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h】

作品:《漫天星河

    漫天从大醉中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她觉得口渴难耐,下床倒了一杯水。宿舍里的灯已经点亮,空荡荡的宿舍里,只有周琳琳在啪啦啪啦敲着电脑。

    “醒啦,漫天。”周琳琳看着她来倒水,就问了一句。

    “嗯。”漫天点点头,“是绍仪哥送我回来的吗?”

    周琳琳噘着嘴说,“他都劈腿了,你还张口闭口绍仪哥。”

    “我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的。他也没有劈腿,那都是武邑发来恶心我的。”漫天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坐在桌旁。

    周琳琳并不去思考这句话是对是错,漫天怎么说,她就怎么听,“是你的绍仪哥送你回来的,你喝了不少酒啊。”

    漫天点头,“嗯,当时静雅集团给我offer了,我就很激动,正好碰见他,就一起吃了个饭,没想到喝大了。”

    周琳琳听到offer,很是为她开心,“漫天,你太棒了。”她站了起来,走到漫天旁边,“可是,开学后怎么办呢?”

    漫天也站起来,抓着周琳琳的手,“没事儿的,我只要保证一周上20小时班就好。走吧,晚上请你吃饭,悦悦和美心去哪了。”

    “他们啊,估计是找男朋友去了吧,我今天也没怎么看见他们。”周琳琳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前两天,你还说你男朋友今天回来,请宿舍姐妹们一起吃饭呢。”

    说到这里,漫天想起来她的手机,她赶紧从枕头下拿出来,却看到了十多个未接来电,几十条语音消息。于是她跟周琳琳说,“他的确回来了,我给他打个电话哈。”

    周琳琳笑着,又坐到了电脑旁。

    电话接通后,路星河的语气带着担忧,“老婆,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我都差点冲到你们宿舍露去找你呢。”

    漫天慌忙解释,“啊,我没事儿,你回来了?”

    路星河周围的环境略显嘈杂,“是啊,我回来了,这会儿在酒吧跟大志喝一杯。这都饭点了,出来吃饭呗,叫上你们宿舍的姐妹们。”

    漫天的确不懂得拒绝,她下定决心要分开,可是他那样温柔,她又一次妥协了,“好,你定地方吧,我们打车去找你。”

    回到宿舍,悦悦和美心都回来了,他们笑着恭喜漫天找到工作。漫天说她要请大家吃饭,顺便让大家看看她那个神秘的男朋友。大家有点兴奋,他们一直以为漫天的男朋友是唐绍仪,却没想到另有其人。他们叽叽喳喳议论着,打车来到了路星河指定的饭店。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他们来到了包间,看到了两位酷帅的男人坐在包间的座位上。他们一个穿着polo衫搭配西裤,另外一个穿着一身棒球服。两个人齐齐站起来,对着漫天喊了一声,“小天儿,你来啦。”

    几个姑娘没见过这样帅气的男人,纷纷犯了花痴,倒是一直关注娱乐新闻的美心说,“我怎么看着他们俩好眼熟呢?”她迅速翻出手机,“我去,还真是。”

    路星河走到漫天身边,拉住她的手,“美心,悦悦,琳琳,对吧?我是小天儿的男朋友,路星河,我们家小天儿承蒙你们关照,我在这儿谢谢大家了。”

    几个女孩看到路星河一往情深的样子,纷纷羡慕不已,“路先生,久仰久仰。”

    凌志也做了自我介绍,“美女们,我是星河的朋友,碰巧在附近,就过来跟你们一块聚一聚,你们不介意吧。”

    叁个女孩齐声说,“不介意,不介意。”

    这么帅气的两个男人陪吃,简直是盛宴啊,她们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介意?

    “小天儿找到工作,可喜可贺,我在这里举杯,咱们恭喜她吧。”路星河举杯,一饮而尽。

    大家也纷纷附和,碰杯喝酒,开心不已。

    席间,大志还给大家讲了几个金融系专业的笑话,逗得在场的女孩子捧腹大笑,花枝乱颤。

    周琳琳一边笑一边问,“帅哥,你说说呗,跟我们家漫天,怎么认识的啊?”

    几个女孩齐齐看着路星河,期待他讲一下两个人邂逅的故事。

    路星河笑了笑,“这个啊,还得从小天儿高中毕业的时候说起。我跟小天儿是是老乡,我们都是青岛人。小天儿他们家开了一个客栈,我碰巧懂点设计,机缘巧合,我就参与了他们家客栈的设计。小天儿那个时候软萌软萌的,那叫一个可爱,每天帮我端茶递水,一来二去,你们都懂得哈。”说到这里,路星河故意坏笑一声,示意大家继续吃菜喝酒。

    大家听完,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啊—”的长延声,“青梅竹马啊。”

    漫天害羞低头,“好啦好啦,不要八卦我啦。”

    路星河不愿让漫天局促,他继续说,“我听说你们寝室都是学霸,大家都保研了,你们简直是太了不起了,为了保研,咱们再碰一杯吧。”

    整个餐会,路星河都极尽温柔,他又是帮漫天夹菜,又是帮她擦嘴,他的帅气体贴,满足了大部分女孩子对男朋友的幻想。

    酒足饭饱之后,凌志自告奋勇,送几个姑娘回学校,女孩们说笑着离开了。

    路星河与漫天目送大家离开后,双双钻进了老李开来的车里。老李也很识趣,上车之后,就把隔板拉下来了,以防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路星河借着酒劲,上车就把手伸到漫天的衣服里了,手里抓着一对乳儿,尽情蹂躏,“老婆,一周不见了。你想我没?”

    漫天也喝了一些酒,可是头脑还是很清楚,“星河,我有事跟你聊,我们回家谈一谈吧。”

    路星河吻住她的唇,口中还留着葡萄酒的味道,“好啊,我们回家就谈。”他的吻带着侵略的意味,舌尖勾缠,水花四溅,他真的是有点想她了。一想到漫天放假后,他们就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他兴奋不已,手的力度也变大了。他腾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将军处,让她感受他呼之欲出的热忱。

    漫天的身子被他蹂躏着,她的喉咙忍不住要呻吟出来,还好路星河的舌尖探入她的喉咙,把那些不该外人听到的声音堵住在喉咙里。他把她扑倒在后面的座椅上,上下其手,爱抚着属于他的女人,他的手捂住她的嘴巴,舌尖直直地舔到那雪乳的樱桃红。漫天忍不住那里的酥麻,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不要命地蹭着他的命根子。她实在难掩那内心里犹如蚂蚁叮咬的感觉,含住路星河的一根手指,拼命吸吮。她的幽谷早就湿润了,液体汩汩而出,路星河探在哪里的手已经感知到了。

    两个人忘我地缠绵,以至于到达目的地都不自知。这时,老李轻敲了一下车窗,“路先生,到了。”

    路星河的唇从漫天的乳儿上挪开,闷哼了一声,“老李,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在给你打电话。”

    老李离开后,路星河再也不压抑着,他直接把漫天的衣服丢在了前面的座椅,一对雪乳的尖尖已被他嗪在口中,不断地吸吮,“老婆,想死我了。”他的唇吸咬着她的唇,那四瓣嘴唇仿佛两块磁铁,无论两个人怎么扭动身子,嘴唇就是不能分开。他褪下自己的衣服,也解开了漫天的衬衫,“老婆,我们好久没在车里做了,现在地库没人,来吧。”

    漫天被路星河的情欲点燃着,浑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既然爱欲来袭,索性先享受它吧。她也十分思念路星河,他的人,他的身子,他的爱情。如果他是鸩毒,她也愿意饮鸩止渴;如果他是烈火,她愿意做那只铺货的飞蛾。她抱紧他的身子,感受到他的小将军在自己下面那张小嘴门口徘徊,摩擦,让她的幽穴仿佛被虫蚁叮咬一般,酥痒难耐。她忍不住要去握住那小将军,它的身子布满青筋,它已经涨到最大,那雁首好像鸡蛋一般大小。

    路星河吻着漫天的唇,久久才松开,唇舌下移,“老婆,帮我吃吃它吧,它太想你了。”

    漫天也不扭捏,她让他坐在座椅上面,自己俯身吻住了那铃口,舌尖灵活地逡巡,那雁首不断地向她“致敬”,柱身也颤抖不已。她的两片嘴唇肉嘟嘟地夹住那柱身,仿佛叁明治一样。嘴唇的温润掠过坚挺的柱身,然后抵达小将军的两个护卫。她将两个家伙含在口中,又慢慢舔舐,舌尖的功夫越发灵活,那两个褶皱满满的家伙也觉得十分受用。她的乳尖触碰着那蓄势待发的小将军,那场景简直是让人血脉喷张。

    路星河坐在座椅上,看着漫天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服务”,心里舒坦极了,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撩动着她的发丝,“老婆,这几天我在酒店,每天看着你的照片,想得我孤枕难眠啊。我恨不得把你接到酒店,对着镜子把你给办了。”

    漫天听着他的话,更加动情,她的舌尖一点点从龙根处往上移动,到了铃口处,一口含住那柱身,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它来了一个深喉。她干呕了一下,眼泪出来了。可是没关系,她还是想给他更好的体验,每一次都让铃口抵着喉咙深处。

    路星河实在受不了这样贴心的侍弄,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到她的口中。他私心想着,他们如此相爱,小别胜过新婚,他一定要带给她一场极致的体验。为了这次见面,他还买了皮带和鞭子,想跟她玩一场前所未有的游戏。可是,就算什么道具都没有,她的身子也还是那么诱人,他巡礼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身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如数家珍。可那又怎样,他就是爱她入骨,恨不得每一寸都揉碎在自己身体里。他伸手去蹂躏她的浑圆,尖尖的樱桃被他揉弄地直立起来,仿佛透明一般。

    漫天低哼着,开始学着情色片里一样,用自己的口腔为他做活塞运动。她的动作并不快,每一次都伴着舌尖的舔舐,每一次都直达舌根。她火热的舌尖让他的全身都被点燃了,她感觉到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喷射着情欲,他的每一次惊呼都昭示着他已经按捺不住。

    果然,路星河按着她的头,身子开始痉挛,他的龙根开始竭力颤抖,在漫天几乎要呕吐出来的时候,他的雨露尽数喷射到她的喉咙里。

    漫天的喉咙被异物占有,她实在无力下咽,眼看着一部分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她赶紧松开小将军,吞下了他的所有,一滴都舍不得剩下。她舔着嘴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路星河,“老公,舒服吗?”

    路星河迅速点头,“老婆,上来吧。”他盯着那已然坚挺的小将军,示意漫天上位。

    漫天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了小将军上面。小将军的入侵,缓解了那虫蚁叮咬的感觉,她的幽穴甬道忍不住夹紧了它。她的一对乳儿全然被他含在口里,玩在手里。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她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小将军在自己的体内搅动。她还是没什么定力,不到五分钟,便泄了身子,全身如春水一般,瘫在路星河的身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