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梧桐47

作品:《素问迷情

    努娜加入火月教,只因孟边与中原画剑堂往来密切,容易获得消息,又因她武功低微,只能帮助孟边从商,并不得重用,接触到的也仅是画剑堂外围弟子,至今仍无半点有用线索。苏莫尔听过事情始末,脸色略有改善,沉思一阵道:“画剑堂表面的事情我还是很了解的,但你弟弟被贩卖多年,画剑堂这陈年阴私消息不好查找,我还需回中原探听才能答复你。”

    努娜不置一词,只问道:“不知阁下身体可否全然恢复,准备何时动身返回中原,这…得到的消息又是否可靠?”

    一听这话,苏莫尔又挂起脸,不悦道:“我苏莫尔没什么别能耐,不过是区区听鉴阁的一员,若是听鉴阁的消息你都信不过,还是另请高明吧!”

    “听鉴阁?!虽说只要有钱就没有买不来的消息,但是我却一直未曾有幸结识听鉴阁的弟子。”努娜登时喜上眉梢,惊喜道:“原来苏大侠是中原听鉴阁的人,失礼失礼。努娜弟弟的消息全仰仗阁下了!”

    苏莫尔如此不屑之词换来的却是努娜的喜形于色,可见听鉴阁也是个不容小觑的组织,同时我也暗暗佩服努娜商人的变脸本事。

    借此机会,我与苏莫尔也向努娜询问了一些孟边的事情,可惜努娜所知不比苏莫尔更多,其实就连萨克沙也知之甚少。萨克沙主要发展地方势力,而孟边与中原联系更甚,两方交织并不多,就连教主的事,萨克沙仅知她是个姓名不详的中年女子,样貌很是好看,一手提拔他不过是看重他在西域的影响力,武功似乎十分出众,毕竟萨克沙是被教主收服的,最终因利益关系一直在火月教担当左护法。这般说来,火月教则更加神秘了,而我暗自觉得孟边定是与素问宫有某种关系,其的目的不单是采补练功这样简单。

    苏莫尔内伤未愈,孟边在外大肆搜捕,努娜这镇子就是个一叶障目的好地方,诸般商议后,我二人决定依旧安心在此疗伤,等风头过后再前往中原。

    接下来的时日,我与苏莫尔窝在这一小方天地里,如若避世而居的隐士,如果不是察觉他‘情浮散’的毒性仍然未被根除可谓是风平浪静。

    ‘情浮散’的余毒爆发毫无无规律可寻,只是不若第一次那般猛烈,红痕显现,神智开始混沌,就要服用解毒丹。有了前事经验一切轻车熟路,好像每场欢爱并非为了解毒保命,而是场场如朝云叆叇的情事,在苏莫尔的柔情蜜意中我时而感动时而迷茫,渐渐连平时未有毒发时的求爱我也很难拒绝,几次叁番下则发现平时交合纾解有助于延缓情浮散的发作时间,心里找到不可抗拒的借口,诸事顺理成章下变得习以为常。

    解毒丹变成苏莫尔的常服用药,这数量即刻紧张起来,好在有努娜有求于苏莫尔,草药不缺且解毒丹配方炼制皆算得容易,方才没断了服用。

    不成想,这一藏就藏了将近两个月,四月的西域已开始炎热。孟边的搜捕由明转黯,由紧转松。我与苏莫尔不时也去人烟稀少的耶和达湖边散心练剑,除却苏莫尔伤势未愈,一切看起来都似乎相安无事。

    凭借《素玉方》采阳补阴的法门,欢合后吸收了残余真气炼化,配合《九阴诀》内功心法,不日前我已将《九阴诀》突破至第五重。此刻,我正运转内功练习《明崇剑法》的剑招,正有心得之际,已当正午,焦阳白炽,余光瞥见湖水中反射凛凛日光,乍觉双眼刺痛不由弃剑遮目,“啊!”地一声痛呼出来。

    坐在一旁胡杨树上看我练剑的苏莫尔闻声跳下来,黑暗中,只觉他扶住我,急切骇道:“怎么了?行功岔路了?”

    我捂住疼痛减缓,泪湿不已的眼睛,心下却对事发原因清楚异常,只是摇头不想多说。

    “眼睛怎么了?我看看!”苏莫尔见我不语,急得用力掰开我的手。

    我拗不过他,又不好解释,只得露出眼睛,好在症状来得突然去得也快,眼前除了被水汽遮得模糊,已不再疼。

    “没事。可能有什么东西吹进去了。”我努力眨眼睛,冠冕堂皇敷衍道。

    苏莫尔皱眉狐疑道:“都红了。难道有虫子飞进去?”他捧住我的脸,不容拒绝地凑近,两片丰唇轻启:“别揉,我给你吹吹。”

    屡屡清风拂过湿濡的睫角,带来丝丝凉意,心知原委的我不好意思地止住他道:“我好啦。我们回去吧。”

    苏莫尔停下动作凝思地望着我,我心虚地低下头,他反到拍拍我的头:“回去吃饭,正好饿了。”

    接下来一切如常,午休后我来到厅堂唤了几声苏莫尔,卧房里却无动静,“苏莫尔?”我过去敲敲门,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我推门而入,就见他整个人蜷缩在榻上,颤抖不止,分明是淫毒发作的样子,我伸手过去想撩开他汗湿的额发,“怎不喊我?”

    “别碰我。”苏莫尔意外地打开我的手,颇有些怨气道:“你出去。”

    见他样子我心下一突,顿了顿开始脱解身上衣物,面上仍哄劝地问:“犯什么脾气?”我光着身子顺势躺下,贴在他背上双手攀过去紧紧搂住他,苏莫尔抖得更厉害了,却不肯转过身来,不若平时急切,“苏莫尔…”我轻唤他,吻上他的耳根,手上则使力想将他翻过来,苏莫尔这次异常坚决,一声不吭。无奈中我手掌摸到自己的腿心轻轻搓摩,须臾汁水泛起,我故意用力捣弄出声,衔住他耳垂娇柔轻呓,他躯体紧绷依旧不为所动。

    我无法,放软身体水蛇一般抬腿跨过侧卧的苏莫尔,将腿间粘满的爱液蹭在他衣服上,微糙的布料磨过玉户肉芽,禁不住轻轻喘息几声,贴着他慢慢翻身到他身前,双乳乳尖划上他抱胸的手背,再凑得近近得贴磨,硬得仿若红豆的尖端在他手背上慢慢描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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