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梧桐41

作品:《素问迷情

    “不…不要…别动别动…求求你,求求你苏莫尔…”

    臀下渐渐湿濡,血液的铁锈味与苏莫尔身上腥甜的气味交缠在一起钻入我的鼻腔,菊肠内炽灼的巨阳缓缓却用力地动了起来,借助鲜血的润滑,深处被一寸一寸地撑开,难以忍受的痛感好似由后庭一处传导至全身,我无助地哀求毫无理智的苏莫尔,企图唤醒他,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时间过了很长似乎又很短,苏莫尔越来越快,胯骨一下下凶狠地撞击着我的下身,疼痛中我不知自己那样紧窄的地方为何能装下他的庞然大物,也不懂自己为何不晕死过去?曾经被哥哥淫虐的片段不断从脑海中闪过,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悲凉,苏莫尔会不会就这样把我操干至死?苏莫尔也会这样死去吗?

    猛然,炙烫的肠内传来阵阵灼痛,而苏莫尔全身绷紧,喉中溢出呻吟,腰臀渐渐慢了下来,他的精液正在我体内汩汩喷薄,肠道的深处慢慢被填满。绝望油然而生,我还能做什么,我救不了苏莫尔,我也救不了我自己,我只能闭起眼睛流着没用的眼泪。

    “栖…凤…?”

    恍惚间听到粗重低哑又醇厚的呼唤,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尝试着睁开眼睛,泪水汹涌而出,朦胧中尽是昏暗与模糊的轮廓,什么也看不清。

    “我……”发出声音的人迷茫无措。

    而我只觉得绝处逢生,喜极而泣,眼泪流得更凶了,“苏…莫尔…”,他终于醒了。

    “栖…栖凤,别哭,不要哭…”彻底清醒过来的苏莫尔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焦急地想要安慰我,又难以置信地想要将他丝毫没有消软的肉刃从我体内撤出。

    “啊!别动!”方经过激烈又痛苦的交合,情绪亦十分激动,我的身体还在紧绷抽颤,他蓦地抽出半个巨阳,乍觉肠肉都要跟着被带出,痛得我浑身肌肉仿佛都要紧缩成一团,忍不住尖叫。

    “唔…”苏莫尔像是强忍着什么低低闷呼了一声,又被我惨叫吓得慌张:“好。好。我不动,我不动。”手肘在我身体两侧撑起,不敢再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地僵在我上方,呼了两口气,不知所措道:“你…你松一点,太紧了……”

    苏莫尔神智的恢复无异于柳暗花明,使得我翻涌的情绪快速退去,脑中思绪渐而明确起来,我一边尽量忍住哽咽,一边深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栖凤…”苏莫尔垂下头,用发烫的嘴唇不住地落在我眼角上,舌尖轻柔地卷走泪珠,低喃的话语中满是深深的愧疚与悔恨。

    这不是他的错,我又怎么会怪他。他的气息依然灼热,身体仍旧颤抖,苏莫尔也还在饱受折磨,都还没有结束,他还需要解毒…我松弛身体,平静下来,只是声音略有呜咽:“没事了。你慢点出来…”

    可当苏莫尔动起来,我就后悔了。他身体绷得紧紧的但抽出的动作轻缓温柔到极致,肠肉本能地蠕动收缩,似乎在不舍地挽留一般,痛感减轻的同时肠道中每一微小的摩擦都被感受得异常清晰。我对自己本就敏感又被调教过的身体无可奈何。

    “嗯…嗯…”

    “唔嗯…”

    短短几息,两人忍耐得都十分辛苦,还不如一下子就拔出来。好在“啵”地一记轻响后,巨大的肉刃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体内被灌满的汁水如一道洪流滚滚而出,臀底立马湿热了一大片。我没有急于合上腿,因为被迫撑大的后庭不会马上闭合,得让里面的精液与血水流出来伤口才能恢复的快。

    苏莫尔刚一撤出,立刻从我身上弹了起来,提好裤子点燃油灯。屋子里亮堂起来,当他看向我时,情欲未退的脸上全然的难以相信与害怕,整个人都惊愣住了:“这…是我做的?”虽问着,但也清楚是他将我伤了,痛苦、自责、懊悔与愤恨让整张脸变得很是扭曲,眸中本已暗淡许多的赤红又有转浓的迹象。他在生气责怪自己,激烈的情绪正在侵袭他本就脆弱的神智。意识到他的变化,我连忙喊他:“苏莫尔,快来帮帮我。”

    我的话仿佛将他从梦中惊醒,他奔到塌前,双手想碰又不敢碰我的身体,不知该怎样做才好。尽管我没看到身下的状况,可也知道必定是惨不忍睹、狼藉可怖的样子。我对此并不陌生,但苏莫尔明显是被吓得仿徨无措。此时后庭已是闭合,仅仅是并拢双腿的动作就牵动得下身一阵抽痛,我皱眉忍下,对苏莫尔缓缓道:“没事的。很快会好的,已经不怎么疼了。”

    “怎么会没事?!”他几乎是大吼出来,然后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榻上,双手捂住脸懊悔又内疚地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对你…是我把你伤成这样的…”

    “……”我心里微微一叹,伸手去拉他,“你不会是想让我就这么死在榻上吧?”

    “不!怎么会!你不会死的!不会的!”他惊道,两臂一捞就把我紧紧抱进怀里,似是怕真的会一语成箴一般。苏莫尔神思极不稳定,再不能刺激他,我得找些事情让他分散注意力。于是指着床榻的角落道:“盒子里是玉雪活化膏,白瓶里的是大漠里给你用过的外伤药粉。”

    苏莫尔当即明白过来,取过盒子就要帮我上药,我按住他的手,摇摇头,“得先清洗过才行,不然容易发热。”

    “那你先等我,我去烧水。”苏莫尔转身匆匆而去。

    我趁机仔细看看他的脊背,脊骨痕迹还是红紫色,再结合他之前的状态想来是毒性没有散尽,好在他现已清醒,只是也不知是哪处奏的效,会不会再度失控?时间紧迫,必须快点想清楚接下来该如何打算。我歪在榻上,闭目沉思起来。

    过得片刻,苏莫尔回来抱起我来到浴房,就见装着热水的木盆大大小小的摆了一地,这还不算飘着氤氲的浴桶,我突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