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羞耻高潮(H)

作品:《欲念承欢

    屁股又被不轻不重打了一下,玉奴可怜兮兮,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不专心!”他舔的那般用心,这坏丫头竟然还能分心去发现远处的人影,“大概又是路过,不用管他。”

    寒夜欢把头钻了出来,将那肿胀肉柱又对准了小肉洞慢慢插了进去,“奴奴这次表现我很满意,所以哥哥满足的你的愿望,继续赏你大肉棒吃。”

    寒夜欢先是轻轻撞着,然后加大了力道,扶着她的腰,畅快地抽送起来着,后入的姿势,虽不能让他亲她的小嘴,摸她的小奶儿,却能让他入得更为畅快,两颗浑圆卵蛋也顶到了花户上,晃动之间,不断拍打在娇俏的的肉瓣上,“啪啪”声不绝于耳。

    “停下……走过来了……真的过来了……”

    对面那人向玉奴挥着手,慢慢的走近,这一次,绝对是冲着她来的。

    寒夜欢眯着眼睛向竹帘外看去,他的眼神比玉奴要好,一眼便看清了那人,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是如释重负得笑了一下:“是那个小宫女,没事,她什么都不懂。”

    “可是……那么近……会发现的……”一个小小宫女,寒夜欢并未放在心里,即便真的发现,他也有他处理的手段,如此尽兴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戛然而止。

    小宫女自然不知亭中发生的一切,还未靠近,便嚷了起来:“姑娘,你怎么在这儿,让我一顿好找呢。”

    “有什么……事吗?”

    “四皇子到处在找你呢。”

    “四皇子……啊……”说到四皇子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竟然似赌气一般,狠狠撞了一下,强烈的酥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玉奴额间不觉渗出细密汗水,哆哆嗦嗦竟是又有泄身之兆,她似乎也忘了面前的小宫女,竟是忘我的含了一句:“别……”手儿一颤,团扇也掉落在了花坛里。

    “别?别什么,姑娘是让我别跟四皇子说吗?”太阳转了方向,玉奴那处更是被笼罩在暗处,瞧不真切,所以小宫女只听到玉奴发颤的声音,并看不清她的此时淫浪的表情。

    “他毕竟是……男子……来找我……嗯……总有不便……啊……”寒夜欢还未曾发泄,自然是不肯停,胯间那根粗硬的巨物不断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继续肏干着。

    “姑娘你的声音……可又是不舒服了?”

    “是有点……不舒服呢……”

    “不舒服姑娘还是回屋子休息吧,呀,扇子怎么还掉了。”

    小宫女跨进花坛,小心的绕过绿植,来到玉奴脚跟前的空地,弯腰拾起地上的团扇。

    玉奴露出竹帘的上半身,穿戴整齐,并瞧不出什么,只是身子一晃一晃有些发颤。凉亭的下半部分也是做得密透,看不到腿脚,她满面的潮红,说明此刻她的身子真的是不舒服,那些奇怪的香味道大概是花坛里奇花异草的花香,可是那啪啪不觉得肏穴声,小宫女却如何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声音。而且离得这样近,像是凉亭里面传出的。

    “姑娘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好奇怪?亭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被发现了!啊!要被发现了!玉奴心中惊恐的喊叫了起来。

    小穴里细密的痉挛,死死咬着粗大的肉棒,寒夜欢已经到了要紧关头,哪怕下一秒就被掀开了帘子,他也是不会停歇了。

    不过到到凉亭里,还得绕过花坛,小宫女拾起了团扇,绕出绿植,刚待绕路过去,玉奴却又听到一声少年爽朗的声音:“姐姐,原来你在这里。”

    小宫女回头,看到了不远处的四皇子:“四殿下,您也来了啊,姑娘又不舒服了,我正要扶她回屋呢。”

    “不舒服还出来光逛花园,肯定是姐姐偷偷躲着我。”四皇子快步来到了近前。

    “不是的,姑娘真的不舒服,脸红的好厉害呢。”

    “那是脸色红润,身体好,我看才不像生病呢。”

    一个小宫女,或许尚且能够买通,可是四皇子……玉奴真是欲哭无泪。

    幸而小宫女也是铁了心要维护玉奴,站在花坛前拦住了四皇子去路,与他争论着。

    寒夜欢乘此机会,掀了竹帘,把玉奴的身子拉到了竹帘里头。

    烫热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狠狠推挤到肉穴深处,每次都撞得比前一次更加用力,淫水随着肉棒进去,不断得被带出,淅淅沥沥沿着臀缝,流淌到地上,积起了一个小水洼。已渐渐插进宫口的巨物,忽地猛力一顶,炽热的肉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顶穿,小腹的酸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过来,玉奴呜呜低鸣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男人忍住了低吼,终于把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射在了她的小嫩穴里。

    那一泡浓精烫得玉奴蜷着脚趾不住地发颤,情潮暴风骤雨一般的铺天盖地的涌来,她再也无法控制地仰起头,尖叫着呻吟出了声。

    争辩的两人听到了声音,终于止住声,小宫女关切的询问:“姑娘你怎么了!”

    “有……有老鼠……”玉奴声音也在打颤,显然是怕极了。

    “啊,老鼠啊,我,我也怕……”

    “老鼠有什么怕的啊!姐姐我来了。”四皇子首当其冲,绕过了花坛,冲向了凉亭里。

    当少年冲进竹帘里的时候,只见玉奴颤颤巍巍的蜷缩在廊椅上,地上只有一滩水渍和一个酒壶,并没有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