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高中初始

作品:《心事2020

    来到高中,是托了爸爸是高中老师的福,让我这中考不过421的我有书可念。到了高中,很多人都认识我,所以我基本上就是处于透明化的状态,这也得益于我爸爸是该校老师的结果。加上班主任老闫真的很严!

    第一个就是坚决打击我写小说的嗜头,导致我的稿子丢了不少,好吧,也不是多么重要。初三毕业发《笑傲江湖之玉笛暗飞》,因为某些原因被封了,后半部分稿子也被老闫给收走了。这着实让我很无奈,于是乎,天天写黑板报,还让他天天揪毛病,我索性就开始天气预报了。

    不过真的是报不准,其他的老师们对我还算是宽恕,尤其是数学老师,我的数学也还算是不错,语文我有一定的基础,理科顿时沦陷。政治第一本书是经济学,我还能理解,地理学得很好,所以经常在课上可以休息休息。

    我的英语老师和爸爸的关系很好,但我的英语就是个坑,填都填不平,被我戏称是原子弹炸的。我只背过一篇英语课文,也就是第一篇:

    my namelshijiazhuang, a city not far frothe capital cityhebemy first daysenior high school and i'm writing downthoughts about it.

    ……

    这就是这个老师叫我被的,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只不过,我对语文的古诗词、古文,背得就很少了,唯一记得的就是《蜀道难》,还有《师说》里那句“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结果高考就出了这种题目,让我哭笑不得。

    可以说,第一年我也没学什么,倒是朋友多多少少有一些,来往的慢慢也就剩下一两个了。自从李佳琪有了对象,我们的交往也越来越少,到逐渐淡忘。

    有的人就是生命里的闪现,如此而已。或许有时候还能回想起来就够了,其他的也不需要奢求。奢求多了,也就没意思了。

    不过,这短暂的一年里,也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那就是用两千多看清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他的卑劣和肮脏。这个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我曾经看作是好兄弟的宋哥。

    其实两千块钱对我和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如果不赖账我也不说什么了,重要的是他还跑了。我也就不需要给他留脸,仁尽义至也就罢了。这种人我究竟该怎么说呢?可能最终会把自己活生生埋在自己掘好的坟墓里去吧!

    当然,这个故事写得和他们无关,也与我的13级的高一无关。不过,我唯一还对这个年级有映象的就是,有一个女孩说,你如果学文科,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那是高一的中旬,过年来了就会分班。

    然而,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去认真领会这句话,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句告白。那个时候想的都是些其他的东西,压根就没想过谈恋爱这一块的东西。

    因为我的不学无术,我被留级了,原因我很清楚。留级,就意味着我要重新上一个高一,这让我有些无奈。好吧,我比他们整体矮了一级。

    这个班级的风气很不好,其原因也和我爹的治理方式有关系,这让我很头疼,不过按照约法三章,我不承认是他的儿子,这样就ok了。

    因为我在洗澡,而且我对去新班级不感冒,郭亚虎来找我的时候,我赶快从巴掌大的浴室出来。作为最后到的学生,坐在了第一排。我看着不由的发笑,这就是老郭的做法。

    郭亚虎是我在暑假的时候认识的,他是一小的校长的儿子,她姐姐在心理教研室任职,英语、心理学双学位的高材生。因为参加过一次军训,这一次我本不想去,结果老郭同志不让我搞特殊,我也就去了,但是很不情愿。

    我走在操场上,有些哭笑不得,无奈摇摇头。走到小操场上,那里有一个人在那里闲逛,我走过去,微微一笑,这个同学的档案我见过,于是打了一个招呼:“你好。”

    “你好。”他有些不自然,从根本上来说,我知道他是自来熟的那种,但无论是谁,突然被陌生人搭讪,都会有些局促的举动。

    “我叫郭晨光。”我说道。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最后一个进教室的人,又有谁能不记得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

    “我叫温惠锋。”

    我点点头,他不免多了几丝熟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因为我的特殊存在,他们的关注点很快在两个方面展开:一是我和班主任是什么关系;二是班主任的周边。

    我很“招摇”,不过必须是“招摇撞骗”的那种,因为我还记得他跟我说的唯一一个要求——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儿子。

    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从其他老师那里,多少传出些“班主任儿子就在那个班里”的风声,我哭笑不得,但大多数人都不敢确定我到底是不是那个人。郭亚虎在暗中经常竖起大拇指给我点赞。

    然而好景不长,在我什么都没说的情况下,老郭开了一次班会:“你们也许知道,郭晨光和我的关系,但这里强调,他也没有特权,犯错一样追究。”我听了嗤之以鼻,就您这种方式,怕是我立刻就会变成众矢之的。

    我于是开始以一种“我和他不一样”的态度在这里游走,拉同盟,比如说温惠锋。

    他很艰难地看着我说道:“你太难了。”

    我点点头,说道:“真的是难,很多东西就明朗化了。他的锅还得我来背。”

    温惠锋微微一笑,说:“你不做,别人并不会这么认为。”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个作为对头的副班长,“作为集体,我决定和他死磕到底。”

    他笑了:“行,我支持你。”

    我和他勾手,表示亲近,我知道,这个兄弟我是认定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对朋友、熟人分得很清楚,酒肉朋友最多就是熟人,而且有的人敢借钱给他,有的人……实在是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