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回她是誘惑

作品:《春花傳

    春花随堇管事来到一间浴房。

    它分有左中右叁室,左室摆放一张贵妃椅,及一个柜子,中室有一个大木桶,内里已备着热水候着她,右室摆放一座妆奩及一个衣架,以布帘子分隔着,算是宽敞。

    然而,与昨日那间相比,可是不同的层次,那间进门可是很见一个大浴池。

    这些,春花看着,自不会多话。

    她们来到左间,领头的堇管事回头与春花道:

    "春花姑娘,先让小昭为你脱下外袍,再躺卧到贵妃椅上,让她为你解下身上所有物件,及洗净身子,可好。?

    春花睄堇管事一眼,垂着头,壮着那微小的胆子道:

    "堇管事,其事我可自个儿来,不用劳烦你侧。"

    "春花姑娘,你是客,不可有事待慢你,都是小昭来。"

    堇管事向小昭打个眼色,她会明白,来到春花的身前,欲为她解开腰带衣袍。

    春花看着伸来的小手,倒退一小步。

    当然,堇管事亦见着,更是客套地与春花道:

    "春花姑娘,让小昭来,会快捷些许。可不用,世子爷久候多时。"

    此时,春花听出她暗藏的威逼,抬头望向她,见着她嘴角含笑,眉目却是锐利,虽尊她为姑娘,语调却是威严,压着她而来,并且抬着宗世子出来,她看着,乖顺地向她道:

    "有劳堇管事安排。"

    小昭为春花解开腰带,嗖一声,衣袍跌落地上

    春花立马手环奶房,手拉身下的绵布。

    小昭见着,回头看向堇管事。

    堇管事见着,轻飘飘地一句。

    "春花姑娘。"

    拉着锦布的小手迟缓地松开。

    小昭为她解开裹着圆尻的绵布,并道:

    "春花姑娘,请上椅。"

    春花迈着小步,坐上贵妃椅上,并躺平卧着,顺势环顾一回房内之人一眼,有堇管事,有小昭,有其他婢女们,然后,定眼看着堇管事,认命地张开双腿。

    堇管事看着春花的举动,知她没有犯傻了,向小昭点头。

    小昭会意,便爬上椅子。

    "春花姑娘,小昭先为你取出那处的物件。"

    "好。"

    春花尽量放松自个儿。

    小昭轻力地掰开一片的花唇,指尖温柔地探进花穴里,寻摸玉阳势,并谨慎地取出它,她真真怕用力多一点点,会误伤了那处。因为春花姑娘那处真是娇艳,粉嫩,柔软犹如鲜花般,让身为女儿家的她看着,都被它迷了眼。这一刻,她可是有些明白,为何由昨日开始,世子爷便对它念念不忘,时刻想霸佔着它。因,它真是美。

    "嗯…嗯…嗯……"

    春花双手捂嘴,躺卧在贵妃椅上,双腿曲张踩着椅子边缘打开,任由一个相识仅有两天的姑娘,把她的全相看透,甚至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都被看过一清二楚。可悲是,那处还流淌着精水,当中夹杂着动情流漏的阴水。

    春花只要想到此,已羞愧难当。

    当小昭把玉阳具完全抽出,花穴对它居然恋恋不捨,「噗哧」地出声。

    她更感淫荡!

    小昭把它放到婢女递来的盘子上,然后,又有另一婢女递来一个托盘,内里盛着各式各样的工具。

    堇管事从旁指导她如何应用那些工具,及用它们的次序,来为花穴清理内里流漏不出的精水。

    完事后,小昭后退几下,腾出些许身位,给堇管事从椅子侧间,压下春花一隻腿,把花穴看过清楚。

    堇管事看着花穴清理得甚是乾净,已再没有遗下一滴浓白黏结的精水未被清理,而且那处洋溢着被清洗过后的芳香,甚感满意。她站直起身道:

    "春花姑娘,请背过身去。"

    春花看她一眼,便默默地遵从她的指示,坐直身子,并背过身,跪伏在椅上,尽把双奶压塌在椅上,与头袋成一水平,把圆尻明晃晃地撅起,双腿略微张开。

    堇管事看着仅是要她背个身去的指示,已是明白接下来她们要作的事情,摆出相应的姿势,看来平日里她的调教一处亦没有被遗漏。难怪,这个家妓被世子爷疼爱了这么多回,摆出一副柔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受不着男子粗莽对待的模样,可是世子爷的物件一探进身里,又可千娇百媚,浪浪啼叫,缠着男子滚床单。完事,可是一脸馋足的模样,真是大大取悦男子。

    她不禁回想起昨晚,荣南来寻给,并带来一个口信。

    "为何这么夜来寻娘亲。"

    堇管事领荣南入房,并为他倒一杯水。

    "娘亲,儿子有事要与您说,好便你早作准备。"

    "何事?"

    "今夜宿在世子爷房中的姑娘,是名家妓来。两日过后,会去服侍一名贵人。"

    "那,要娘亲甚做?"

    荣南附耳详细道要她要作之事。

    当时,她便想,可是多骚劲的狐媚子把世子爷迷着,令他会在马车把她要了。今日一见,要说这位家妓是狐媚子,不如说她被命运捉弄,本是知帘耻,晓羞愧,明进退的姑娘,仅是被按上一个错误的身分,便是受着人误解。

    堇管事要婢女取来需用的工具,先是要小昭在后穴外涂上一层润膏,再用指尖试探着戳开它,当真是可后逼打开,便把一颗药丸塞进后穴。

    顿时,春花皱着眉头,感应到药丸慢慢化开,引来一阵阵火烧般的不适,抓紧头拳。她可是有多月没有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自不用与远东及端起媾合,况且,玉意及她来到小屋住后,玉意没有规定她必要清洗后逼,久而久之,她亦把这事搁开。今日,一再被要求做回,她一时受不着,不断摇晃圆尻,欲想逃避这份火辣辣的痛苦。

    堇管事见状,命两名婢女困妥圆尻,好便小昭作最后的动作,把软栓子塞进后穴里。

    小昭见已完事,退下椅子,清洗小手,并拭一回额头。作为一名黄花闺女,要为同是女子的人,清理那处,她其实都是满是害羞及大压力。

    房内一度,充斥着春花呜呜的悲鸣声。

    一柱香过后,有名婢女把一个便盆放到角落。

    小昭小心翼翼地把春花扶下椅子,领到角落,为她取走栓子。

    春花已逼不及待蹲在便盆上。

    待去完恭,春花又被小昭扶到中间,踏进那注满热水的大木桶,由着小昭一瓢一瓢清水由香肩冲下,别的婢女把花瓣投进去,以冲洗薰香身子。

    当冲洗完身子,春花一副水芙蓉般的模样站在堇管事的面前,由着她观察。

    堇管事环顾她一圈,点过头,婢女们拿来乾巾,四手齐动,为春花印去身上的水珠,再涂上香粉。

    当一齐完事,她们来到右间。

    "春花姑娘,请坐到妆奩前,并转过身来面向我。"

    "是,堇管事。"

    春花按着堇管事的指示做妥,又听到她道:

    "春花姑娘,请背依妆奩,张开双腿,好便小昭做事。"

    "堇管事…"

    "请张开双腿,春花姑娘。"

    堇管事又是催促。

    春花原想说要做的事应完成七七八八,可不用那么多婢女的话仍未说出,已被再要求。她双目闭合,脸蛋儿微微朝天,双手交叠在胸前,遮掩两颗奶珠,以这样保护自个儿微小到已可能是无存的尊严,并在她们的注目下,可是无遮无掩,明亮清晰的房间下,张开双腿。

    小昭蹲到她的脚下,先是把香粉扑几回花穴口,再接过婢女递过来的玉脂阳具,慢慢地把它塞进花穴里,直至它完全被两片花唇掩盖,封闭在其内。她会意抽回小手。

    春花的柳腰亦是随她的动作缓缓地挺直,再软下。那时,她透过一口大气,却被告知。

    "春花姑娘,可好了。请转过身,扶着妆奩,弯下腰。"

    春花垂头望着,蹲在她双腿间,并要她转过身去的小昭,便默默做着。

    小昭接过用托盘盛载着的七连珠。它由一块玉石製作而成的七颗圆珠,每颗大小不一,最小那颗直长二毫米,每颗都长约一毫,直型第七颗。每颗圆珠相隔一个小手节位,由一条细如丝线的金鍊子连着,可看出製作甚是精细。

    小昭先是戳着后逼,感它松软开口,才一小点一小点地把小圆珠塞进去,见春花姑娘仅是嗯一声,便未有别的不适,她才大着胆子,再塞进一颗,然后又一颗,直到完完塞妥。

    此时,春花双眸已满是秋水了,想挺直一回柳腰,两穴便是收紧,腿根便会软着,她尽想正常站着,却是举步维艰。

    堇管事看着向一名婢女照意,要她过去扶着春花,并跟她道。

    "春花姑娘,让婢女们为你穿衣?"

    "好。"

    那声好,春花听着,顿感羞人,柔中带酥,软中带媚,叫得人生生发热,真是货真货实的骚媚娘。

    春花由婢女搀扶下,站离妆奩,由着小昭为她穿上一件素色的比甲,并任她随比甲宽阔的领口把奶房拨弄出来,不让奶肉被压着,让奶房如悬掛在外的水囊。

    其后,小昭又为春花穿上一条由粗丝线编制成的叁角形,两侧系绳索的裤子。

    骤然,房内响起一道训斥的嗓音。

    "谁人找来的,退回去。世子爷,喜爱姑娘穿粉紫色。"

    "是,堇管事,奴婢再去寻。"

    她立马把碎花明篮的绵衣取走。

    春花眼珠子便随那明篮绵衣而动,在这里,她要想活着,便是要完全依他的意思而行。

    顿时,婢女们慌忙取来一套兰花綉面,袖子綉花芯的粉紫锦衣。

    小昭为春花穿上中衣,裙子,外袍,系妥腰带,披上帛,掛上香囊,穿上花鞋。然后,描妆画眉,梳头挽髻。

    堇管事看着装扮妥当的春花,真感慨叹,及惋惜。

    远着看,她明明是一个秀质兰心的姑娘,近着看,犹是今日这身装扮,真是不敢让她出门。

    阔口的衣领,把她纤幼的颈项,及迷人的锁骨显露出来,柔软的锦衣把两颗奶房掩藏在衣裳下,又是仔细无遗地把它勾靳出来,即使是那两颗奶珠,都可清晰地见着,把绵衣撑起两点。再配上内穿的比甲,奶房的沉甸可见一斑。开叉至股间的裙子若是没有被腰带束着的外袍,挡着膝头至上以的风情,她的小步伐,尽把腿子露给他人看了。

    再配上妆容,让她看上去鲜活起来,犹如精緻的姑娘。

    男子见着都被她吸了眼眸。

    更要命是,她对这身装扮感到害羞至耻,双颊通红,却在她眉头低下,又处处透着风情。

    可会把男子引得死死,因她把两种相若甚远的气质,融和一起,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