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作品:《偷妾

    赵楼楼渐渐地肚子大了起来,郑营却忙了起来,早上代替去散步喂完她吃饭就出门了,中午回来给她做饭,带她去午睡,晚上再回来抱着她睡觉。

    他时间这么急,赵楼楼不想让他为了自己整天这么跑,“中午,不回来,自己吃饭。”

    郑营给她擦身,肚子大了不方便天天洗澡,但天太热,又怕她不舒服,只能拿毛巾给她擦拭,他亲她圆圆的肚子,“我想你。”

    隔日他就请了隔壁的大娘照看她,按月给钱,怕他不在家的时候她不方便。赵楼楼一惯安分,整天听大娘讲东家长西家短,谁家狗下了几个狗崽,什么毛色她都一清二楚,嘴里最大的事就是余老爷子命要到头了,早年坏事做多了,膝下无子,大多亲戚都被他赶尽杀绝,只剩下一个被人收养的临县堂兄的儿子,他把人找来做了过继,余家才又有了主。

    赵楼楼什么都不懂,只记得郑营当时给她在临市的青团软糯可口,特别好吃,她想着想着就有点想吃青团了,砸吧砸吧嘴听大娘接着说。

    说是请大娘照看她,其实整日也就陪她聊聊天,郑营每天都按时回来煮饭,衣服也洗了,连水果他都削好了给她泡水里再出门,很多时候都他不想把她的事情假手于人。

    大娘倒不好意思起来,教育他,“你这个伢子哦,请了婆子我,就让我干活哦,我来做饭哦。”郑营不置可否地朝她点头,第二天中午又回来了。

    大娘本家不知是哪里人,口癖奇怪,说句话总也加个“哦”,让整天听她讲话的赵楼楼学了个十乘十。说起话来又软又甜,直叫得郑营心都化了,酥成了糖,整日逗她多讲几句。

    郑营今日回来没看到赵楼楼在门口等他,进房里也没找到人,围了院子转了一圈才在厨房里找着她,正站在案板旁边切黄瓜。她怀孕以后反而没以前有肉了,最近胃口也不好,吃的也不多,背影看着纤细的一条,又瘦又小,突兀地挺个大肚子,郑营看见就想好好抱抱她。

    郑营从后面抱着她,环着她的肚子,肚子六个多月了,圆滚滚的像个皮球,他亲她耳后的细嫩的皮肤,听她开心地讲话,“回来了哦。”

    “嗯”郑营把脸埋在她后颈拱,闻她身上沁人的香,大手移上来隔着宽大的裙子揉她圆鼓鼓的胸脯。

    赵楼楼有点不开心,在他怀里弱弱地挣扎,“切菜。”

    郑营一边揉她,一边在她身后笑,学她讲话,“做饭啊,好乖哦,早上的鸡汤喝完了吗?”

    手从裙摆下去顺着她的大腿摸上来,厚厚的老茧磨得她整个人夹着腿往他怀里退。郑营捏着她的小奶头,让她转过来和他亲嘴,两条长腿夹着她的屁股,中间那根硬起来的大棒子抵得她软着腿直嘤嘤。

    赵楼楼含着郑营那根粗舌头,啧啧地吮,自己在他作恶的手中晕乎乎地痴迷淫欲。郑营把她转过来,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放在案板上。赵楼楼自己撩起裙子,放开腿架在案板上,怕她坐不稳,郑营把她两条腿架自己肩上,脸凑进去舔那被他舔得烂熟的小逼。

    赵楼楼下头早就湿透了,那亵裤跟过了遍水一样,又湿又黏,把那肥厚的阴唇轮廓看的一清二楚。郑营隔着亵裤嘬她的湿穴,直把亵裤上那些淫水也吃了个干净。

    他拍拍她的屁股,“好心肝,起来些。”赵楼楼手撑着让郑营剐了她的裤子。

    郑营往旁边这么一扔,就丢在赵楼楼切得那盘黄瓜上了。赵楼楼当时就瞧见了,去推郑营埋在她两腿之间的头,哭得凶,“菜脏了哦。”

    他把亵裤拿下来,细细地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拍着她哄,“不脏哦,心肝乖。”

    他坏心眼地端着那盘黄瓜,一块块地往她流水的骚逼里塞,那黄瓜刚洗过,切得厚,又水多,凉的赵楼楼那穴口紧夹着不敢打开,被郑营吹着热气哄了半天才又放了几块进去。

    他哄骗她,“等下吃腌黄瓜,好好腌着先。”这时候赵楼楼已经整个人虚脱了,后靠在墙上,水亮亮的嘴咬着裙子的下摆,额头上一层细密的薄汗,被他欺负的直哭。

    郑营揉着她的阴蒂解了她的裙子,抓着一个大奶子往嘴里送,赵楼楼乳晕被他含大了一圈,乳蒂被吸成了一颗鲜美多汁的嫩葡萄,引得郑营咬着那小东西直往后拽,狠得像要咬下来吞掉。

    赵楼楼吓得推他,“痛,痛哦。”他才反映过来自己方才太用力了,好声好气地含了半天,又用手指好生揉捏了一会儿,才敢松开那被他咬惨了的小玩意儿。

    “涨,涨。”她大张着腿,掰开自己冒骚水的嫩逼,郑营放的黄瓜被她夹得太紧了,黄瓜里的水被挤出来,涨得她下头直滴水,眼看就要兜不住把黄瓜排出来。

    郑营急忙蹲下去,捧着她的肉屁股,含着她张合的穴去尝那些“腌黄瓜”。滚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阴蒂上,他舌头灵活地钻进去,用力地吸吮,吸得她穴口都麻了,把几块黄瓜吸进了口里,一股子骚气,水都给小逼给吸完了,黄瓜肉又热又憋,活像被她那活穴给热熟了。

    他又凑过去,对着那吐水的穴口说,“乖一点,自己吐出来。”这次倒顺畅多了,一下就进了他的口里,他吃了几次,倒真喜欢这味,直伸着粗舌头在她逼里扫荡,嚼碎了去喂她。

    赵楼楼完全失去意识,眼神空洞,表情茫然,两条张着的细腿直打抖,腿间汩汩地流着的不知是黄瓜汁还是淫水,毫无感觉地吞了进去。

    郑营拿自己那个骇人的粗玩意儿抽打着她娇嫩的穴肉,看着她夹着屁股一缩一缩地后退,沿着阴道插了进去,最里面的黄瓜还没排出去,又直接被他狠狠顶了进去,粗粝地滑过她细嫩的甬道。

    郑营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端着她的屁股往里捅,那黄瓜不知道已经到了哪,直要了赵楼楼的命,她夹着屁股,扯着郑营的头发大叫。

    郑营不管不顾地撞得她上下直扑腾,一下下失神地大叫,他亲他不安宁的小嘴,“乖啊,去床上了。”

    他抱着她往院子走,还小心地护着她的肚子,但每一步都像要了她的命似的,她攥着劲哭得直打嗝。挣扎太过,右小腿忽然就抽筋了,腿肚子缩成一团,肌肉萎缩痛得她直喊,“脚,脚痛哦”她嗓子哑,声音叫得渗人。

    郑营端着他的屁股跑,插得赵楼楼又痛又爽,僵着一只腿哭着瞎叫。

    抱到床上才将她放下来,把那根大东西从她咬得死紧的小肉嘴里拔出来,翘得直直的暴露在空气里。

    赵楼楼大张着腿,腿根的穴肉被干的靡红,逼口汩汩地流出温热粘腻的淫水,沾得穴口水津津的发亮。

    郑营让她侧卧着,双手一直从臀部到小腿有节奏地揉捏,赵楼楼仰头皱着眉哀哀地叫唤。这样来回了四五次,赵楼楼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耷拉着腿没力气地趴着。

    郑营瞧着她笑,又拇指指腹沿着足弓到脚跟的方向按压着,不知压着哪儿了,赵楼楼痛得将腿抽了回去,“痛,不按了。”

    郑营躺在她身边,含着她水红的小嘴,舌尖缠绵了一会儿,大手在她光滑的后背流连,“怎么会抽筋?没有喝骨头汤吗?”

    赵楼楼立刻闭上了眼睛,欲盖弥彰地,“喝了哦,全喝了哦。”

    郑营抿着嘴笑,抬起抬一条腿,那半软的阳具去蹭她吐水的小肉嘴,抵着额头,“要乖啊,不可以说谎。”

    赵楼楼睁开眼睛,小鼻头红红的,大眼睛一鼓,含着两炮泪,就要哭出来,“喝鸡汤,不是骨头汤,给大娘喝哦。”

    一下子就哭出来了,眼泪巴沙地哭得惨兮兮的,话也说不清楚。郑营要被她哭碎了心,急忙搂进怀里,嘴唇去碰她的额头,“好哦,好哦,没关系,给大娘喝了没关系的,喝了鸡汤就很棒了,心肝不哭哦。”

    赵楼楼孕期敏感,哭了半天没停,倒是把郑营又给哭硬了,沿着那条小肉缝磨得她穴口滚烫。

    赵楼楼后知后觉地哆嗦起来,仰起脸凑着郑营亲,含着舌头吸得津津有味,带着哭腔地卖娇,“进来磨,痒。”

    郑营把她两条腿分开,露出涨潮似的嫩逼来,探着头去狠嘬了两口,吞了满满的淫水,“怎么这么多水,真骚。”

    又顺着小阴唇插进阴道,四周温热的穴肉潮水似的贴上来,缠着大肉棒子不放,爽的郑营腰眼发麻,不管不顾往里头顶撞。

    赵楼楼的脚本被他放到肩上,缠着他的脖子,这厢被撞得东摇西倒的缠他不住,两条水萝卜似的细腿在空中打颤。

    “慢点哦,慢点哦”她夹着小屁股后退,被郑营的大手扣住,进出得太凶太快,穴口四溅的淫水都成了白沫。赵楼楼一边爽得不知昼夜一边又因为他冲撞得太快跟不上节奏,常常那磨人的大棍子退出来了淫肉还痴痴地缠着不放。

    “不要啦......郑营哦,不......要了。”她娇娇地咬着手指头,断断续续地,叫得人心痒痒。

    郑营一言不发,低下头和她亲嘴,吮得她舌根发麻,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涎水,痴痴呆呆地被干得神志不清。

    郑营端着她的屁股,换个身位将她抱到自己身上,他躺了下去。扶着她的屁股吃那根火热的孽根刚吃到低,鼓胀的囊袋贴着她的穴口,她被撑得慢慢的,嘴都闭不上了,伸长了脖子哭出来,小细嗓子都是哑的,“救救我哦,吃不下了,救救我哦。”

    进得太深了,郑营被那细嫩子宫口嘬的没魂了,大肉棍子埋在穴里还抽搐了两下,舒爽得直咽口水,还哄着她,“慢慢吃,吃得下的,小坏蛋想见见我呢。”

    郑营抵住她的手,腰腹用力,上上下下地将她顶得颠起来,吓得她绞着穴肉直嘤嘤,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郑营腰间的肌肉上,像火星似的烫的他动得越来越快。

    赵楼楼的花心直像被捅烂了,又爽又麻的引得她浑身瘫软得像一滩软泥,挺着大肚子被操得痴迷,活像个不洁的荡妇。

    郑营盯着她下身,小小的逼口被撑得很大,吃力的吃下他那根大东西,一上一下地淋得他的肉棍子水亮亮的,艳红的穴肉被带出来又被顶进去,动的越来越快,滚热的阳精浇到她穴心深处,烫的她颤抖着喷出水来。

    无力地要倒下来,被郑营搂着抱进怀里。她累得出了一身汗,软趴趴的被郑营抱着坐在床边,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她的嘴。

    郑营拍着她的后背,微微颠着腿哄她睡。胸前沉甸甸的奶子蹭的他埋在穴里的东西又半硬了,赵楼楼睡不踏实,娇滴滴地“不来了哦。”

    郑营哄她,“不来了,你睡,我不动。”

    赵楼楼环着他结实的腰,趴在他胸安心的睡了。

    交合的连接处淌着两人混在一起的淫液,粘热的,顺着郑营的大腿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