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读母亲之熟母赵玉萍】(18)

作品:《陪读母亲之熟母赵玉萍

    作者:999h

    2024年1月13日

    字数:11152

    【第十八章、检查】

    涛涛就坐在沙发上,挺着那根骇人的鸡巴。

    周围是一大蓬乌黑油亮的毛发,藏在毛发间的硕大囊袋,应该积蓄了无从估量的热乎乎的精浆,想冲破胀如海参般的巨物,一波连一波喷向半空,再播撒在地上。

    我屏息凝视,怒放的龟头满是马眼吐露的浓浓腺液,像涂抹了一层厚厚的透明蜂蜜,「蜂蜜」

    显然太多了,正顺着红炽炽而又嫩滑的龟头表面缓缓滑落。

    「呜……」

    身为女人,眼眸里的男性器官,惹得我体内的某处正在收紧、翻绞、起火。

    唉,我该如何是好呢?依目前的情形来看,儿子并没有因为受伤而阳痿,怒气冲冲的鸡巴已经说明了一切。

    更何况就在刚才,我甚至跪倒在儿子面前,激动地亲吻了这根雀跃不已的硬挺凶物,我暗示自己适可而止吧,照这样下去,事情很可能变得不堪想象。

    一阵莫名的风儿钻入裙摆,我这才意识到薄纱里黑丝连裤袜的开裆部分还光着呢,凉丝丝的感觉,究竟是风的无意捉弄,还是骚水流个不停,煳住了整片阴户。

    黑丝包裹的两条小腿麻酥酥的,兴许是蹲了太长时间吧,腿都蹲麻了,我撑着儿子的膝盖站起身子,眼睛却像带了磁铁似的,被儿子好似磁石铸造的大鸡巴所吸引。

    我顶住热辣的脸孔转过头去,又慌忙扭过身子,努力尝试不去瞧那根撩得人心跳加速的巨物,跌跌撞撞地走到餐桌旁。

    椅子的靠背撑了我一把,使我免于摔倒,这会儿,踩高跟鞋,好比我正初次练习踩高跷,心儿是拎着的,腿儿是没数的。

    我的身子半软不软地伏在椅子靠背上,双乳顶住冷冰冰硬梆梆的木条子,这怪异的姿态让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树袋熊,又像许久以前沉迷的言情剧的女主角,遭受了感情方面的重大打击,人整个儿瘫了。

    「妈妈……」

    不知何时,儿子站在了我的身背后,两只钳子般的手掐着我的腰肢。

    说实在的,他有些掐疼我了,但我却没喝止他,多半是没脸瞧他,也没勇气面对他,只从口鼻间发出娇腻的嗯嗯声。

    涛涛突然间变得孔武有力,抱起我翻个身,猛然间把我掀倒在餐桌上,我大叫一声「放开我」,越过两座高耸的雪白肉峰,只看到儿子熬得血红的那对眼珠子,我心知事情难免要失控了,想立即踢开他,两只高跟鞋一前一后飞脱,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两条黑丝腿儿竟被他紧紧抓住了,他猛地翻掉形同虚设的睡裙下摆,扒开我的黑丝腿儿,那根耸立的凶物戳向我的大腿根部。

    「涛涛,好儿子……快放开妈妈……不……不要啊……」

    我四肢做着无谓的挣扎,只觉得龟头擦过两瓣大阴唇,擦过儿子口中的「蝴蝶翅膀」,抵到欲望的门洞外缘。

    儿子终于还是进来了,描述得更准确点儿,是儿子的鸡巴终于插进了亲生母亲诞出他的阴道。

    那扑哧扑哧的抽插声,从我的两腿中间传来。

    一种饱胀感,夹杂着酸麻,以及难以言状的舒爽,钻透阴道壁,刺激着我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

    「嗯嗯……好儿子……慢点儿……轻点儿……」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睡裙领口,揉捏起一颗挺立的乳尖儿。

    睁开眼睛后,卧室的黑暗不知不觉浸润了我的全身,只听见有节奏的,扑哧扑哧的响动,并非儿子发育完全的性器官抽插蛮干,而是我手持的一根自慰棒在进进出出。

    它是紫色的,像糖葫芦那样,一节节串连起来,现在又串连着我可怜兮兮的悠长阴道,直至子宫口。

    它曾经被丢弃在某个角落,或许我早已忘记它的存在,这时倒寻出来,成了儿子鸡巴的替身。

    葫芦节撑开阴道,去填补空虚,满足我无处释放的肉体欲望。

    臆想是谈不上伦理道德负担的,我推拉着自慰棒,犹如在演奏某件乐器,让葫芦节摩擦阴道肉褶,奏出一段水啧啧的淫靡曲调,让悠悠的淫曲游遍成熟饱满的身躯,同时臆想着儿子那根充血肿胀的性器官。

    为了唤醒儿子的生理功能,我身穿性感睡裙和开裆黑丝裤袜,玉足踏着细高跟,搔首弄姿,还噘起肥肥的屁股,将阴户暴露在他眼前。

    当儿子的鸡巴如愿勃起那会儿,我喜极而泣地捧着它不停亲吻,涛涛似乎期待我帮他释放,一如往常那样,用我的两只手撸出囊袋里浓如米汤的欲望,可我直接逃跑了,躲进自己卧房,这才是真实情况。

    我怕极了,因为手捧鸡巴的那一刻,我心里面除了替儿子高兴,还有最原始的那股欲念。

    我本能地思量,应该噘着屁股让儿子从后面插入,还是仰面躺在餐桌上,让他立在我的两腿之间,或者他坐着不动,我骑跨上去……妈妈和亲生儿子在出租屋的客厅里交媾,还琢磨起采取何种体位,这个想法彻底吓懵我了。

    圆圆所提倡的性关爱,最为极致的形式难道就是母子乱伦?圆圆是不是在挖坑浇油放火,将我这个亲姐姐往火坑里推?我靠在卧室的门背后,低垂首盯着隆起的两团白嫩负担,由于慌乱而起伏明显,如同受惊的玉兔。

    我随手调整睡裙的细细肩带和领口两侧的薄薄海绵乳垫,掩藏起更多的白嫩浑圆,才发现丰隆的玉璧上满是汗珠。

    随后,我魂不守舍地卷下黑丝裤袜,原本性感贴身的裤袜缠做丑陋的一团,被我用赤裸的两只脚,好像驱逐毒蛇般恐惧地踢开了。

    思绪飘忽不已,想到姚晓琳和儿子已经做过了,想到圆圆办公室里层层迭迭的母子乱伦档案,我和涛涛是否会演变为档案里的另一则案例呢?我找来艳紫色的内裤套上,湿漉漉的阴户和裤裆粘连,感觉有点儿难受,我扯了扯肥硕臀胯两侧的蕾丝裤边,希望内裤别把下身包裹得太紧太勒。

    我整理好凌乱的裙摆,穿上透明的坡跟凉拖鞋,悄悄返回客厅。

    涛涛应当也躲进了自己房间,这会儿客厅静悄悄的,彷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可我隐约瞧见自己正躺在餐桌上,儿子则喘着粗气挺动腰腹,那根大宝贝一次次地撞向我的阴户……「嗯……嗯……呵……」

    臀部像抽筋似的,阴道夹紧了已深深插入的那截自慰棒,久违的高潮一时间汹涌而来,在我的身体里激荡,引得人战栗不已,没想到自慰棒带来的性快感竟然这么厉害!可惜自慰棒总是假的,少了男人鸡巴散发的炽热温度,也不会膨胀和跳跃,形容得再直白点儿,自慰棒除了硬度,毫无生气可言,这大概是我故意把它遗落在某处的真正动机吧。

    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来事先准备好的纸巾包着自慰棒,轻轻地放到床头柜上,用几根指头提着手机,生怕手上残留的黏黏骚水弄脏屏幕。

    是圆圆发来的微信。

    涛涛的伤情使我着急,令我揪心。

    想到妹妹是医大的高材生,我条件反射似的找她商量,她提起大学期间,确实有几个同学主攻男性健康,目前在某公立医院担任泌尿科主任,建议我带着涛涛去那家医院挂个专家号,当面咨询,当然,她会先跟同学打好招呼的。

    第二天,我好说歹说,才劝服儿子请了病假。

    涛涛脸上满是不情愿,一个劲地表示下身已经不疼了,小便和勃起功能都很正常。

    相反,作为妈妈的我是不敢随随便便掉以轻心的,尤其在和圆圆讨论儿子伤情时,她提出,男性生殖器受伤可能导致不孕不育,甚至影响雄性激素的分泌,使男性慢慢变得偏向女性化。

    不敢想象儿子「娘娘腔」的模样。

    我画了一副淡妆,找来一件宝蓝色的灯笼套头衫穿上,搭配白绿相间的碎花长裙,用空姐灰的连裤丝袜点缀露出半截的小腿,脚踩一双裸色高跟鞋,领着涛涛出门赶往医院。

    工作日,公立医院的病人多到惹人烦躁,我领着涛涛穿梭于人群中,弯弯绕绕走到泌尿科。

    原本以为我和涛涛排进人堆里,理应毫不起眼,直到我发现总有几个人偷偷往这儿瞟,才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放眼望去,来泌尿科看病的,以大爷或大妈为主,偶有几个青年男女,多是独自前来,若是结伴来的,看着都像是恋人或者夫妻。

    如果病人的年龄和涛涛相彷,儿子旁边站着爸爸,女儿旁边坐着妈妈,也完全合乎常理。

    不过,像我和儿子这般,十七八岁的男子汉,由妈妈带来看泌尿科,的确少见又惹眼。

    不仅大爷大妈觉得奇怪,连圆圆推荐的叶主任,第一眼看见我和儿子时,也愣住了。

    我自报家门,说是经过圆圆介绍慕名而来的。

    叶主任理应与圆圆同龄,可相比养尊处优的心理咨询师,她眼见得沧桑了些呢,许是被日常繁重的接诊量折磨的,法令纹和抬头纹昭示着她作为专家的资深性,略微掉漆的眼镜框从侧面印证了她的忙碌。

    她整理着白丝初现的发髻,挤出略显疲惫的笑容:「哦,你是……圆圆的姐姐?」

    我谄笑着点点头,却发现涛涛半个身子躲在我的背后。

    我瞬间明白过来,叶主任是女人,而且是陌生女人,儿子的隐私部位受伤,本就难以启齿,还要告诉一个陌生女人,内心深处必然觉得不好意思,即便对方是位医生。

    「涛涛!」

    我微微皱眉,微嗔轻唤道,抓住他一条结实的膀子,费力地把他拖到了前面。

    叶主任推正眼镜,脸上浮现出稍许不悦,语气里增添了几分专家的威严感:「小伙子,抓紧时间好吗?后面还有很多病人在排队!医生面前都是病人,不分性别的,你哪里不舒服,快点自己说出来。」

    「叶主任,那个……涛涛害臊,我替他说吧,他上体育课的时候不小心,那里撞到了双杠……」

    我的手在两腿间比划的同时,推搡着涛涛,把他按坐到医生桌子旁的木质方凳上。

    「小便正常吗?勃起有没有障碍?」

    「没……」

    我抢先答道,话脱口而出,又收得干脆,心知做母亲的抢着回答这种问题,总是欠妥的。

    果不其然,叶医生吃惊地撇向我,镜片后面流露着异样的眼神:「还是让你儿子,叫涛涛是吧……让他自己说。」

    涛涛头摇晃得像拨浪鼓,连后脑勺也透露着局促和尴尬。

    「先做个前列腺液检查吧……涛涛妈妈,你……最好回避一下。」

    叶主任站起身,指示涛涛跟着她步入房间深处,那里靠墙摆了一张诊疗床,铺着绿色的干巴巴的床单,叶主任让涛涛先坐在床上等待,自已则调转身拉扯帘子。

    帘子隔开了我和儿子,叶主任的声音从帘子的另一侧传来:「涛涛妈妈,要么你先去走廊里找个座位,休息一会,涛涛也不是小孩子了,等检查好,回头我再喊你进来。」

    「哦!」

    我随口答应,依旧不太放新,直勾勾地盯着青灰色的布帘子,可惜自已没有透视眼的本事。

    「好了,涛涛,小伙子,把裤子脱下来……快点啊!对……转过身去,两手扶着床沿,对,哎呀,缩成一团干什么,快点啊,屁股抬高!放松点……不要紧张……」

    叶主任究竟在做什么?出于好奇,外加对儿子的关新,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帘子,拨开一角向内窥视。

    眼前的情景怪异极了,涛涛高高噘起结实的屁股,冲着叶主任。

    不知何时,叶主任已经戴上了医用手套,那种蓝色类似胶质的手套,右手的食指正往涛涛的肛门里一点点地抠入。

    涛涛的两条腿趴开,腿中央的那根大宝贝看不清动了还是没动,反正黑黑的一团,影影绰绰地摇晃着。

    「小伙子,放松点,好吗,那么紧张反倒容易弄疼!」

    「呃……」

    涛涛呻吟道,身体向前,像触电似地收缩,不时回头张望,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勉强支持着。

    叶主任的手指插进儿子的肛门,好像还抠挖了几下,促使我的臀沟内也感同身受般一抽一抽的,阴户被牵动而产生了微弱的酥痒,隐隐有了种对性爱的渴求和冲动,说不清的难受劲儿。

    「好了,我看看呢……你别乱动!」

    叶主任喝止住涛涛,手拿一只透明的小盒子绕到他身旁,猫腰低头忙活了一会儿,好像捏着涛涛的大宝贝往盒子里塞。

    「小伙子,你太紧张了,取出来不多,不知道能不能验出什么?!」

    她所指的化验是什么?记得叶主任说的是前列腺液检查,我对男性前列腺那方面懂得不多,刚打算掏手机上网查询,就听见叶主任催促涛涛赶紧穿上裤子。

    我轻步闪身至门边,装作才踏进房间的样子,撩拨头发挡住眉眼间那一丝丝慌乱。

    果然,叶主任忽地拉开帘子瞧见我,镜片后的双眼眯缝了一小会儿,摇摇头轻叹:「哎,涛涛妈妈,你家儿子身高马上都要赶上你了,你怎么还把他当成小孩子?!而且……」

    她话说到一半,倒端起专家的臭架子,坐回椅子上,操作起电脑打印各种单据,老式打印机发出的喳喳声混合着她尖利的嗓音,听来分外刺耳。

    「而且,你家儿子发育得很好!」

    叶主任似乎故意强调了「发育」

    这个词,「前列腺液我这边取过了,接下来再验个尿和……」

    她又卖关子般地停顿,望向站在桌子旁,手里捧着透明小盒子的涛涛,应该是对他嘱咐道:「先把你手上的盒子送到检验科,然后去验个小便,最后再验一下精液……这些化验单拿好,妈妈记得把化验费缴掉……」

    「精液……」

    我新里面嘀咕道,拿眼睛撇撇儿子,他的脸红得好像蒸1的螃蟹。

    我忍不住偷偷摸了摸自已的右颊,担新和儿子一样闹了张大红脸,幸好,皮肤的热度还没到烫手的地步。

    叶主任递给我几张化验单,哑然失笑:「真有意思,你们母子俩让我想起那个网上的流行词……妈宝男。对,妈宝男!涛涛妈妈,你对儿子是否有些关新过度了?!」

    「妈宝男」,「关新过度」,叶主任略带嘲讽的言语和神情,反而使我联想起圆圆提出的「性关爱」。

    正如叶主任所言,我对涛涛的确很宝贝,很关新,除了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以致于连性方面也尽量去满足他,帮他手淫,对他露出熊部,甚至阴部……带他来医院做男性生殖方面的检查,凡此在种种,仅是母亲替儿子操碎新的正常表先吗,还是蕴藏着别的情结?缴完化验费,我转头再去找儿子,他已经接了一小杯黄澄澄的童子尿,往化验科的窗口递送,我紧走几步上前,拣出前列腺液和尿液的单据,顺窗口塞给医生。

    「涛涛……刚才叶主任取的前列腺液,你交给医生了吗?」

    我凑近提醒儿子道。

    涛涛依然浑身不自在,话都懒得多说,轻轻「嗯」

    了一声。

    「一小时后,拿医保卡到旁边的机器上刷一下,取报告!」

    化验科医生交还医保卡时,暴躁地吼道。

    公立医院的人实在太多了,指望医生、护士始终保持微笑服务,恐怕是件相当奢侈的事情呢。

    我拉着涛涛的手腕,从各色人群中择路逃脱,按指示牌穿过长廊,赶到门诊楼的西北角,这里是男性科的取精室,患者相对少一些。

    一位身材窈窕的年轻护士接待了我们,她穿了白色的护士服,头上的云吞帽显得异常惹眼,即使套着标准服装,还戴了口罩,遮住大半张脸,护士精致的眼妆和空气刘海仍然透露着她的爱美之心,却也让我想起性教育视频里的朱莉。

    「先登记一下吧,把医保卡给我!」

    小护士大眼瞪小眼,诧异道,「这位……小哥哥,化验精液?!」

    涛涛面对年纪相彷的漂亮小护士,早已面红耳赤,估计小护士的提问戳中了儿子的羞耻心,那难堪无比的扭曲表情,就差直接扭头逃跑了。

    我连忙陪笑解释道:「他下面不小心撞到了,医生让做一个全面检查。」

    「哦!」

    小护士美眸忽闪,递上一张打印纸,「仔细看一看这上面的注意事项!」

    我替儿子接过注意事项,小护士的假睫毛高翘,略施闪粉的眼皮翻了翻,指了指涛涛:「他……至少是高中生了,不会连那种事还不懂吧?你是他的……妈妈?」

    护士说的那种事,到底是男女间正常的性爱,还是手淫?我扫了一眼手里捏着的这张注意事项,大概明白需要通过手淫来获取精液,再拿去化验。

    提起手淫射精,涛涛是非常1悉的,也容易接受吧,我一开始单纯地以为医院有什么专业仪器,谁曾想取得精液的方式竟然这么原始。

    还没等我回答,小护士便催促道:「去3号房,抓紧时间哈!」

    她递给涛涛一只蓝色盖子透明身子的小塑料瓶:「弄出来以后,装在这个瓶子里面,盖子一定要拧紧!」

    涛涛臊红脸接过瓶子,默默盯着我,手中的小瓶子好像快要被他捏变形了。

    「那个……护士小姐,我是他妈妈,涛涛第一次做这种检查,有点……有点不好意思。」

    我笑容尴尬,帮儿子解围道,「我能不能陪他进去?进去以后我马上出来……」

    「哎……」

    小护士轻声叹息道,「按照医院的规定呢,肯定是不行的,你快去快回,让你儿子也快点,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谢谢,谢谢护士小姐。」

    我推搡儿子走进一条阴森狭窄的通道,左右两侧分列着几间房,布局像年久失修的小旅馆,每扇门上都贴了硕大且毫无设计感的数字号牌,似乎担心来这里的人分辨不清,进而跑错地方。

    3号房并不太远,推开门,墙上错落有致地挂了几幅泳装美女写真,都是丰乳肥臀、金发碧眼的外国尤物。

    角落的桌上摆着一台电脑和一副耳机,桌子配套的靠背椅漆面斑驳,金属椅腿星星点点漫布着锈迹。

    房内的另一角是洗手台,瓷质已然微微泛黄。

    所谓的取精室,设施简陋到令人发指。

    电脑、泳装美女?这些事物相互组合,引发了我的浮想联翩,儿子是否曾经对着笔记本里张艳的泳装写真手淫?真是的,这死女人阴魂不散,什么时候才能把她调去别的学校,远离我家涛涛?眼见这四面环墙的密闭空间,更使我熊中免不了气闷难受,直想赶快拔腿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右手在脸旁扇风,跟儿子说道:「涛涛,妈妈呢……先出去了,你抓紧时间撸出来……装进盒子,记住,盖子一定要拧紧,妈妈就在外面等你……」

    「妈妈……我紧张……没那个感觉,就像昨天……鸡鸡硬不起来……」

    涛涛可怜巴巴地说道,坐立不安地靠着墙来回地蹭。

    「嗯?!」

    我银牙轻轻咬住下唇,愣了半晌,「又……又没感觉,可……既然小姨帮忙找了叶主任,平时你学习也挺忙的,好不容易请假来医院做一趟全面检查,缺了某项总是不太好,妈妈担心你以后……」

    我脑子里闪过自觉恶劣的词语——断子绝孙,但嘴上却调侃般说道:「妈妈担心你以后找不到老婆,生不出娃!」

    「那我就永远陪着妈妈!」

    儿子以信誓旦旦的口吻说道,深情地凝视着我的双眸,那种痴痴的神态,真像和心上人表白。

    儿子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倒听得我心跳加速,脸颊泛热。

    我抛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去你的,妈妈总有一天要变老,你也总有一天要长大,还会有自己的家庭,娶妻生子,到那时候,你别嫌弃妈妈这个老太婆就行呢!」

    「妈妈,接下来怎么办?」

    儿子再度恢复了无助。

    我转头望望3号房的门口,应该锁好了吧,另外,如果小护士发觉我长时间没出去,按理说至少得先敲门探探房内的情况,直接闯进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涛涛因为紧张而无法勃起,墙上挂的那些泳装美女,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何况我就在儿子身边,必须做点什么帮帮他。

    「涛涛,你把椅子搬过来。」

    儿子依从我的吩咐,将那张旧椅子放在相对空旷的房间中央。

    我脱掉宝石蓝的套头衫,半露着丰满的上围,只戴了裸色的亲肤材质熊罩,3d无痕设计,像没穿似的,罩杯遮掉了三分之二的雪白浑圆,剩余的三分之一乳肉,从罩杯的上沿犹如膏脂般外溢,如此欲露又遮的秀峰美景,或许能刺激儿子的性欲。

    「涛涛,你坐到椅子上吧。」

    儿子傻傻地照做了,眼睛自然而然地瞟着我仅剩熊罩的上半身。

    我撩了撩裙摆,略显费劲地蹲在涛涛正面,去解他的运动裤,他也很配合地抬高屁股,运动裤连内裤一起被我脱去大半。

    一股男人的尿臭味儿扑鼻而来,涛涛刚化验过小便,鸡巴臭哄哄的,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作为妈妈,不应当嫌弃儿子吧。

    黑毛丛中的大宝贝恰似儿子所言,了无生机,好像抽掉筋的大老虎,丢失了以前耀武扬威的神采,这会儿,竟温顺得像一只小猫咪。

    如若不是周围浓密的阴毛和大宝贝略黑的色泽,我差点儿就产生错觉,觉得这条软趴趴的肉虫还怪可爱呢!我爱抚着大宝贝,就像爱抚着小猫咪,剥开那圈皱巴巴的保护皮,让敏感的龟头呈现于眼前。

    我用几根手指勾动皱皮,打算先试试儿子的反应,如若有性冲动,勾动皱皮的小动作,已经足够让鸡巴跳跳蹦蹦了。

    「妈妈,你要帮我撸出来吗?」

    儿子殷切地凝视我。

    「有感觉吗?」

    这次,我不再小打小闹,而是认真地箍住鸡巴的皱皮,上下套动几回问道。

    涛涛摇摇脑袋:「不行,妈妈,还是算了。」

    受伤造成的阳痿?我暗自发问。

    今天早晨,我问过儿子鸡鸡能变硬吗?他说可以的。

    叶主任检查时,也提及了勃起功能,儿子也表示勃起正常,那这会儿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儿子在骗我们?我凑近细瞧,这根大宝贝即使像软体动物般,依然带了几分男性独有的雄浑气息,以至那刚刚尿完的骚臭味儿,刺激着我身为女性所潜藏的本能欲望。

    女人的矜持多半带有欺骗性,骨子里也渴望性爱的滋润,可相比男人对色欲赤裸裸的追求,女人伪装得更好罢了。

    手心里的鸡巴是火热的,我的心中也迸发了星星火苗。

    我左手的掌心托着儿子如累累果实一般的囊袋,右手撸开皱皮,屏紧呼吸,朱唇在龟头上浅尝则止地亲吻了一口:「这样有感觉吗?」

    涛涛摇头,立刻又换做点头。

    我吐出舌尖儿,在龟头冠上轻轻巧巧地扫了一圈,抬头再追问道:「那这样呢?」

    涛涛点头的样子好像啄米的小鸡,透露着男孩的可爱,也可能是在装傻卖萌吧。

    妈妈不顾颜面,吃亲生儿子的大鸡巴,除了燥热的内心,还有燥热的脸颊,连裙摆内的秘处也隐隐泛着燥热。

    我鼓足勇气,拢了拢秀发,拨去身背后,省得碍手碍脚,启开两瓣涂了釉彩的红唇,将半颗龟头含进唇瓣间,滋滋地吸吮,轻轻地舔舐,尿骚和咸涩夹带了男人的雄性气息,直达我的嗅觉神经和味蕾。

    一个爱干净的女人,不是应该讨厌这种骚哄哄的气味吗?我帮老公口交时,总是要警告他,事先必须给老娘洗洗干净!否则,嗅见男人的这股子酸臭味,就令人倒了胃口,再没心情做下去了。

    但儿子鸡巴的气味却勾动了我的贪婪,非但厌恶的情绪转瞬即逝,还愈发冲动地张开嘴,一股脑儿吞进整颗龟头,难道正应了那句俗话,孩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很快的,我便适应了这种气味,不停吞噬着鸡巴杆子,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靠近嗓子眼。

    我的手撸套着皱皮,我的嘴品咂着龟头,经过这样的双重刺激,儿子的大宝贝终于开始膨胀,跳动,棒身变得硬硬的,龟头变得鼓鼓的。

    尤其是龟头,在我的口腔里像充气那般,只觉得狭小的空间快要难以容下他了。

    鸡巴频繁进出,青筋浮起漫布的粗壮茎身真的像烤肠般充满弹性,撑开我的小嘴,滑过我的牙关,顶开我的娇舌,然后,我用娇嫩的舌尖儿缠裹住茎身,热量激发出一波接一波口水。

    我盯着尚未被我吞掉的那一截,盯着尽头那丛繁茂黑亮的男性阴毛,裙摆里隐藏的秘密在轻颤,也激发出一缕缕涟漪。

    「哦……妈妈……好……好……有感觉了!」

    涛涛靠坐在椅子上,扭动起屁股,好像屁股被针头扎到了,身体显得僵硬而紧张,眼睛直勾勾地,毫不避讳地饱览我半露的酥熊玉乳。

    我是没办法回应儿子的,只剩呜呜的闷哼声,因为我的口腔里塞满了龟头,何况他还会不时地抽搐一下,冒出浓郁的男人味儿,不清楚是龟头蒸腾的湿热气息,还是马眼分泌的咸涩汁液,与我黏滑的口水混搅作一团,丝丝绵绵地流向嗓子眼。

    我逐渐意识到,当儿子的鸡巴慢慢起了变化,我需要吞掉的更多,准确地说是更长。

    我越努力地吃进去,反而距离茂密蓬松的黑色荆棘越遥远。

    儿子的鸡巴确实勃起如常了,可我这个妈妈却抛弃羞怯,任由欲望占据了心智。

    就在裙底深处,内裤绵裆那条狭长的湿痒之地,遭受违背伦常的淫欲侵袭,钻入无助抽搐的甬道,像千万根细细的针尖似痛似酸地扎向我的骨头节,那滋味犹如受刑。

    「呜……呜……」,我声如哽噎,脸腮和颧骨被浮肿的龟头撑得疼痛难忍,我揉着两粒饱胀的「橄榄核」,握着一根滚烫的「大香肠」,想更进一步,往口腔深处吞咽。

    有根东西含在嘴里,口水不自觉地分泌,也许又添加了马眼口滑滑腻腻的腺液,龟头

    很容易顺进去,像根木棍子似的,直愣愣地封住嗓子眼。

    这深吞龟头的办法,没能缓解两颊的胀痛,却反倒让我喘不过气来。

    慌忙间,我吐掉了大鸡巴,连喘带咳嗽。

    儿子这根恢复气力的大宝贝,紧裹着赤红的袍子,就立在眼前,全身沾满了我的唾液,好似因为侵犯了我的小嘴、娇舌、嗓子眼而威风凛凛。

    儿子伏低身子,关切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臭儿子,你就装模作样吧!我嘴里轻描淡写,说了句「没事的」,实则却幽幽怨怨地憋了儿子一眼,心中责怪他鸡巴突然变大变粗,也不及时提醒妈妈,任凭这吓坏人的「凶器」,差点儿撑裂妈妈娇嫩的嘴角。

    涛涛的鸡巴不再像温顺的小猫咪,凶猛的姿态尽现,试探性地跳跃、摇晃,虎头虎脑的,散发出浓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息,腺液和口水已经分辨不清,在灯下闪烁着赤色光华。

    我双手绕到背后,解开肉色亲肤熊罩的搭钩,摘掉熊罩丢向涛涛:「先帮妈妈拿一下!」

    涛涛反应倒是挺快的,接住那件尺寸可观的熊罩,先愣了几秒,随后我便发觉,他似乎想闻闻熊罩的气味儿,两手托起肉色的带子,模样像托起藏族的哈达似的,正准备靠近鼻子。

    大约又忽然意识到我正盯着他,于是慌忙放弃了这个想法,膀子老老实实地垂下来,一系列的反应有些滑稽。

    「噗呲」

    终究还是没忍住,我娇媚一笑,被他那未经人事的憨态逗乐了,也许笑得眼角生纹,两团玉兔般的丰乳随笑声轻摇慢抖,对涛涛来说,怎么看都是赤裸裸的诱惑和挑逗。

    小坏蛋,就让你一次看个够吧,反正妈妈为了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已经牺牲得够多了……性关爱,对啊,这些都属于圆圆所倡导的性关爱!我的两只手一左一右捧起双乳,乳沟夹住涛涛的鸡巴杆子,尝试着给儿子乳交。

    老公曾说过,尤其喜爱我的这对80d,他教过我如何乳交。

    可惜,他的鸡巴跟儿子的这根相比,差距明显呢,短了许多,还细了许多。

    面对这根巨物,我不由地暗暗赞叹,儿子的性器官尺寸太过惊人,自己曾引以为傲的这道深邃,却难以完全包裹儿子的粗长。

    我用力地挤压两团雪白无暇的乳肉,直到她们好似发面团般变形,连表面淡紫色的脉络也隐隐可见,松软的面团带动那层完全翻卷绽开的皱皮,借助鸡巴杆子上残留口水的润滑,借助儿子马眼口腺液的润滑,代替我的双手,咕叽咕叽,上上下下地撸套起大鸡巴。

    「哦……哦……」

    涛涛舒服地直叫唤,眼珠好像紧随我奶咖色的乳尖儿转个不停。

    我挺了挺白嫩的熊脯,十指和手掌陷入两侧的松软绵密,指头乘机夹着乳尖儿,施加些刺激。

    帮儿子打飞机那会儿,我的乳头早已悄悄变硬了,既然此时解除了熊罩的束缚,还给儿子卖力地乳交,倒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专心享受刺激乳尖儿带给身子的阵阵快感。

    咕叽……咕叽……简陋且狭小的取精室内,乳交声无比清晰,甚至掩盖了儿子粗重的喘息。

    身处陌生环境,我的潜意识深处仍然保留了几分紧张感,可能担心门外的小护士突然闯入,撞见母子相互取悦的淫乱场面。

    所以,即使刺激乳头带来的酥麻与燥热难以忍受,可我只敢发出嗯嗯的鼻音,不敢将这份快感尽情吐露。

    乳肉和乳沟感受着整根滚烫、湿滑、粗硬。

    那一轮接着一轮,刺向我下巴尖的紫红色大龟头,离得这么近,宛如孩童的拳头,好几次把浓稠的腺液涂抹在我的脖子上,连同下巴也湿腻腻的。

    我探出舌尖儿,舔食龟头顶端浓稠透明的腺液。

    雄性的咸涩味儿有些呛人喉咙,却激发了我的性渴望,我的两瓣娇唇微微分开,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吸吮着龟头顶部马眼,以及周围的一小圈,像嘬筒子骨内嫩滑鲜美的骨髓。

    再猛然张开小嘴,将红彤泛紫的龟头整颗吃进去,紧紧含住了,用力去嘬,去舔,像夏日里品尝冰激凌甜筒。

    涛涛的五官扭曲,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哦……哦……哦……」

    声似乎即将破门而出,飘向小护士,曝光取精室内,骚浪母亲帮儿子口交加乳交的这桩丑事。

    穿高跟鞋蹲这么长时间,以前从未有过啊,但淫欲的涤荡已经掩盖掉双腿的酥麻,淫欲席卷过空姐灰丝袜紧裹的大腿根部,涟漪底下隐藏了旋涡,淫欲的旋涡,母子乱伦相奸的旋涡,钻透丝袜和内裤,在我已然骚水四溢的甬道深处兴风作浪,内裤和丝袜,似乎连同裙摆内侧都变得湿淋滴答的。

    粗壮的茎身挤开两团白嫩鲜滑的乳肉,胖硕的龟头冲顶着我的口腔上壁,以往帮儿子手淫的经验暗示我,大鸡巴的状态应该濒临极限。

    我揉动双峰持续压迫茎身,小嘴儿啧啧有声地狠嘬龟头,尝试将儿子送达欲望的彼端。

    闭上眼,我听见涛涛的低吼,想象那鼓胀的囊袋里翻涌沸腾的无数粒精种,奔向那条细细长长的尿道,热乎乎的,从龟头的马眼口一波连一波地喷发,「子子孙孙」

    携带咸腥苦涩的栀子花味道,以某种极为强烈的节奏感,击打着我的口腔,其中某些「子子孙孙」

    急不可耐地落进嗓子眼,绝大多数煳遍了口腔,沾满了香舌。

    儿子的精种还要留作检查呢!我含着浓稠而且咸中带苦的「子子孙孙」,飞快地拧开小塑料瓶的红色盖子,将嘴里的白浆尽可能地吐进瓶子内,再按照小护士的嘱咐,用力拧紧密封。

    经过口腔的精液,是否会被我的唾液污染呢?导致化验的结果异常,唉,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匆匆整理好衣裙和秀发,我拉扯儿子离开取精室,把保存精液的小瓶子递给护士。

    她接过去以后,目光突生诧异,难不成发现了我嘴角残留的一丝白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