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赏章江无言番外: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甜品play、冰火)

作品:《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五月初,第一届声优超新星大赛的决赛在a市举行。

    本次大赛,人气最高的要属去年开始崭露头角的江无言和已经配过十几部动漫配角的何漳。

    同样是二十岁的年纪,同样是十分吸睛的可爱帅气外表,声音各有特色,难分伯仲。

    等待上场的前夕,江无言从洗手间走出来,正好看见何漳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最崇拜的偶像啊——是楚罗楚姐姐。”何漳对着镜头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江无言顿住脚步,对着何漳的后背发出死亡凝视。

    何漳浑然不觉,继续往下说:“我超喜欢她,声音又软又甜,情绪也拿捏得特别好,嗯……如果有机会的话,真希望可以和她合作。”

    他羞涩地笑:“当然,如果是cp就更好了,哈哈哈~”

    江无言怒气腾腾地又折回洗手间,给楚罗打电话。

    “阿罗,你开始过来了吗?”她答应要来为他加油打气的。

    对面的声音略显疲倦:“还没,我刚出录音棚,现在打车过去,应该来得及。”

    “不不不!”江无言连忙阻拦,“那你直接回家休息吧,我参加完比赛过去找你。”

    开玩笑,他才不会给何漳见到她的机会。

    “为什么?”她有些疑惑,“你自己真的可以吗?”

    “当然!”江无言自信满满,“对了对了!你到家可以在电视上看直播!隔着屏幕给我加油就行,我可以感觉到的!”

    他又碎碎念地唠叨了好多句,这才挂断电话。

    上场时间到来,他深呼吸一口气,迈上万众瞩目的舞台。

    今天的江无言,自带怒气buff,发挥超常。

    最后一个环节,主持人公布题目:“请两位分别从我手里的纸条中选择一句情话,对着在场的和屏幕前的观众们饱含深情地朗读一遍。”

    这哪里是考题,简直是发放福利环节。

    座位上的女孩子们开始欢呼,气氛被推向沸点。

    何漳很快选好,对着观众席语气轻快地念道:“鸭子是池塘的。白鹭是水牛的。小鸡是田埂的。蜗牛是沟壁的。野花是蜜蜂的。开花的芝麻地是外公的。你是我的。”念到最后一句,他可爱地眨了眨眼睛,引出一大波尖叫。

    江无言却绷紧了脸,沉声念:“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

    他的唇角忽然翘起,眼睛里蕴藏星辰大海,又是酸涩又是欢喜地道:“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其实——我只是个有着诸多毛病和缺点的普通人,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也只有爱你这一件事了。

    爱上一个人,心甘情愿卑微到尘埃里去,可我的心是欢喜的,于是在尘埃里开出花来。

    一时寂静。

    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毫无悬念地斩获冠军后,江无言无心应付蜂拥而来的记者们,从安全通道偷偷溜出去,打了辆车匆忙往回赶。

    赶到楼下时,已经夜里十二点。

    他抬头望,看见那一抹还在等待他的温暖灯光,心中的满足感比得奖时还要强烈得多。

    蹑手蹑脚开了门,看见电视还开着,里面正播着大赛的精彩花絮,女孩子手里拿着遥控器,困倦地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熟了。

    他越发小心,将鞋子脱掉,光着脚悄悄走近,把她抱到卧室里去。

    一颗一颗解她胸前的纽扣,虽然这种事已经做过许多次,早就轻车熟路,可还是有些脸红。

    将她的外衣并内衣一并除去,他自己也依法炮制,然后抱着她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光乍亮,她睁开双目,刚微微动了动,便被人从身后抱得更紧。

    “哼,昨天是谁不等我回家就睡觉?”他佯作生气质问道。

    她浑然不怕,仰头蹭了蹭他下巴,笑道:“我错啦,对不起。”

    他低头咬她圆润的肩,仍然气哼哼,像只炸着毛的小狗:“只有口头道歉吗?没诚意。”

    “那你想要我怎么弥补?”臀部早贴过来一个温热的物事,她扭了扭腰,听见他呼吸立刻加重。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没有立刻扑过来,而是眼神亮亮地问:“我提什么要求你都肯答应吗?”

    她点点头:“有求必应。”

    他立刻爬起来,跃跃欲试道:“你等着,我去准备一下!不许动啊!也不许偷看!”

    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还是依言照做。

    十分不放心似的,他找来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住她的眼睛,又在她唇上亲了亲:“等我,我很快就来!”

    然后,耳边传来各种叮呤咣啷的声音,热闹得很。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跑过来,把她身上的毯子扯掉。

    什么都看不见,身上又不着寸缕,她觉得有些不安,双手挡住胸,唇角含笑问:“无言,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头顶,然后用柔软的布条一圈一圈捆住。

    “你——”她有些惊慌地想说话,被他用食指抵住唇瓣。

    “嘘,不要说话,不要动,配合我就好。”神秘兮兮的口气。

    她紧张起来。

    “我要开始啦!”他欢快地宣布。

    接着,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涂到了她的胸上。

    先是左边,后是右边,他的动作很轻,弄得她痒痒的。

    “猜猜看,这是什么?”涂抹完毕,他又在最敏感的乳尖上抹了点凉丝丝的东西。

    她身体微微颤抖,鼻子用力去嗅,嗅到了草莓的味道。

    “……果酱?”她猜测道。

    “答对了一半。”他一边夸赞,一边凑上去,将上面沾着的食物一口一口吞进口中。

    然后含住她的唇,和她分享。

    草莓的甜味在唇齿间迸发,另有绵密甜软的膏状物,入口即化。

    原来是奶油。

    缠绵悱恻的一吻过后,他捏了捏已经凸起的乳尖,爱不释手地放在手中把玩。

    另一只手夹起早就准备好的曲奇饼干,从她胸下开始,一路铺排到小腹。

    然后开始一寸一寸地慢慢品尝。

    她最怕痒,这会儿被他这样漫长而持久地折磨,努力忍了一会儿,到底忍不住,开始慢慢扭动挣扎起来。

    不少饼干随着她的颤动掉落在床单上。

    他按住她:“不许动。”

    她娇喘微微,求饶道:“好痒……我受不了……”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狠狠咽了咽口水。

    真想立刻就插进去。

    他只好加快进程,跳过这一环节,说:“好吧,那我们进行下一步。”

    还有?她睁大眼睛,正胡乱猜测着他还打算玩什么把戏,忽然感觉到双腿被分开,什么冰凉的东西直抵她的贝肉。

    她立刻绷紧身子,声音都变了调:“那……那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

    腰部被一双手按得死死,动弹不得,冰冷的带着棱角的物体一下下滑过温热的阴唇,偶尔蹭到肉珠,惊起她一阵阵战栗。

    她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冰块。

    “江无言,你!你混蛋!”她咬牙切齿,“快住手!”

    万万没想到曾经说句情话都脸红的男孩子,如今飞速蜕变成这么不要脸的饿狼。

    她肠子都悔青,不该那么轻率答应他的要求。

    他屈指挠了挠她的腰身,以做安抚,口中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下。

    直到冰块完全融化成冰水,他才松开桎梏。

    她刚刚松了口气,双腿又被他架起。

    “你——”难道还要来吗?她正准备骂他,感觉到一股极热的水液扑向刚刚被蹂躏得冰凉的软肉。

    热潮中,还有一个灵巧无比的舌尖不住地舔弄吸吮,火上浇油。

    她发出一声呻吟,猝不及防地到了高潮。

    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凶,她控制不住抽噎起来,脚趾用力蜷起。

    眼罩被解开,他凑过来温柔地舔干净她眼角的泪水,问:“好不好玩?”

    “……”她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不好玩。”

    他往花穴里伸进去一根手指慢慢扩张,接着是两根,然后是三根。

    同时着迷而专注地看着她的脸,道:“你不喜欢这种玩法的话,我们下次换别的。”

    还有下次?她气得直踢他。

    他扯开避孕套带上,然后俯下身顶进去,感叹一声:“你明明很喜欢,不然为什么里面这么湿。”

    她恶作剧地用力收缩花穴。

    江无言深嘶一口气,控诉道:“好啊,阿罗你竟然敢夹我!”

    她又夹了一下。

    江无言忙不迭抽出来,轻咬她的唇角:“互相伤害是不是?来!”

    说完,双手用力把她翻过去,摆成趴跪着的姿势。

    然后整根刺进去。

    “嗯……”她受不住,仍被捆缚着的双手往后抵挡他的进攻。

    这个姿势入得最深,也最刺激,他平时心疼她,鲜少这样做。

    这会儿他却发了狠,一手轻松握住她的双手,另一手探到前面揉捏挺翘的乳房,毫不留情地狠狠抽送。

    不过十几下,她便溃不成军,服软道:“无言……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啊……”

    “那你说,还夹不夹我了?”看着她雪白的肩背和丰满的臀在眼前晃来晃去,男孩子的眼眸都有些发红。

    粗长的肉茎一下一下重重捣进去,将透明的水液捣成一团团白浊。

    “不……不夹了……我不行……无言……呜呜呜……”濒死的快感弄得她快要发疯。

    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江无言抬高她的一条腿,径直把她翻了个个儿。

    肉茎在里面转动一百八十度,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他就着这个传统的姿势继续抽插了百来下,然后将所有的精华都射在她身体最里面。

    她被这连番的折腾弄得精疲力竭,躺在他怀里任他清理身体。

    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低声念了句话。

    “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然后,一枚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

    ————————

    不骗你们,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写甜文~

    昨天有小可爱留言,说看到生离死别很难过,可是,换一个角度想一想,至少在死亡之前,还有许多许多闪亮的日子,可以一起度过不是吗?

    我们无法我延长时间的长度,但我们可以扩宽时间的宽度。

    另外,一句很理性又很浪漫的情话送给大家:

    其实分别也没有这么可怕。65万个小时后,当我们氧化成风,就能变成同一杯啤酒上两朵相邻的泡沫,就能变成同一盏路灯下两粒依偎的尘埃。宇宙中的原子并不会湮灭,而我们,也终究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