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给为夫带个路吧。”在与徐若道别后,向晚自然的牵起了徐袅的手,也不管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看。

    徐袅其实不想多待,但向晚的兴致颇高,又不好拂逆。

    “为夫是想着啊,这徐府来的机会不多,趁着今日,把那琉璃簪取回去,为夫替娘子当面还给伍家五郎。”这话,说起来牙还是有点酸啊!

    徐袅抬起头,心头突然有些甜蜜,原来是为了这桩事啊!

    迎向徐袅的目光,向晚面上出现了薄红,“这都解除婚约了,使君有妇、罗敷有夫,这琉璃簪自然不能留,如果娘子喜欢,为夫再给你寻更好的!”

    “还有娘子当初送他的玉珮,也该一并请他奉还。”向晚有些咬牙切齿。语毕,他有些期待的看着徐袅。

    徐袅意会过来了,浅浅的笑着,小脸上的阴霾早就一扫而空,果然待在向晚身边,一切都会好。

    “夫君的礼,我自会精心准备。”如果准备给伍家儿郎花了十分心力,那给向晚的,便要花十二万分的心力。

    “为夫等着。”

    当初婚事筹备风风火火的,自然是无法事事周到,定情之物更是无暇顾及。

    徐父毕竟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徐家是五进的院落。徐袅未出阁之前住在第叁进的院落里面,由于是嫡女,不必与庶女们一道,徐若为长在东厢,而徐袅为幼则住在西厢,她拥有自己独立的小院落,徐袅喜梅,院子里面有几棵梅树,在这个时节还光秃秃的,只是那梅枝自有其美感。她的闺房布置典雅,屏风上的梅花亦是她自己画上去的的,梨花木制的梳妆台上只剩下一个精致的匣子,她正想要过去拿,向晚却挡在她身前,不让她碰到那个匣子。

    向晚的小心思逗乐了徐袅,见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她满腹的委屈终于有了宣泄口,她展开了双臂,投进了向晚的怀里。

    知道徐袅委屈,向晚将她揽在怀里,徐袅的小脸埋在他胸前,两只小手抓着他身上的衣料,她很想哭,却没有掉泪,并竟有人会因她而感到不舍了。

    “没事了,为夫在。”向晚的手一下一下的在她背上轻轻顺着,像在给奶猫顺毛。

    “夫君,我爹他……到底和你提了什么要求?”徐袅不觉得父亲会无故对向晚好。

    “没什么,都是为夫能力所及。”他没打算多说,反正这些是对他来说,都是举手之劳。

    “夫君……我哥哥欠了五百两。”

    “为夫知道,回头处理就好,赋寒楼为夫有入股的,处理掉债务后,为夫再吩咐赋寒楼的人不许舅兄出入。”不只是赋寒楼,在向晚一声令下,往后京城中所有的声色场所徐恪都将不得其门而入。

    见一次打一次!不过这个部分他就不打算告诉徐袅了。

    “咦?”徐袅惊诧的抬起头,她听过赋寒楼背后乃达官贵人出资营运,未料向晚居然有持股?

    仿佛知道徐袅心中的疑惑,向晚道:“赋寒楼最大的股东,是当今太后娘娘的母家,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曾与为夫一同镇守北疆。”向晚并不擅长理财,但他有很多擅长理财的知交好友。

    徐袅知道向晚和皇家关系良好,可没想过居然能如此深入。

    “娘子什么都不必担心,交给为夫就好。”什么事情能帮,什么事情不能帮,他了然于胸。

    “好。”徐袅把头埋在向晚怀里,大口的吸气,向晚身上的气息让她心情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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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种欠债的极品亲戚,我家真的有,写着真的很有生活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