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3.5)

作品:《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2022年11月27日小章节:五·相忘江湖这日,众姐妹齐聚,商议采买购置物品,准备南下。

    宝芳见我低头不语,轻声问:「妹妹可有心事?」我皱眉点头:「姐姐只顾南下之事,可否想到还有一人没了结?」「雷辊!」大家齐声。

    我咬着银牙道:「对!此人阴魂不散,若是咱们就此出城,他必跟踪,趁机再谋害咱们性命!雷辊不除!安能放心南下?!」宝芳忙问:「妹妹可有谋划了?」我冷笑点头:「这两日我一直思索此事,既然他不放过咱们!咱们就先发制人宰了他!……」随即,大家秘议多时有了对策。

    事后,我又叫来阿尔顿、阿尔卡兄弟俩秘密吩咐一番。

    转天清晨,吃过早饭,我与宝芳穿上男人衣裤,暗藏短枪宝刃急匆匆自商会出来直奔城外,而后,九妹等分批出来混入人群远远尾随,最后,阿尔兄弟俩头戴宽檐大帽,身穿中式长袍自会馆出来慢慢向前,两眼时刻观察周围人群。

    我们向前急行,隐约感觉四周有数十人尾随,知道对方入套,急忙改变路线向山区行进。

    拐过山脚,面前一片空地,三面密林,我俩对视一眼,一向东,一向南钻入林中。

    「呼!」一声呼哨响起,追兵分作两部,纷纷入林。

    我在林中急速穿行,不多时便绕出林外,此时宝芳亦出来,正好九妹等赶到,大家寻找掩护埋伏下来。

    数十追兵在里面转了多时,未发现踪迹,缓缓退出……就在此时!「啪啪啪……」枪响爆豆,三五人应声倒下,其余人忙各找掩护举枪还击。

    打了多时,谁也打不到谁,只听林内雷辊喊:「宝芳!你若是女英雄,咱们不用枪!近身肉搏!一分高下!我们若输了,杀剐悉听尊便!你若输了,我自会将你等头颅切下,为徐督军报仇!」宝芳听罢冷笑:「雷辊!你死在眼前还敢叫嚣?!好!姑奶奶成全你!姐妹们!收枪!」雷辊也喊:「弟兄们!收枪!」双方碰面,纷纷将枪扔在一旁,各自活动手脚准备肉搏。

    正这时,阿尔兄弟赶到,见这阵势笑:「对方人多,咱们人少,不过我们兄弟久未过招,这头场比赛我们先来!」他竟把这里当做拳击场。

    宝芳点头:「你们兄弟不必手下留情!往死里打便是!」他俩听了更乐,扔掉帽子挽起袖口站在中央。

    雷辊凶目乱转,冲着身旁一壮汉道:「你!上!」那壮汉喝应一声,一个箭步蹿上。

    阿尔卡笑:「哥哥还是你先来,俩打一个不算本事!」言罢,退后几步。

    阿尔顿双臂护住胸口,那壮汉一拳挂风「嘭!」两下硬碰,阿尔顿仍在原地,壮汉却后退几步。

    「嘿!该我打你了!」阿尔顿滑步上前,左臂突然打出一拳!快似闪电!壮汉忙双掌交错护住面门,哪知道这一拳原是虚招,阿尔顿一撤,紧接右手勾拳挂风而上!那黑拳头好似铁锤,自下而上突破防线「嘭!」一声闷响「咔吧」骨碎之声,结结实实打在下巴上,壮汉腾空而起,下巴被击碎,叫都没叫仰面栽倒!「上!」雷辊怒吼一声,瞬间几十壮汉扑过来,阿尔卡一见怒吼:「不讲规矩!想围殴?!」言罢冲上前混战。

    宝芳抬手娇喝:「茹趣、香卿、佳敏帮助二位黑人兄弟!其余姐妹随我来!」大家应喝声中将雷辊围住。

    「嘿嘿!一起上也好!省得老子费事儿!……你们自以为有德国人罩着就可逍遥法外?!……今日我雷辊要为主报仇!」他冷笑慢慢挽起袖子。

    「呸!」我使劲儿啐他一口,怒:「你主子身为一省督军,不爱惜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使尽阴谋诡计害杨家!釜底抽薪!暗算无常!卑鄙之极!你竟不知羞耻,还大言不惭为主报仇?!我们姐妹将其刺杀不过是为民除害!……」「住口!」雷辊大怒,双手如钩向我抓来。

    我矮身躲过,一对玉拳直击其小腹,他突然用脚点地向后撤出三尺躲过双拳。

    「打!」宝芳大喝,众姐妹齐动手围攻雷辊。

    「啪!……啊!……嘭!……噢!……啊!……呀!……」这雷辊果然好功夫!身手敏捷,速如闪电,我们五姐妹竟奈何不得,反被追打!「呀呀呀!」九妹似疯狂,玉掌翻飞将其困住,宝芳玉腿甩动自后进攻。

    「啪啪!」两声脆响,九妹横着飞出,宝芳脚踝被捉,竟被他甩出一丈开外。

    「着!」我尖叫声中腾空蹿起,玉掌如刀狠噼其头顶。

    囡缘一打滚凑近,玉足踹其裆部。

    婉宁双手张开如五把钢钩抓其面门。

    「去!」他突然大喝一声,头一歪,躲过我单掌,一扬手正击在我右肩,我只觉力道之大彷佛被车撞上,尖叫飞出。

    紧接着,双膝一闭,护住裆部,抄手抓住囡缘脚踝,一抖一送,囡缘横飞出去。

    收掌、合十、破掌,分开婉宁双手,一抬腿正踹在侧胯,婉宁亦被踢飞!此时幸好宝芳、九妹将其拦下,众姐妹再围。

    我们这边苦战,那边胜负已分,阿尔兄弟如虎入羊群,黝黑铁拳,拳拳要命!再加茹趣等助阵,数十壮汉被揍得哭爹喊娘趴地不起。

    直到茹趣等支援,我们这边才有改观,纵使雷辊再厉害,又怎架得住十人围攻!?一个没留神,雷辊单拳正与阿尔顿铁拳相碰,只听『咔嚓』一声,五指裂开三指!「呦!」雷辊疼得凶眼一瞪,阿尔顿也直甩手,高叫:「这家伙拳头够硬!再来!再来!」「啪啪!嘭!啪!呦!哎!……」拳山!腿海!雷辊只有招架,毫无还手!「嘭!」阿尔卡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其左脸,「噗!」他头一甩鲜血连同牙齿一起喷出!刚后退,宝芳、九妹四掌分别击在其后背、后腰,他再向前冲正迎上阿尔顿直击!「咔吧」鼻梁打碎!满面鲜血!雷辊向左,囡缘、茹趣、香卿三条玉腿正踹在左肋下,登时肋骨断裂!雷辊向右,我、婉宁、佳敏三只玉掌正拍在右肋,再将肋骨打断!「噗!」雷辊喷出几口鲜血,凶目瞪裂!阿尔顿、阿尔卡两兄弟怒吼一声,连续出拳!「嘭!嘭!嘭!……」拳如雨点!拳拳入肉!竟将他一只眼珠打爆!「啊!嘿!」阿尔顿铆足气力,一式『右手上钩拳』!「咚!」下巴全碎!脖子亦被扭断!雷辊仰面腾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踹踹腿,死了!除去心腹大患,众人高兴,宝芳冲着那些壮汉高喝:「趁姑奶奶还没改主意,快滚!再要碰到,一个个斩尽杀绝!」那些人群龙无首,急忙互相搀扶走散了。

    收好枪械,回到泽松。

    心腹大患已除,大家安心准备物品购置马车,这日拜别劳师德老师傅,启程南下。

    临别,劳师德看着我们道:「众位小姐,我衷心祝福你们一路顺风!」我们也齐齐跪拜:「老师傅多多保重!」随即出城。

    一月余来至平保,再走十日,来至潮安!我们自幼在内陆生活,哪里见过大海?一切都很新鲜,行至沙滩纷纷下车观赏海景,广阔大海碧波荡漾,天空海鸥飞翔,耳边波浪声阵阵,沙滩上人来人往,数百条渔船靠岸,贩卖海鲜吆喝声此起彼伏,海腥味道扑面而来……欣赏多时,宝芳娇声道:「姐妹们留意过往渔船,碰见那合适的咱们买舟出海!……」

    或许是她声音稍大些,忽见不远处一老汉手持烟袋一步步向我们走来,至近前,笑:「众位女客官,可要买舟出海?」宝芳点头笑:「老人家,我们正有此意!」我在旁细观此人,五十上下年纪,皮肤黝黑,身体健壮,高个子,头戴草帽,上身粗布青色坎肩,下身粗布青色短裤,长脸、扫把眉、一对环眼,狮鼻阔口.虽是跑船渔夫,但却似久经世故。

    心中虽有些不太喜欢,但宝芳已搭上话,我只好笑问:「老人家贵姓?」他仔细看了我几眼,虽青纱遮面,但他目光彷佛能穿透,点头哈腰笑:「渔夫一个!没什么正经名字,他们叫我『史老大』!」宝芳问:「老人家可有渔船?能否出海?」他点头:「新近刚刚翻修过的尚好渔船,只不知女客官要去哪里?」宝芳道:「向东南七百五十海里,有座大岛」「噢!莫非各位是去烧香还愿?」

    他问。

    宝芳问:「老人家何出此言?」他道:「女客官所指东南大岛唤作『神尼岛』,岛上有数十座尼姑庵,最大一座取名『映月』,凡是买舟出海去此岛者都是烧香还愿,若非如此……便是落发为尼……只是我看各位小姐青春年少,不似……呵呵……」宝芳略思索道:「我们去探访一位故人」「好好好,女客官若是有意,请随我来,先看看船如何?」史老大目光炯炯。

    宝芳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姐妹,点头道:「如此甚好!」随即大家上马车,史老大在前牵马引路,约三里多地,他手一指道:「就是那艘,取名『顺风』」众人下车抬眼望去,见离岸不远处停靠一艘暗红色大船,船体宽大,桅杆高耸,船帆落下,上面建有数间船屋,油亮发光果然是新的。

    只听他喊:「大虎!老周!黑子!小三儿!搭好跳板!有客人看船!」「好嘞!」几个伙计应喝一声将跳板伸出,直插沙滩,我们顺序登船。

    来到甲板,看那几个伙计,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比较扎眼的是一位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十五六岁,丑陋怪异,弯腰驼背,头发焦黄,稀疏蓬乱,尖嘴猴腮,小眼睛、小鼻子,脸上脏兮兮,穿着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补丁迭补丁,罗圈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让人见了讨厌。

    史老大一见他,瞪眼吼:「他妈的!谁让你

    出来现眼!还不快滚进船舱里!」

    言罢,抬脚就踹,小孩儿被横着踹出多远,疼得直咧嘴,叫:「别打!别打!我这就下去!」

    言罢,一瘸一拐迅速拉开一块船板钻了进去。

    史老大谄媚笑:「几位女客官别见怪!这小子是我捡来的,起名叫『水哥儿』,是个弃儿,天生残疾,勉强在船上干些粗重活儿,平日只让他呆在船舱里,怕客人见了厌恶!」

    我见史老大如此对待水哥儿,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暗暗叹气。

    看过船屋,众姐妹觉得满意,有独立一间大房刚好可容纳八九人,随即商量船资。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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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老大笑:「如此一去便要半月,且要刮起东南顺风才可,现如今初夏节气,或许傍晚会有信风出现,这些日众位女客官要在船上吃住,船资……五百银洋最好!」

    宝芳也没还价,掏出六百银洋递给他道:「史老大多多费心,食宿安排丰富些,这里有银洋六百,您先拿着,若不够再取。

    另外,岸上马车也送你,或买或留你自取便是」

    他听罢,乐得合不拢嘴,双手捧过银洋,点头哈腰笑:「多谢女客爷打赏!……」

    随即吩咐:「大虎!老周!速下船置备半月口粮,多肉多菜!丰富些!黑子负责打扫大屋,拿出崭新被褥方便各位女客爷使用!小三儿将两辆马车寄存在周家老店,待回来时再作处理。

    我去烧水沏茶,众位客爷,里面请!」

    一声令下,众人忙活,我们则坐在船首甲板眺望海景,不多时茶水端上,姐妹们有说有笑兴奋异常。

    史老大帮黑子打扫船屋,我一回头,见船板开启个缝,水哥儿探出半个脑袋张望,我摆手笑:「水哥儿,过来!」

    他左右看看,见史老大不在,这才从下面趴出来,一瘸一拐来到面前,不敢抬头。

    我见他模样可怜,顺手摸出块银洋扔给他道:「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忙伸双手接住,眨眨小眼睛看着我问:「奶奶给我的?这可是银洋!」

    我笑:「给你的!拿着买双鞋,买身衣服」

    他呆呆低头看着手里的银洋,忽听史老大在后面喊:「众位客爷!船屋打扫干净,请众位女客爷入住!……」

    水哥儿一听,连滚带爬跑到船板旁,掀起钻入,消失不见。

    婉宁在旁看了,叹气:「可怜的孩子……」

    晌午。

    大虎、老周等陆续回来,扛回不少肉菜,黑子又买来新鲜海货就在前甲板支起炉灶动火做饭。

    我们虽吃过海鲜,但如此新鲜如此做法还不曾见过,香味扑鼻,食欲大动。

    就在船屋内放好桌子,史老大等陆续上齐饭菜退下,关门,众姐妹说笑吃喝。

    用过饭,我与宝芳值班戒备,其他姐妹躺下休息,船随波浪摇摆,不多时便觉有些头晕,幸好大家都有功夫,闭目入静,行功凝神。

    我来到前甲板,见史老大正带着大虎整理船帆,老周则低头看着海图,黑子、小三儿正往船上搬运淡水,水哥儿则躲在船角端着个破盆,里面盛放着刚刚我们吃剩的饭菜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史老大喊:「他妈快点儿塞!吃完了过来干活!就知道吃!」

    水哥儿浑身一哆嗦,又吃了两口,摸摸嘴跑过去帮忙。

    也是巧了,水哥儿一跑,从破衣里「当啷」

    一声,掉下一块银洋!史老大一见,眼放凶光,一把抓住衣领抡起巴掌「噼里啪啦」

    几个大耳光!水哥儿登时满嘴流血,哭喊:「别打!别打!……」

    史老大怒:「小兔崽子!竟敢偷我钱!我问你!钱从哪儿来的?!」

    水哥儿哭:「是那位女客爷二奶奶赏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呸!你人不人鬼不鬼!人家见了你躲还躲不及!怎会赏你一个银洋?!还不说实话!打死你!」

    史老大更火,又是一顿巴掌。

    水哥儿惨叫,我实在看不下去,皱眉喝:「住手!那银洋的确是我赏给水哥儿的!你放开他!」

    史老大听罢一愣,看看我又看看水哥儿,胳膊一甩将水哥儿扔出老远,嘴上骂:「小王八!走了哪辈子狗屎运!滚!」

    水哥儿急忙捡起那块银洋紧紧攥住,掀起船板钻了进去。

    我狠狠瞪了一眼史老大扭身回屋。

    临近傍晚,史老大进来道:「各位女客爷,今儿晚上便有东南信风,我的意思是咱们早点吃晚饭,而后起锚出海」

    宝芳点头:「一切听凭你安排」

    他笑笑,扭身出去准备晚饭。

    不多时饭菜备好,最后,他又端来一黑色砂锅,打开锅盖香气四溢,笑:「众位客爷,这是独家汤,取名『珍珠海贝』,鲜香无比,您各位趁热喝」

    我们一看,只见锅内鲜鱼、螺肉、鲜贝等众多佳肴,笑:「多谢史老大」

    他嘿嘿笑着扭身而去。

    大家吃喝,最后那锅汤一点没剩,只是九妹喝过汤略感舌尖微微发麻。

    渐渐天色黑下,海风刮起,果然是东南风。

    只觉船身晃动,听史老大喊:「起锚!撤跳!升帆!」片刻,大船渐渐动起来,驶向黑夜。

    摇摇晃晃,晃晃摇摇,也不知行进多少,船屋内寂静异常,我们八姐妹或躺或坐,两眼瞪大,浑身瘫软,无法移动半分!初时,我也感舌尖微微发麻,正犹疑,就觉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心中暗道不好!想开口竟无法发声!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嘭!」房门被用力踢开,一阵海风吹入,外面已是深夜。

    「哈哈……几位小美人儿!趁着月色正浓,陪我们乐呵乐呵!哈哈……」史老大带头进屋,身后紧跟大虎、老周等人,他们个个赤裸身体一丝不挂!胯下宝根来回甩动十分丑陋!「你们四个她们衣裤扒光!搜身!」史老大吩咐。

    大虎等应了声,扑上来将我们衣裤扯开扒下,顿时屋内春光乍泄!青纱撤去又露出真容,竟把这几个海贼看呆!「呦!枪!……这里还有金条!银洋!……哈哈……发财啦!……哈哈……」我们身上暗藏的短枪、宝刃、子弹、金条、银洋全被翻出。

    史老大拿起一把短枪仔细翻看,点头:「这几个女子绝非平常!我看这枪做工精良,定是外国进口!你再看这刀!精钢锻造!锋利无比!都是好东西!」大虎早已迫不及待,横骑在我身上,胯下宝根硬棒高举,他双手按在我酥胸上用力揉捏双乳,宝冠鱼嘴吐泡已顶住户门正要送入,听史老大这话,停手问:「老大!如此说她们来历不凡,若是事后走漏风声恐惹麻烦……」史老大凶眼一瞪道:「怕什么!怕就不做!做就不怕!此处港湾僻静,暗礁众多,若非咱们谙熟地理谁敢深夜来此?咱们只管将她们淫个痛快,而后切下脑袋扔入海中!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有了这些金条银洋干脆直接南下跑到国外做个富家翁岂不更好?!」大虎等一听,乐得心花怒放,就要动手。

    忽听史老大嚷:「今日之事,需分清主次!我乃船长!必须先来!你们随后!」其他人听了虽心有不愿,但亦不敢违背,只好纷纷下来。

    史老大道:「此处狭窄施展不开!不如把她们拖到甲板上,也好动作!」言罢,一手抓住宝芳发籫,一手抓住我发籫,用力将我俩扯下,而

    后像拖死狗般将我俩拖出扔在甲板上。

    我被抓住头发,十分疼痛,但苦于口不能言,焦急万分,再看宝芳,美目垂泪,似已是心灰意冷。

    大虎、老周、黑子齐动手将其余六姐妹拖出,小三儿则用包袱皮将所有物品包好。

    海浪声声,繁星点点,大船轻晃,我虽无法动弹,口不能言,但感觉出似是船已靠岸,左手边露出半壁悬崖,黑乎乎一片。

    八姐妹赤身露体列成一排,史老大粗黑宝根高举,鱼嘴挤出黏液,凶眼射出欲火,身后大虎等紧紧盯住跃跃欲试。

    「我先将这八女户、肛唆舔一番!而后依次淫之,你们在旁看好!」说罢,他来至宝芳面前蹲下,扛起两条雪白玉腿将脸埋入裆间吮吸唆舔。

    「啊!真好滋味!……」舔了多时,他抬头喊,复又埋入继续。

    如此,第二个便是我,我只觉那粗糙舌头探入户内,左右打转不停旋转,无奈下蜜汁流淌被他舔食,而后他又用舌头插入屁眼,左抠右挖将屎舔出,哇哇暴叫竟说『好滋味』!直到舔遍八女,已近黎明,大虎等急得直跺脚,正这时,船板抬起,水哥儿露出半个脑袋,待他看清,急忙钻出来,跑至史老大面前一把抱住他大腿嚷:「爷!求您放过这几位姐姐!……」「去你妈的!」史老大抬腿想甩却末甩开,弯腰一把揪住水哥儿头发,抡起巴掌一通狠抽!水哥儿被打得嗷嗷乱叫依旧不撒手!这时大虎等跑过来抓住水哥儿群殴,水哥儿抱着脑袋弓起身子满地打滚!我心中悲愤,暗道:可怜我们八姐妹!更可怜水哥儿!竟落入海贼之手!史老大狠狠啐了口,迈步来至宝芳面前扛起双腿,宝冠顶住户门便要往里送……「无量佛!狗贼!还不住手!」突然!一声洪亮嗓音响起,犹如晨钟暮鼓!在场众人心中一惊!我们更是震撼无比!顿时涌出求生之念!再看,高高桅杆之上,一人金鸡独立,粗大道袍被海风吹起,恍若天仙下凡!不是旁人,正是泽松城外偶遇的那位老道!「什么人!」史老大一跃而起,大虎等也纷纷抄起家伙!史老大接过噼山砍刀抬头望,老道脚尖一动飘飘下降,恍若脚踏祥云。

    「无量佛!造孽!造孽!……」老道见我们如此,不禁双目微垂道:「都怪我晚来一步!让女娃子受了委屈……」忽然他一指水哥儿道:「水哥儿!还不进屋拿来衣物被子为八位姐姐遮盖身体?」那水哥儿见了老道竟也乖乖听话,不畏惧史老大,忙点头,迅速钻入船屋,不多时取来残破衣裤为我们盖上。

    自始至终,史老大末阻拦,脸色阴沉,一双凶眼紧紧盯住老道,喝问:「老道!看来你是想管闲事?!」

    老道冷笑:「你等杀生害命!为非作歹!已嚣张多时了!道爷我掐指一算已恶贯满盈!虽多年末开杀戒,但今日为了这八个女娃子,恐要以杀止杀!」「大哥!少跟他废话!砍了便是!」大虎怒吼一声,双脚点地腾空而起,手中砍刀自上而下力噼老道头顶。

    砍刀挂着风声犹如霹雳,眼看临头,老道忽然横着出去两步,恰好躲过。

    大虎一刀扑空背对,老道伸右掌在他后心轻轻按了一下,只听大虎惨嚎一声腾空飞了出去!「啊!……」半空中洒出一条鲜红血线!口喷鲜血重重摔落在沙滩上,踹踹腿,西去。

    「啊!」史老大震惊不已,一挥手中砍刀叫:「老周!咱们一齐上!给大虎报仇!活噼了他!」史老大只顾喊叫却一步不动,老周不明所以,带着黑子和小三儿疯狂围攻上去。

    也就是一两个回合,三海贼被击落船下无一生还!史老大扭身便跑,似是要跳海求生,他将将腾空而起,忽觉左脚脚踝被拽住「呼」的一声重重摔在甲板上,活脱像条死鱼!「嘿嘿!人间已无你容身之所,还是去阴曹地府走一遭!」老道冷笑,一伸腿,脚落下,「咔吧」踩折大腿!再伸腿,脚落下,「咔吧」将另一条大腿踩折,紧接着,踩后臀、踩后腰、踩后背,最后,踩脖子,踩脑袋!活生生把史老大踩死!海贼史老大至死连吭都没吭一声,第一脚踩碎大腿时他便疼得昏死过去。

    老道一弯腰将史老大提起,好似拎个包袱,顺手一扔,扔出船外。

    到此,我们才彻底放心,可浑身依旧毫无知觉,仅眼珠可动,一个个惊恐望着老道。

    老道来至我们近前,挨个查看,摇头:「女娃子莫惊慌,你们所中之毒乃是『蓝虎海胆』之液!此毒无色无味,更无解药,但不会伤及性命,只需等两刻便自解!」我们听了,这才放心,也是一夜惊险,如今安全,顿感疲惫,眼皮发沉,进入梦乡。

    再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我起身,只觉全身微微酸痛,忙将衣裤穿好,虽被扯破但权且可以遮体,其他姐妹也都如此。

    再看那道爷,独自背对我们坐在甲板,似是入静。

    水哥儿在旁悄声道:「几位姐姐,这道爷已经许久末动,我也不敢搅扰」宝芳看了看,一摆手,水哥儿退后,她率我们来至近前齐齐跪下,宝芳道:「前番泽松城外蒙仙长示警,今日又救得我们姐妹性命,大恩难报!请授我们一拜!」言罢,率众姐妹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老道笑:「罢了罢了!」宝芳问:「小女冒昧,敢问您老人家可是当初我家老太爷所提及的刘太清刘道爷?我们八女身世来历是否与您有关?」「哈哈……有关无关,过眼云烟……」老道笑应。

    宝芳还要再问,老道起身,依旧背对,只听他道:「归宿就在前方,水哥儿自会送你等过去」我们忙应:「是!」他仰天长叹:「大恩已报,孽缘已了,放下屠刀,青灯古佛,才是正果,也罢!也罢!……哈哈……」紧接单脚点地「蹭」一跃而起跳下大船轻轻落在沙滩上,边走边笑:「女娃儿,女娃儿,莫要哭,莫要闹,尔等来历我知道……天香国色世难寻,粉黛佳人血染袍……亦佛亦魔难分辨,纤纤玉指把命要……八枚金锁定干坤,半副残钥真可笑……只叹红颜多薄命,段段孽缘随风消……待到拨云见日时,报得恩情放屠刀……女娃儿,女娃儿,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场瞎胡闹!……」此时,旭日东升,海风拂面,众姐妹屹立船头迎着朝霞,聆听老道念诵,那声音清澈洪亮,借着水面悠悠荡荡直飘天际……《全部结篇》