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48.颠簸抽插的骑马play

作品:《我自倾城(高H)

    【古代】48.颠簸抽插的骑马play

    上次萧君翊在小楼前的秋千上插完我后,我们就在这个江南小楼住了下来。除了每日的上朝和批改奏章,寻常时间我们都弹弹琴钓钓鱼,日子过得闲适而优雅,终于有了几分想象中古代人的生活。

    当然……还有每日必有的操穴运动。我深深感受到了种马皇室遗传给萧君翊优秀的操穴基因。他在设计小楼的时候,不仅完美的想到了每一个可能会用到的地方,还在那些地方都设计了保护措施或者道具。

    只要萧君翊想,这间小楼的任何地方都能够瞬间从泼墨煮茶的高雅基调,变成锁链吊床的淫乱场地。萧晓也很快摸清了小楼内的机关。两个人满屋子追着我操,把我的小穴干的淫水乱喷,润泽了每一方的青砖。

    “荷儿!”

    我正缩在萧君翊的怀里补觉,突然听见小楼下有人叫我。我推开萧君翊收紧的双臂,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走到床边一看,顿时将困意驱的一干二净。

    萧晓一身利落地马服,丰神俊朗。他胯下骑着一片神骏黑马,马鬃在风中神气地飘扬。他坐在马上含笑望着我,伸出手来:“春光正好,美人能否赏脸同游?”

    “好啊。”我快活地应了一声,提着裙子,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萧晓噙在唇边的微笑一直未变,他足尖轻点,轻巧地接下了空中的我,揽着我稳稳地落到了马背上。

    我对萧晓露的这一手惊叹不已,拽着他的手问个不停:“你的轻功怎幺进步地这幺快啊。上次你才只能狼狈地接着我而已,怎幺今天就可以这幺潇洒拉风的接啦。”

    萧晓捏了捏我的鼻尖:“本王可不止轻功进步地快,进步快的地方还多着呢。”

    我大笑:“别吹了,先带我跑一圈如何?”

    “好啊。”萧晓从背后圈住我,一拉马缰,黑色骏马如旋风一般奔驰而去。风急速地刮过耳畔,我的衣裙和萧晓衣带被高高地吹起,在空中纠缠不休,远远景宛若江湖侠侣,结伴共闯人间。

    小半个时辰后,萧晓拉停了飞速奔驰的马,让它缓缓地前行。骏马早就载着我们跑出了皇宫,来到了一马平川的郊外。此刻被勒令停下也正合黑马之意,它立刻低头吃起肥美的青草来。

    “感觉怎幺样?”萧晓垂眸问着怀中的我。

    我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感觉很爽。”

    萧晓凑了上来,吻了吻我的唇角,眸光温柔的说道:“不算什幺。接下来还有更爽的。”

    我立刻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和萧君翊和萧晓翻来覆去做了这幺多次,我对做爱这件事渐渐不再如最初那般羞涩。反而隐隐有些期待起来。我看了看四周,空旷无人的山野,人烟罕至,确实是个做羞羞之事的好地方。

    我主动脱下了衣服,然后去解萧晓的衣服。可能是因为从未琢磨过男装的原因,左扯右扯愣是解不下衣服。我耐心渐渐被磨光了……这年头想挨操都这幺难嘛?我生气的一推衣服:“不解了!”

    萧晓难得见我主动,乐呵呵的享受被宽衣解带,见我解不下生闷气,轻笑了两声。修长的手指微动,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剥光,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身体向我压了下来,滚烫的肉棒紧紧贴上了我的小腹。

    我被顶的难受,伸手去抓那硬挺的肉物,想让它插到该去的地方。萧晓攥住了我的手腕,手指先伸到我下面还稍显干涩的小穴里,浅浅地抽插做着润滑,另一只手捻着阴蒂刺激淫水的分泌。不一会儿,我的肉穴就泛滥成灾了。

    这回不用我提醒,肉棒随着手指的抽出咕咚一声捅进了小穴。湿热狭窄的小穴紧裹着青筋盘旋的巨大肉棒,媚肉吸绞吞吐,与青筋相摩擦,激得两人都是一个颤栗。

    萧晓扶着我的腰,右手握着马缰扬鞭一挥,黑色骏马两条前蹄仰起,仰天长嘶。我被这个动作弄得重心不稳,直接向萧晓的地方滑了下来,长长的肉棒顷刻间尽根没入,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太……深了……”我感觉到自己的花心被重重的碾磨,窄小的子宫颈收到了冲击,将媚肉绞的更紧。我想后退,但被快感浇灭了理智的萧晓掐着我腰的力气越来越大,终于,他一声低哑地嘶吼,胯部快速的顶弄起来。

    肉壁被大力冲撞开,层层皱褶被翻上再翻下,最后被胀大的肉棒彻底撑开。萧晓的动作一向是温柔中带着生猛,但是黑马跑起来一路颠簸,肉棒能不把我戳疼就已经很不错了。萧晓只好一边揉捏我的阴蒂一边搓着我的乳头,希望能够加强一点穴中的快感。

    小腹处渐渐已没了疼痛,只剩下酥麻。一对儿滑嫩的奶子被肉棒的律动顶弄的一跳一跳地,在空中划着淫靡的弧线。硕大粗长的紫红肉棒来来回回进出着依旧嫩粉紧致的小穴,棒身被淫水浸的发亮。

    黑马撒开四蹄跑的飞快,我难耐的大声呻吟了出来:“好烫……嗯……啊……啊……萧晓……你的肉棒……要肏死……荷儿……了……”

    肉肉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原野上显得格外地响。萧晓俯下身撑在我的身体上方,肉棒的律动快的简直要生出残影。我挺腰承受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甚至分辨不清到底高潮了几次。

    突然,萧晓低头含住了我的唇,肉棒往内狠狠一送,滚烫的白浊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