用舌头在龟头上绕圈打转,一边用奶子摩擦粗长的肉棍,摇的铁链子哗哗作响。

    眼看鸡巴暴涨到极致,上官虹才吐出口来,娇声说:“爷,奴的贱奶子可舒服么?”男人叫道:“舒服!舒服!”一把抓住上官虹头发,挺起鸡巴便往里顶,眼看着粗大的鸡巴撑满小嘴,甚至李文秀眼睁睁看到那巨物直冲到妈妈喉咙里面,脖子都被涨的粗了一圈。

    上官虹脸涨得通红,呜呜呜却叫不出声,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涌出。

    男人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如操屄般日起了小嘴。上官虹脖子猛然变粗又变细,变粗再变细,抽插了十几下才拔出来。

    整根鸡巴上满都是口水粘液,上官虹咳嗽不止,伏在地上良久才抬起说:“爷……啊哟!”惊叫一声,被男人拦腰抱起扔到床上,紧接着双腿便被拉开。

    这个位置,李文秀看的清清楚楚,她妈妈的无毛肉屄红艳艳肥嘟嘟,阴蒂上的铁环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

    男人一扯铁环,上官虹便惨叫一声。似乎感觉十分有趣,男人上下扯动起来,上官虹的肥白屁股便不得不随着上下挺动,连声叫:“爷!别扯了,要把奴的臭屄扯坏了!”男人这才松手,笑嘻嘻的把龟头顶在穴口上,任由铁链搭在上面,说道:“我可要日了。”上官虹气喘吁吁叫道:“请,请爷日奴的狗骚屄!”“操!”男人一巴掌拍在奶子上,“你是母狗,老子可不是你这等畜生。”“是、是!”上官虹连声说,“奴是母狗,是畜生,求亲爸爸开恩!”见她如此识情知趣,男人大感满足,调笑道:“想要爸爸的大鸡巴么?跪下求爸爸日你的狗骚屄啊。”上官虹忙挣扎起身,冲着男人跪好,用脸贴着那直挺挺的大鸡巴,满脸的亢奋:“爸爸,求爸爸用大鸡巴,日奴的狗骚屄,奴的狗骚屄太骚了,骚的都流水了,痒的难受,啊……啊……”捧起鸡巴贴在红扑扑的脸上不住摩擦,“奴最爱亲爸爸的大鸡巴了,亲爸爸,好爸爸,快日啊……”说完手脚并用转过身来,伸手扯着鸡巴便往穴里塞,待找准了位置,忙向后一坐,仰头叫了起来,“啊!爸爸的大鸡巴太大啦!好胀,狗骚屄胀满了,啊……啊!不能再多了,要被日穿了……”眼睁睁看着男人粗长无比的大鸡巴缓缓挤入母亲的肉屄,更是伸手牵起背上铁链,如同骑乘一般策马飞奔,听得母亲狂乱的呻吟,李文秀又羞又怒,却又心头火热,忍不住舔舔干涸的嘴唇,两条腿不住的扭来扭去,只觉小穴从内而外痒的难受,恨不得此时自己以身相代,代替母亲在那巨大肉棒下婉转承欢。

    “哦哦,哦哦,好大,太大了……狗骚屄,狗骚屄被撑坏了!”上官虹爬在床上,整个身子都被顶的如风中荷叶摇摆不停,口中更是胡言乱语,“好爸爸,要把狗骚屄日烂了,哦哦哦,哦哦哦……骚屁股要被操裂开了,哦哦哦……”男人笑道:“你这狗屄,当真不禁日,老子的鸡巴才进去一半,竟然就受不了了?咦?”伸手摸摸屁股里面,摸起一团东西来,“今天谁日你的浪屁眼了?”“哦,哦,是、是陈家兄弟。”上官虹气喘吁吁的说道,“还有那个洋鬼子。他们,就喜欢日奴的浪屁眼,还要……哦哦,还要叠罗汉,一边日狗骚屄,一边日浪屁眼,哦哦哦……”男人大笑道:“那你可舒服了?”“舒服!舒服!”上官虹闭目叫道,“狗骚屄,浪屁眼,都被他们日开了,还都射在里面,脏了爸爸的手,母狗当真该死。哦哦哦……”男人抓着翘臀使劲揉捏:“来的时候怎么不洗干净?”上官虹喘息道:“爸爸叫奴叫的急,还没洗……”男人怒道:“那是我的错了?”上官虹忙道:“不是,不是,哦哦……是奴,是奴没来得及洗,哦哦,没洗干净狗骚屄和浪屁眼,就来伺候爸爸,奴错了,请爸爸惩罚。”“这还差不多。”男人转转眼珠,皱眉说道,“说道罚你,你这狗屄都罚了多少次了,也没什么新鲜花样……罢了,一会儿罚你自己泄了三次身子再走吧。”上官虹忙说:“好,好,一会儿请爸爸看奴手淫,泄三次身子……哦哦哦,爸爸,亲爸爸,哦哦哦,日死我了……”李文秀看着她妈妈被那男人干的连连求饶,好容易射了精,又坐在地上自己揉奶抠屄直泄了三次身子,才终于完事,颤颤巍巍的走出帐篷来,几乎站都站不稳。

    可紧接着,一个异国白人又叫住她:“来!”上官虹惊讶问道:“今日不是日过了么?”那白人说道:“陈家俩人过了瘾,我可还没舒服呢。快来!”不由分说把她扯进一个帐篷。

    接下来,眼见一根如同弯刀一般的大白鸡巴插入母亲屁股,让李文秀不由得菊花一紧,吓得再不敢看,悄悄溜走。

    每日里,李文秀见母亲一时来到这个帐篷,给几个人口交,甚至把精液全吞下去当做一日三餐;一时又来到那个帐篷,让人射的满身精液;一时又再去到别处,继续被日的嗷嗷叫。

    这样的日子,李文秀想都不敢想。但她确信,母亲是真的沉沦于男欢女爱当中,成了整个强盗匪窝的公用性奴,不论是谁,只要想日屄了,便扯过她来狠狠地日上一番。而这时候,上官虹总是发自内心的欢愉快乐。甚至两三个时辰不日屄了,便坐卧不安起来,甚至四处找着男人哀求:“爷,来日奴的臭骚屄吧?”若是被拒绝了,也不气馁,继续去找下一个男人。

    李文秀孤孤单单的坐在山坡上,看着下方不远处,母亲双手扶着一株树干,撅起屁股被身后的男人猛力抽插,叫的十分欢畅。

    “这下你相信了吧?”陈达海低声说。

    李文秀转头看他,目光如饥饿的母狼。

    陈达海摆摆手:“咱俩打个商量如何?”李文秀咬牙问道:“什么商量?”陈达海低声说道:“你也看到了,今日一早,老大和老二都回来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李文秀猛然一惊险些叫出来,勉强压低声音说道:“你……你怎么……”陈达海笑道:“我这辈子都在刀尖上打滚,若看不出来,恐怕坟头草都三尺高了。那日你不杀我,反而委身于我,便觉得事情不对。来到这里,你死活非要我带你进山,进来后不说救了母亲就走,反而又待了3天,日日看你母亲挨操,哪像个为人子女的?算算路程,那个阿曼也该带人来了,而你等的恐怕就是此刻,所有人都在这里,好将我们一网打尽。我没说错吧?”李文秀拿起身边一个小酒壶,咕嘟嘟的连喝几口,抹抹嘴角,低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霍元龙和史仲俊,偏来寻我?”“原来你妈妈都告诉你了,看来这几日她这东奔西走,也是有缘故。”陈达海摇头说道:“若是昨天我发现你还在这里,定是要集齐人马围杀你后逃命去。但此时外面恐怕十几个部落几千人围着,大势已去徒唤奈何?”他看着李文秀,面容不断扭曲,咬牙说道,“若是有我帮忙,你在乱军之中救出母亲便易如反掌。我跟你打的就是这个商量,我帮你们母女逃生,你且放我一条性命。”李文秀武功虽高,却并没有完全把握在夜间混战中带着母亲顺利脱身。思忖良久,低声说:“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陈达海点点头:“就是这话。”说完转身便走。

    李文秀重又坐好,呆呆看着那男人吼叫一声,在满面潮红的母亲体内射了精。抬起头,又看山谷中一群强盗贼人围着篝火狂呼滥饮,围上面纱,径自而去。

    霍元龙饮到半夜,已是醉醺醺的软如烂泥一般,被两个手下架到帐篷里躺下,兀自叫道:“带骚娘子来!他妈的,老子找不到她女儿,拿她泄火也是好的!”手下诺诺而去。不多时,听到门帘响动,看到窈窕玉人款款而来,勉强睁开醉眼笑道:“来,操你妈的臭母狗,来好好服侍爷!”美人来到他的身前,帮他宽衣解带,露出毛茸茸的一团,轻开樱唇、微张檀口,含在嘴里口交起来。

    霍元龙一边享受美人服侍,一边恨恨骂道:“都快老丁他们一帮废物!当年明明已经到了手,没想到煮熟的鸭子竟还飞了!如今沙海捞针,又要找到什么时候去!”气急败坏,一巴掌拍在塌上,喝道,“你要吃到什么时候?老爷的鸡巴都硬了,还不快上来!”美人默默起身跨在他的身上,扶起那半硬不软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发出悠然的叹息:“哦……”霍元龙双手枕在脑后,只觉今日不同往常,早就操开了的臭骚屄竟然又紧又嫩,一时间没多想,顺口问道:“今天怎么这么紧?没人日你么?”美人摇头不答,双手扶在他的胸口,屁股不停地上下耸动。

    霍元龙十分舒服,鸡巴被那层层紧致淫肉裹得极为贴合,每一下起伏都带来了畅美的快感,甚至明明酒醉麻痹了精神,应当时间很久才对,但此刻日上这么几十下,便有了酸麻的感觉,竟是要射了,笑道:“你这骚货,今日弄得老爷竟守不住精关,这时就要射了。罢了罢了,今日便将老爷的精赐给你,好好享用去吧!”说完抓紧那雪白屁股快速挺动几下,噗噜噜的射了精。

    又有些不甘心的再来几下,把这大半个月的存货都清理干净,才说道:“去吧,老爷要睡了……嗯?”他手在那臀肉上摸摸索索,突然反应过来,“铁链呢?不对!你不是那狗骚屄!你是谁!”美人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妈妈承蒙照顾了!”霍元龙眼睛越睁越大,失声叫道:“你是那……”但颈骨卡啦一声,后半句话再也说不出来,就此气绝。

    李文秀看着霍元龙死不瞑目的样子,低头看看还插在体内的鸡巴,用力一拔站起身来,也不顾身下滴滴答答的精液,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从怀中掏出一个烟花来。

    “啪,哗啦啦”一朵红云闪耀在黑沉的夜空中。外面苏普猛然抬头,欣喜大叫:“得手了!杀!”苏鲁克当先举起马刀叫道:“杀!一个不留!”夜色下,不知多少人马轰隆隆出发,直冲进山谷当中,趁着众人酒醉混乱之际大砍大杀。

    为害草原十二年的沙盗一朝覆灭。

    混乱当中,李文秀匆匆寻到母亲的帐篷前,叫道:“妈妈,快走!”只是门内没有动静,李文秀微微一愣,忙掀开门帘,却看到母亲穿戴整齐,端端正正坐在地上,而她身前,却是史仲俊。

    “你便是文秀吧。”史仲俊头发花白,苍老便如七八十岁的老头一般,细细打量着,低声说道,“你和你母亲真像。嗯,和白马李三也有三分相像,当真是师妹的孩子。”李文秀叫道:“不想死就让开,我要带妈妈离开这里!”史仲俊苦苦一笑,吃力转过身来,肚皮上赫然插着一把银色的匕首,鲜血已然染红了衣服下摆,眼看已经活不成了:“你走吧。你妈妈……”他拼命喘息起来,转回头望着双眸紧闭,嘴角露出微笑的师妹上官虹,声音越来越低,“我对不起她。”说罢滚到在地,气绝身亡。

    待他摔倒,才露出上官虹胸前端端正正插着那把金色的匕首。

    走出帐篷,李文秀茫然的看着眼前疯狂的混战,似乎对惨烈的厮杀声充耳不闻。

    缓缓走出山谷,正在焦急等待的阿曼看到她顿时大喜,跳过来一把抱住她:“李英雄!谢谢你!”看她木木怔怔的样子,又十分担心,“你怎么了?你的母亲呢?”李文秀转过头看着她,眼里终于流下泪来:“我妈妈死了。”阿曼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那个……那个谁不是说,要帮你妈妈逃走么?!”她不愿提起陈达海的名字,只是说,“他……那个坏蛋!他骗了我们!”李文秀的眼神渐渐灵活起来,饱满的胸膛也有了气息,厉声高叫:“对!他……他骗我!”不顾正匆匆赶来的计老人,反身杀入战场,不多时提着一个人回来,狠狠扔在地上,怒喝,“陈达海呢!?”那人昏头转向叫道:“三当家、三当家跑到后面,就……就逃了!”李文秀仰天长啸:“我定要手刃这狗贼!”计老人已听阿曼说了缘由,叹息说道:“这沙海茫茫,你去哪里寻他?”李文秀说道:“我的手帕,那副地图在他身上!我在的时候他不敢走,此刻定是趁乱跑去高昌迷宫了!”呼哨一声叫来白马翻身而上,“我去追他!”阿曼忙叫:“你等等我!”说着骑上一匹马追了下去。

    计老人扬起手却无力阻拦,好在此时苏普和苏鲁克冲杀一阵出来,忙说了事情,众人闻听都咬牙切齿,苏鲁克抹抹脸上鲜血大叫:“走!我们去帮李英雄!”好在此时雪仍未化,追去的七个人都是草原长大,追踪着马蹄印一路飞奔。

    来到丛山外,见地上散着三匹马,其中之一便是李文秀的白马,众人忙下马走上山路,紧紧跟随而去。

    这里道路高低曲折十分难行,众人相互搀扶,从中午走到日暮,转过山坳看到一片松林,苦苦追寻李文秀和阿曼便正在眼前。

    众人正欲欢呼,李文秀却竖起手指示意不要出声。

    苏普等人悄悄走过去,低声问:“怎么了?”李文秀低声说道:“这里是高昌迷宫。若无地图指引,外人万难找寻的到。”苏鲁克好奇的问:“那你在等什么?”李文秀解释说:“我追的那贼人手上有地图,只是开头他也走错了,正在兜回圈子,我在等他回来。只要他回来,我们就能跟着他进迷宫去了。”众人再不敢多说话,静静等待起来。等到又是天黑,终于听到不远处哗啦一声,传来两个脚步声。

    苏鲁克大吃一惊,用极低的声音说:“怎么,怎么是两个人?”李文秀摇头不答,只是默默听着方位,突然向着东方掷出一块石子,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一阵纷乱脚步匆匆而去。

    她一跃而起:“追!”众人急忙跟上,一时钻过山洞,一时绕出山坳,若不是跟随着地上脚印,无论如何是找不到的。

    转过一排树木,便看到一处大铁门,门上铁锈斑驳,显是历时已久的旧物。

    众人齐声欢呼:“高昌迷宫!”走入迷宫,随着脚印误打误撞来到一处大殿当中,除了高昌国王、贞观十三年等字样外,还有孔子塑像等。

    众人正疑惑,突然有一身白袍的千年恶鬼发声,登时便杀死两人。吓得众人连忙退了出去。

    只是奔逃途中,阿曼突然惊叫一声,瞬间便消失在某个岔路口。李文秀急忙追了下去,苏普着急爱妻,也跟着跑走。

    计老人大吃一惊,叫着:“文秀,文秀!”紧追不舍,竟不似老年人的样子。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苏鲁克即便担忧儿子儿媳,也只能先退出去,派人去搬救兵。

    迷宫里,李文秀武功最高,一直紧追不舍,只是三绕两绕,还是追丢了阿曼,又找不到出口,只得碰运气的往前走,不知道绕了多久,突然见到刚才进入时记录的记号,跟随记号走回到大殿里面。

    大殿很大,刚才被鬼吓得没能细看,此刻李文秀倒是有了时间,左右看看,发现这大殿套着偏殿,偏殿外面还有一座一座石屋,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另一处脚步声跌跌撞撞而来,猛然回头,便看到了苏普捂着胳膊倒在一处石屋门前,看到李文秀,他想叫,却忙闭上嘴,咬牙起身冲向另一个方向。

    这是!?李文秀心头一酸,情知他是被人伤了,却不想连累到她,所以才不打招呼孤身逃走。虽然也怕那恶鬼怕的厉害,却还是鼓足勇气,提起流星锤纵跃过去:“苏普!”苏普回头望她一眼,叹道:“你为什么不跑?”李文秀抽抽鼻子,仰头看着他说道:“我不想跑了。”心底暗想,当年你为了救我杀狼,今日我一命还一命吧。

    苏普抬头看看左右,喘息说道:“好吧,若是恶鬼追来,咱们与他拼命就是。”(11)暴怒的蒋薇两个人背靠石屋左等右等,却等不到恶鬼来袭,反倒是苏普精神越发不济,渐渐委顿在地。

    “你伤到哪里了?”李文秀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推开石屋的门,看里面石桌石床倒还算整齐,忙简单擦去尘土,扶着苏普进来躺好。

    此时苏普已经陷入昏迷,气喘的十分厉害。李文秀咬牙撕开他的上衣,便看到肩头一处黑色印记,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厉害?”李文秀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毒物,只能按照师父所教,用苏普随身带的匕首切开黑色印记部位,用手努力挤出毒血。不知道挤了多少出来,才见得终于转为红色,又拿出随身带的解毒丸喂了两颗。

    待药效起来,苏普终于能说话了,只是紧闭双眸,浑身不停颤抖:“冷……冷……”李文秀见心上人如此痛苦,不由得垂下泪来,忙俯身在他身上,用自己去温暖他烧的滚烫却又似乎冰冷彻骨的胸膛。

    苏普不知道昏迷中感觉了什么,双臂紧紧环绕李文秀。

    这是自从他与阿曼成亲以来,第一次抱住李文秀。

    依偎在他怀里,李文秀甚至觉得宁可这样一生也好,只想与苏普再不分离。

    不知过了多久,苏普的烧终于退了一些。也许是李文秀压到了他,手脚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惊醒了迷迷糊糊的李文秀,惊喜的正要起身,却见苏普的手熟练的解开了她胸前的衣襟,攀上了玉乳高峰。

    “这坏蛋,伤成这样还不老实。”李文秀满脸通红的啐了一口,想要挣脱开,却被他死死抱住。嗅着男人的味道,武功高强的李文秀却手脚无力,怎么都无法挣脱。

    而苏普捏着奶头一扯,李文秀嘤咛一声,软软倒在他的身上。

    大手四处游动,李文秀恍恍惚惚的,便被剥的白羊一般,苏普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下面的火热坚挺乱戳乱钻,顶的李文秀浑身燥热,竟是从未有过的甜美滋味。

    原来,这就是与爱人交欢的感觉啊……李文秀自从成年以来,每次性爱竟都是被强迫,即便是之前主动上了霍元龙的床,也是为了刺杀,为了报复当年破了她身子却夺路而逃的一箭之仇,从没有享受过与爱人合体的幸福。

    原来,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无论他作出什么事,即便痛苦也会笑着答应啊……当她分开双腿,苏普的巨物终于找到门径,狠狠刺入阴户的时候,她缓缓闭上眼睛,忘情的呻吟起来:“啊……啊……”一下一下,每一下冲刺,都给李文秀带来无上的绝美快感,都让她沉浸在苏普的深爱当中。

    “啊……啊……”她轻轻抬起美臀,提起娇嫩的小穴不停迎合着苏普的冲锋,潺潺小溪不停滋润着长枪的穿刺,仿佛自己不是在高昌迷宫的石屋,而是在新婚的帐篷里。

    外面,无数人载歌载舞,庆祝着她和他的结合。里面,心爱的男人驰骋在最美的骏马身上,甚至还要快马加鞭,将她送上绝顶的高峰!

    当两个人同时爆发的时候,李文秀甚至留下泪水,感谢上苍让自己终于得到了苏普。

    但紧接着,苏普喃喃的叫喊:“阿曼,阿曼……”却又再一次将她打入深渊之中。

    “原来,他爱的还是阿曼。”李文秀穿好衣物,回头再一次凝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终于,痛苦的转身离去。

    当她回到大殿的时候,却看到了苏鲁克、计老人他们。

    “李英雄!”苏鲁克大喜,忙叫道,“你看到苏普了吗?”李文秀点点头,指指里面,不管他们狂奔过去找寻,静静地占到了计老人的身边,挽起他的手。

    计老人的手冰凉,甚至在不停颤抖。

    李文秀有些奇怪:“您怎么了?”“我们回去吧。”计老人低声说。

    饶是李文秀武功高强,也险些没有听到:“您说什么?”计老人紧紧抓着她的手,激动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回中院去吧!回到了中原,咱们去江南住。咱们买一座庄子,四周种满了杨柳桃花,一株间著一株,一到春天,红的桃花,绿的杨柳,黑色的燕子在柳枝底下穿来穿去。阿秀,咱们再起一个大鱼池,养满了金鱼,金色的、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你一定会非常开心…再比这儿好得多了……”李文秀神色越发晦暗,暗想:不管江南多么好,我还是喜欢住在这里,可是……这件事就要完结了,苏普就会和阿曼再次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用力的点点头:“好的,计爷爷,咱们回家之后,第二天就动身回中原去。”计老人眼中猛然爆发出光辉,那是喜悦无比的光辉!大声说道:“好极了!咱们回家之后,第二天就动身回中原去。”这时候,苏鲁克他们抬着昏迷的苏普冲了出来,而在他们的后面,是满脸泪水的阿曼。

    “瓦尔拉齐!是瓦尔拉齐那个混蛋!叛徒!”苏鲁克放下儿子,暴跳如雷,高声喝骂,“瓦尔拉齐,你给我滚出来!”说着转身再次冲进了偏殿当中。

    李文秀不知道瓦尔拉齐是谁,只知道当计老人听到这个名字,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几乎是在哀求她:“我们走吧,我们走吧!”但李文秀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这些哈萨克人去送死,柔声说:“计爷爷,我们去帮他们杀了瓦尔拉齐就走,好么?”计老人脸色灰败的跟着她冲进了偏殿,就看到苏鲁克和一个身穿白袍,头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斗在一起。

    “是那个恶鬼!”李文秀惊呼道。

    “这不是恶鬼,是瓦尔拉齐!”苏鲁克大声呼喝,手中长刀不停飞舞,但却不是装神弄鬼的瓦尔拉齐的对手,不多时被打倒在地。

    瓦尔拉齐武功很高,众人围攻都战他不下,反倒被一个一个击倒,直到李文秀独自对战。

    但李文秀却也不是对手,虽然瓦尔拉齐三番五次手下留情,却还左支右绌,待到瓦尔拉齐终于下了重手,计老人却跃了出来,手执匕首与他斗在一起。

    偏偏两人武功一模一样,最终落得个计老人被连踢两脚撕下面皮,瓦尔拉齐腹中被匕首刺穿告终。

    李文秀扶起计老人,却不敢睁眼,料想他脸上定是血肉模糊,可怖之极,哪知眼开一线,看到的竟是一张壮年男子的脸孔。她吃了一惊,眼睛睁大了些,只见这张脸胡子剃得精光,面目颇为英俊,在时明时暗的火把光芒下,看来一片惨白,全无血色,这人不过三十多岁,只有一双眼睛的眼神,却是向来所熟悉的,但配在这张全然陌生的脸上,反而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瓦尔拉齐捂着小腹恶狠狠的叫道:“马家俊,好徒儿!果然是我的好徒儿!”又对李文秀说道,“我几次放过你,为什么还不逃?”“师父?!”李文秀彻底糊涂了,取下瓦尔拉齐的面罩,看到竟是华辉。

    计老人不是计老人,而是马家俊。华辉不是华辉,而是哈萨克部落的叛徒瓦尔拉齐。两人是师徒,却缠斗一生,最终同归于尽。

    最终,瓦尔拉齐临死之时,解开了高昌迷宫的秘密。

    这害死了李文秀父母,杀死了霍元龙史仲俊的迷宫里面,并无一丝一毫金银财宝,有的只是汉家典籍,千年来以讹传讹,竟吸引了无数英雄豪杰前仆后继死在这里。

    至于陈达海,瓦尔拉齐抓到了他,又放了他,却将地图上的标注打乱,若是陈达海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踏足这里一步自然并无大碍,但若是贪心不足还是来了,那么就将在这深山迷宫中永远的兜兜转转下去,再也不得见天日。

    不久之后,在通向玉门关的沙漠之中,一个姑娘骑著一匹白马,向东缓缓而行。

    白马带着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看完全片,蒋薇跳起来把手里的剧本扔到葛思成、二春、修蒙哥儿仨的脸上:“我可去你妈的吧!”气哼哼的来回转,“这4个小时,我他妈的才露了一次面!开头是我,然后就他妈没了?!”葛思成不敢抬头,修蒙连退三步躲开风暴中心,只剩下苦哈哈的二春捡起来剧本陪笑道:“三姨奶奶,您消消气。”“消你妈逼!”蒋薇戟指大骂,“老子掏了500万让你们拍电影,结果老子不在,成片就出来了?老子人呢?什么时候李文秀是小羽那小骚货了?什么时候上官虹换成了蒋芸那贱屄了!说啊!说啊!”葛思成看修蒙,修蒙看二春,二春耸耸肩:“导演说了算。”修蒙终于躲不过去,面对亲爱的甲方爸爸险些跪下:“我们是真没办法啊!”蒋薇大怒:“没办法个鬼!你们看不见我也敢拍!”修蒙泪流满面:“我们都是被剥削的劳苦大众啊……”蒋薇暴怒:“到底怎么回事!说!”修蒙抱着她大腿叫道:“这真的不怪我们啊!”………………说起来,这个事情挺好,老爷子对三女儿的电影明星梦终于不再发表意见,蒋薇便趁着暑假,连修蒙带葛思成和二春哥儿仨打包到西北,专心准备拍摄工作。她有的是钱,有的是人脉,拍的又不是什么要到广电总局备案的正经片子,纯属自娱自乐,自然一切都快得很,一周的功夫就搞定了一切,又从日本s1法国啄木鸟找来专业的灯光摄像造型等等,叫来了一票群众演员,拜完了关二爷(大雾)之后这就开拍。

    偏偏骰子找忙人,蒋薇拍完了开头那场上官虹的戏之后,家里出了大事,蒋茗蒋二爷当起了甩手掌柜,公司又突然来一笔大业务,逼得她不得不去顶缸,一忙就是一个月,等再回来,愕然发现电影已经拍完了!

    任谁遇到这种事情也得暴跳如雷!哥儿仨对此无话可说。

    但归根到底祸根还是在蒋薇自己身上。如果自己偷偷摸摸的拍,家里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但她拿着剧本四处招摇,尤其是对几个月来一直喂她狗粮吃的蒋芸反复显摆,终于惹出祸来。

    趁她不得不去忙公司业务的功夫,蒋芸带着待在家里浑身难受的蒋涵羽来到沙漠片场。

    这片场正是赛车英雄会的地方,暑假期间没人赛车,当地收了蒋家三姑奶奶、葛家大少奶奶的大笔资金,自然随便她用。至于拍什么,更没人操这个心。

    当摄制组穷极无聊一帮一伙打牌逗闷子,连法国人都学会升级的时候,蒋芸来了。

    “都动起来动起来。”蒋芸颐指气使,顺便给了饰演苏普的小钟一个大脖溜外加一记踢蹬挂。

    日本人不干,法国人也不干,跳起来气势汹汹:“你他妈谁啊!”然后对着支票跪下了:“二奶奶,您说怎么拍吧?”蒋涵羽跳起来:“我要演李文秀!”蒋芸反手又一记大脖溜:“你演的了么?!”蒋涵羽捂着脑袋叫道:“您也演不了!”“老娘演电影时候你他妈还是个三好学生呢。”蒋芸昂起头叫,“老公,你说我能不能演!”周天哲愁眉苦脸:“媳妇啊,你这个……当然!当然能演!你不能演谁能演!”转着身上下左右看,“啧啧啧,就你这身材,就你这相貌,活脱!”蒋芸笑嘻嘻的亲他一口:“老公你真好。”小钟冲周天哲一挑大拇指:“哥你真牛逼。”苏景拉着周天哲扯到一边,悄声问:“你还真同意?”周天哲无可奈何仰天长叹:“天要下雨娘要日屄,随她去吧。”蒋芸转过头来大喝一声:“小景!别勾搭我老公!”“果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苏景嗲声嗲气的叫,“公公,儿媳的小骚屄好痒啊,好想你的大鸡巴……”说着伸手在周天哲裤裆上摸来摸去。

    见她这样,蒋芸反倒没事了,挥挥手说:“要日屄一边日去,别耽误我拍电影。”化妆的时候,那个日本造型师看着蒋芸发愁:“您这个乳环和银链,不好遮掩。”蒋芸哼了一声:“怎么?难道上官虹不能有乳环么?李文秀不能有乳环么?”修蒙这个导演这时候才找到机会说话,满头大汗抱着蒋芸大腿叫:“姨,亲姨,咱不带这样的。回头三姑奶奶非得撕了我们不可。”蒋芸挥挥手:“那好办,开头还给那贱人留着,咱接着拍后面。咦!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好恶心,滚一边去。”真正试着拍了两场,蒋芸托着下巴看了良久,总算认头了,因为自己看着都难受:“果然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就比老三大8岁,怎么出来效果跟我妈一样?”骂了一顿造型师之后,气哼哼的说,“算了,不拍了,总不能有了西门大妈,再出来个文秀大妈。”蒋涵羽顿时欢呼雀跃:“我!我演李文秀!”蒋家大小姐发话,而苏景和周芃芃刘爽他们本来就是看热闹的,自然没人跟她争。

    而蒋涵羽化完妆出来,只见清丽无双,登时惊艳全场!连周天哲这等花丛老手都有些蠢蠢欲动。

    修蒙其实更开心,几乎都要跳起来了,握着蒋涵羽的手连连说:“后面就拜托你了!”趁这功夫,小钟躲在房间里,偷偷问蒋芸:“妈诶,怎么三个月不见,换新花样了?”探手进怀摸摸那铁链,啧啧称奇,“什么时候装上的?还把毛都剃了,原先我劝你就不剃。”蒋芸搂着儿子爱的不得了,笑眯眯的说:“好儿子别吃醋啦。我这也是跟你后爸……呃,周哥正式住到一起之后,才发现他也喜欢这些东西,所以……”起身脱下衣服,掐腰摆个pose,展现一下身上的项圈铁环,洋洋得意的问,“怎么样,好看么?”看红色乳环上穿起两根铁链,伸到胯下勾起阴环,锁住美臀又绕到光洁的背后连接到项圈上,小钟都忍不住暗吞口水,一挑大拇指:“好看!”只是有些心疼,摸摸阴蒂上那个环问,“这个疼不疼?”蒋芸不由自主身子一抖,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当时疼了一下,不过后面就不疼了。而且戴上之后特别爽……”抿抿嘴唇,伸手摸在儿子裤裆上,笑嘻嘻的说,“想不想试试?”小钟眨眨眼睛:“周哥没事么?”“他有什么事。”蒋芸满不在乎说道,“这几个月,咱家这帮女人都拿他当眼珠子,上上下下日了个遍,也就是老太太实在流不出水儿来,不然都得爬上他的床。”看看外面正热闹,倒也不急于一时,便穿上衣服,笑道,“儿砸,咱们先喝酒去,喝完了妈再陪你睡,让你好好过过瘾。”说完在小钟脸上一亲,挽着儿子胳膊出去喝酒。

    恰好正在此时,修蒙二春鬼头鬼脑的跑到后面来,拿着手机正要拨号。蒋芸眼尖,过去劈手拿下,看看上面号码,三声冷笑:“两个混蛋,想给那贱屄通风报信?”然后俩人的手机便被没收了,只得屈服于蒋芸淫威之下,老老实实拍电影。又唯恐蒋薇杀个回马枪,自己站在修罗场中央,到时候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只得抓紧一切时间赶进度。

    对此,贾米拉有些糊涂,拿着剧本问修蒙:“导演哥哥,我最后明明跟瓦尔拉齐有一场操屄戏啊,为什么没了?”修蒙头上都快着火了,骂说:“我是导演,听我的!”贾米拉就去找小钟,也不管小钟正搂着蒋涵羽的大屁股试戏,坐在一旁气鼓鼓的说:“钟哥儿,我的戏被删了!”小钟忙问:“怎么删了?”胯下丝毫不停,日的蒋涵羽嗷嗷直叫。

    贾米拉扔下剧本,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帮忙推屁股,说道:“我和瓦尔拉齐在神殿里有一场日屄的戏,删了。”蒋涵羽抬头看她一眼,笑吟吟的说:“呀?钟哥儿调教的不错啊,小姑娘现在很厉害哟……哦,使劲,哦,对,使劲!哦,舒服!”贾米拉脸上一红兀自嘴硬:“我这是为艺术献身。”蒋涵羽哈哈大笑:“都是老狐狸了,讲什么聊斋?你就是骚呗。”贾米拉脸红扑扑的,哼了一声手上加劲狠推几把:“我便骚了,又如何?”蒋涵羽舒舒服服呻吟几声,才继续说:“没事,骚就对了,女人一辈子,不多见识几根鸡巴,都对不起两亿的脱颖而出。”贾米拉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女流氓调戏,落荒而逃。

    总而言之,赶了一个月,片子完成了。等蒋薇再度君临片场,就看到一帮人已经吆吆喝喝的补拍镜头准备收工了,顿时目瞪口呆,急忙抓过来哥儿仨问究竟。

    偏偏这时候蒋芸和蒋涵羽已经杀青,带着满肚子精液和大队人马回家休养去了,整个片场只有这仨人能顶雷,无奈之下,畏畏缩缩的拿出了半成片,让蒋薇看了一遍。

    果然一顶好大的雷。

    修蒙反正豁出去了:“二奶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您打死我们也不可能再拍一遍了,不说工期,就是这帮演员都跑了,我上哪抓人去?!”蒋薇一脚把他踹躺下,穿着黑丝的脚丫踩脸叉腰大骂:“混蛋!”修蒙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脚心,笑道:“真香。”蒋薇心头一荡,还是板着脸:“甘林良!”脚底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葛思成和二春见机会来了,对视一眼合身扑上,把蒋薇按倒在地。葛思成叫道:“贱屄,给你脸了不是!”蒋薇大骂:“操你妈!”二春拉开她裤子往档里一摸,乐了:“二奶奶,您这水儿都透出来了!刚才看片看爽了吧?”蒋薇死不承认:“胡说八道!老子的屄什么时候不是滑溜溜的?”二春扯下她内裤递到眼前,笑嘻嘻的说:“您什么时候滑溜溜的都能把内裤打透了?”叫道,“李文秀!你服不服!”蒋薇有点蒙:“什么!?”修蒙蹲在她面前勾起下巴来,笑嘻嘻的说:“李文秀,我们兄弟三人追了你这骚屄十二年,今天总算抓到你了。快把地图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蒋薇顿时入戏了:“哼,你们杀了我爸爸,又把我妈妈弄成了性奴,有本事的便杀了我,不然定要叫你们好看!”修蒙笑道:“好,果然是江湖儿女本色。我们不杀你,却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哥!你先来?”葛思成摆摆手说道:“你们先上,我最喜欢日那别人日过的骚屄。”“那好,二哥你先来,你恋了这小娘皮的妈妈一辈子,她却跟人私奔,此时正好报应在三娘子的女儿身上!”修蒙转转眼珠,又说,“我把她妈妈叫来,今日来个母女双飞!”说完噔噔噔跑出去,不大会儿功夫拉着满头雾水的刘爽进来。

    这时候蒋薇彻底进了角色,悲呼说道:“妈妈!”刘爽怔住了,看看葛思成和二春,又被修蒙掐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大叫:“秀儿!你怎得被他们抓住了!”葛思成和二春暗挑大拇指,心想女人果然天生都是戏精。

    蒋薇叫道:“妈妈,你还好吗?”刘爽不知道怎么接,硬着头皮说:“秀儿,秀儿……”冲几个人来回打眼色,才说,“妈妈被他们调教成了狗奴一般,妈妈……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捂着脸偷偷看修蒙,修蒙连连点头,叫道:“李文秀,再问你一遍,地图在哪?”蒋薇一梗脖子:“我偏不说!”“好!”修蒙扯扯刘爽来到她身前,大声说道,“我先打个样,看你说不说!”三两下剥掉刘爽衣服,拨弄几下奶头上的铃铛,淫笑道,“骚母狗,还不快跪好了,让爷好好日你的臭骚屄。”这里刘爽倒是接得住了,忙横身伏在蒋薇面前,媚笑道:“求爷赐给母狗鸡巴。”修蒙掏出鸡巴来,胡乱塞进刘爽嘴里,斜眼看着满脸愤怒的蒋薇:“你若不说,便是这等下场!”指着刘爽屁股说,“看这些是什么?”蒋薇掩口惊呼:“妈妈,你为何身上这么多正字?”刘爽无奈,又把鸡巴吐出来叫:“妈妈每次被这些恶贼内射了,便要写上一笔。如今,已是这么多了。”后面不知道说什么,连忙把鸡巴塞进嘴里堵上。

    蒋薇悲愤叫道:“恶贼,恶贼,不要欺负我妈妈,有什么,冲我来便是!”二春狞笑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赶紧撸几下鸡巴硬起来,抵在她的身后拍打几下屁股,“说不说!”蒋薇叫道:“不说……啊!”身子一耸,眼圈一红,竟然落下泪来,“妈妈,妈妈,我……我也被这恶贼日了……呜呜呜……”二春一边日一边说:“骚狗,这下可舒服了么?”蒋薇回头怒吼:“呸!我便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啊,啊……”日着日着,便叫了起来。

    葛思成总算舒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伸出脚去用脚趾夹着她奶头一扯一扯:“怎么样?我这二弟的鸡巴,可还过得去么?”二春说道:“哼,三娘子!我苦苦恋了你一辈子,你却始终不用正眼看我!今日便都报应在你女儿身上!”啪的拍了蒋薇一记,“贱屄,老爷的鸡巴爽不爽!”“不,不爽!哦!不爽!”蒋薇伸手挽着刘爽的胳膊,泪眼婆娑咬牙叫道,“妈妈,今日无论如何,定是不能说的。”刘爽也入戏了,眼圈红彤彤的说:“秀儿,好女儿,你便忍耐一二,谅他们也弄不出什么新花样来。”修蒙咳嗽一声,转到刘爽身后,扶着鸡巴往那大屁股里抹了抹,熟门熟路日了进去。

    刘爽以头抢地:“天哪,为何对我们母女如此不公!呜呜呜……”说着流下泪来。

    蒋薇悲呼:“妈妈……”二春修蒙葛思成三人对视一眼,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

    不过已然如此,一就便一就了。修蒙喝道:“骚母狗,爽不爽!”刘爽倒没忘了这个,连忙大呼:“爽!爽!啊啊,老爷,老爷的鸡巴,好爽!哦,骚母狗的臭骚屄,实在太美了,哦哦,哦哦……”二春看刘爽大奶子一摇一摆,突然想出个主意,翻过来蒋薇平躺在地,一边日着,一边冲修蒙招招手。

    臭流氓深刻领会了下三滥的用意,推着刘爽过去,让刘爽伏在蒋薇身上,鸡巴就在蒋薇眼前进进出出,带出来淫水直流到她脸上。

    “老母狗舒服了,小母狗舒服不舒服?”二春看刘爽还伸出手来,帮着他拨开蒋薇的阴唇,用手指揉弄蒋薇的阴蒂,觉得挺有意思,笑道,“小母狗,舒服不舒服?”这下蒋薇是真舒服了。她本就是双向插头,既爱男人,也爱女人,此时骚屄被鸡巴干着,阴蒂被刘爽揉着,奶子和奶子撞在一起挨挨蹭蹭,简直要爽飞了,淫叫道:“爽,爽了!啊,老爷,小母狗……小母狗也舒服了!啊啊,啊啊!老爷用力,小母狗的骚屄痒死了,老爷快日,快日!”抬头看,头顶上一根粗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不由得也仰起头,一口含住修蒙的卵子,含在嘴里不停舔弄,又伸手去搂着修蒙双腿,帮他发力使劲操干。

    修蒙爽的一哆嗦,笑道:“小母狗这是发骚了?帮着老爷日你妈妈的狗骚屄?”蒋薇闭上眼睛,尽情享受性爱快感,过了一会儿才吐出卵袋来,呻吟叫道:“老爷使劲日,日烂了老母狗的骚屄。日烂了她的,再来日小母狗的……哦哦,哦哦……老母狗的骚屄,小母狗的骚屄,都是老爷的,求两位老爷,你们使劲日啊,哦哦哦!”冷不丁屄里一空,蒋薇痒的浑身难受,扭着身子叫道:“老爷怎么不日了?老爷的鸡巴呢?大鸡巴快来啊,快日小母狗的骚屄啊!”修蒙也拔出湿淋淋鸡巴笑道:“该换二老爷日你妈妈,三老爷来日你的骚屄了。”蒋薇忙点头叫道:“好,好,二老爷使劲日我妈妈的狗骚屄,三老爷……三老爷快来,小母狗的骚屄痒死了……啊!好舒服,三老爷的大鸡巴,也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日了一会儿,见她舒坦了,修蒙暗自出了口气,叫道:“老爷要在你的狗屄里射精了!”蒋薇哼哼的叫:“射,射吧……老爷把精液,都射到狗屄的肚子里吧……狗屄喜欢老爷的精,爱老爷的精,求老爷射吧,都射给奴吧!啊啊啊啊!”随着精液猛然灌入,蒋薇美的两腿蹬来蹬去,同时达到了高潮。

    修蒙擦擦脑门上的汗,坐在一旁休息。

    可谁知道,蒋薇又叫了起来,声音哆哆嗦嗦的:“大……大老爷……”葛思成眼珠子险些跳出来,强自保持镇定:“怎么了?”蒋薇气喘吁吁的叫:“大老爷,还没日小母狗的骚屄……还请大老爷赐下鸡巴给奴,来吧,来吧……”葛思成哭笑不得。这些日子他可谓夜夜笙歌,蒋芸日的熟了不说,从刘爽到苏景,从贾米拉到周芃芃,轮流日了个遍,哪还这么大体力伺候他老婆!

    但事已至此,所谓救场如救火,硬着头皮也得把戏演完。好在刘爽说:“我先给大老爷吃吃鸡巴,吃的硬了,再日我女儿的小骚屄可好?”刘爽含着葛思成的鸡巴吃了几口,突然冒出来个念头,“大老爷,你看我女儿这屁股还使得么?若是好,您日她屁股如何?”别说,葛思成还当真没日过蒋薇的屁股,顿时来了兴致,鸡巴也硬了起来。

    蒋薇吓了一跳:“别,我这屁股却从没使过,万万不可啊!”“这不正好?”刘爽莫名其妙被拉来日屄,虽然日的挺爽,可难免也有怨气,把蒋薇两条腿夹在腋下,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娇嫩嫩的屁眼展现出来,“大老爷,我女儿的处女身没能落在您身上,且试试我女儿这没开过苞的骚屁眼吧。”葛思成当然不是蒋薇的第一手。老蒋家的女人破身从来都是随心所欲,除了蒋薇自己,谁都不知道她身子落在谁家。想着即便没有给自己老婆开过苞,第一个日了屁股也不错,便蹲下身去,把那头大腰细的鸡巴往蒋薇骚屄上抹抹,就着口水淫液缓缓挤进屁股里去。

    “疼死我啦!”蒋薇顿时惨叫起来,上身被修蒙按着,两条腿被刘爽夹在腋下,无论如何挣扎不开,只能嗷嗷的叫,“不行,呼呼,不行,疼,疼!”葛思成却舒服的很,这未经人事的屁眼,比起那不知过了多少手的骚屄可紧致多了,龟头刚塞进去便爽的连连吸气,一上一下日了起来。

    刘爽笑嘻嘻的使坏,招呼一声二春:“二老爷,这骚屄可不能闲着,您鸡巴软了,就用手帮他通通呗?”二春连连点头,过来一手大拇指按住阴蒂,一手中指无名指并拢,挖进了蒋薇屄里。

    “不行,不行!”蒋薇连声叫,“小屄不行了,屁眼不行了!哦,哦!不行,不行!哦哦哦,哦哦哦!别,别挖了,二老爷别挖了,大老爷别日了,小母狗禁不住,小母狗的小屄屁眼,都要坏掉了!哦哦哦哦!”二春大拇指疯狂扭动,两根手指插在屄里死命抠挖,葛思成打桩一般一下一下连绵不断越日越深,直到把整根鸡巴都塞进了屁股里,蒋薇惨叫一声浑身一僵,一股淫液喷涌而出,又来了高潮。

    刘爽笑眯眯的从她身上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三位爷,我家这小母狗便托付三位了,玩的痛快哟……”等她已经出门了,蒋薇两条腿还悬在空中不停颤抖,好久之后才放了下来,哀哀求饶:“三位爷,放过奴吧,奴……奴受不了了……”【未完待续】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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